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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魔皇武尊》第73章
75

75、半人半蛇 ...

  場面頓時更加激烈起來,無數魔人都高呼起來:

  “蟒神!蟒神!”

  “蟒神!殺了他!”

  “殺!殺!殺——”

  角鬥台上,俊美的青年舔了舔手指,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

  他的舌尖輕輕吐出,卻一瞬化作猩紅的蛇信,“■■”作響。

  鮮艷的血從他的側臉淌下,是剛剛抓裂皮肉迸濺出來的,跟他白皙的肌膚相襯,就顯得尤為詭異。

  象皇劉仰宏吃痛,足跟一頓猛然轉身,就看到了俊美青年有些妖艷的面容。

  跟剛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但是這樣的疼痛對於魔人來說不算什麼,他的周身氣流鼓盪,一剎那,再度俯衝而去!

  那兩根長長的獠牙,劃出了破空的聲響!

  俊美青年蛇尾拍動,清脆的回聲在角鬥台上迴盪。

  隨即他身形又消失了。

  劉仰宏神經緊繃——在哪裡?

  他把武氣外放,幾乎在周身形成了一個護罩。

  可是下一刻,又有極細的流風襲來,劉仰宏反射躲避,又被抓碎了一塊皮肉。

  他根本看不見對手的身影,很快兩條引以為傲的象腿也多出了許多傷痕。

  終於,他的腰部好像被什麼絞纏力極強的東西纏住了!

  劉仰宏猛然睜眼,就要低頭用象牙穿刺——

  然而那力量更強,自脖頸以下,他的身體,已經全部被捆縛起來,絲毫也不能動。

  這時候,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他雙眼視線發黑,勉強集中目力,才見到一條長尾連接著一個俊美青年的半身,高高地懸浮在半空,那雙沒有感情的蛇瞳居高臨下地俯視,就好像他只是再弱小不過的一隻臭蟲。

  真是……不甘心啊!

  但更加強烈的絞殺力讓他無法言語,最後的最後,他也只聽見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響。

  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亓官銳長尾一甩,就把那具骨頭盡碎的癱軟屍體扔到了一邊。

  那屍體就如同破布娃娃,已經支離破碎了。

  裂地象血脈的確厲害,無論是獠牙還是能踩碎山峰的象腿,都極其凶猛。

  可他的速度太慢了。

  根本不能被亓官銳看在眼裡。

  他有著上古吞天玄蟒的血脈,而這一種巨獸,即使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能鎮壓萬獸,視天下為狩獵場,視萬物為口中餌食——區區裂地象,又算得了什麼?

  披著一層血衣,亓官銳側頭輕笑:“今日還有沒有對手?”

  回答他的是巨大柵欄被驟然打開,露出了如同張合巨口一般的大門。

  看來,今天是沒有人再敢掠他鋒芒。

  包間裡,劉午衡打碎了前面的桌子,眼裡充斥著滿滿的殺意:“這小子……”

  婁?若有所思。

  這時候,有個侍者推門進來,在婁?耳邊低語幾句。

  婁?皺起眉,神情有些難看。

  劉午衡重重地喘了口氣,才轉頭過來:“你怎麼?”

  婁?面色陰沉:“我埋在辛家的釘子失敗了。”

  劉午衡咬牙道:“這小子,不能留!”

  婁?點了點頭:“我也會讓人出手。”

  下方,亓官銳走出角鬥台,蛇尾已經重新轉化為人腿。

  他所經過的地方,都能引起一片熱潮,但那些人就要圍過來的時候,卻被亓官銳一伸手,抓掉了一塊皮肉。

  霎時間,所有人都不敢再過分接近了。

  而亓官銳,他身形一晃,已經消失在眾人的眼光之下。

  角鬥場小門處,陰影裡繞出一個人來。

  亓官銳停下腳步,微微一笑:“他今天怎麼樣了?”

  陰影裡走出的魔人恭敬低頭:“城主今早……”

  亓官銳神色溫柔地聽他匯報,聽著聽著,直到說起午飯送飯少女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森。

  他神色溫柔,略偏頭:“你說什麼?”

  魔人的頭更低了:“屬下想辦法找到了殘骸,那些飯食裡……的確下了藥。但是此人並未得逞,城主無礙。”

  亓官銳手掌往墻面一按,頓時深深壓入墻壁之內:“……誰做的?”

  魔人恭聲說道:“屬下以攝魂之法探之,經由查探,得知她是婁家的人。”

  亓官銳面容平靜,眼神倏然扭曲起來:“婁?……嗎。”

  魔人越發隱藏自己,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讓魔人離去後,亓官銳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角鬥場裡,他看著角鬥台上的廝殺,忽然主動挑戰了一個人。

  那個人旁人不知,但亓官銳卻知道,是婁家秘密安排到角鬥場拉攏角鬥士的棋子。

  而亓官銳將他拉上了台,利用蛇尾彈動的急速,生生將人撕成了碎片。

  婁家……婁家!

  然後,他將沾滿了碎肉的外衣除去,轉過身,在夜色之中,往辛家奔行。

  辛鑫霸給客人安排的是獨門獨院,不僅設備豪華,婢女們還都清秀聽話。

  這一晚院子裡燈火通明,房屋的門戶大敞,能看見裡面隱約的人影。

  那是個一身白衣氣質清冷的青年,他披著長髮盤膝而坐,前方擺著一張小幾,正在對月獨酌。

  晚風拂來,似有暗香。

  婢女們早早被驅趕開,不能跟這青年離得稍許近些。

  而青年自己則抬眼望月,仿佛有一些寂寥,又有些黯然。

  真是讓人見之心生感慨,幾欲落淚——

  顧白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大餅似的月亮,趕腳自己可能還差了點道具。

  如果不是本身五音不全,他應該膝蓋上放著一把琴再來點蒼涼的曲子助興的。

  那樣就更加能顯得他冷靜冷淡冷清甚至冷酷了。

  但現在他不會彈琴,就只能拿酒還湊。

  意境還差了那麼一點點,裝【嗶——】的氛圍不夠。

  ……好可惜。

  然後顧白嘆了口氣。

  隨著他嘆的這口氣,燈滅了。

  一瞬間伸手不見五指。

  尼瑪!這是來刺客了?

  下一刻,顧白聽到了衣衫簌簌的聲響,有什麼人飛速而輕快地竄了進來,帶來了比平時都更濃郁的血腥氣。

  不過顧白反而放下心來。

  這氣息太熟了好嗎!

  這氣息的主人就算化成灰他也不會認不出好嗎!

  變態的味道太有辨識度了好嗎!

  緊接著,有什麼人抱住了他的腰,這種好像要把他揉到身體裡的力道,也特麼熟透了!

  顧白一抬手,一道勁風打了出去,不遠處的桌面上有幾個匣子打開來,煥發出明亮的光芒。

  一剎那,整個房間再度亮如白晝。

  ……夜明珠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一顆大頭拱在顧白的腰腹間,這姿勢不要太自然。

  顧白面無表情,伸手拍了拍那顆大頭:“今日回來得早。”

  勞資裝【嗶——】還木有裝到很到位呢,火候略欠缺啊!

  亓官銳仰起頭,露出溫柔好看的笑容:“我想念哥哥了……哥哥不想我嗎?”

  顧白一頓。

  這特麼是說想還是說不想好?說不想吧那有點小謊,說很想吧也沒到那份兒上。

  而且說了以後變態會有神馬舉動完全預測不到啊這話題真不安全!

  亓官銳幽幽一嘆:“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哥哥卻不肯說一兩句好聽的哄哄我……”

  顧白嘴角一抽。

  再這麼下去他的面癱臉總有一天要為死變態破功!要不要把這種明明自己就樂在其中的事說成好像“老公在外養家老婆在家種花”一樣啊喂!

  他低下頭,看到亓官銳滿是期盼的眼神。

  變態的期盼……太不科學了好嗎。

  顧白手指動了動,張了張口。

  亓官銳更期盼了。

  顧白垂眼:“明日我跟你同去。”

  亓官銳的笑容略僵。

  顧白默默看他。

  亓官銳妥協了:“……哥哥知道我去做什麼了麼?”

  顧白想要點頭,不過想起他應該不知道的,所以搖頭:“不清楚,可以猜出。”

  這特麼不算謊話吧!

  亓官銳眼裡有些委屈:“希望哥哥見到以後……不要討厭我……”

  顧白默然不語,伸手再拍了拍他的頭。

  死變態,不要搞得好像勞資皺個眉都能傷透你心的樣子太假了啊!再說你特麼吃人勞資都忍了,還有神馬不能忍!

  在看到亓官銳更加委屈的眼神後,顧白終於還是改拍為揉:“不會。”

  下一瞬,簌簌的聲音響的歡快。

  另一條柔韌的東西忽然卷住了顧白的腰。

  顧白一頓,他捏了捏指節,覺得自己的心情就跟那傾瀉了三天大雨的天氣一樣,灰撲撲陰沉沉還想揍人。

  明明死變態的手來抱著他的腰,新纏上來的東西除了那玩意還有啥!

  能半蛇化了不起啊!能變蛇尾巴了不起啊!

  顧白更覺得可恨的是,居然這蛇尾巴一纏過來,他就知道了死變態想幹嗎。

  我忍……我忍……

  簡、直、不、能、忍!

  那條蛇尾摩挲一回,被它纏住的部分,衣衫就被鱗片切碎,散落在地上。

  而後一條柔滑的東西順著那破開的洞竄進了內裡,冰冷的鱗片,一下子跟溫熱的肉體相觸。

  滑膩膩的……讓人頭皮發麻的……

  顧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手探入自己的內衫,用力往蛇尾抓去!

  但那蛇尾滑不留手,一個掃擺,已經往更下方探了過去。

  居然沒抓到。

  顧白的臉黑了。

  他看著懷裡那顆還露出撒嬌神色的大頭,用手扯了扯這廝的頭髮。

  “出來。”

  亓官銳看著顧白的面色,輕聲地笑了笑,整個軀體也如同蟒蛇一般,一竄而起,正好用雙臂摟住了顧白的頭。

  然後,一口將顧白的脣叼住。

  “哥哥……”

  “今天我吃醋了……”

76

76、哥哥不要生氣 ...

  如果有人在這時候進來,他將能看到一條半人半蛇的怪物死死纏住一個容貌絕世的俊美青年,漆黑的蛇鱗同玉白的皮膚交相輝映,色澤相襯更加分明。

  那怪物的雙臂緊緊摟著俊美青年,如人類般溫柔好看的面容同他密切相貼,口舌相接……這場景既是怪異,又仿佛有著無邊的旖旎,使人一見之下,就仿佛生出了戰慄般的情慾。

  但當事人兩位--至少其中一位,此時就沒什麼曖昧心思。

  顧白聽到“吃醋”二字,剛才的一點怒氣,就全都變成了一個“囧”字。

  敢情勞資還是處於死變態的監視之下嗎!

  才來了不到一個月就能布下這些眼線是不是有點不科學!

  這金手指是不是也太金光閃閃了一點啊!

  還有這死變態到底又發展出多少魔人傀儡喂!

  發呆的顧白無視了口中被人攪動發出的“嘖嘖”水聲,等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回過神,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碎成了渣渣。

  臥槽動作好快!

  在蟒身的絞纏下,顧白情不自禁地向後仰頭,身形也要栽倒一樣--他伸出一隻手臂,堪堪把身體撐住。

  亓官銳捧著顧白的臉,神色極為痴迷。

  他仿佛已經忘卻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想要將他困住的這人拆吃入腹……和自己融為一體。

  那一句“吃醋”是真的,但僅僅是這“吃醋”這兩個字,卻不能形容出他當時心情之萬一。

  亓官銳的眼神變得偏執,甚至有一種近乎瘋狂的扭曲。

  沒人知道他在聽到有人來引誘子車書白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樣的感受——那一瞬,他想要毀掉魔域。

  他要讓整個魔域為那一次的引誘付出代價,要讓所有窺視子車書白的人都屍骨無存!

  子車書白的他的……

  為什麼總有人要來窺視他的東西呢?

  明明已經表示得那麼清楚了,他明明已經宣告了那麼多次。

  ——子車書白獨屬於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打他的主意。

  可還是總有一些人,想要惹他生氣……

  他真的很生氣。

  很生氣。

  顧白的掙扎在此時的亓官銳看來,都變成了一種拒絕。

  你看,明明平時都不會拒絕的,只是見到了那樣一個醜陋的女人,就開始拒絕了。

  子車書白總是喜歡看向其他的女人……有他一個還不夠嗎?

  只因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控制不住要把目光投向那些讓人作嘔的女人嗎?

  他應該毀去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的容貌,這樣……子車書白就只能看著他一個人了。

  永遠只看向他一個人……

  顧白趕腳自己要窒息了。

  尼瑪親就親了勞資知道你這死變態肺活量很高但能不能考慮一下勞資的承受力?

  要是平時就算了你特麼今天把勞資纏得這麼緊真的呼吸困難啊喂!

  敢不敢讓勞資喘口氣先!

  顧白運起武氣拍向亓官銳的後腦勺,再這麼下去他真心覺得自己要成為憋死在床上的第一人了。

  就算死變態覺得無所謂但是他好歹也是天都城城主也要臉面的好嗎!

  如果真的這麼死翹翹了明天被人看到屍體必然要引起新一輪熱潮好嗎!

  #猥瑣男欲求不滿,人蛇相x死在臥房#

  #驚!天都城城主竟有怪癖!一時不慎被蛇x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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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戀蛇癖午夜在家自x,蟒蛇性起將人絞殺#

  #論種族不同戀愛的危險性#

  #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人類愛人?一條蟒蛇的悲桑自白#

  像這樣的話題能看嗎!能看嗎!

  這太特麼潮了勞資承受不來啊……

  然而顧白越是掙扎,亓官銳纏得越緊。

  他的雙眼猩紅,豎起的蛇瞳裡,滿滿都是強烈的占有欲,還有不容違逆的霸道。

  簡而言之,吃醋→鑽牛角尖→爆衫→本能占領。

  顧白覺得眼前都要發黑了。

  要不要乾脆幹掉這傢伙……

  恨不得下黑手啊啊!

  如果勞資現在運起全身武氣拍死變態一下能不能解脫!

  真操蛋啊……

  丹田裡武氣飛快地運轉,顧白盡力撐起力氣,身體在蟒蛇的交纏中扭動起來。

  這種淫靡的姿態讓他默默內牛,可是為了自由他不得不扭……在這種很臥槽的氛圍裡,顧白一狠心,操起一口利齒,對著口中塞得密實的死變態的舌頭就是重重一口。

  瑪蛋,早該咬了!

  亓官銳吃痛,被本能占據的腦子裡恍惚清醒了一點。

  他將舌頭退出來,就看到面色潮紅的顧白。

  就連眼睛裡都帶著些水汽……頓時讓亓官銳腦子裡“轟”地一聲,再度探頭過去,就要繼續堵嘴。

  顧白腦袋吃力地向後一仰,抓緊時間喘了兩口氣,立刻說道:“松一點!”

  亓官銳側過頭,顯然智商還沒有徹底回歸。

  顧白臉一黑,對著蟒身往外扒拉了兩下:“這裡,松一點。”

  亓官銳蛇瞳裡光芒微閃,蟒身果然松了一些。

  顧白總算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得救了,呼吸也通暢不少。

  亓官銳看著顧白放鬆的神情,微微一笑。

  這笑容裡,帶著一種很奇異的意味。

  配合那猩紅的蛇瞳……

  是獸性。

  是一種好像就要去侵占的獸慾!

  與此同時,在蟒身漸漸放鬆的時候,一根滑膩的東西自尾端緩慢伸出,悄然地向上移動。

  顧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覺自己的後方,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

  滑潤的前端濕漉漉地蹭在那隱秘處的外圍,將那縫隙裡都磨蹭了許多粘液,變得濕噠噠的……一些濕滑的液體,順著縫隙進入密閉的隱秘之地,漸漸地沁到深處去。

  顧白的臉更黑了。

  經歷過一次之後,他哪裡還不明白的?

  那玩意就特麼催情的啊!

  還有滑膩膩的玩意兒,又是菊花殘的節奏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顧白覺得自己的下限已經從不斷刷新到深不見底。

  從被迫爆菊到囚禁系到雙丁丁變單丁丁到人蟒大戰再到半人半蛇……

  勞資還能看到前方的光明嗎!摔!

  顧白是很想一腳踹開半獸化的亓官銳的。

  可先不說那蟒身還纏著他,就說他一時不查就涂滿他身體內部的液體……

  從內部開始泛起的酥麻和已經完全軟化無力的身體,再加上已經不由自主開始變硬的慾望。

  顧白深吸一口氣,覺得已經不必再搶救了。

  今天晚上,註定搶救不過來……

  果然,就在下一刻,那根粗大的硬物就捅開那隱秘的地方,直刺而入。

  脹痛的感覺一瞬充滿了身體,顧白再次深呼吸,讓自己放鬆。

  好吧,捅著捅著他也該習慣了……習慣泥煤啊!

  這回那玩意上為毛會有肉刺啊喂!那種粗糙的東西在身體裡磨來磨去弄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每一次進出,都必定是火辣辣的疼……

  而在這樣蠻橫衝撞帶來的疼痛裡,居然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情慾。

  顧白的脣舌再度被人堵住,昏昏沉沉之中,他雙手掐住亓官銳的肩膀,決定必須要讓這傢伙好看!

  在這種奇怪的思想裡,亓官銳衝撞得越急切、越深入,他的手指也更用力地嵌入亓官銳的肩膀……絕壁,要讓這傢伙也感受一下勞資的疼痛啊啊啊!

  隨即,就是一夜翻滾。

  次日,顧白在明媚的晨光中,咬牙切齒地醒來。

  他的身體被另一人擁抱在懷中,只要稍微低頭,就能看到枕在自己肩窩裡的那張安然睡臉。

  這傢伙睡得還真是安穩啊……

  睡著了就這麼可愛醒來了卻那麼可惡。

  好想揍他一頓!

  也許是目光太強烈、感情太深刻,在顧白惡狠狠的注視下,亓官銳悠悠醒轉。

  他睜眼就看到了顧白的面癱臉,很自然地露出溫柔好看的笑容:“哥哥早。”他的語氣柔和,神色裡也很饜足,“昨夜睡得好麼?”

  顧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好。”

  勞資睡得一點也不好!

  亓官銳一怔,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沒聽錯。

  他的目光下移,就自然看到了顧白裸露身體上成片的、密密麻麻的斑駁痕跡,都是他昨夜留下的。

  在這時候,昨夜的記憶也全都回到了他的腦海里。

  聽到消息後的醋意,草草發泄過的殺意,回歸後半人半蛇的挑逗,後來被本能把持了大半思維,強行地摁著子車書白來了好幾發……後來子車書白暈迷,他也神志清醒恢復人身,之後,就將子車書白的每一寸皮膚,全都印上了自己的痕跡。

  這樣裡裡外外的,子車書白都帶上了他的氣息。

  在那個時候,他才覺得滿足,轉而摟著子車書白睡了過去。

  不過現在,他好像要倒霉。

  亓官銳抬起頭,相當可愛地蹭了蹭顧白的臉。

  他知道這個人喜歡他撒嬌……就算有時候好像有點嫌棄,但總是會對這樣的他有更多容忍。

  如果可以因為這個而得到對方的包容,那麼他撒撒嬌,又算得了什麼?

  顧白盯著亓官銳的動作,感受到他的親昵和討好……滿肚子的氣就好像漏了的皮球似的,一下子都泄掉了。

  他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他對變態的好像沒有什麼底線,不管變態做了什麼,在他眼裡似乎都沒什麼不對。

  明明心裡一直告誡自己要對變態警惕,但現實卻是對變態的越來越縱容……

  這明明就很不對!

  這時候,亓官銳親昵地蹭過來:“哥哥不要生我氣……我只是吃醋了。”

  顧白定定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看著看著……他自暴自棄地開口:“去給我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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