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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湯圓兒》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賭約

  袁簫的傷其實並不嚴重,只是因為吹了冷風醫生才會建議留院觀察幾天,湯圓看著坐在床頭那個依舊活蹦亂跳的人心裡面沒來由的輕鬆了起來,還好他沒事……她一向沉靜的眼中帶了一抹笑,看著繼續啃蘋果的袁簫驀然發現,竟然是這個單純的少年支撐起了她重活的這輩子,那麼,她可不可以解開心中所有的枷鎖再勇敢一次?

  「湯圓兒,你哭了哦。」袁簫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著,一邊啃蘋果一邊狀似不經心的說道。

  「什、什麼?」

  袁簫伸出手指點了點湯圓的臉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有淚痕,還有,你的眼睛也是紅紅的。」

  「咳,那是晚上沒有睡好,所以才……」湯圓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羞惱的將袁簫的手從她的臉上揮下來,她怎麼忘了進來之間先整理下儀容,對了!她還沒洗臉,頭髮也沒梳,她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糟糕?湯圓霍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我、我先去下洗手間。」

  袁簫那都是成了精似的人,哪裡能看不出她在擔心什麼,他一把扔了蘋果猛地將她又拽回了床上,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覆上了她的唇,溫柔而纏綿。他並未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只是淺淺的吻著她,似是在細細的品嘗她的味道。他柔軟的唇瓣還帶著蘋果的清香,清甜的味道從唇齒相依間一直傳遞到了她的心中,湯圓微微睜開眼睛,卻只能看見他長長的睫毛,只是她知道,那掩藏在睫毛後面的那黑琉璃一般的眼睛一定是充滿了陽光的。

  唇不知不覺就為他打開,她閉了眼睛,享受著他給她的一切感覺,那是她重來一次從未奢求得到的,卻被面前的這個人強加賦予了,感覺卻是那麼那麼的好。她真的很開心。

  良久良久,袁簫從她唇上離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著:「湯圓兒,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她在為他擔心,她會因為他而改變自己的情緒,一直渴望的東西忽然間就得到了,好不真實的感覺,他必須要小心翼翼的感受才能一點點的確認。

  「傻子。」湯圓埋頭在他胸前心中酸酸的,不過是一點點的關愛就讓他這麼滿足,可想而知他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可是以後她會對他好,不讓她的少年再受一點傷害!

  門外,正準備推門進來的袁笛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他這個偏執而霸道的弟弟,一路懷著恨意長大,上天卻終於將剝奪了他二十年的愛還給了他。他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如今,他再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奪回本來屬於他們的東西,那些膽敢擋路的人全部都要剷除!一個都不留!

  袁簫傍晚就吵著鬧著要出院了,不過是腦袋破了而已,又不嚴重,沒有必要在醫院呆著,雖然那樣可以得到她更多的照顧,但是他已經決定在和她的相處中漸漸的將自己營造給她的假像去掉,得到的越多就會越貪心。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將她留在身邊,他要她真正瞭解他,而不是僅僅因為同情或是疼愛而縱容他。

  袁笛開車過來接他們,這是湯圓第一次見到袁簫的大哥,第一感覺是這兄弟兩個人差距真的好大,一個冷寒如冰,一個熱情似火,完全是兩個極端。她不知道,袁笛和袁簫其實是一種人,就如同野狼一樣,惹到了就再也甩不掉,都有著拼死也要咬掉敵人一塊肉的瘋狂。湯圓萬萬沒有想到,袁笛竟然輕車熟路的將車開到了她家樓下,就在她呆愣震驚之際,車子已經穩穩地停下了,來不及去問袁笛是如何得知她家的住處,湯圓就被袁簫印在臉頰上的濕吻換回了理智。

  她騰地紅了臉,袁笛還在前面呢,這袁簫怎麼還在胡鬧!可是當她看見他頭上的紗布時又不忍心了,只是細細的囑咐了他要好好養病,不能吹冷風,不能沾冷水。袁簫笑眯眯的應了,末了還在湯圓的肩膀上蹭了蹭,像極了留戀主人的小狗。湯圓摸了摸他的頭才下了車。

  「你是怎麼做出那樣的動作的?」袁笛看著自家一直陰狠又毒辣的弟弟竟然忽然朝女人撒起嬌來,身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饒是鎮定如他也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沒什麼。」袁簫懶懶的斜躺在後座上漫不經心的道:「做的多了就習慣了。況且,你以為我整天像你一樣冷著臉就能得到她的好感?」

  「那你以後就一直這樣?」

  「怎麼可能!」袁簫的語氣堅決,帶著百分之百的篤定:「我會讓她看到真正的我,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袁笛沉默了一下才接著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不接受真實的你,你該怎麼辦?」

  「不會的!」袁簫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墨色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決絕:「絕對不會!」

  袁笛推了推眼鏡,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他這個如此聰明的弟弟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淺顯的道理,只不過是不想接受罷了。他不再開口,只是專心開著車,兩個人之間就此沉默下去,一直到回家。

  湯圓回家後湯媽又是好一頓盤問,就差提著東西親自去袁簫家探望了,湯圓就納悶了,袁簫不過在她家呆了一個上午怎麼就讓她媽這麼喜歡呢?

  她不知道,袁簫這廝深諳打滾賣萌之道,更何況湯媽又是那種典型的家庭主婦,很容易就對這種類型的男孩子產生好感,所以袁簫輕易地便俘獲了湯媽的心。湯圓只得一邊保證袁簫真的沒事,一邊鬱悶的聽著自家老媽什麼「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袁簫這孩子是個好孩子」之類的話。

  其實……袁簫才是老媽的親兒子吧,是吧?一定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擺脫了湯媽的嘮叨,湯圓正準備去床上躺一會休息休息就接到了高中時班長的電話。湯圓握著電話有些吃驚,她高中三年,除了袁簫,幾乎是不跟同學交往的,他是從哪裡找到她的電話的?

  「湯圓,初五的時候我們高中同學在海鮮樓聚會,你也來吧!」

  同學聚會?湯圓撇撇嘴,她的那些高中同學叫什麼她早就忘了,再說她也沒幾個認識的,去幹嘛?她張了張口剛想回絕就被那邊的話打斷:「我們老師的身體最近不太好……我們才想要舉辦這個聚會,你若是沒事的話還是儘量來吧。」

  怎麼會這樣?她握著電話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眼前渀佛又浮現出高三那年,那個硬朗的老頭揮著手在黑板前暢快淋漓的講課,大聲說著:「你們要是再不努力就晚了!」那個一向對她照顧有加,總是說她有前途的老頭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倒下了呢?湯圓的眼睛有些濕潤,開了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乾澀:「我會去,幾點?」

  「上午九點。」

  掛了電話,湯圓已經毫無睡意,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將教學當做自己一切的老頭有一天會病倒。命運,總是喜歡在人生路上埋許多個炸彈,只不過有人被炸的粉身碎骨,有的人卻只會受輕傷。這麼無常而反復的人生又是幾個人能夠把握的住呢?湯圓抹了抹濕潤的眼角,心裡多了一股濃濃的惆悵。

  當天晚上,袁簫就打來電話問她是不是要去同學聚會,湯圓點頭肯定的說要去,袁簫似是有些不情願,但湯圓是鐵了心要去的,不論他怎麼說都不改變主意,最後還是袁簫妥協了,表示初五的早上會過來接她。湯圓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在高中同學名字都叫不出來的情況下跟袁簫一起去顯然不會那麼尷尬。

  初五的一大早,湯圓就坐著袁簫的車去了海鮮樓,他們是掐著時間去的,所以他們到了後基本上人都已經來全了。湯圓進了包間第一眼就看見了老頭,老頭今天格外高興,紅光滿面,被幾個同學簇擁著,那臉上的表情要多滿足有多滿足。從未見過這樣的老頭,在湯圓的印象裡老頭都是嚴肅的、板著一張臉的,可是今天,他卻笑的那麼開懷,下次再見,不知道還能不能看見這樣的笑容。湯圓吸了吸鼻子,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老師。

  老頭看見她眼睛頓時一亮,連忙拉著她詢問她最近的情況,事無巨細,只要湯圓講,他就聽得津津有味,哪裡還有當年一高最著名的嚴師摸樣?其餘的同學雖然都是好久不見,但大家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長時間,哪裡會讓氣氛尷尬起來。紛紛起哄說當年老師就偏向湯圓,如今還是一樣。

  老頭笑的格外慈祥,拍了拍湯圓的肩膀:「我就是喜歡湯圓這個性子,不張揚,不跋扈,好姑娘啊!」

  「好姑娘,不知道最後會便宜了誰?」一旁的一個男人笑的曖昧。

  「哎,對了,你還記不記的我們當初打的賭?」人群裡忽然傳出一個男聲。袁簫的心裡咯噔一聲暗叫不好,連忙拽住那個人想讓他閉嘴,誰知道阻止了一邊卻阻止不了另一邊。

  「是啊,還有袁簫,袁簫來了嗎?啊,袁簫你在那裡啊,我們當初打的賭不了了之了,現在你和湯圓還有聯繫嗎?」

  湯圓微微蹙了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嘿,對了,湯圓還不知道,就是……」

  「閉嘴!」袁簫的眼中冰寒,那陰狠的目光狠狠攫住此時說話的那個人,竟讓那人生生的打了個冷戰。連忙閉上了嘴。

  湯圓就算再遲鈍,此時此刻也知道有什麼不對勁了,她一步步走到那人身邊:「你們賭的是什麼?」

  袁簫立刻走過來拽住湯圓的手,大眼睛巴巴的望著她:「湯圓兒,真的沒什麼,他們開玩笑的。」

  「到底是什麼?」湯圓甩開袁簫的手,緊緊逼問。

  「沒、沒什麼。」那人瑟縮了一下錯開袁簫那狠戾似能殺人的目光:「就是剛上高一那會兒,你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袁簫就跟我們打賭,看他到底能不能追上你。」那人頓了頓又加了最致命的一句:「要不他那個時候怎麼那麼粘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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