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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燃情》第59章
 ☆、第五十七章

   「沒了。」曲淼抬頭,惡作劇般啄了一下蔣卓晨的唇。

   回去的路上,曲淼開的車。蔣卓晨的車。

   蔣卓晨把司機跟保鏢遣到別的車裡,兩人開出了綠園,地往曲淼在G市的房子而去。

   「你還行吧?」曲淼問旁邊的人。

   「嗯。」蔣卓晨的臉色從剛才到現在都不怎麼好看。或許是因為受傷未癒,但看起來更像是因為不開心——

   蔣卓晨這輩子不管做什麼都是強勢的、進攻的那一方,卻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甘願處於下位,不僅如此,拍那種片子,就等於會被許多人看到。

   所以蔣大少的心情很複雜,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不好。但他蔣卓晨拿得起放得下,再說這種對他來說比讓他去死還苛刻的條件——未來他有的是時間讓某人慢慢償還。在某些方面,他願意做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難得蔣卓晨吃這麼大的癟不能吱聲,曲淼心底已樂開了花,但他裝作不知道蔣卓晨在想什麼,他又問:「那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蔣卓晨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說:「半個多月前,這半個月一直在做復健。」

   那時候竟然就醒了,卻一直瞞著他。真是個混球。

   不過這人受那麼重的傷,現在看起來恢復得卻很不錯,還真不愧是人間禍害。

   又想起那個大雨傾盆的夜晚,曲淼頓時收起了玩笑之心,望著前路忽然問道:「為什麼那晚你不要我揭開你的面具,你明明知道就算你出手阻止,你也同樣瞞不過我了吧。」

   身旁的男人悠悠地說:「因為,我想活著,親口告訴你我就是『李能』,『李能』就是我。」

   曲淼轉頭看了蔣卓晨一眼,「嗯」了一聲。他就不怕自己一睡不醒?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那時候我很擔心你因為我瞞著你而更生氣,你生氣的時候一般手段別想平息你的怒氣。」蔣卓晨笑了笑,笑得有點欠打。

   曲淼「呵」了聲:「被楊志成這麼撞一下,撞得支離破碎的倒變成你的『手段』了。這手段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點?那會兒你被撞得那麼嚴重,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我哪裡還有心思計較別的?」

   蔣卓晨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我的命哪裡有換你原諒我重要。」

   他的話沒有一絲誇張的成分。

   這點曲淼很清楚。正因如此曲淼才覺得心酸。

   他們如果可以早點兩情相悅,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能和突然出現、給他這麼大的驚喜的蔣卓晨說些什麼。

   到了現在,事情發展成了這樣,他還能恨他嗎。

   回到家的時候,李浩跟小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摸摸地跑了回來,院子裡,除了他們倆還有兩名醫護人員。

   曲淼和蔣卓晨一進去,蔣卓晨這個重點保護對象立刻就被人架進了屋子,送上了床。

   蔣卓晨躺在當初「李能」睡的那張床上,醫生忙著給他檢查身體,嘴裡批評他:「你現在還不能隨便出門,不能行動太久,你知道你還沒完全康復吧,要是病情加重了你就再躺兩個月吧。」

   曲淼站在臨時的病床邊,瞅著床上這位滿臉苦大仇深的大總裁,笑得沒心沒肺:「說不定他願意再躺久一點呢。」

   因為他們說好,等蔣卓晨再好一點的時候他就要上陣「拍戲」,獻出他寶貴的雛菊。

   蔣卓晨這會兒說不定真的更寧願多躺躺病床。

   蔣卓晨盯著曲淼的那一臉壞笑,心裡想,我總有機會修理你,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多久能下床。

   醫生給蔣卓晨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又囑咐了幾句才出去,曲淼跟在後邊一起出了房門,之後好一會兒才回來。

   蔣卓晨還躺著,曲二少好整以暇地站在床前看著他:「懷念嗎,這裡?」笑得分外的欠揍。

   床上的男人疊著腿,朝曲淼勾了一下手,曲淼慢吞吞地跨上床,在蔣卓晨身旁側躺了下去。

   「我讓醫生在家裡住下了,小甘現在在做飯,你餓沒?」曲淼半支著下巴看著蔣卓晨。這會兒天將黑未黑,房裡沒開燈,他就在漸漸昏暗的光裡凝視著面前這張已經好幾個月沒見的臉。還在受著傷,也仍舊天生自帶張狂。

   曲淼湊過去,聽到男人說:「沒餓」,他的唇已經貼到了蔣卓晨乾燥的唇上。

   蔣卓晨毫不猶豫地伸出長手按著曲淼的頭,張開唇,伸出霸道狡猾的舌頭勾住曲淼的舌,加深了送上門來的親吻。

   在他醒來之後的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明白曲淼對他所抱持的感情是什麼。

   如果曲淼不喜歡他,就不會在他昏迷期間發了瘋地去找楊志成,他從李浩嘴裡聽到的所有細節慢慢堆積,最後,那些細節拼湊成了曲淼也喜歡他的事實。

   而今天,他更是肯定了這一段感情。他從他的每一個神色、每一縷氣息、每一道親吻裡都品嚐到了情深意濃。

   而蔣卓晨覺得,曲淼並不是真想讓他當眾被人幹,也不會真的把那種鏡頭拍下來。但這種事——曲淼說什麼就什麼吧,他任他開心,他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曲淼似乎總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他就是喜歡曲淼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哪怕是威脅著要他去拍那種片。

   他們躺在枕頭上,貪戀地享受著對方的親吻,直到蔣卓晨的另一隻手摸向了不該摸的地方,曲淼刷地睜開了眼睛,抓著他的手阻止了他。

   曲淼扔了蔣卓晨的手,從蔣卓晨唇裡收回自己的舌頭,此刻已經滿臉佈滿了紅暈。他在極近的距離裡望著蔣卓晨深邃的、散發著危險之光的眸子,喘著氣說:「不行、醫生說、你至少還有一個月不能做劇烈運動。」

   「哦……我不行但你行啊。」蔣卓晨意味十足地揉著曲淼的臉,「曲總,我不來,你來。」

   「來個屁——」曲淼退開一些,「你忍一個月會死啊?」他憑什麼要幫助別人上自己?

   說完就要跑,但剛轉過身,「撲通」一聲,曲淼被人逮著拖回去,重重地按進了床裡。

   床深深地陷了下去,「就來你的屁——股。」蔣卓晨咬著曲淼的耳朵,渾身的熱源侵襲了曲淼,他在他耳邊低沉地說,「我為了你可以不要命,現在都還渾身作痛,還可以去拍那種片子,你卻捨不得為我做一件我們都能快樂的事情?」

   「……」這麼快就開始賣慘了,真行啊。蔣-卓-晨。

   曲淼在蔣卓晨身子底下艱難地轉過身,跟笑得玩味又蠻橫的男人面對著面,凶巴巴地盯著對方。幾秒後,他抱著他的後腦勺,惡狠狠地往那張該死的唇上啃了上去。

   天黑下來的時候,廚房裡忙碌的小蜜蜂的晚飯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李浩走到某間房門外,在那裡站了一會兒。

   他的任務本來是去叫蔣卓晨跟曲淼吃晚飯,但保鏢的耳朵尖,他安靜地辨識了一會兒,從房間裡傳出來的的確是隱隱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他沒法敲響那道門。

   他知道里邊在做什麼。

   所以一會兒後李浩轉身回到了外邊,對已經備好碗筷的小甘說:「蔣總和曲總有點事要處理,不用等他們了。」

   「什麼事比吃飯還大啊。」小甘嘀咕了一聲後邀請兩位客人上了桌,他對他們說,「我們曲總最近特別忙,常常忙得連吃飯都不準時,兩位應該都餓了吧,來來,我們先吃。一會兒吃完你們早點休息。」他一臉的驕傲,誇他家曲總絕對不留餘力。

   但曲總一直都沒有出現,小甘跟李浩一起收拾完了廚房之後,又幫兩位客人安排好了晚上需要的一切,這時候他就準備去問問曲總什麼時候才吃飯了。

   才走進大廳,他就讓人給擋了去路。

   「你是傻嗎。」保鏢盯著他,「曲總在蔣總房間裡,他們這麼久沒見,你難道以為他們在搞工作?」

   「……」小甘就是傻,聽了這句話他還能不明白李浩在說什麼才怪!

   「可、可是蔣總的身體不是還、還沒——」

   李浩摀住他的嘴:「這你就別管了,總之別去打擾他們,也別告訴醫生。知道嗎?」

   小甘連連點頭,扯下李浩的手,往蔣卓晨的房間那邊望去,只望到短短的走廊上的燈光。

   保鏢扳過小甘的頭:「別看了。」

   「哦。」秘書一抬頭就對上李浩冷酷又不完全是冷酷的眸子。兩位客人都被李浩以「蔣總這會兒已經睡了,不用做睡前的檢查」的理由安排去休息了。

   寬敞溫馨的客廳裡就剩下李浩跟兩個人,小甘還沒回過神來,保鏢突然彎下腰,一把把他扛了起來。

   「欸你你你——」小甘在李浩的肩頭低呼。

   「你的房間讓給了護士,今晚你只能跟我一起住。」李浩邊走邊說。

   「那你也用不著扛我走啊!」小甘哭笑不得地掙了兩下,焉了氣。最近李浩總是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裡怪,總之就是怪怪的,怪……

   曲淼從蔣卓晨身上滾下來,胡亂地扯了被子蓋上,他躺在枕頭上,一身空虛,完全不想挪動一下去洗澡。

   雖然醫生叮囑了蔣卓晨一定要注意,但做到後邊的時候,光是躺在下邊任人伺候根本滿足不了他。

   曲淼算是看出來了,蔣卓晨是真的寧願多在床上躺兩個月,也一定要在今晚弄死他。

   總之,蔣卓晨最後吃飽喝足,賣了那麼大的力,也沒見他哪裡的傷復發。倒是在中途的時候還有臉藉著受傷的事賣慘。

   真夠不要臉的。

   曲淼在被子裡發恨地掐了一把,掐得正在享受事後餘韻的男人一聲痛叫,頓時縮起身子夾緊了雙腿:「你、你他媽掐哪裡——」是想要他斷子絕孫嗎——不過這話也不對,跟他在一起,注定了就要斷子絕孫,但好歹——這蠢東西也要為自己的下半輩子著想吧。

   曲淼呲牙:「怎麼,就准你爽,不准我高興?」

   「行,夠狠的啊你曲淼。」蔣卓晨在黑暗中磨著牙,真想把身邊的人那得意洋洋的勁折磨得一絲都不剩。

   但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現在已經真的到了極限,雖然沒讓曲淼知道,其實他現在渾身裡外都痛著。他緩了一會兒,把欠教訓的人攬進懷裡,他們互相抱著,互相損了幾句,便在寧靜而溫暖的春夜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曲淼醒來的時候,蔣卓晨已經穿戴好坐在床邊,不知這樣無聲地坐了多久。

   曲淼睜開雙眼,在春光裡對上一雙深邃而專注的眸子,風光正晴,柔和地打在蔣卓晨的身上,讓帥氣的男人像一幅充滿了安全感的畫。蔣卓晨見他醒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該走了。」

   曲淼微一愣:「這就要走了?回醫院?」他沒想到蔣卓晨竟然一天都沒有待到就又要離開。

   曲淼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到腰間,蔣卓晨伸手牢牢地抱著他,依依不捨,卻不得不說:「昨天我是瞞著家裡偷溜出來的。現在我必須回去了。」

   曲淼回抱著蔣卓晨,這具身體他曾經抱過無數次,哪怕是後來蔣卓晨在沈雷的幫助下稍微調整過體型,但那也是熟悉的,那種陌生中的熟悉感讓他潛意識裡告訴自己這個人就是蔣卓晨,但他卻直到最後才敢確定來自內心深處的第六感。

   那時候他害怕確認真相,但現在那些都已經算不得什麼。

   「醫院在哪裡?我去看你。」

   「等我一個月,一個月我就回來。」蔣卓晨親吻著曲淼的耳鬢,因為之前的幾件事,他家裡已經對他和曲淼的關係有所懷疑。所以醒來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忍著,忍著不和曲淼聯繫、見面,忍受著相思的煎熬,裝得對曲淼毫不在意。

   但忍耐是有極限的,他從來沒有想一個人想得這麼痛苦,一分一秒都變得如此難熬。昨天他終於找了藉口溜出醫院,終於見到了這個人。他卻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在他徹底好之前,有正式的理由回到G市之前,他不能再和曲淼見面。

   曲淼知道蔣家現在對他的看法很微妙,兩家深交多年,之前蔣卓晨為唐天予出一個億蔣銘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這次不一樣,蔣卓晨不僅為了救曲淼身負重傷,更是為了他而隱姓埋名什麼都丟下不管。

   細想,蔣卓晨為他做的這些事早已經超過了普通朋友的上線。

   蔣家在防著他和他之間的關係。蔣卓晨重傷後被秘密送走,誰都不知道他這兩個月究竟在哪裡治療,難道其中一個原因不正源於此。

   曲淼不說,心裡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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