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認輸吧!
「找死!」范宥早已經被怒意侵蝕了理智,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花千玉殺了!
手中凝聚出一道石灰色靈力,巨大的手掌狠狠一拍,掌心中強大的靈力自指縫間爆射而出……
「落岩隕石!」
一道怒喝落下,一瞬間,周圍四溢的靈力,突然變成一顆顆巨大的岩石,猶如長了眼睛一般,快速的朝著花千玉砸去。
花千玉看著密密麻麻不斷砸來的隕石,伸手快速的對著腳下一揮,兩道青色的靈力凝聚在腳下,身形快速的閃動著,腳下的步伐凌亂,卻每次都能險之又險的躲過。
「這是什麼步法?」蕭烈驚訝的看著花千玉居然能在密密麻麻的隕石之中應付的遊刃有餘,那些隕石居然沒有一個砸中花千玉的。
「靈風步!」花非淺眯眼看著花千玉,並沒有其他人表現出來的欣喜,反而微微皺眉,眼眸中滿是複雜之色。
「靈風步?應該還沒有練到家吧!」紫漓挑眉看著場上的情況,表面上看花千玉的確佔據上風,大片的隕石絲毫不能將花千玉如何,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花千玉漸漸有些力不從心,腳步也慢了下來,就連呼吸被打亂,似乎施展靈風步有著極大的消耗。
「嗯,在這樣子下去對花千玉很是不利!」一旁觀戰的秦楚昊也是細心的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斜眼看了自家兒子一眼,身為一個父親,他自然知道花千玉那麼強硬的要上場,絕大多數原因是因為秦破荒,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種似敵似友的關係絕對不會錯。
「白痴!」秦破荒看著場上明顯已經開始有些吃力的花千玉,有些不屑的癟嘴,只是卻依舊眼睛緊緊的盯著花千玉,忍不住一絲擔心。
卻見場上,花千玉氣息微喘,不斷的移動著腳下的步伐,避免隕石落在自己身上,對面的范宥似乎也看出了花千玉的力不從心,嘴角浮現一抹狠笑,雙手再度一揮,一道比之更加強橫的靈力突然揮出……
「轟!」「轟!」「轟!」
大量的隕石憑空出現,比之前更加密集,一絲空隙都沒有,全部朝著花千玉砸去,不少隕石直接砸再了廣場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一時間廣場上一片狼藉,地面不斷的塌陷。
「噗……」花千玉終於躲不過密集的隕石,一個不留神直接被一個巨大隕石從側面砸中,一時間只覺得整個手臂都和自己脫節了,腦中一個震盪,整個人瞬間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在地上,原本藍色的衣裳,被暈染了大片的血跡。
「桀桀……不知死活,靈宗豈是能隨便跨越的!」范宥陰險的一笑,看著花千玉漂亮的臉蛋上滿是蒼白的神色,下手卻絲毫不慢,不斷有隕石憑空出現砸向花千玉,完全就是要將花千玉生生砸死!
花千玉這個時候,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又不斷的被隕石砸中,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被動的用僅剩的靈力撐起一絲防護罩,儘量減少傷害。
「這樣子下去花千玉會死的!」張飛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焦急,做勢就要上前將花千玉就下,卻不想直接被紫漓攔住了。
「張大哥,這些都是他自找的!」紫漓對著張飛一笑,阻止了張飛的舉動。
「可是……」張飛看著紫漓,眼中擔心,又望瞭望場上幾乎奄奄一息的花千玉還想要再說什麼。
與之安靜觀戰的齊軒卻是上前走到張飛面前,溫和的說道,「團長稍安勿躁,紫漓姑娘自有她的用意。人總是需要歷練的!」
聽到齊軒話,張飛不語,卻是後退了幾步,顯然是認可了齊軒的話,紫漓卻不由側目,看了一眼齊軒,眼中滿是笑意,玉兒倒是選了個不錯的人!
卻見花千玉整個人縮成一團,周身浮現出一絲淡淡的青色靈力,若隱若現,眼眸緊閉,就連呼吸都好似淺了許多,任由那些隕石落在自己身上,彷彿沒有感覺一般。
場下的賀蘭休看著花千玉的狀態,同樣滿眼的笑意,看著紫漓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志在必得,殘圖,他必須得到!
「這人不會是死了吧?」場下不少人群,看著花千玉幾乎僵死的狀態,不由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
「切……死了也活該,自不量力,以為靈皇就天下無敵了,在靈宗面前屁都不是!」人群中一人不屑的啐道。
「唉……你說青狐也真是的,那麼多強者,讓誰出來不好,非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來戰鬥!」
「誰知道呢,也許青狐沒人了唄!」
「沒人?臥槽!老子可是壓了青狐二十金幣呢,這下虧大了!」
或憤怒,或遺憾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場上花千玉就是紋絲不動,任由那些隕石不斷的擊打在自己身上。
時間慢慢的過去,范宥見花千玉那麼久了都沒有絲毫動靜,也開始不耐煩起來,伸手一揮,將所有攻擊撤去,抬腳走到花千玉面前,對著蜷縮在地上的花千玉狠狠一踢,「臭小子,少給老子裝死,趕緊認輸回家喝奶去吧!」
「哈哈……」聽到范宥的話,場下所有人都不由大笑起來,全部人都是嘲笑的看著花千玉,不少人也開始起鬨的喊到。
「趕緊認輸吧!哈哈……」
「對,認輸回家喝奶去!」
「沒實力還出來丟人,趕緊認輸!」
聽著周圍的喊生,青狐一行人全部怒目而視,紛紛狠瞪著那些人,滿眼的怒意。
「太過份了,小漓,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嗎?」蕭烈滿是怒意的轉身看著紫漓,雙手握拳,眼中憤憤不平,好似下一秒就要站出來直接將對方撂倒。
「你著急什麼,人家哥哥都不著急!」秦破荒拉著蕭烈,伸手指了指一旁完全事不關己的花非淺,卻見對方微眯著眼,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悠閒的模樣,似乎場上的根本不是他弟弟,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