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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獸成妃》第88章
第二十七章

   天剛亮,一縷縷陽光照射進屋,沒隔多久,盤龍殿內的宮女太監就開始忙乎起來。一群人伺候著安宏寒穿衣,一些人為他打水捏帕子洗臉,然後還有一部分人不斷端著菜肴忙進忙出。

  這副場景每日都在上演,因為安巨集寒需要上早朝,所以這群宮女太監當然得更早起床。

  席惜之從被窩裡探出一顆小腦袋,心裡感歎道,身份地位的差距,總是註定了許多人的命運。微微歎了一口,席惜之覺得自己變得多愁善感了,重重一拍自己的小腦袋,趕走那些想法。

  儘管頭頂上的那對耳朵消失了,可是屁股後面的尾巴,卻依舊存在。

  不過凡是都有一個過程,既然耳朵都能消失,那麼這條尾巴肯定在不久的將來,也會消失不見。

  席惜之沒有感覺到絲毫氣餒,棉被中毛茸茸的尾巴抖了抖,然後藏進衣裙之中,威風凜凜的走出來。

  當她這般走出金色暖帳後,剛才忙碌的宮女太監皆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許多人都驚訝得合不上嘴。

  以前席惜之每次從被窩裡鑽出來的時候,都是頭頂蒙著黑布巾,所以當她不再蒙著黑布巾現身於人前,所有人都被她那副可愛到爆的模樣給秒殺了。

  之前看小女孩那張肥嘟嘟的臉頰,就已經覺得非常可愛了。如今加上這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席惜之的模樣更加如夢似幻。倘若不是這個人真真實實站在他們面前,他們肯定會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席惜之被眾人盯著不好意思,快步走向安宏寒,拉過他的大手,躲在他身後。

  她從走出被窩的那刻起,就已經準備好接受眾人異樣的目光。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眾人的目光竟然如此熱烈,讓席惜之不敢抬起頭看。

  知道小屁孩容易難為情,安宏寒板起臉,冷聲道:「事情都做完了?全部人愣著做什麼?不想要命了,朕可以送你們一程。」

  宮女太監從震驚中回神,嚇得連連下跪求饒。

  安宏寒只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起伏的話語響起,「還不快些伺候朕更衣?耽誤了早朝的事情,朕就斬了你們的腦袋。」

  林恩也是第一次看見席惜之的全貌,微微張開的嘴巴,漸漸合上。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小孩似曾相識。特別是那一頭的銀髮,總讓人聯想起失蹤的鳯雲貂。

  只要是安宏寒的屬下,辦事效率都非常之高。安宏寒和席惜之正坐在椅子上用膳,盤龍殿外就傳來一聲‘原太尉求見’。

  席惜之以前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眨了眨眼皮子,看向門外。只見一位穿著朝服的年輕男子大步而來,他的面相偏向文雅,可是走路的動作卻非常瀟灑,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出現在他身上,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矛盾。

  他的年紀估計也就二十三左右,長得頗為俊俏,雖然及不上東方尤煜那種華美,但是絕對能夠稱得上是一表人才。

  「微臣參見陛下。」他鞠躬的時候只半彎著腰,說話並不像那群老臣子文縐縐,反而帶著點吊兒郎當。

  「平身。」安宏寒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原諱,事情都辦妥了?」

  原諱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單憑自己的能力,這麼年輕就能坐上太尉之位。

  「回陛下,微臣連夜派人去查看,已經找到線索。聽探子來報,范大人最近這些日子,經常和鳩國那邊通書信,微臣在他家裡找到了這些東西。」原諱從衣袍之中掏出幾分書信,遞給林恩。

  目光觸及安宏寒身邊的那個女孩,看著那一頭銀髮,眸子微微一閃,似乎很吃驚。

  林恩接過書信,然後遞給安宏寒。

  安宏寒打開信封,扯出信紙,掃視了一眼,「果然不出朕所料,範宜真的找到門路,從鳩國運來了一隻鳯雲貂,他也夠有心的了。」

  竟然為了討好他,不惜千里從鳩國買賣一隻鳯雲貂過來。

  席惜之靜靜的聽著,詢問道:「那麼鳩國還有鳯雲貂嗎?」

  由於看完了書信,安宏寒肯定的回答,「沒有。至少從書信上面來看,這世上就只有兩隻鳯雲貂,除了朕所養的那只之外,另外一隻已經送給了律雲國太子。」

  原來如此。倒沒有覺得失望,席惜之的心情很平靜。

  原諱一直注意著兩人之間的互動,越看越覺得陛下待這個小女孩的態度不同。以前也傳出過陛下寵愛哪一位公主,可是對沒有到達這個程度。

  原諱的目光沒有加以掩飾,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兩人。

  安宏寒轉過頭,就冷冷盯著他。

  刺骨冰寒的目光,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原諱佯裝咳嗽,咳咳兩聲,收回目光。心說,我不就看了幾眼嗎?至於用這樣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我?

  「林恩,拿著書信去天牢,告知他們,今日中時,以欺君之罪處斬範宜。」安宏寒冷冷的說道,聲音沒有一絲的感情,猶如寒冰透著絲絲的涼氣。

  「你也退下吧。」見原諱還站在原地,安宏寒開口打發走他。

  別以為安宏寒沒有注意到,原諱的目光一直盯著他旁邊的小女孩。與眾不同,就必定會吸引許多人的目光。可是別人窺視著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是讓安宏寒覺得心裡不爽。

  安宏寒抬手就抱住席惜之,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席惜之正在喝粥,一勺子粥差點就灑出去了,「你做什麼?我還在吃飯,放下,我自己坐著。」

  以前是只小貂,被人摟摟抱抱就罷了。沒想到換身為人了,安宏寒的魔掌還是沒有收回去。席惜之擱下勺子,就用手指去掰安宏寒的大手。可是安宏寒的手勁很大,抱著就不鬆手,任席惜之揉掐捏,安宏寒都無動於衷。於是乎,沒多久某只小孩就哼哼兩聲妥協了。

  「吃完了,跟朕一起走。」

  席惜之腦子沒反應過來,稀裡糊塗的問道:「去哪兒?」

  「當然是上早朝。」安宏寒不以為意,似乎這句話乃是常理之中,誰都應該知道。

  不止是席惜之,在場的宮女太監也全都吃驚的瞪大眼睛。女子在這個時代,雖然不是男子的附屬品,可是仍是沒有地位上早朝。安宏寒這句話實在太令人遐想了,陛下到底把這個小女孩擺在什麼位置?竟然還讓她跟著去早朝。

  早朝乃是一個國家商議重要事情的時刻,閒雜人等都不得入內。而這個身份不明的小女孩,卻被安宏寒允許去上早朝!她是以什麼身份參加早朝?

  席惜之察覺到眾人異樣的目光,輕輕扯了扯安宏寒的衣袍,「我不去。」

  如果真跑去上早朝,席惜之的存在,就被擺在了眾人面前。安宏寒的後宮就足夠可怕了,再加上朝廷的大臣,席惜之有種撞牆的衝動。

  安宏寒臉色不佳,毫無商量的餘地。既然席惜之跟著他,他當然要昭示所有人……這個人乃是他擁有的,如果有人敢窺視,那麼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席惜之哪兒有安宏寒想得多,只清楚安宏寒這是把她往刀劍口推。

  搖著頭,無論安宏寒說什麼,就是不肯去。

  安宏寒沒有著急,只淡淡說道:「你不去也行,以後別想再吃鳳金鱗魚。」

  作為吃貨的小貂,立刻耳朵一抖。她對鳳金鱗魚的味道,已經上癮了,不給她吃魚,那就是要了她的命。

  席惜之立即換了一副面孔,十分乖巧聽話的抖了抖安宏寒的手臂,「我去!」

  「早這麼說,就不用浪費朕那麼多口舌了。」安宏寒挑起小女孩的一縷銀髮把玩,輕輕的揉搓了幾下。

  席惜之心裡邊氣得咬牙,若不是某人無恥的用鳳金鱗魚作威脅,她會乖乖就範嗎?也許這個貪吃的毛病,也是她那位師尊傳染的,瞧瞧她現在!胃口徹底被某位帝王抓得牢牢的。

  如安宏寒所願,席惜之一路跟隨著他去上早朝。

  當席惜之披著一頭銀色白髮出現,所有人都無比的震撼。他們見過許多白頭的人,可是從沒有見過如席惜之這般純粹,那是一片的潔白,沒有一絲雜質。

  她的模樣就像一個墜落凡塵的精靈,一雙眼眸有著不諳世事的純潔天真,肥嘟嘟的笑臉,嫩得讓人忍不住想掐一掐。

  安宏寒牽著席惜之的手,就這般走上了金龍寶座。

  直到安宏寒抱著那個精靈般的孩子坐下,所有人才回過神來,陛下竟然和那個小女孩同坐龍椅?!這是多麼讓人不敢相信的一幕。

  皇位意味著至高的權利和地位,通常都只能帝王一個人獨坐。而今日,冷血無情殘暴狠辣的安宏寒竟然抱著一個小女孩坐上去?

  看著所有人大臣皆不言語,安宏寒首先打破這份沉寂,「難道今日就沒事稟奏?」

  安宏寒的決定,有水敢反駁?縱使大臣們看著兩人同坐一把龍椅,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

  席惜之心裡百感交集,一雙閃亮的眼睛緊緊盯著下面,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第二卷 萌寵來襲,誰與爭鋒 第二十八章

  「臣有事稟奏。」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席惜之耳朵。

  席惜之從安宏寒懷中探出小腦袋瞅了瞅,立刻看見下面站著的原諱。比起朝廷這群老東西,原諱的年紀最為年輕,也最為帥氣。當他走出來的時候,特別吸引人的目光。

  「有何事稟奏?」安宏寒見懷中的小人兒盯著下方不眨眼,抬起手就捏了她大腿一下。

  只用了三分勁,但這份輕微的疼痛,足以警告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席惜之伸手就想拍掉安宏寒的大手,可是對方早就看出她的意思,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席惜之的雙手,不讓她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兩人在龍椅上的小動作,並沒有被其他人看見。唯一看見的人,便是大總管林恩了。不過以林恩謹慎的性子,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估計他也不敢開口說出去。

  原諱兩手作揖,「稟告陛下,再過兩日,就是三年一度的狩獵節,是否如往常一樣,召集三品以上的大臣去游雲山狩獵?」

  眼看日子就快到臨了,而朝廷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所以原諱這才提出這個問題。

  很多大臣都附和說道,「這乃是先祖定下來的規矩,當然不能忘記。」

  「就是啊,想一想三年前,還是吳將軍得勝呢,那次似乎打了一頭猛虎。」

  「狩獵節娛樂的同時,也能讓我們見識一下武官的功夫,當然是好事。」

  許許多多的大臣,在原諱提議之後,立刻展開了討論。

  席惜之豎直了耳朵聽,一會瞅瞅這邊,一會又瞅瞅那邊,總之聽到別人興高采烈的議論聲,她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狩獵對於人類來說,非常普通平常,因為他們所吃的肉類,全是從牲畜身上割下來的。席惜之也喜歡吃肉,不過要親手殺死一隻生物,她卻辦不到。

  魚……是個例外。因為她最喜歡吃的就是魚肉,如今對鳳金鱗魚的味道,更加忘不了。

  「臣懇求陛下,將游雲山狩獵一事,交給微臣,微臣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原諱說得非常自信,一張臉上飛揚著神采。

  安宏寒思考了一會,隨後點頭說道:「原愛卿的辦事能力,朕信得過,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雖然狩獵節每隔三年都有,可是朕還是希望你能弄出點新花樣,陳舊的東西看得多了,遲早會膩。原愛卿,你應該懂吧?」

  安宏寒似乎話中有話,每一句都提醒著原諱。

  然而每個人思考問題的角度不同,席惜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後半句。陳舊的東西看得多了,遲早會膩?意思是,說不定哪一日安宏寒就會厭煩她?

  席惜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安宏寒,似乎想要看出個所以然。

  安宏寒最開始不明白她這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後來回想起自己的話,茅塞頓開,揉了揉席惜之的額頭,「別多想,朕不是說你。這世界上唯一能夠令朕感覺不到厭煩的人,就是你了。」

  安宏寒這話並不假,純粹是隨著心說出來的。

  當這句話一說出口,席惜之愣了愣,有點不確定的看著安宏寒。安宏寒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所以當他說出這句煽情的話,讓席惜之感覺到不可置信。

  不過只要安宏寒這般說,就肯定做得到。依他的意思,一定不會拋棄自己,讓自己做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貂。

  不知不覺之中,席惜之早就把安宏寒當做了家人,把皇宮當做了家。儘管這個家,存在著許多令人頭疼的人物,可是只要有家人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微臣遵旨。」

  下面傳來原諱的聲音,喚回神了兩人。

  安宏寒冷冷瞧著眾位大臣,說了一句,可還有事情稟奏?

  之後又商議了幾件事,不過席惜之沒有聽進去。因為她的腦海中,全想著狩獵節。倒不是期待狩獵節的到來,而是她有點同情遊雲山裡的動物。

  自從穿越成為動物,席惜之的立場就轉移到了它們那邊。這會聽到有人要捕殺自己的同類,當然心裡不舒服。

  「退朝……」一道太監的尖銳聲音繞著大殿飄蕩。

  安宏寒摟住小孩的肩頭,站起身,從龍椅側邊的小道離開。席惜之以前乃是貂兒的時候,就和安宏寒一起上過早朝,所以對這條路非常熟悉。

  兩人之後去了禦書房,安宏寒執筆批閱奏摺,而席惜之則在一邊為他磨墨。

  「我後日能夠不去嗎?」不知過了多久,席惜之突然冒出一句。

  安宏寒起先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一想,立刻道:「你認為呢?朕也會去。」

  席惜之支支吾吾的咬住唇,讓她看著那群動物被獵殺,席惜之肯定辦不到,所以索性不去比較好。

  「我不想去。」席惜之再次申明自己的要求。

  安宏寒停住手中的毛筆,只問道:「為何?」

  兩個字已經透露出他的心情,安宏寒目光緊緊看著席惜之。那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人喘息不了。

  席惜之深呼吸,擠出一句說道:「就是不想去。」

  「今日你已經說過許多次‘不想去了’,你以為朕會答應?朕也會去,無論什麼事情,都有朕在,你無須擔心。」似乎想讓席惜之放心,安宏寒抬手拍了拍小孩,讓人寬心。

  可是席惜之就是寬不了心,心說,是你非要她去的,到時候惹出什麼亂子,你也必須兜著!

  發現筆尖的墨水淡了,安宏寒在硯臺裡沾了沾,說道:「經過這麼多日子,你磨墨的功夫,倒是精進了。」

  席惜之氣得咬牙,還不是被某人逼著磨墨?像以前,席惜之哪兒用得著跟個小廝似的,伺候在別人身邊,為人磨墨?

  看向罪魁禍首,而對方卻非常認真的正在處理政務。

  難道她天生就是被壓迫的命?

  想到這裡,席惜之氣憤的咬了咬手指頭。

  而這副可愛的嬌態,頓時讓禦書房內的宮女太監看得心神一晃,直歎,這個小女孩太可愛了。

  狩獵節的活動,主要是武官參與,而文官多數都是湊熱鬧罷了。因為狩獵節即將開始,所以武官們都嚴陣以待,這兩日對自己的騎術和射箭之術勤加練習,希望在狩獵節那日爭得一個好彩頭。

  這場狩獵的最終得勝者,依舊會得到獎勵。而這獎勵,乃是陛下的一個承諾。只要不傷及國家根本,所有人可以任意提出要求。

  一代帝王的承諾,是多麼珍貴?所有人當然會想盡辦法去爭取。

  這次的狩獵節遇到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席惜之用手背擋著陽光,抬頭望四周看了看。

  四周沾滿了大臣和女眷,他們的佇列很整齊,分作兩列站在路旁。

  中間停靠著一輛金色華麗的馬車,外形打造得非常精緻,一條金色的盤龍昭示著馬車主人的身份。

  席惜之剛走到外面,目光就被那輛馬車所吸引了。

  兩匹白馬踢了踢馬蹄子,鼻孔喘息,吐出一圈白霧。

  這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馬兒!席惜之看完馬車,又看馬兒。這次出宮的排場,和前兩次都有巨大的差距,從這方面也能看出風澤國對狩獵節的重視。

  安宏寒穿過人群,拉著席惜之的手,一同坐上馬車。

  「出發。」安宏寒一聲令下,馬車緩緩而行。

  武官騎馬走到兩側,文官坐著馬車,跟在後面。

  整只隊伍非常有次序,席惜之掀開了車簾,一直往外看。

  他們直接走出了城郊,一路沒有絲毫的停留。

  城外的風光和皇都內的有很大不同,城外幾乎都是山連山,一片片的翠綠鋪滿山間。席惜之看著這片蔥郁的山林,立即想起了以前和師傅隱居的生活……

  思緒漸漸飄遠,席惜之竟然有點思念那個天天折磨她修煉的老傢伙。

  也不知道等她飛升的那一日,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在上面和師傅相遇?估計機會很渺茫吧?

  看出席惜之走神,安宏寒掰正她的臉,「你在想什麼?」

  剛才席惜之給人感覺,就像他和她之間蒙著一層紗,明明相距咫尺,卻似乎她快要消失……

  安宏寒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席惜之有一日會離他而去,看見這樣的表情,心中警鐘大響。

  「我……」想師傅了。

  席惜之沒有說出口,和安宏寒無言以對。

  「乖乖留在朕身邊,明白嗎?」類似於警告的話語,從安宏寒嘴裡說出。假設席惜之真敢離開他,他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席惜之愣了一會,咬緊牙,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當修煉有所成的時候,席惜之毫無疑問會選擇飛升。因為飛升,是唯一的法子,能夠回到以前的世界。她雖然在這個世界呆了好幾個月,可是說到底,還是外來人。

  有句俗話叫做‘落葉歸根’,席惜之根不在此處,怎麼可能不離開?

  席惜之這麼久的沉默,讓安巨集寒的心情直線下降,聲音嫉妒冰冷刺骨,「回答朕。」

  安宏寒鮮少會用這種語氣和席惜之說話,所以當席惜之聽到這句話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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