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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擅始善終》第74章
74 挑釁

十五天,四次見麵,能決定兩個人的一生嗎?

江宿不敢下這個定論,但他深深知道,隻要一個疏忽,足以讓他追悔一生。

父親去世第二年忌日的前一天,他打算先去另外一個城市再轉機去海南,她的機票他已經準備好了,讓人第二天早上送過去給她,可幸好紀筱筱在他登機前幾分鍾攔住了他——周寧發資訊過來說,謝長林讓雲大的人關注張霧善這兩天的動靜。

如果張霧善去祭拜了,那她就真的危險了。

那張機票他沒送出去,第二天一大早他自己一個人飛去了海南,當天下午就回來,然後和紀筱筱跟客人去打高爾夫。

他還擔心不能掩過去,沒幾天她就開車撞他了,仿佛妒婦捉姦一樣狠烈。

結果反倒是她自己暈倒了,送她去醫院的路上,他看著昏迷的她,既心痛又覺得幸運——這樣衝動的她,比什麼掩飾都要有效。

她的懷疑其實讓他很憤怒,但他始終沒有機會跟她解釋,而她好像決心不理他一樣,醒來後就很少聯係他了,像極了一個跟父母賭氣的孩子,她甚至開始節省,決心自己掙錢。

他對她的這種改變有一點悵然,但更多的是驚喜,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活在葉蓉卉的光芒之下,很不相信自己,從工作中獲得肯定,對她來說比任何鼓勵都有效。

但她投資的那一千萬動靜太大了,終於還是引起了注意,他沒有辦法,隻能將更改計劃後下一步的投資提前,轉移焦點,同時安排鍛煉她的事。

他想,如果她能忍下來,那他就告訴她真相,等到紀筱筱到國外待產後,由她負責做祖父和母親的工作,可是……他沒想到她竟然這樣介意他的安排,一反以往什麼事都由他做主的態度,甚至跟他越走越遠。

遠到即便現在他就站在離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她卻始終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小兩口鬧別扭了?”宋淼低聲問道,“那個男的,要不兄弟幫你擺平?簡單,出了門,拐個彎,就搞定了。”

江宿看著笑得異常燦爛的她,說:“不用。”他想看看,她究竟想幹嘛。

王喜是這家俱樂部的小股東,每個月這都會舉行一次骨幹會員聚會,他很意外張霧善會知道這個,還請求他帶她來參加。

“我想介紹一個會員進來,今天這樣的場合入會比較好。”張霧善解釋,“他太內向了,需要多交一些良師益友。”

“來這兒的人,基本上跟我半斤八兩,都是老江湖,哪是什麼良師益友?”王喜直接說道。

“他就是欠些油。”張霧善往門口那邊看了看,“來了。”

辛琛在門口張望,看到張霧善對他招手,趕緊走過來。因為姚秘書的事,他還以為張霧善會跟他絕交呢,他現在仍然覺得不好意思見她……

張霧善見辛琛不敢看她,便狠狠在他背上一拍,吩咐道:“打起精神來。”

辛琛立刻擡頭挺胸,不好意思地說:“張小姐……”

“叫我Emma。”張霧善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身邊低聲說道。

辛琛喜出望外道a,你原諒我了嗎?”

張霧善哼了一聲,沒回答,而是將王喜介紹給他,讓兩個人相互認識,然後跟他大概說了這個俱樂部的大致情況,讓他平常下班不要沒事都窩在公司加班,應該多出來認識些朋友。

“我不太習慣這些。”辛琛難為道,“我經常跟不上別人的話題,插不上話。”

“沒強迫你,隻是建議。”張霧善說道,“這的會員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聊天交友的,也有專門來這發呆的,你多來幾次看看。”

辛琛心田漫過一種奇怪的感覺,很少人這樣對他,帶著壓迫,又讓他自己做選擇,還試著讓他接觸不同的生活。

“會打斯諾克嗎?”張霧善帶著他上了二樓。

“會一點。”辛琛立刻回答,斯諾克在他上學的大學很是流行。

張霧善揚眉,說:“露兩手吧。”

辛琛不好意思地去跟正在打球的人說了幾句,那個人往張霧善這邊看過來,王喜朝他點頭示意,那個人便將讓出位置。

辛琛脫了外套,重新布了球,取了球杆,拉好架勢,瞄準白球,用力一推。

“你這朋友,很厲害嘛。”王喜看了一會兒,不由得驚訝,一開始看他那麼拘束,還以為他肯定是個生手呢,沒想到打得很順暢不說,計算也很巧妙,能從很奇異地方向將球打進去。

張霧善嘴一撇,說:“英國佬。”英國斯諾克那麼盛行,辛琛會這個不出奇。

辛琛完美地將所有的球都打到洞了,引來不少圍觀的人給他鼓掌,他不自在地將球全部拿出來碼好才過來。

“還可以。”張霧善對他說道。

他有點高興,說:“是嗎?我有一段時間沒打了,生疏了不少。”

“那以後帶女朋友過來玩玩。”張霧善伸手解開扣子,慢慢說,“今天就隻能由我這樣的人陪你了。”

辛琛聽出張霧善話的意思,結巴道:“那、那個姚秘書……我已經給她說明白了,我給她調崗了。”

他剛回國內,需要學習國語,便挑了一個學習普通話專業的應屆畢業生做秘書助理,那就是姚海霞。他向她學習普通話,她向他學習英語,兩個人共同進步,後來他逐漸能適應自己的工作,而她也從秘書助理變成他的秘書,他對她很感激,也很看重,但從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無法麵對坦誠心跡的她,也無法回應她的感情,調崗是最好地解決方法,盡管她很不願意接受。

“你不用跟我匯報。”張霧善看著他,解開最後一顆扣子。

辛琛立刻幫她將外套脫下,折好放在臂彎。

王喜挑眉地看著,張霧善得意地對他一笑,轉身去拿球杆。

剛才辛琛吸引來了一批人,他們都在圍在旁邊,張霧善上場的時候,人群有人吹起了口哨。

張霧善的頭發已經長了不少,劉海斜下來,蓋住了一邊的眼睛,她往耳後隨意一捋,低下腰,擺開架勢。

她脫去了外套,隻穿著一件低胸圓領的素色上衣,下麵穿著一條貼身的海軍藍的牛仔褲。準備姿勢時,她腰壓得很低,雙手很標準地拉開,兩條腿也繃得直直的,認真地瞄準白球打出去,然後很帥氣地直起身子,換了個角度。

“這個才叫臀部,牛仔褲廣告模特也不過如此。”宋淼聽到旁邊的男人的稱讚,忍住罵過去的衝動,小心地看著江宿陰晴不定的麵色。那小姑娘的姿勢,那個標準,一看就知道是江宿教的,當初他教的時候,肯定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江宿的確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隻能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在他麵前給其他男人表演這個,要是他早知道有今天,他絕對不會教她。

而張霧善轉到江宿的對麵,低下腰擺好姿勢,擡頭看著他,挑釁一笑,然後一推。

江宿看著被白球擊中的球慢慢地滾過來,落到他眼前的球袋,再擡眼,張霧善卻還是擺著那個姿勢,刻意地、緩慢地直起來。

素色衣服的那一圈若隱若現的白皙,瞬間就讓他的喉嚨發燙,他覺得心的火苗噌地往上燒,壓都壓不住。

她的目的就是告訴他,她隨時都可以勾引這的哪一個或每一個男人,讓他戴綠帽是嗎?

張霧善卻沒再看他,收了杆,走回去,辛琛立刻幫她穿上外套。

江宿看著張霧善旁邊的男人,覺得很眼熟,便問宋淼。

宋淼看了好一會兒,猶豫道:“我覺著像一個人,又不是很確定,感覺變了很多,就是那個諾盛的總裁。”

就是幫她製作短片的影視公司,哼,難怪了,江宿的臉色沈了幾分,他說她想做媒體就做媒體,她還真的不客氣了。

俱樂部開始有人過去搭訕,張霧善拒絕了幾次後便有點不耐煩,跟王喜說了一聲,便和辛琛一起離開。

江宿等了一會兒,拿下嘴的煙狠狠地按在煙灰缸上,然後跟宋淼說了一聲,起身跟上去。

宋淼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兄弟,早跟你說女人是禍水了。”

辛琛和張霧善是在俱樂部門口分開的,分開之前,辛琛重新提了形象顧問的事,誠摯地說:“我不需要變得多時尚,我需要的也不僅僅是表麵上的改變,我覺得你對我的幫助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位元造型師都要實在,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或者我們做朋友也可以……”

張霧善沒有考慮多久便答應了,辛琛喜形於色,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江宿在後麵站了一會兒,看到諾盛的那個總裁離開了,正要走過去,就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硬生生地停住了。

“善善。”呂澤堯走過來,對張霧善說,“可以走了嗎?”

“走吧。”張霧善上了他的車。

江宿沒有追上去,而是掏出一支煙點上,抽得大半的時候才滅了煙開車往雲大方向去。

到了張霧善的樓下,呂澤堯的車子還在,他在車上等了等,等得不耐煩了便衝上去敲門。

敲了很久,張霧善才來開門,一臉不耐煩道:“有事說,沒事走人。”

江宿瞪著她,嘴角抿得緊緊的,他沒說什麼,伸手將門推開,然後摟著張霧善的肩膀將她拖進房內。

客廳,呂澤堯正站在鋼琴邊低頭試著小提琴的琴弦,他隨口問道:“善善,這麼晚了,是誰啊?”

“你也知道晚了?”江宿冷冷地開口道。

呂澤堯猛然擡頭,一臉驚訝:“這位是……”

“你叫他江宿就好了。我曾經的金主,現在……沒有什麼關係。”張霧善扭著身子,想從掙脫開江宿的肩膀,江宿卻越摟越緊。

“就算沒什麼關係,”江宿笑得雲淡風輕,可眼神卻帶著極大的火氣,“也比初戀情人稍微近那麼一點吧?”

張霧善瞪著他,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還不知道?”江宿直視她,毫不客氣地。

呂澤堯說不清楚心的感覺,忽然覺得張霧善其實沒有變,她還是一樣,隻會對在意的人發脾氣、鬧別扭,不關心的人她從來都是理都不理。她從來沒有變過,她變的是對他的態度。

江宿轉頭對呂澤堯說道:“呂公子,有什麼事白天有空的時候再談吧,這麼晚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是啊,我這有客房,你可以睡這邊。”張霧善立刻回答,引得江宿的一陣咬牙切齒。

呂澤堯看了看,說:“江先生,你別誤會善善了。”

江宿輕輕一瞟,善善?叫得可真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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