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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燃情》第42章
☆、冬至福利 番外

   你吃羊肉?我吃,你。

   (虛構的一個時段。曲淼和蔣卓晨的關係處於從惡劣到緩和的狀態中。和正文故事線無關。)

   「雷霆大少蔣卓晨與旗下藝人秘密交往?」曲淼看了一眼報紙上那幾個大字標題,再看了一下蔣卓晨跟一個女人吃飯被偷拍的照片,他笑了一聲,直接把報紙扔到了桌上。

   「曲總?這種消息不可信,那些狗仔隊都喜歡亂寫,蔣總才不會做這種事呢。」小甘見曲淼不怒反笑,有點拿不準曲淼的意思,反而擔心起來。曲總和蔣總的關係好不容易好了些,前兩天蔣總要曲總搬到他那邊去住,曲總還說要考慮考慮呢,別又因為這種事弄僵了啊。

   「我當然知道是假的,蔣卓晨又不喜歡女人,他就是要偷吃也會找個男的。」曲淼斜靠在躺椅上吃著早餐,今天冬至,又恰逢週末,G市還是一個太陽明晃晃的大暖天,簡直曬得人舒服死了。

   聽曲淼這麼說,小甘頓時在陽光底下「哦!」了一聲:「對哦!」

   一會兒,蔣卓晨給曲淼安排的兩位廚師就帶了兩隻處理好的全羊過來,除了燉羊肉湯和烤羊肉的那些材料,還有些弄好的餃子餡和餃子皮。

   小甘跟廚師搬了個小桌子到院子裡,廚師回廚房忙碌,小甘就在院子裡包餃子。

   曲二少吃完了東西,戴著墨鏡閉目養神,小甘嘰嘰咕咕地:「這麼多餃子我們吃不完啊,我們請蔣總過來吃吧?蔣總昨天說今天一天他都沒安排呢,他一定是想跟我們一起過冬至。」

   「……」

   「而且羊肉也是蔣總送的,廚師也是蔣總找的,我們吃白食多不好意思的。」

   曲淼在墨鏡下翻個白眼:「怎麼不好意思?東西是他自己要送的,人也是他主動安排的,我求過他一句嗎?」他這個秘書什麼都好,就是太單純了。蔣卓晨那點心思他還不懂?指不準把那渾蛋請進了這道門,今晚他就別想把人送走了。

   用他的身體來答謝蔣卓晨?

   都他媽是蔣卓晨玩的老套路。敢不敢有點新意?

   曲淼以為他不請蔣卓晨,那人怎麼都會沉不住氣,死皮賴臉地跑過來跟他們一起吃午飯。誰知道別說中午,一直到下午蔣卓晨連屁都沒放一個。

   四點過的時候,院子裡的燒烤架架上了,醃製好的羊被抬了出去。

   玩了半天遊戲的曲淼站在二樓的窗邊看著廚師在院裡忙碌,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感覺。蔣卓晨難道真的——只是單純地送兩隻羊給他?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如果今天他沒安排的話,難不成在家裡睡大覺?

   不知道為什麼,曲淼想起了早上看到的報紙。明明知道不可能,但他的心臟卻突然緊了緊。

   他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拿出手機,撥通了蔣卓晨的號碼。

   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來,「曲淼?」蔣卓晨的聲音有點不自然的沙啞,雖然很不明顯,但曲淼敏感地聽了出來。

   曲淼微蹙眉頭,說道,「蔣卓晨,謝謝你的羊。」

   蔣卓晨一笑:「就這事?兩隻羊而已。還有別的事嗎?」

   就這事?這是什麼口氣?曲淼剛要講話,突然聽到那邊傳來一聲悶悶的低吟——那種□□的方式曲淼再熟悉不過了。他的腦袋裡頓時「轟」的一聲,如遭雷劈。

   而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在青天白日下蒙然地聽著。

   「啊——痛、蔣總、你太用力了——」不知是少年還是青年的吟叫聲,疼痛裡滿是嬌嗔。

   「你閉嘴!」蔣卓晨急著朝對方低吼,而後似乎就摀住了對方的嘴。

   突然之間,曲淼什麼都聽不到了。

   好不容易,他終於放下罅隙漸漸地信任蔣卓晨。因為他們彼此的努力,他開始認真地思考跟蔣卓晨建立一段不只於肉體的感情。

   他以為蔣卓晨對他是認真的,而他也是認真的,他以為他們以後都可以只有彼此。

   但顯然他錯了。

   狗就是狗,永遠改不了□□。

   「草泥馬的蔣卓晨。」

   曲淼笑起來。他真是眼瞎,他真是世界第一次的白痴,他竟然會相信蔣卓晨對他一心一意!

   轉瞬,他的笑就變得猙獰,變成了扭曲的憤怒。

   「從今以後我要是再相信你我他媽出門被車撞死!不出門我被雷劈死!我幹你媽!」

   曲淼怒髮衝冠地摔了電話,他再也不想聽蔣卓晨的任何狗屁的解釋,他氣得直接衝出房門,撞到聽到響動跑過來的小甘,下了樓,走向院子,對著兩名正在忙的廚師大吼:「給我滾出去!」

   兩名廚師嚇了好大一跳,莫名其妙地望著他,手下的活也停了下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通斥責弄得不知該還是不該走。

   「滾!」曲淼滿臉怒紅,再次吼道。

   兩人趕緊扔下手裡的活走了,小甘跑過來,還沒說話,曲淼站在原地瞪著他說:「你也出去。」比對其他人的口氣要好一些,但還是充滿了慍怒。

   「曲總——」

   「出去!把門給我關好!」曲淼飛起一腳,踢翻了放在地上的一筐碳。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底燃燒,小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曲淼現在不會聽他的,他說什麼都沒有用,他難過地看了看曲淼,轉身耷拉著耳朵往外邊走了。

   小甘出了門,但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大門口的樓梯上,在冬風裡默默地啜泣。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曲總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呢。曲總又不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能讓他生氣惱成這樣、難道、難道是——蔣總?

   這麼一想,小甘就更不知所措。

   但要他什麼都不做他也覺得不行,他著急又難過地抱著膝蓋抓著褲子,抓了好一陣子,突然想到了什麼。要不問問李浩好了。雖然那個人總是說不出兩句好聽話,但除了他也沒別的人可問。

   小甘摸出電話來,撥通了手機裡存的李浩的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傳來李浩酷酷的聲音:「喂?」

   「那個、我是小甘。」

   「知道,什麼事?」對方的聲音沒什麼感情地問。

   「我們曲總、他、他發了好大的火,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想也許和蔣總有關,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問別的誰了……」

   李浩冷靜地說:「我們正在往那邊趕過去。」

   「啊?!」

   「我掛了。」

   「嘟、嘟、嘟……」

   「咦?!」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一輛小甘眼熟的車出現在了寬敞的別墅區的路的那頭。小甘唰地站起來,焦急地等著那車過來。

   等蔣卓晨的車到了眼前,他突然又想到,要是曲總真的是因為蔣總才氣成這樣,那他該不該讓蔣總去見曲總啊?

   他陷入矛盾之中的時候,一名高大的男人已經從車裡出來。穿著黑色外套黑色長褲的男人一臉陰沉,那張臉上就像醞釀著一場暴風雨,可怕得跟電影裡的黑社會似的。

   蔣卓晨幾步就走上了矮矮的台階,站在小甘面前。

   小甘抬頭,縮了縮脖子:「蔣總。」

   「他還在家裡?」

   小甘點點頭。

   「開門。」

   「可是……」

   蔣卓晨陰鷙地盯著小甘,「沒聽到?我叫你開門。」

   李浩走上來,對小甘說:「把門打開,蔣總有話要對曲總說。很重要的話,你不想曲總消氣嗎?」

   他難得說點純帶道理而不帶嘲諷的話,比蔣卓晨那霸道得要吃人的樣子有說服力多了。在道理和迫力的雙重壓制下,小甘返身給蔣卓晨開了門。

   蔣卓晨走了進去,小甘剛要跟上,就被一隻長臂攔住。

   「裡邊沒你的事了,先在這裡等著。」

   「可是——」小甘擔心地往院子裡瞅。

   「相信我,蔣總不會傷害曲總。」李浩走過去關了門,看著小甘紅通通的眼睛,微微地皺起眉頭,「你哭了?」

   「沒、才沒有呢。」他怎麼能在這個人面前認慫。要是承認了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被李浩嘲笑到死。

   「作為一個男人,承認自己哭了是那麼丟人的事嗎?」保鏢一嘴的譏嘲。

   小甘恨不能把李浩的嘴縫住!他不承認,這個人還是照樣有辦法逮著他開涮。是不是哪天不懟別人幾句這人心裡就不舒服啊?

   「哼。」小甘轉過臉,不理臭嘴的保鏢。冷冷的風吹著,吹著,吹得小甘陡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

   旁邊立時傳來一聲笑。小秘書氣得想打人,怎麼打個噴嚏也能被人笑啊!但就在這時,他的頭頂突然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溫暖。一件長長的黑色呢絨外套被人搭在了他的頭頂。

   「你長得真夠矮的。」隔著溫暖的衣服,保鏢的聲音都顯得沒那麼冷了。

   小甘從衣服裡露出臉,看到脫了外套穿著西裝的年輕保鏢一雙晶銳的眼眸,那雙眼睛傲然地盯著他,唇角帶著很淺很酷的笑,那張臉很討厭,卻又滿是讓人嫉妒的帥氣。

   「我不冷。」小甘要把衣服還給李浩。保鏢迅速地伸出手,兩手拉著衣服兩邊,把秘書緊緊地裹在了他穿著起來很帥、對方穿起來像隻兔子的風衣裡。

   「幹嗎啦?!」秘書在保鏢的手裡掙扎,氣呼呼地嘟著嘴。

   李浩望著小甘紅撲撲的小俊臉,突然想,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任蹂躪、任虐、任調教」的氣息,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人對他出手呢。

   蔣卓晨走進曲淼的房子,首先看到是院子。這房子是齊飛送給曲淼的,雖然面積不大,但住曲淼一個人綽綽有餘。

   平時被打整得乾淨整潔的小小的庭院這會兒一片狼狽,各種東西凌亂地散落了一地,不僅燒烤的架子垮了,一地的碳和工具,連旁邊的兩盆盆栽也難逃厄運。

   可以見那人是往上面撒了多大的氣。

   廚房裡傳來燉羊肉的香味,蔣卓晨冷著臉走進去,灶台上的火果然還開著,一鍋噴香四溢的羊肉湯「咕嚕咕嚕」地響,但現在勾不起蔣卓晨的一丁點食慾。關了火往樓上走去,每走一步蔣卓晨就想把人拎出來、他是很想揍他兩下,可是他卻捨不得。

   不聽他的解釋直接罵人、摔電話就算了,要詛咒也詛咒他蔣卓晨就行了,但曲淼偏偏拿自己發誓賭咒。他人是他蔣卓晨的,心也是他蔣卓晨的,要下什麼詛咒是不是也該先問過他蔣卓晨?

   蔣卓晨輕車熟路地走到曲淼的房門口,門沒關,裡邊的人正坐在地上抽著煙。他走進去,走了兩步曲淼就看到了他。

   那些罵人的話蔣卓晨早已經聽習慣,他也早就熟悉了曲淼打架的套路,這一次他一點也沒有跟曲淼廢話,曲淼衝他過來,他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人,抽出腰間的皮帶就捆了曲淼的手把人扔進了床裡。

   他跪在曲淼身上壓著他,在旁邊的抽屜裡找了條帕子出來裹成團直接塞進曲淼嘴裡,堵住了他罵個不停的嘴。像個入室搶劫的土匪。

   之後,他才慢吞吞地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電話。

   曲淼滿額頭冒青筋,怒瞪著蔣卓晨想翻身起來,蔣卓晨一把把他按回去。

   「你不聽我說話,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老實聽我解釋。」

   「唔唔——」

   蔣卓晨巋然不動地坐在曲淼身上,曲淼又掙動了兩下,他伸手□□曲淼的頭髮裡按著他的頭,冷厲的臉色這才稍有鬆緩:「我知道是我的問題,因為我過去做的那些事讓你得不到安全感,但是你連一句解釋都不聽,又怎麼知道真相?

   「還有,你如果真的不信我,不管你怎麼痛恨,你要罵我揍我沒關係,但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詛咒你自己的話。曲淼,你知道我現在最怕的是什麼?是你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尤其是如果那傷害是我造成的!

   「我怕你受傷,怕你難過,怕你有任何不開心,又怎麼可能重蹈覆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今天下午我在傳媒那邊,臨時被方瑜叫過去拍一個新年的片子。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們正在舞蹈室,有個演員年會有舞蹈節目正在壓腿,他們開玩笑讓我上去『折磨』他,所以當時我正在幫他壓背。

   「我知道光是說你不會信,你自己看吧。」

   蔣卓晨打開手機,床上,曲淼停下了動作,瞪大眼睛望著蔣卓晨。蔣卓晨也看著他,並把自己的手機轉過去,將畫面放給曲淼。

   「我知道讓你信任我很難,但你這樣我的心也會痛,我希望你能多看到我的真心,而不是總把我們的關係放置在回憶裡。」

   這時候視頻已經開始播放了。

   那的確是一間舞蹈室,一整面的鏡子橫亙在鏡頭中,有幾名穿著舞蹈服的年輕人朝鏡頭揮手,而後他們散開,露出後方正在地上奮力地壓腿的一名金發的年輕男人。

   「跳舞怎麼這麼難?!我不跳了可以嗎!我寧願連拍四十八小時的戲也不要跳了!」

   「在兩位蔣總的面前你怎麼可以說自暴自棄的話?」鏡頭外有人說,「你這樣是不行的,想要疏通筋骨一定要對自己狠。」

   而後傳來了附和聲。

   「你們太殘酷了,真的,就不能好好對待我嗎?」

   這時候有人說:「你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殘酷,你太嫩了。你知道什麼叫殘酷嗎?!」

   那年輕人愣愣地望著鏡頭背後說話的人。

   「以前我們拍戲的時候,可是有人被蔣總推下水啊,那時候氣溫零度,一池子的冰水混合物。我們蔣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推下去了。」

   四周頓時傳來了驚嘆聲。那人愣愣的神色很快就變成了驚恐。

   這邊的人正氣凜然地說道:「正好今天蔣總在,我們受過的折磨你也應該領教一下才對啊。蔣總,您說呢?!」

   「不、不要啊!」金發的年輕人叫起來,爬起來就要跑,但立刻衝過去兩個男人把他摁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道曲淼萬分熟悉的身影入了鏡。

   那道高大而不怒自威的背影就是蔣卓晨。

   無論走在哪裡,在多少人之中,目光的過處,這個人永遠可以立即成為人群中的焦點。他甚至比他手裡那些演員什麼的長得更好,身上帶著不加修飾的磅礴凌厲的氣質,他一步步地朝那青年走過去,並隨意地揮了揮手,讓另兩個幸災樂禍的人離開。

   在金發的男人恐懼的叫聲裡他跪坐下去,壓住了那名青年的大腿,並伸手按在了對方的背上。

   看起來他毫不憐惜地壓著那人,對方叫得驚天動地,如同馬上就要被他送上西天。鏡頭外很多人發出了看好戲的笑聲和嘀咕聲,就在這時候,蔣卓晨衣服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又□□了對方好幾下才伸手掏電話,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微笑,「別出聲。」他說。

   而後接起了電話。

   後邊,就是曲淼熟悉的對話,再後來,是蔣卓晨冷黑著臉罵人。

   「不是讓你別出聲了?!」金發的無辜的演員被他罵得整個人都傻了。

   他站起來,渾身的風暴肆虐整個鏡頭,他穿過鏡頭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走了一段突然折返回來,「把剛才錄下來的剪給我!馬上!」

   整個視頻就在這裡結束。

   曲淼呆呆地躺在床上,看到中間的時間他就已經完全相信是自己誤會了蔣卓晨。

   想起蔣卓晨剛才的話,看著眼前的男人心痛難忍的臉,他緊緊閉上了眼睛。

   嘴上的帕子被人摘除,背後的手也鬆了綁。蔣卓晨的手撫摸著曲淼的臉,小心而溫柔地。曲淼睜開雙眼,抓住蔣卓晨的手腕,凝視著男人只看著他的那雙眸子,認真而懊悔地說:「對不起。」

   他伸出另一隻手放在蔣卓晨英挺的臉上,他們互相凝望著彼此,直到蔣卓晨的臉徹底冰雪消融,他慢慢地垂下了頭,靠近曲淼,吻住了青年的薄唇。

   不知不覺,房裡的氣氛已一片火熱。衣服扔了一地,曲淼躺在床上,渾身顫慄地抓著被子。

   「曲淼,你知道該怎麼用行動來『道歉』。」蔣卓晨說。

   ……

   「唔……」

   ……

   ……

   ……

   等到第二輪結束的時候,曲淼的嗓子已經乾啞得叫不出來。

   蔣卓晨靠床頭枕著枕頭斜躺著,曲淼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身上。歇了兩分鐘,蔣卓晨從枕頭下摸出自己的電話。

   曲淼在壁燈下抬頭看著他,疑惑地喘息著。蔣卓晨沖曲淼一笑,撥打了一個號碼。

   「你們進來,收拾一下,把羊烤上,廚房的東西也熱上,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就下來。」

   說完他掛了電話。

   曲淼扒在蔣卓晨肩頭,半撐著上半身望著他。

   蔣卓晨也笑著看著曲淼。青年的雙眼明亮而濕潤,有著事後特有的慵懶,也有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如若天空璀璨的明星。

   「蔣卓晨。」曲淼輕聲地喊。

   「?」蔣卓晨挑挑眉。

   「真的很抱歉。」曲淼垂頭伏在蔣卓晨的肩上,無比認真地對蔣卓晨說,「你說得對,我不能總是被回憶套住。如果不能彼此信任,那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一輩子。」

   「當然。」蔣卓晨撫摸著曲淼濕潤的發絲,低聲說,「但你為我吃這麼大的醋,我還是感到非常榮幸,我的曲總。」說著他壞笑起來,按著曲淼的腦袋,翻過身再一次把人壓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不是半小時要下去嗎,啊、呃……蔣卓晨、你、啊、還要洗澡呢、啊啊——」

   「看來至少要一個小時才能下去了,讓他們多等一下有什麼關係。」蔣卓晨壞笑著,按住曲淼,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戈。

   樓下的人,就只好讓他們再等等了。反正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過節,不就是要盡情地——想幹什麼就干什麼嗎。

   「冬至快樂,曲總,寶貝兒。」

   「嗯、唔……蔣卓晨,你有完沒完啊!」

   夜越發的深,越發的冷,但屋子裡暖烘烘的,冬天已經過了一半,他們的冬至夜,才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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