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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蟲族崛起》第35章
第35章

正在吃烤肉的岳子墨咀嚼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做祈求狀態的冷酷男人。

他真的懷疑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不然這種羞恥且不要臉的話怎麼可能是從這樣一個,看起來一臉冰冷,神態嚴肅且認真的男人嘴裡冒出來的呢?

或者說,是他吃烤肉的方式不對。

艱難的把嘴裡烤肉吞咽下去,岳子墨覺得需要冷靜下來,他清了清喉嚨,正色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鐮繼續冰冷著鐮,單膝跪在地上,一手伸前,一手覆於身後,那表情再正常不過,好像是在說一件極為尋常的事情,他繼續懇求:“小,小墨,我們交尾吧,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造一個蛋……”

然後就可以造寶寶了。

冰冷機制黑色的眸子,閃爍著某種雀雀欲試和莫名的激動,再仔細去看,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眼眸裡跳躍的火焰。

岳子墨嘴角抽搐,下巴都快要驚嚇掉了。

他真的不該再次的詢問來著,這是多賤呢?

就裝作沒有聽到不行嗎?

鐮就是一個蟲子,一個多腳的爬行生物,就算是人形的,可本性還是靠著下半身來決定的,指望他能夠有什麼廉恥度那不是做夢嗎?

感情給他弄了牛肉回來,又給烤好,他當真以為是什麼好事,以為這蟲子是在討好自己,搞來搞去,就是為了窺覬他的菊花……

麻蛋!

突然覺得自己好廉價的錯覺,一頓牛肉,就給人家睡了不說,還連帶著造娃,一細想,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別是鐮圍著他一周跳著抽風,發羊癲瘋一樣的詭異舞步,前一刻,他還存著抱看好戲的心思,現在一回想,哭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求偶舞啊求偶舞啊,他是多大的心,居然傻傻在那裡吃,對方給的食物,還吃了半個小時……

對方估計以為,這個人類真的很好下手啊,給點吃的,立馬跟著他一起回家滾床單……

累覺不愛。

鐮見岳子墨呆滯的樣子,心裡癢癢的,正如岳子墨所想的那樣,鐮還真的是那樣想的。

給求偶的對方食物,對方和顏悅色的接受,並且吃了,還欣賞了他跳的求偶舞,一直默默的圍觀,也沒有逃走或者拒絕,這不就是表示,他家的侍君願意接受他嗎?

一步步的按照蟲族求偶的步驟來,其實這個時候,鐮完全可以把岳子墨扛著走,好幾次他正在跳舞的時候就想在背後把侍君大人扛著走,可求偶的對象還在進食,打擾對方進食是一件非常不好的舉動,於是他放棄了。

為了給這個侍君好的印象,鐮還學習了一些人類的戀愛法則,交配什麼的最好徵求對方同意。

“我們去造寶寶吧。”鐮有一點忐忑的伸手去抓岳子墨的手。

岳子墨就跟觸電似的,彈到一旁,結結巴巴,半吞半吐的:“……風,風太大了,我沒有聽清楚!”

作為一個很老實,且很誠實的蟲人,鐮如實的將這種優良的性格繼續的傳承了下來,他並沒有聽懂岳子墨的言不由衷:“我說我們去交配吧!”

這話的聲音還不小。

岳子墨快被這話濃濃的羞恥感雷的麻暈暈的。

為什麼這麼不要臉的話可以說的那麼坦蕩,洋洋得意,他都得了聽覺上的尷尬恐懼症了。

“風太大,我聽不清楚,聽不清楚!”丟下手中剩下的烤肉,捂住耳朵,岳子墨選擇了做膽小鬼,起身就要跑。

這地方太恐怖了,就吃一頓好的,就的去造蛋什麼的,簡直就是噩夢啊。

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小墨!你不許走!我不讓你走!”鐮雙手一撈,他幾乎不敢相信,吃了他精心準備的食物,還全程的圍觀了他的求偶舞,他家的侍君居然殘忍的拒絕了他。

鐮心情非常的難過。

他感覺,他好像受傷了,雖然他暫時還說不上是怎麼受傷的,但是以後總有一天他會弄明白的。

到嘴邊的肥肉跑了,鐮無論如何的也不肯放棄這個機會,他將掙扎著,死活不願意接受這個無理取鬧的現實,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我,我不願意跟你交尾!”明明是拒絕的那個,為什麼說的那麼虛弱,那麼的羞恥?

鐮抱著懷裡直喘著粗氣的岳子墨不由的一頓,他正準備不給侍君任何的拒絕的理由,直接扛回到臥室內,開始強行xx那個oo。

大家都不是這樣的嗎?

求偶不成功的話,就得用蠻力,反正你到死了都不願意跟我造寶寶,我只有在武力上成功的壓制你!

……

這是鐮從其他的蟲族前輩和老祖宗身上得到的經驗。

“可是你吃了我為你準備的食物啊?”鐮感到不可思議,那樣子驚訝極了,似乎不能接受侍君這麼大的變化。

“而且你還接受了我的求偶舞,我都給你跳完了,你也看完了啊,你不是接受我了嗎?”鐮聲音很低落。

他以為侍君接受了跟他交尾的事實呢?

這還是他第一次跳,以前的幾個侍君對方是連給的食物都拋棄,或者丟掉,最後他付出了武力,雖然過程不美好,結局也不美好,這次,鐮還策劃了許久呢。

岳子墨帶著憤怒的語音卡在喉嚨裡,半天都吐不出來。

他能說他非常的後悔,後悔吃了他準備的食物,還有舞蹈嗎?如果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樣的,他真的寧願永遠不吃啊。

可以把吃的肉吐出來,或者把剛剛那詭異抽風的舞蹈還原再跳給對方看,這事情就一拍兩散扯清了可以嗎?

岳子墨的想法是很天真的,某個已經火急火燎的蟲人已經把人扛起來,大步的朝著他的臥室裡走去了。

岳子墨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第一次就因為一頓肉把自己給奉獻了出去,總覺得特別的心酸:“鐮,你看這樣行嗎,我們先培養培養一下感情,然後再談談交尾的事情怎麼樣?沒有談情就上床那是野蠻人的做法,而且對以後我們的相處也非常不好的。”

鐮不動聲色,眼眸裡帶著一絲的喜悅,腳步卻沒有因為岳子墨的話有任何的停留,扛著身上的侍君顛兒顛兒的。

“上床是什麼意思?”鐮不恥下問。

“……就是交尾的意思。”

“哦……?”鐮腳步一頓,隨後又加快腳步“以後我不許別人上你的床。”他強硬且霸道的宣告。

“我知道你是想跟我說談戀愛,可是我們現在不就是在談嗎?”鐮語氣帶著一絲洋洋得意。

岳子墨咬牙切齒道:“……對,我就是想跟你談戀愛!”見鬼去了!

誰想跟一隻蟲子談戀愛啊。

他這不是緩兵之計,無奈之舉嗎?搞得好像他硬生生的往上湊一樣,好像糊對方一臉腫麼破?

鐮的腳步更快了,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樣子:“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們一會兒就在床上,一邊交尾,一邊談吧,我會滿足你的。”

岳子墨吐血。

談判失敗。

在一個翻天覆地的高難懂動作結束,岳子墨終於體會了一把電視劇裡面,男主角把女主角狠狠的拋向寬大舒適的床鋪上的,看起來極為浪費的舉動。

媽呀,他都快被摔蒙掉了好不好?

心肝肺都快要被震碎了。

岳子墨一陣的頭暈眼花,慢吞吞的撐著手臂爬起來,就看到鐮正冰冷著一張臉站在他面前,直直的盯著他不放,就像是獵物死死的守著面前的一堆可口的食物,準備享用的那一刻。

快速的解開衣服,然後野蠻粗魯的扯掉褲子,踢掉鞋子,鐮爬了上來,用他自己認為很輕,很溫柔,其實很冷,冷的掉渣渣的聲音說:“小墨,我來給你脫衣服,你一會兒趴著就好。”

“!!!!!”

你不是人!

你就是個禽獸!

岳子墨抓狂了,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待在這上面了,連爬帶滾的岳子墨發揮他吃奶的勁兒,想要逃離這個即將要摘取他菊花的地方。

“不!我一點都不想脫衣服,也不想跟你造寶寶!”

“……”鐮抿著唇,表情有點呆呆的,而這些不妨礙他出手的動作,一個上前,就將岳子墨的腿給拉住了,扯一回來,身體一壓,任憑人類孱弱瘦小的身板怎麼的掙扎都沒有用,沒幾下,岳子墨身上的衣服就被剝掉了一乾二淨。

白斬雞縮在床邊的一角,捂著菊花,萬分可憐兮兮。

“你走開!!!”岳子墨大聲咆哮。

“系統!系統!你快點出來啊,我的菊花都快不保了,你還死龜縮著幹什麼?!”對於那個出現過兩次的系統,然後再也沒有出現的系統,岳子墨真心一點都不喜歡。

系統這個時候冒出來了:“……出來了。”

岳子墨在腦海內瘋狂的咆哮:“我的菊花都快不保了,你快點想想辦法啊,我還不想失去它啊。”

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你的菊花總是會要奉獻出去的,你都成了對方的寵物了,還留著幹什麼,而且菊花就是在你的身上,總歸是拿不走的。”

岳子墨憋屈:“……”

怎麼辦?

系統說的好像也似乎挺有道理的,他居然無言以對!!!

岳子墨聲音有幾分的虛弱:“……可是我現在一點不想奉獻出來,感覺很苦逼。”

系統:“不過是早晚的事,你躲得過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再說這事兒拖得越久對你也不利,或者說,等你生不了蛋的那天,你再去換另外一個主人?”

岳子墨:“……我有沒有受虐的體質,怎麼會想那種事,對了你不是系統嗎?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迷情的藥啊,或者讓蟲子昏迷不醒的藥,讓我把這次混過去?”系統裡面不是應該有一個系統商城的嗎?

只要爭取一點信用點什麼的,就可以在裡面隨意的兌換各種對主角有用的東西,岳子墨美滋滋的幻想著。

系統冷酷的給了一個很殘忍的答案:“沒有。我可是很正經的系統,沒有你說的迷情藥和昏迷藥物,而且蟲族也有發情期,一旦發情或者動情,對方身上的雄性激素會影響你,你給他下迷情藥,可能會起到反作用。”

岳子墨不滿的吐槽,語氣很是不屑:“……你是很正經的系統?你不就是個會撿肥皂的系統嗎?!騙鬼你呀你!”

系統好半響沒有說話。

岳子墨心想,麻蛋啊,不就是說出了事實,居然還給他耍脾氣了,反正這種系統以後也不指望了,不吭氣就不吭氣!

系統最好吭哧吭哧的吐了一句:“……我是個種田系統。”

喲喲,瞧那語氣,活脫脫的就是個弱氣的小受。

“切!種田?”

系統灰溜溜的夾著尾巴溜走了。

等岳子墨回神至極,他發現他此刻的姿態真的是羞恥到了極點,被人按壓著,鐮在他的身後,可憐的他還什麼都不知,居然做出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兩個人就那樣貼在一起,最親密的地方,就那樣不要臉的摩擦來來去去……

被騎著,抓住了手的岳子墨默默的垂淚千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鐮喘著氣,臉頰在岳子墨後背上靠著,慢慢的摩挲著什麼,似乎在感受,他的胸口貼著岳子墨的後背,汗澤澤的,有些黏糊。

“我正在交尾……”

那語氣很費力,似乎在壓抑很隱忍著什麼。

岳子墨腦仁發痛,太陽穴那一塊都突突的跳了起來。

他真的很想大聲咆哮。

可偏偏對方是他的主人,還是給他衣食住行各個方面,乃至於零花錢的主兒,他真的能咆哮呐喊嗎?

他知道是在交配啊,可你那玩意頂著我屁股,磨來磨去的十幾分鐘,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你忍著不累,他都趴著好累好不好?

手掌撐著非常的累,就連膝蓋都跪痛了有沒有?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玩意?

還是說你根本就找不到進去的地方?!!!!

啊啊啊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男人的本能你都不知道嗎?!!!!

等等……

岳子墨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真相,鐮他真的不是個正常的人類,不,他不是人類,他就是個蟲人啊!

他很懷疑對方,是不是像在對待以前交尾的記憶,母蠍子交尾的方式正在和他幹不和諧的動作。岳子墨曾經聽過一些個性兇猛,且毒辣的生物,它們之間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和諧:比如一種蜘蛛,還有螳螂,雄性和雌性在交尾完了之後,雌性會將與它交配的雄性殘忍的殺死吃掉,雄性的蜘蛛或者螳螂在人生的第一次交尾完就因此失去了生命,可悲且可憐。但是隨著這些生物智慧的增長,它們懂得了如何的避開這種悲劇的命運發生,從而選擇了其他的途徑來交尾……

該不會,鐮就是如此的吧。

可他又不是母蠍子,他沒有毒螯,也沒有鋒利的尾巴,更加沒有毒液可以噴射,也不會吃掉對方,這種方式的交尾,鐮從來沒有想過這方式更本就不對嗎?!!!

岳子墨越是細想,越是覺得有可能。

本來還帶著憤怒,不甘,仇恨的心裡,以一種非常屈辱的方式被按壓在身下的岳子墨,突然抽風似的,身體一抖一抖的。

腫麼破?

真的很想笑,都快忍不住了。

他就是知道正確的交尾方式,可他偏偏就是不說,而且不告訴對方!

鐮正喘著氣,感覺下面的人在抖的厲害,以為岳子墨沒有力氣了,他隱忍的很厲害,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正往下滴。

一顆顆滾燙的厲害。

“沒事,沒事,很快就好了。”鐮說著加快了摩擦。

岳子墨都快笑岔氣了。

我真是個無恥且狼心狗肺的人啊,明明是被強q這種悲傷的場景,為什麼他內心是那麼的歡樂且蕩漾?

岳子墨忍著笑意:“你以前也是這樣跟其他的幾位侍君……額,交尾的?”

鐮死死的抓著岳子墨的手臂,身形加快,艱難的從牙齒間擠出一個字:“是!”

隨後,一大股熱流襲擊他的身後,那感覺真的是太……太讓人無法言語了,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岳子墨嘴角的笑意凝固:“……”

身後的鐮把岳子墨手腳放開,平鋪在床鋪上,蹲在他的身旁,伸手撫動什麼,從上而下,慢慢的,動作什麼的輕柔,岳子墨覺得,反正該幹的都幹了,就隨著對方折騰,看鐮還能折騰出什麼玩意來,然後岳子墨就感覺,菊花那裡熱熱的。

“……”

那一刻,他覺得整個世界的惡意,都在攻擊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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