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這種情況非常兩種非常極端化的,而在飛船平安的遞到了星球之後,這種極端化徹底爆發了。
有人默默的歡喜,有人大喊不公平。
可這些都已經不是鐮和岳子墨的事了,他們在終端上,提前預定了需要居住的房子,帶著岳小黑,在下了飛船之後,就乘坐本地的飛行器前往。
像他們這樣,提前預定好居住的有很多,而有的只能臨時找,更有一些,惶恐的不安的遊走在飛船網站,不知道該下一步如何。
他們只想要要好點的住處,根本就沒有料到鐮說到做到,把他們帶到了目的地之後,當真就不管他們了。
而且這裡也沒有像流放星球那裡可以接待他們,指引他們的星際執法者讓他們去登記,或者分配可以居住的地方。
而這裡光是一天的住宿費就貴的離譜,三百信用點一個晚上,而且還是最便宜的那種!
那裡地方偏僻,就算乘坐較為老舊的那種飛行器,跑過去也要四五百信用點,合計下來,簡直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這些不算,單單是這裡的營養液,最便宜的是一百信用點一隻,和流放星球那裡一個信用點一隻的市面上根本找不到。
然而,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攜帶那麼多的信用點!
他們許多曾經是在礦區,賺取的信用點不高,甚至後面,即便是在星網上找到了工作,薪水也不高,他們以為來到了好的星球,真的可以遍地是黃金。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就可以這樣把他們扔下?他們不是同胞嗎?不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嗎?為什麼會這樣?不少人像其他人求救,希望可能借一點錢,以便緩解燃眉之急。
還好,相互之間可能算是通融好了,都給借了,只是借那幾天的信用點。
當真只是燃眉之急,雖然被遭到無數的破口大駡,而當下誰不能耐對方如何。
岳子墨早早的就乘坐上了飛行器,在下機艙的第一時間他就和他的男人離開了,至於那些其他的人,他們一概不理會。
他們能夠做的就只有這麼多,其他的,這些人想要得到好的,又要享受好的,肯定是需要自己去爭取。
不管是誰,總是有依賴性和惰性,能在末世和最後的淪陷日存活下來的,都不是蠢人,如果到了這一步,還不思進取那真的是誰也幫不了誰。
岳子墨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突然有些好奇的道:“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呢?”
“……是因為你們人類過於在乎感情,其實我個人覺得沒有必要,如果他們連這幾天都存活不下來,要不了一年,不說是被驅逐流放星球,恐怕連命都保不住。”鐮飛行器的窗戶,俯瞰著這個陌生的星球,不經意的說道。
“可是,當時有人說,我們現在已經是人了,不能繼續這樣,我們要學會幫助,因為我們是同類。”
岳子墨有些怔了怔,他真的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還是在曾經是異族的身上。
“當然,必要的幫助是肯定的,可不能過分的遷就和一味的包容,最後我們私底下就想了這個辦法。”
“無論是誰,只要提出資金上的要求,都以這邊的標準,給予對方。只是不會再有第二次。”
一邊聊著天,夫夫帶著對新環境歡呼不已的岳小黑來到了他們臨時劇組的地方。
鐮挑選了一個條件比較好的居住地,那裡安全設施很好,同時居住的附近有各種購物,美食,遊樂,已經醫療設施,非常的齊全。
雖然價格很貴,鐮在終端上看了下,當時流覽了下立體圖片,感覺還不錯,等真的來的時候,發現比想像當中的還要好。
獨立的兩層小房子,房子的形狀是那種尖尖的城堡模式,帶著一些歐式風格,顏色確實格外的豔麗,就像是一個放大的冰激淩。
房子門口是院子,還幾塊空地,還要一個小水池,看起來非常的不錯。
核對資訊,扣除另外的一部分租金,臨時居住的房子白色的拱形門緩緩打開。
地板是白色的,帶著一條條淡藍色條紋,很漂亮也很乾淨,家裡被收拾的舒適,高科技的傢俱,燈具,在透明的鋼化水晶桌上,還擺放著一束沾著水滴的花朵。
同時上面,還附帶卡片:歡迎入住!(*^__^*)
房子不大,一層也就五十多個平方的樣子,一樓一個客廳,一個房間,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沒有了。二樓是兩個房間,一個衛生間,最上面的頂尖,是一個類似小亭子,偶爾可以上去喝點小茶。
夫夫兩人合算了下,二樓住人,一樓吃飯就餐。
打定好了,岳子墨就在星網上訂購需要的東西,而鐮則是在旁邊帶著小孩,同時熟悉四周的環境,檢查下,這裡的安全措施是否跟星網上介紹的那樣。
就這樣,兩人就在星球安定了下來,同時趁著這段時間,他們尋找著去黑市的辦法,聯繫上了蠻目。
黑市在星網上比較好打通,給予足夠的信用點就可以。得到了確切的消息,同時也拿到了管道,為了避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鐮就和蠻目一同前去,蠻西丟暫時放在岳子墨這裡。
岳子墨對於這個也是極為的贊同,他早就聽說黑市很兇險,裡頭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幹的都是違法的事兒,殺人實在太常見了,他去了反而會拖後腿。
對於自己那能力,岳子墨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這天,蠻目就跟著鐮乘坐飛船,去了黑市,復活冰和張澤楷,岳子墨跟著兩個小孩子在家裡等待著他們的好消息。
因為帶了足夠的信用點,事情非常的好順利,沒多久鐮會給予了岳子墨恢復,說準備回來。
同時告訴岳子墨,冰復活了,跟著他們一起回來,完完全全的,擁有所有的記憶,非常的神奇。
岳子墨也很開心,只是,張澤楷呢?
可惜,鐮沒有說,岳子墨也沒有再問,心裡卻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