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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日藍濤終有悔》第61章
(60)

帝國皇宮

「陛下。」御昂非淡然的點頭致意。

昊悍雖然給了他一塊通行令,讓他可以自由出入宮廷,但御昂非總是謹守分寸,沒事不會擅自來去。他不知道為何昊悍突然找他,而長空傳話時的表情也很怪,料想是有重要的事吧。

「昂非,你早就…知道了嗎?」昊悍小心揀選比較不突兀刺激的詞彙。

「知道什麼?」疑惑的反問。

「澄遠的事。」看來長空沒事先跟他說。

「怎麼了嗎?」一聽有關小遠,縱使他餘怒未消,還是忍不住關切起來。

「……」

「您別沈默,是不是小遠出了什麼事?」不說話,反而讓御昂非更加不安。

「…也罷,朕就挑明了講。你對於澄遠…不能敦倫這事知情嗎?」昊悍一看御昂非瞪大了眼,受到驚嚇的表情,大概猜的到澄遠肯定是瞞著他的。

「小遠他…不、不能人道!?」震退了一步,他像含了整顆鹵蛋氣哽在喉裡發不出來,腦子嗡嗡作響,沒法反應。

「昂非,朕雖然對你也很欣賞,但你若膽敢因此對澄遠有任何嫌棄之舉,朕也饒不得你!你記清楚了!」昊悍預先警告的說道,與宴的所有人都封口了,誰要洩漏半句,或是在澄遠面前說事,一律人頭落地、絕不寬待,就算是外國使臣,帝國也會天涯海角追殺他。

「陛下,這是他親口說的麼?」御昂非不相信的追問,心底卻隱隱定了這事的真偽。

「他親口證實的。」歎息,沒有人會拿這種事說謊的。

「那…」

他突然回想起他們吵架之前的場景,他煽情的撥撩了小遠許久,小遠卻毫無反應…俗話說酒後亂性,就算真有酒氣作祟,應也不至於如此,那麼…小遠真正拒絕他的理由…

御昂非簡直想拿刀把自己劈了!怎麼會如此粗心糊塗!!!

「昂非,你冷靜點!」見他既懊悔又痛苦,急匆匆要回家的模樣,昊悍連忙出聲緩住,在這麼糟糕的情緒下與澄遠相談,肯定沒好結果。

「陛下…」他竟然傷了小遠,他竟然傷害了他!御昂非恨不得凌遲處死自己,既呆又蠢的自己!才得小遠一點喜歡就忘形了,根本忽略了小遠內心有多纖細,對於那檔事有多厭惡,以為喜歡他的自己理所當然可以佔有小遠的身子,簡直無恥到家了!

「昂非,我是不知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麼,但肯定不是好受的事,所以性格才會這麼偏激極端,既冰冷又火熱,既理智又易怒,你既然要喜歡他,就要…多耐心一點,包容一點,他值得你這麼做的。」

把他特地叫進宮威脅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這男人早已全面淪陷,就算告訴他澄遠的一百萬個缺點,他也當優點一樣放心上。

「我知道的。」他本來都知道的,就像在桃源仙境時那樣做的一樣,不能急,不能躁,不能讓他不安,要溫柔的一片片得卸下他的心甲,不能剝痛他,不能刺激他,不能碰傷他,他應該都知道的,可自己那晚卻越被慾望與怒氣給蒙蔽了神智,沒有察覺到小遠嘶吼的話裡掩藏著怎樣傷痕纍纍的心思,還自以為是的撂下話要去勾欄院找姑娘,想起都恨不得撕爛自己嘴巴!

「這裡有一些治療用的藥物藥方,用在每個人身上效果都不同,朕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場,你都拿回去研究一下吧。」當御醫結結巴巴的問自己是不是哪裡有問題時,昊悍真想叫人拖出去斬了,如果自己這樣被質疑都怒火沖天,那澄遠…唉。

「謝陛下,昂非先告退。」總算冷靜許多,他接過包袱,只想趕快飛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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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爺!」店小二總管兼門房古契看到他可高興了,這幾天他不在,司爺可恐怖了,尤其昨晚回來時更是,把屋內的東西砸了一地,關在房裡誰也靠近不得。

「你先回去,明後天也暫時不用來了,放掃地的啞奴三天假,明白嗎?」

「小的明白。」

御昂非走近主屋,敲門,無人應,他推開搖搖欲墜的破門,裡面十分昏暗,窗戶緊閉,空氣沈滯不流通還散著一股霉味,一地碎裂的破片除了爭吵時的犧牲品外還加了不少新夥伴,桌椅東倒西歪,八日前的菜餚殘渣已經發酸發臭,整個環境比豬窩還要髒亂,顯示主人根本沒有好好過生活。

他循著物品毀壞的痕跡在書房裡找著了小遠,他蓬頭垢面、衣著凌亂的趴在書案上寫東西,旁邊疊著如山高的折子,地上也散著不少。

「小遠…」他輕喚。

「滾。」他頭也不抬,面無表情的就只吐一個字。

「我要滾也是滾在你身邊。」御昂非輕柔的來到小遠身旁,才伸手要碰他肩膀,卻被不留情面的避開。

「別碰我,滾去你的勾欄院,我不需要同情,這裡已經跟你沒關係了。」冷冰冰的視線毫無感情就說出恩斷義絕的話,他甚至沒有多看御昂非一眼,繼續埋頭批他的折子。

御昂非沒有理會那冷漠的言語,反而突然抓住他手一拉,瞬間把澄遠整個人箝抱在懷裡,緊緊的,沒有空隙的,然後整個人就步出書房。

「該死,你幹什麼!」雙臂被對方的手肘壓制在側,臉又被迫貼在那堵胸膛上,身體被離地提抱起,完全沒有可供著力的點反擊。

「我們一起洗個澡,你看起來好糟。」後院有一個御昂非親手挖砌的露天浴池,裡面已經蓄滿了溫熱的泉水。御昂非鞋子一蹭,衣服也沒脫,抱著司澄遠就浸入池裡。

「放開我!」覺得那鐵臂稍微鬆了些,他才一推開兩人的距離,隨遭點穴,渾身癱軟無力,又被迫噤聲,只能忍著驚慌的情緒,冷冷的看著御昂非。

「小遠,你可以氣我、怨我、恨我,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絕對不會,不論什麼理由,我沒有去找什麼姑娘小官,我那晚氣瘋了也只是到長空府裡悶著,哪都沒去,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府裡的下人。」他柔聲說著,一邊緩緩除去小遠身上的衣物,那單衣皺的跟菜乾一樣,想必好幾日沒洗了,唉,他不在就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御昂非剝光了小遠上衣,無視於殺人視線,逕自把他褻褲也除了,赤裸的安置在池水中的小階上。換脫自己的衣物,沒兩三下,兩人就坦誠相見。

「我幫你擦擦。」

拿起棉布抹上皂粉浸濕,御昂非虔誠輕柔的從澄遠耳後頸邊開始擦洗,一刷一刷,一擦一擦,每個動作都當他是稀世珍寶般貴重小心,抬起手臂擦腋下,拉進懷裡擦後背,被虐待、杖擊、鞭打過的痕跡縱然淡化了,在日光下仍無所遁形、怵目驚心,藍眸裡有心疼、有不捨,而指腹一一撫慰那些地方,不帶情慾,是更深刻的憐惜。

他抬頭,小遠看自己的目光沒有了先前尖銳的抗拒,反而帶著霧氣,帶些迷惑,卻固執的緊抿著唇,不肯洩漏半點軟弱。御昂非微微一笑,在他眉間落下輕吻。

「你要相信我。」

昂非把澄遠抱坐在池邊,拿起棉布擦洗小遠的下腹、雙股、大腿、足踝、腳指,最後…一手捧起小遠的羞根,感覺掌中軀體的主人正試圖掙扎、顫抖著,他沒有退卻疑惑的,輕將棉布包覆其上,兩手裹住搓揉,很尊敬,很虔摯,沒有讓人覺得有一絲嘲笑或是可憐,他珍重這個身軀,哪裡都一樣。

「就算在你眼中我只個無恥的色狼,你也要記住我只對你發情,別人我都不要,也不會有感覺,所以別再叫我去勾欄院發洩了。」

他擦洗完了私處,又把他抱進自己懷裡,一手環著,一手身到後面清洗臀間,兩人貼得緊密,御昂非堅挺的灼熱就抵在自己大腿內側,澄遠自非感受不到,他應該掙扎慌張,應該噁心想吐的,可卻一點也不,反而覺得莫名心安,放鬆了所有緊繃的戒心,濕濕鹹鹹的液體一滴滴的落在昂非強壯的膀臂上,此刻他只想溫馴的倚著他,倚著他的深情。

「別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肩膀上的燙熱的液體,比萬鈞巨石壓在他心口上還叫他難受,御昂非捧起小遠的臉,細細吮去那晶瑩的淚,他愛的人吶…

「我幫你洗髮。」

他柔情細語的解開伊人穴道,懷裡的人輕輕點頭,任那厚實的雙手穿梭在三千烏絲當中,為他釐清每一絲煩惱,每一絲憂愁,密密麻麻的從頭皮上按進了愛戀,按進了不變的心意。

待御昂非舀水沖去泡沫,洗去了污漬,他內外煥然一新,司澄遠輕輕的笑了,比萬里無雲的藍空還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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