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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與變態共浴 ...
亓官銳一怔,口中已說道:“尚有五日……”隨後他醒過神,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顧白面無表情。
笑泥煤啊大變態!
亓官銳溫柔地撫摸著顧白的脖頸,手指並不用力:“哥哥要對我說的,就是這個?”
顧白說道:“放我起身沐浴。”
除了這個勞資還能說神馬?說了你聽嗎?不聽閉嘴!
亓官銳聽了這一個“放”字,身上的氣場才平和了點:“我還當哥哥都不在意呢,看來……好罷,我抱哥哥去沐浴就是了,只是禁武玄鐵不能解下。”他說著,親昵地用下巴蹭了蹭顧白的頭,“哥哥會跑掉,我可舍不得。”
顧白又翻了個白眼。
勞資都被爆菊了跑不跑還有毛差別?這回跑路未遂已經是菊花殘了,下次要再跑一回,恐怕小命就要玩兒完啦!
雖然不知道種馬變態為毛突然變成了基佬,不過只要變態興趣還在,就算他翹掉以這變態的性格也完全有可能做出x屍的事來啊啊啊!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活著吧!
至於爆菊神馬的……他相信這仍然是個□的種馬世界,等變態見過更多妹子,燕瘦環肥總有一款可以拯救他!
亓官銳說到做到,他對顧白似乎總是那麼有耐心。
顧白被做了三天三夜,就算再怎麼強悍的身子,也是酸軟無力的。
亓官銳就將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在四根鎖鏈上分別撥弄了幾下,只聽“■嚓”幾聲脆響,鎖鏈居然斷開了。
現在顧白的手腕腳踝仍然綁著鎖鏈,但這鎖鏈總共不過一寸多長,看起來倒是不像捆綁他的,反而如同裝飾一般,顯出一種古拙的優雅。
亓官銳的力氣很大,他讓顧白雙手纏著他的頸子,就托著他的膝蓋,將他整個抱起。
顧白臉黑了。
尼瑪公主抱啊!敢不敢來個爺們兒點的姿勢!
更·難·堪·的·是!
那玩意從他身體裡終於□卻發出“啵”的一聲就算了,特麼的後面還濕漉漉地流出了黏糊糊的東西啊啊啊啊啊!
簡直不能忍!
顧白深呼吸,不能忍……特麼的也要忍。
想一想啊,那變態好歹沒有一邊走路一邊插他,木有玩什麼好難度姿勢,他應該知足了……知足你全家啊摔!
但作為高貴冷艷的城主,習慣了保持儀態的顧白根本木有開口。
他只是黑著臉任憑亓官銳抱著他進隔壁房間,又黑著臉任憑亓官銳把他放進一池水裡。
這池水似乎是引來的溫泉,微微發燙,頓時讓他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熱氣氤氳,讓他感覺到極致的享受。
但比較苦逼的是,亓官銳也跟進來了。進來也就算了,他還又把他抱大腿上了!
顧白面癱臉,覺得自己的養氣功夫更進一層。
他拿了旁邊的木勺,舀起水要往自己身上淋,做了這幾天下來身上不要太髒,趕緊衝乾淨才是王道。滿身滿身都是另一個人的味道,總覺得好像被人做了記號似的。
那變態絕壁是故意的吧!心態要不要那麼扭曲!行為要不要那麼野獸!
但顧白的手被亓官銳按住了。
他輕聲笑了笑,接過木勺,卻在顧白肩頭輕舔一口,說道:“哥哥,你往前看。”
顧白應聲看過去。
那是好大一面鏡子。
鏡子裡,兩個果男抱在一起,簡直就是君子坦蛋蛋而且露xx,最可怕的是前面那個白得驚人的果男除了臉以外其他地方都不怎麼白了啊!從脖子開始到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是紅痕紫痕紫紅淤痕,就沒一點暴露在外面的!
……好吧,胳膊和腳除外。
就連大腿上裡裡外外上上下下也全!都!是!啊!
顧白森森地……再呼吸。
果然那變態就是故意的!
亓官銳的手指在顧白的身上游移,眼神裡滿是痴迷,池子裡的溫水被他一勺一勺地澆在顧白身上,精心地照料著他,又間或用指尖細緻地撫摸,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貴的寶物,愛不釋手,怎樣摩挲都嫌不夠。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指慢慢下滑,一直滑到顧白後方最隱秘的部位,直接捅入。
顧白身體一僵。
尼瑪你還來?x盡人亡可以來一發!
他感覺手指在他身體裡前後抽動,很快又增加一根,漸漸讓他的身體又有些泛紅了。
亓官銳在後方低聲地笑:“哥哥動情了麼……”
顧白囧然。
不管哪個被弄了好幾天也差不多習慣了吧我這樣難道不是你害的嗎死變態!
亓官銳似乎察覺到顧白的心情,笑得越發開心:“不過我很喜歡哥哥這樣……但是現在,我姑且放過哥哥。”
他說完,兩根手指微微分開,就將裡面的東西慢慢引出,在水池中浮起點點白暈。
顧白一顫,略覺羞恥。
……那變態果斷不知羞恥--
尼瑪真是“臉皮厚,子彈打不透”,你掏啊掏的掏就完了,一邊掏一邊在耳邊吹氣是鬧哪樣!沒口臭了不起嗎!
到顧白體內的東西都被引出來了,亓官銳的手指似乎仍依依不捨地在裡面攪了攪,才抽出來。
之後他一挺身,就將自己的硬物再度埋入。
顧白無語凝噎。
既然還要來,你特麼剛才多此一舉做毛?以及剛才“放過哥哥”神馬的都被xx粗掉了嗎!
亓官銳滿足地□一聲,又溫柔一笑:“我說話算話,只是這樣舒服些。”
說完,他果然沒有動。
顧白真要給他跪下了!
變態的腦回路,他是真的不懂啊他早該明白。
之後顧白就著這個姿勢被亓官銳揉搓著洗完澡,精神上已經產生了高度的疲憊,心理上也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勞資真心不是你的充氣娃娃啊……
洗完澡,兩人回到床上。
顧白看著乾淨的床單,眼神很糾結。
之前的床單被x天x夜弄得白斑片片皺得不成樣子的確應該早點換了沒錯,可亓官銳沒動手那就是……其他人動了手?
他壓抑住澎湃的情緒,默默地咬牙。
你這變態可長點兒心吧那玩意兒是隨便能讓人看的嗎!知道你這種馬男天生沒節操恥度大但你敢不敢給勞資兩分薄面啊!
亓官銳完全不知道顧白心裡的咆哮,他一面啃咬顧白的肩頭,一面含糊說道:“我知道哥哥愛乾淨,現在已經乾淨啦,哥哥喜歡不喜歡?”
顧白痛苦扭臉。
勞資不喜歡!
亓官銳似乎也不想要顧白回答,他啃了一陣之後,終於摟緊顧白,輕聲嘆氣:“我這樣對待哥哥,也不能看到哥哥異樣的神情……真是讓人難過。”
……不,我覺得我比你更難過。
“哥哥總是這樣,視天下人為糞土,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親近……”
勞資覺得你把勞資親近得很徹底!
“哥哥一點都不在乎我……不論我如何做,哥哥都不在乎……”
不在乎泥煤!不管是顧小山還是變態主角勞資都在乎得不得了好嗎!
“唉……”
唉泥煤!碎覺!
然後,亓官銳將顧白擁得緊緊,就這般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顧白沒怎麼掙扎,直挺挺地被抱著,也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直到天光大亮,方才清醒。
現在距離開學時間,還有兩天。
如果抓緊時間趕路,應該能在書院關門前到達。
顧白走出那間豪華客棧,抬起臉,心裡十分感嘆。
勞資終於再次見到了室外溫暖的陽光,真好。
在他的身後,頎長而俊美的青年含笑而立,眉眼舒緩,氣質如同春風,讓人熨帖溫暖。
顧白沒回頭去看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只抬起腳,就往前方走去。
亓官銳晃身跟上,就來到了顧白的右側。
他的神色間很關切:“哥哥,有沒有不舒服?”
顧白想“呵呵”他一臉。
他抬了抬手,腕子上細細的鎖鏈垂掛在袖子裡,照舊讓他丹田裡的武氣無法運轉。
你特麼黃鼠狼給雞拜年,真擔心勞資就給勞資卸下來啊!勞資保證一秒內舒服全身!
亓官銳笑了笑,過去攬住顧白的肩膀:“是我的錯,我應該扶著哥哥的。”
顧白一窒。
自說自話你這變態靠點譜吧!還有扶和摟是同義詞嗎回去把漢語詞典給我背一遍啊!
亓官銳看著顧白冰冷的側臉,忽然有些抑鬱。
隨後他就順從心意,將顧白的臉掰了過來。
顧白:“?”
亓官銳看著顧白的眼,依然是淡漠的,純黑的,甚至是乾淨的——但它們也太過乾淨了,乾淨得映不出一個人影來。
子車書白的眼裡沒有他……一直都沒有他。
這樣的認知,讓他的心裡一天比一天焦躁,一天比一天難耐。
亓官銳忽然開口:“哥哥,你要怎麼樣才能看到我?”
顧白莫名其妙。
勞資看到的不是你難道看到的是鬼?
亓官銳眼中隱藏著極深的狂暴,他原本黑色的瞳孔,漸漸收縮起來,漸漸泛起了一些紅絲,仿佛馬上就要化作一雙猩紅的蛇瞳——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變成那吞天玄蟒——
顧白立刻發覺,頓感不妙。
他反射性抬手,一把呼上變態的狗頭。
亓官銳的氣勢頓住了:“……哥哥?”
顧白收回手:“走了。”
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變身發瘋啊想被抓起來嗎!
……等等我難道不是應該期待他被抓起來?
亓官銳的氣息,驟然平靜下來。
顧白:“……”
在被爆菊後的第x天,顧白對這個會為變態而心軟的自己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