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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穹劍影,剎那天涯》第70章
第70章 聖誕賀文 穿越平安夜

  2012年12月24日。

  中國香港。

  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寒冷,早早就下了一場雪。街道上被清理的很干淨,往來的車輛呼嘯而過,才積落下的雪又立即被碾碎。

  清葉帝國機場。

  一架巨大的包機緩緩降落,艙門打開,直通明亮而舒適的vip通道,柔軟的紅地毯鋪在筆直的通道裡,暖暖的溫度與外面的寒冷似乎是兩個世界。

  飛揚的雪花在風中起舞,宛如一場盛大的歡迎儀式。

  透過淡藍色的通道玻璃,依稀可見一男一女,一前一後走著。

  男人風衣敞開,露出青色的襯衫,包裹在西褲裡的雙腿修長而有力。他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走的不急不緩。

  在前引路的女人似乎有意放慢了腳步,她黑色風衣裡頭僅只穿了件緊身短裙,雪白的長腿,豐滿的身材若隱若現,眼光就沒離開過身邊高挑男人的臉,流利的英文一句接著一句,然而相對於她的過分熱情,男人顯得淡漠很多,雖然臉上掛著風度翩翩的微笑,嘴裡也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英文簡短的回應著,但那雙微挑的眼睛卻始終沒把焦距放在她身上。

  那是一雙難以言語形容的眼睛,狹長,深邃,迷人,尤是眼角那一點淡痣,仿佛點在心尖上,癢癢地讓人忍不住想去輕撫。

  而現在這雙眼睛正看著自己,marry簡直覺得自己要幸福的暈眩了。

  「瑪麗小姐,就送到這裡吧,我還有朋友在等,不耽誤你的時間,多謝你的款待。」沐子瑄微笑著托住對方的手,自然而簡單的親吻一下手背,隨即放開。

  marry失望的回過神來,只得勉強笑說:「這樣啊…那恕我先失陪了,如果沐先生以後還有需要的地方,請盡管開口,瑪麗集團永遠是清葉帝國的朋友。」說完戀戀不捨的再看了一眼,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剛下飛機還來不及換身衣服,還穿著正裝的沐子瑄匆匆脫下捂得他發熱的風衣,不顧形象地朝停車場飛奔,以致引來眾人人的側目。

  機場人太多,他不敢用輕功,否則當天的晚報的頭條新聞恐怕就要變成「以光速打入全球前五十的清葉帝國總裁突然改行演藝圈雲雲」…

  再轉一個彎就是停車場了,他一下子停了下來,絕頂的輕功底子讓他的呼吸很快的平穩下來,沐子瑄理了理領帶和袖口,又聞了聞肩上故意弄上去的女人香水味,確定那人一定能聞到,隨後才狀似悠閒地走了進去。

  他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靠著車站著的男人,黑衣黑褲,一只手隨意地插在褲兜裡,另一只撐在車前蓋上。

  這時候那人正好轉過臉來,沐子瑄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撞進那雙幽深的黑眸裡,毫無防備的怔了怔。

  那人見他發愣,朝他招了招手,不由笑了,溫文爾雅的樣子。

  不知是笑容晃了眼睛還是別的什麼,沐子瑄忽然想起四年前的今天,在這裡被叫做「平安夜」的那個日子——他「初來乍到」的日子…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雨夜,他在昏燒中不知不覺把心交出去的那個雨夜。那天夜裡,盜劍失手,一場苦肉計騙過七月少淵,他卻假戲真做真的發起高燒,如果可能,他倒希望這場大病永遠別好,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那晚大雨滂沱雷電交加中,一道震天動地的閃電劃過,兩個人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巨大的力吸到了這裡…

  「在想什麼呢?」

  近在耳邊的低沉嗓音讓沐子瑄一下子清醒過來,回憶如潮般退去,他盯著七月少淵黑曜石般的瞳仁,忽然一勾手,緊緊勾過對方的脖子,對准嘴唇就纏咬起來。

  七月少淵被堵住的喉嚨裡發出一點輕笑,很配合地抱住他的頭,一下子發難,開始掠奪主動權。

  兩個人之間的攻城略地。

  沐子瑄背後抵在冰涼的黑色保時捷車門上,刺骨的冷和灼燙的熱在他身上神奇的融合。

  其實距離自己飛到歐洲同瑪麗集團洽談開拓東歐市場的事那天,還不到一個月。

  但此時此刻,他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著對那個人的渴望。

  「少淵…我想你…」沐子瑄貪婪地嗅著專屬於他的味道,利索的剝掉對方的外套,伸向他的褲子拉鏈…

  還沒拉下來,忽然手一下被捉住了。

  七月少淵拉著他的袖子,湊過去聞了聞,入鼻的香水味讓他的眼神一下變得似笑非笑。

  「怎麼了?少淵?」

  沐子瑄心裡虛了虛,小心的掩藏眼中小小的期待,緊緊盯著七月少淵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七月少淵將他的小心思受盡眼底,心中不由覺得好笑,好容易憋住,冷下臉直起身,拉開車門坐進去:「先回去再說吧。」

  沐子瑄像是舒一口氣,又像是失望的歎氣,又像是竊喜的呼氣。總之,他很快又神色自若的坐進副駕駛座。

  一切都好,一切都按照他心中盤算的那般進行著,除了……下面某個地方鼓囊得有點難受之外。

  黑色保時捷飛快地飆著,車窗外景物如風退去,雪花翻飛,晶瑩素骨。

  車裡暖氣剛剛好,沐子瑄熟練的放了張cd,「噠」的按下play鍵,一只手襯著頭,偏頭瞄著七月少淵的側臉,忽然有點感慨,想當初不知花了多久時間才強迫自己適應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要不是有少淵在身邊…

  沐子瑄心中徒然一顫,他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一個人面對著這些會跑的四輪子「鋼板房子」、有聲音冒出來的「鐵盒子」、人人都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語言…

  光是想想,他都覺得會發瘋。幸好,幸好…

  有少淵在身邊。

  有了這第二次的穿越,七月少淵不用費什麼功夫就跟沐子瑄解釋了他借屍還魂的事,雖然詭異,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保時捷開過一個彎,遠處是一片山,是被用來做墓園的,七月少淵遠遠的望了一眼,他知道,從前那個「自己」的墓就在裡頭。

  從前的「他」死了,現在他有了全新的身份——七月少淵,他可以開始新的人生。

  七月少淵完全無法想象,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他要怎樣呆在這個自己已經「死了」的世界裡…

  幸好,幸好…

  他不是一個人。

  入夜,車終於開到市區中心。漆黑的天幕星光閃閃,許多人湧到廣場上,細小的雪花朦朦朧朧飛舞下來,廣場中央有個胖胖的聖誕老人給人們發著禮物。

  兩人戴了墨鏡,坐在廣場邊。

  周圍響起《jingle bells》歡快的曲調,七月少淵微微笑了笑。

  又是一個平安夜。

  他們一路走來,一晃眼,四年了…

  這四年裡,沐子瑄靠著天生聰穎的頭腦和七月少淵的幫扶白手起家,一手創立清葉帝國,短短3年竟然躋身全球企業五十強,被稱為金融史上的「光速帝國」。

  在業界,清葉帝國年紀輕輕的帝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頭腦敏銳,精於計算,深的上流社會女人的青睞愛慕,然而卻沒想到沐子瑄竟然已經結婚了——他的無名指上有一枚戒指,簡約的鉑金指環,沒有任何裝飾,只知道裡頭刻著一個復古的「柒」字。他游走周旋於不同男女之間,卻跟誰都保持距離,這一點幾乎讓業界所有男性歡喜雀躍。但是到目前為止,卻沒有人有幸見過他的愛人。

  幾乎與此同時,在東方醫學界出現了這麼一個人物,七月少淵,他對中國古代幾乎已經失傳的醫術和藥理了如指掌,只要他願意,就沒有無法根治的病。然而相對於沐子瑄的高調,此人則是十分低調,鮮少出現在大眾眼前。

  這兩個人在今年的全球最權威的紫舞名人榜上分屬第二和第一。

  要問為何沐子瑄反倒位居七月少淵之後?因為越是神秘的人,越能勾起人們的好奇心。

  現在,這兩個全球最著名的名人正在一輛黑色保時捷裡,做某些快樂的事。

  七月少淵把座椅向後放倒了一些,沐子瑄坐在他腿上,火熱的舌急不可耐地游走在頸邊,耳鬢廝磨。

  七月少淵抬手想扯開領帶,卻被對方一把按住了。

  沐子瑄沙啞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情欲,說:「我來。」

  他張嘴用牙齒咬住領結往下扯,柔軟的頭發來回掃在七月少淵露出的胸膛上,癢到心尖上。

  七月少淵深吸一口氣,忽然扣住他的頭,抬起下巴狠狠吻上去,沐子瑄亦不甘示弱,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追逐,吮吸,糾纏。

  某種火焰急劇燃燒起來,可惜卻燒不掉兩人的襯衫和褲子。沐子瑄用嘴扯開了對方上面兩個扣子,手掌探進去,撫摸著光裸的皮膚。

  車窗外開始放煙花,華麗地綻放後和雪花融在一起。而車裡,兩人喘息的熱氣幾乎蓋過了暖氣。

  沐子瑄索性扯掉了自己的領帶,青色的襯衫被粗暴的拉到手肘下面, 又去摸索七月少淵的西褲拉鏈。

  「啊…別…」被握住重要部位的沐子瑄一下軟在對方胸前,好像所有的感覺全都匯聚到下面,尤其知道被那人握著,一點點輕微的刺激都能讓他血脈倒流。

  七月少淵輕咬著他的耳尖,摸進西褲裡的手微微滑動著,一只手從前面慢慢摸向後面。

  「袖子上的香水味兒哪兒來的?嗯?」

  沐子瑄在他腿上微微扭動著,企圖躲過那雙讓他骨頭都發軟的手掌,可惜結果是徒勞的,忽然聽見這話,一下來了興致,他濕漉漉的舌頭滑過七月少淵鎖骨,輕聲笑起來,一雙眼睛彎著。

  「你猜?」

  「我猜…」七月少淵摸到他臀瓣上,忽然捏了一把。

  「是你自己噴的!」

  「唔——」一聲軟軟的呻吟溢出來,沐子瑄有點守不住了,雙腿攏起來開始蹭他的腰。聽他戳穿,臉上有些掛不住,耳尖開始冒紅。

  七月少淵眼神漸漸變得深幽,嘴角彎起來,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抱著他往自己懷裡帶。

  「干嘛這麼做?嗯?」尾音微微上揚,勾著一點誘惑,若有若無,若隱若現。

  沐子瑄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臉埋在他頸窩裡。

  「你明明猜到還問!」

  「我要聽你說…」七月少淵忽然用力,開始使勁揉他,仿佛往自己身體裡揉。

  「…唔…哈嗯…少淵…」沐子瑄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埋著的頭一下高高揚起,汗珠順著脖子滑落,他的身體隨著七月少淵的胸膛一起一伏,在快感中沉溺。

  他喜歡在他懷裡沉溺的感覺。

  「子瑄…」

  七月少淵低低的喘氣,沐子瑄湊過去封住他的唇,胡亂地吻咬著,不肯放開…

  平安夜,整個香港徹夜不眠。

  煙花到半夜才漸漸沒有了,他們回到家裡也差不多正是這個時候。

  牆上的大鍾指向凌晨兩點,誰也沒開燈,因為他們早已輕車熟架到不需要。

  從玄關到房間,脫掉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主臥室裡的是張king sides的大床,柔軟的能把兩個人都陷進去。床單雪白,還透著清新的香味。

  他們抱在一塊兒翻滾著,沐子瑄修長的腿纏在七月少淵身上,一雙有力的手臂穿過腋下抱著他的背,緊緊壓向自己,精韌的腰微微抬起,下身細密的貼著,沒有一絲縫隙。

  沐子瑄一向很沒有安全感,尤其是七月少淵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表現出來,但是怎會瞞得過七月少淵的眼睛?

  就像他往袖子上灑女人香水,不過就是想看七月少淵在乎他。

  他把沐子瑄身子翻過去,咬著他的肩膀,不依不饒地問:「為什麼灑香水?嗯?」

  也許是由於這裡是兩個人住了幾年的「家」,也許是由於周圍到處彌漫著的都是七月少淵的味道,也許是這張大床太過柔軟,也許是被那人占有的疼痛和快樂讓他沉溺…

  總之,在這張床上和那人做愛,讓他非常有安全感。

  這時的沐子瑄比很有些享受著,他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喃喃:「…我想看看你吃醋…」

  七月少淵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還是忍不住想笑。

  他兩手撐起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沖撞…

  快到黎明的時候,終於結束戰斗的兩只趴在床上濁重的喘氣。沐子瑄蹭過去摟著他的腰,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明燦若星,眼角微彎,笑得優雅而狡黠。

  七月少淵撥開他的額發,節骨分明的手指輕撫過眼角淺痣。

  「還不睡?不是說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嗎?」

  他的嗓音磁的過分,沐子瑄心中輕跳,懶懶地說:「不礙事。」

  窗外漸漸有微弱的光透進來,依稀能見到窗外積下的雪,晶瑩純潔。

  七月少淵抬起一只手擋住眼睛,輕輕吻了他的額。

  「天亮了,起床了。」

  沐子瑄翻了個身,感覺到身邊床空了,手一摸,果然沒人,還有余溫。

  他幾乎是立刻就醒了,一睜眼,看見七月少淵正穿上長褲包住修長的腿。

  七月少淵轉過頭見他醒了,將手邊一套新的青紋襯衫遞過去,一邊自己套上一件休閒衫,一邊說:「再不起來你就要遲到了。」

  沐子瑄好像是忽然才一下想起來,暗暗叫糟,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弄成那個永遠優雅瀟灑的總裁。

  七月少淵好笑的看著他,不由想,難道這也是因為輕功的關系?

  沐子瑄快出門的時候,忽然被七月少淵一把摟住。

  「痛的話就別勉強。」

  沐子瑄眼角微抽:「我、很、好!」

  「啊…」七月少淵嘖嘖幾聲,「那看來是我昨晚不‘好’啊…」

  「……」

  七月少淵逗夠了,趁他猝不及防一下扣住他的頭,吻上去。

  「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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