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鍛造神王師
冥君墨依靠在竹屋外的一顆大樹下,好整以暇的眯著眼,嘴裡叼著一顆狗尾巴草,盯著竹屋中的紫漓,滿眼的笑意。
說起來好笑,紫漓居然只是眼饞月潔的冰火雙劍,就打算自己動手鍛造,而且看起來勁頭不小,想他堂堂一屆魔尊要什麼沒有,若是漓兒願意開口,不管是什麼,他都能幫她弄到手。
「爸爸!」
思緒飄遠的冥君墨突然被一聲糯糯的聲音喚回神,低頭看著大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小紅,冥君墨難得心情好的點了點頭,「嗯!」
「爸爸是在想媽媽嗎?」小紅仰著頭,笑嘻嘻的看著冥君墨,雖然她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危險,但是她看得出來,這個人真的對媽媽很好,也很愛很愛媽媽,所以,她願意喊他爸爸,願意接受他!
「嗯!」冥君墨再一次點點頭,想到漓兒,眼裡滿是寵溺的笑意。
「爸爸既然在想媽媽,為什麼不和媽媽說話呢?」小紅好奇的看著冥君墨,在她看來既然想就要說出來啊!
「媽媽在忙!」冥君墨看著小紅,耐心的回答道,突然覺得若是他和漓兒之間有一個孩子,也許會不錯!以後的生活,冥君墨更是勾起了嘴角,滿眼的愉悅。
「爸爸要努力哦,很多人都喜歡媽媽的!」小紅自認好心的提醒著冥君墨,對著冥君墨做了個鬼臉,抱著小銀跑開了。
冥君墨聽到小紅的話,有些危險的眯起了眼,小紅的話讓他想到了一個人,佐逸晨!
他總是感覺到佐逸晨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但卻一直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能讓他覺得熟悉的人,要麼就是和他親近的人,要麼就是他以前的勁敵。希望佐逸晨不會是後者,否則就算漓兒會傷心,他也會將之抹除!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紫漓一直躲在竹屋內再也沒有踏出住屋半步,小紅每一次來,都只是看見紫漓埋頭在桌上,手中不斷的刻畫著,即便滿頭大汗,都來不及擦拭,眼神專注,就連她來了幾次都沒有發現。
雖然不滿意紫漓這樣子忽視她,但也知道紫漓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心中即便委屈,也只能忍了下來。
距離月潔比賽結束第四天,紫漓終於抬起了頭,輕呼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刻刀,伸手揉了揉脖子,發出一聲感嘆,「終於完成了!」
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紫漓拿起手中已經大變樣的黑色小劍,只見劍柄處小小的鑲嵌了四顆顏色不一的魔晶,整個小劍雖然依舊簡單,但卻多了一絲點綴,看起來有點小街邊小攤上的掛飾。
紫漓把玩著手中的黑色小劍,總體來說還算滿意,只可惜,她想要的全屬性並沒有達到,不過也沒關係,等以後,她實力更強的時候,在改進一下。
「神王器?」冥君墨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竹屋外,倚在門框,雙手抱胸,驚訝的開口說道。
紫漓聽到冥君墨的話,略略一挑眉,神色間有些不滿,撇了撇嘴,「才只是神王器啊!」
冥君墨嘴角微抽,無語的看著紫漓,什麼叫才只是神王器?她學鍛造也不過半年時間,便已經達到了鍛造神王師的水平,這個消息若是散佈出去,恐怕連整個大陸的人都會轟動起來。
就算是在千年前,天賦最好的,要晉陞成鍛造神王師也需要十年的時間,然而,在紫漓手裡,這個時間就被生生縮短了十倍有餘,結果她居然還不滿意,這絕對是在拉仇恨的!
「丫頭,你就知足吧!」冥君墨無奈的看著紫漓,微微嘆了一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這把小劍具體什麼作用?」
「嘿嘿……也沒啥作用,變換大小,改變形態,轉換屬性!」紫漓對著冥君墨嘿嘿一笑,說道屬性,卻又微微皺眉,「可惜,目前只能轉換雷,風,木,火四種屬性!」
神王器,能轉換四種屬性,這效果,只怕都可以媲美一些聖器了吧?冥君墨無語的看著紫漓,這丫頭,絕對是赤果果的炫耀。
不等冥君墨會話,紫漓突然感覺到月潔的房間內一陣能量的波動,在一細細的感應之下,卻發現,月潔居然醒了,而且周圍能量時起時浮,顯然是要晉級的徵兆,心中一喜,轉念就想離開血鐲空間。
卻不想,不遠處在小溪邊一直安靜無比的赤血,突然也劇烈的波動了一下,震得整個血鐲空間都顫抖了,紫漓連忙閃身來到了赤血面前,卻驚訝的發現,原本枝葉茂密的大樹上,不知何時,居然掛滿了一樹紅通通的果子。
樹上的果子個個圓潤飽滿,鮮紅欲滴,只是,那豔麗的顏色,給人的感覺卻不是鮮嫩可口,而是一種劇毒無比的感覺,好似只要吃上一口,就會命喪黃泉。
紫漓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大樹,這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赤血會變成這個模樣?
不等紫漓疑惑完,卻見原本安安靜靜的赤血,突然整個樹枝劇烈的顫抖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樹葉之間不斷的摩擦,原本呆在樹上的果子隨著樹幹的顫抖,也紛紛掉落在地。
地面開始出現一道裂縫,整顆樹,給人感覺就好像要掙脫土地的束縛,衝天而起似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整棵樹顫抖的越來越劇烈,青綠色的靈力也開始不斷的溢出。
慢慢的,到最後,整棵樹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青綠色光芒,隨著光芒越來越耀眼,幾乎覆蓋了血鐲空間內方圓百里的範圍,光芒耀眼濃郁,就連樹的原型都被遮擋住了,紫漓也在同一時刻眯起了眼睛。
但紫漓再一次睜開眼時,周圍的一切都恢復如初,耀眼的光芒消失不見。溪水依舊流動,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周圍的草地依舊,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參天大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落葉和到處滾落的紅果。
「這是……化形失敗了?」紫漓疑惑的喃喃道,卻又有些不解,意識中,她明明清晰的感覺到赤血沒有半點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