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蕭煬一直有輕微的工作狂傾向。
在沒有認識梁鳳之前,大把無處發洩的精力都是投放在工作中。
梁鳳失蹤的一個月裡,又一邊用繁重的工作壓迫自己,一邊東奔西跑的找人。
只為能壓下高漲的怒火。
現在把人給捉回來了,更是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他強迫自己不准去想梁鳳的話。
那個人就是他,他就是那個人,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改變。
這一切都是梁鳳想要推開他而說的胡話。
如此心事重重,過得渾渾噩噩。
第二天去隔壁G城參加一場應酬,回來已是深夜,別墅只亮著微光。
有幫傭走上前來要給他和解酒湯。被他揮手推開。
跌跌撞撞進入那間房,撲倒在梁鳳床前,去摸對方的手。
此時已是凌晨一點。
梁鳳迷迷瞪瞪半撐坐起,問他:「你怎麼了?」
那朦朧溫柔的語氣登時就讓蕭煬受不了。
撲上去把梁鳳緊緊抱在懷裡,呼著酒氣說:「你還在是不是?」
「……」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你喝醉了。」梁鳳去扒他的手,頸邊滾燙的呼吸還帶著渾濁酒氣,這讓他很不舒服。
不料蕭煬緊抓不放,還動作粗魯的掀開被子去扯梁鳳衣褲。
梁鳳手忙腳亂去抓那手,呵斥:「你幹什麼!你喝醉了了不起是吧?!你喝醉了就可以耍酒瘋是吧?!……唔……」
話沒說完下巴就被狠狠捏住,被迫仰頭,堵了一嘴酒氣。
梁鳳簡直要嘔,蕭煬還跟瘋了似的伸進舌頭來舔他,弄他,吮吸著他嘴唇,又舔又咬。
「唔……你鬆手……」
制止不及,上下淪陷。
寬鬆的睡褲被蕭煬扯下,大掌順著腰線摸上胸膛,捏著胸前的東西就要拉扯,已經全然控制不住力度。
「啊!你……」疼的梁鳳陷進床裡,深深顫抖。
那手臂的粗暴動作直接把睡衣紐扣給崩開,蕭煬欺身壓制,更加貼近。倒是終於鬆開梁鳳的嘴,去舔咬他的脖頸鎖骨。
梁鳳好不容易抽的開手,看準時機一把將壓在自己身上猥褻的人給推開,趁著蕭煬想反抗的空,迅速撈起腳邊的長鏈抓在兩手,壓著他頸子把人給摁回床裡。
軀體相貼,氣喘吁吁。
喝醉的蕭煬還不在乎自己被人壓倒的境況,哪怕脖子上的鏈條壓得難受,雙手還是本能的摸上樑鳳腰窩,順著那挺翹的臀肉去捅他的屁股縫。
梁鳳表情扭曲:「你給我老實點!」
蕭煬又暴起反抗,扭身將梁鳳壓在身下,還拿膝蓋頂著梁鳳後腰,抓起穿在鏈上的睡褲去綁他雙手。
這可真是喝醉的不怕清醒的,仗著別人不敢下死手傷他就胡天胡地了。梁鳳正是心頭火起,要再掙扎,忽然又是想起什麼,蓄力的身軀緩緩卸了力道。
腦袋埋在枕頭裡,仍由身後的蕭煬粗暴動作。
……
那一夜過得跟受大刑似的。
起先雙手被衣布綁在身後,肩膀低著床鋪就被蕭煬俯身硬捅進來,疼的梁鳳失聲痛叫。
整個性器跟個刀子一樣在他身下捅進捅出,撞得他腰肢酸麻,膝彎打纏,想要徹底趴下卻又被撈著腰承受。
來來回回變換了數個姿勢。
全然不顧梁鳳痛苦的呻吟,和最後啜泣的痛罵。
蕭煬喝了酒,要發洩一回十分困難。
梁鳳被做到暈去又被插醒,徹底結束已不知是凌晨幾點。
床鋪凌亂,全身疼痛污髒。
就半暈半睡過去。
……
醒來還是因為感知到身旁有動靜。
睜眼發現蕭煬也正渾渾噩噩的起身,等他看清兩人目前境況,臉色青白,沉默不語。
「醒了?」梁鳳冷笑,嗓音嘶啞。
蕭煬目光看著別處,沉默。
梁鳳撐著赤裸身體坐起,雙腿大開的指指自己被幹得開花,流著污濁的下體說:「還要不要再多來幾下?」
「……」蕭煬咬牙不語,目光陰沉的盯著梁鳳,身體卻在輕微顫抖。
梁鳳笑的無所謂:「你要是實在喜歡,把我擱這關一輩子也行!好吃好喝給我伺候著,晚上你來,我就給你捅!讓蕭老闆幹到膩行吧?!」
這話刺激到了蕭煬。
也終於讓他認清眼前的人再不是那個給他滿心溫柔的梁鳳。
跌跌撞撞衝下床去,撈起衣服摔門而出。
……
下午,就有人來解開了梁鳳腳上的鐵鏈。
梁鳳扶著扶手下樓時,一腳一拐,行動緩慢。
慢慢將這闊氣的別墅細細打量,想著這是最後一眼了,別墅的主人卻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也是自己對不住他。
耍了點心機才徹底斬斷這段假戲真做的買賣關係。
走出大門時打開幾天不見的手機,短信未接電話一大堆。
最近的是妹妹發來的問候短信:你旅遊到底回來沒?我這邊認識個了醫生,正好也是同,想要介紹給你認識,順便多說,你也老大不少了,上回在爸媽面前怎麼答應來著,就快點找個人定下來吧。
梁鳳嘆氣,這日子可不得照過嗎。
也沒什麼大不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