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地攤

　　據於旻班長大人的總結性發言來說，其實就是他要跟著他家爺爺的死對頭學圍棋，於爺爺表示伐開心了，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我的圍棋水平也不差啊？孫子你這胳膊肘往外拐是怎麼回事？！但事實是……於爺爺，你的圍棋水平不如人家是事實啊，之所以成為死對頭不就是因為在這方面屢戰屢敗嗎？

　　總之，於旻還是跟著別人家的爺爺走了，於家人想要回頭安撫老爺子的時候，發現老爺子竟然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雖然其實他們都知道老爺子離家出走去哪裡了==但要把人心甘情願地勸回來，不容易呀。

　　「就這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狗血倫理大戲呢，嚇死我了。」魏晚晚這才淡定地抿了一口紅茶。

　　於旻：「……」

　　「不要說得這麼簡單啊老師，你行你上！」於旻嘴角抽搐著開口。

　　「行啊，我上就我上。」

　　「完成學生的每一個願望是老師不可推卸的責任。」魏晚晚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

　　魏晚晚瞟了她一眼，依舊神神叨叨地說：「我因優秀而偉大。」

　　「……」

　　#老師的臉皮果然已經被卷成煎餅果子吃掉了#

　　「話說起來，你們都沒有想過投其所好嗎？」魏晚晚剝開一顆山楂卷隨口道。

　　於旻嘆了口氣：「當然有想過。不過，像我爺爺這種老頭子，愛好都比較奇怪，短時間內我們也找不到什麼東西，而且不是好東西他才看不上。他自己的寶貝也藏地好好地，我們也碰不著。」

　　「哦，是什麼？」

　　於旻聞言臉色糾結了一下，似乎在猶豫答案，過了好一會兒才無比沉重地說：「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

　　魏晚晚聞言歪頭思索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頭：「嗯，我理解，就像是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公主夢。或者灰姑娘夢？或者是……魔法少女夢。」

　　於旻：→_→他總覺得老師心裡一定是魔法少女夢。

　　「當年我也是做過魔法少女夢的人呀。」

　　果然……

　　「不過後來的夢想是拯救世界。」

　　「……」

　　「咳咳，認真一點，老師。」於旻把話題拉了回來。

　　「你繼續說，我也好找個具體切入點。」

　　「嗯，其實我爺爺沒什麼嗜好，就是特別喜歡收集……」於旻將自家老爺子的愛好和魏晚晚和盤托出。

　　魏晚晚聽完之後，思考了一下，好像，不算特別難的事情？但作為一個新手，她如果真的打算從這個點切入，還是要廢點時間。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為了學生的願望也是蠻拼的啊，但是為了班長大人光明的圍棋之路，她只能出手幫他掃清障礙了！

　　啊喂那是我爺爺老師你別亂用掃清這個詞！

　　「老師，這東西要好的都是上十萬起……要不，算了？我回去再和我爸媽商量商量，爺爺也不會一直都待在外頭不回來，等脾氣過了就好了。」

　　於旻話音剛落，魏晚晚就抓住了他兩個肩膀，無比認真地說：「不，我們怎麼可以放任這種情況自由發展呢？這關係到你的家庭穩定幸福以及老師的尊嚴問題，無論如何，老師都會幫你帶你爺爺回家的！錢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於旻被自家班主任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後傾。

　　怎……怎麼就突然扯到老師你的尊嚴問題了啊喂！明明只是他家的家事而已吧！

　　「老師，錢什麼不是問題是什麼意思？」

　　「有錢，任性！」

　　「老師你每個月的工資貌似也沒多少吧→_→」

　　「工資是沒多少，不過我的私人財產還是蠻多的。所以錢方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現在不怕錢少，就怕錢花不完。」魏晚晚說著還嘆了口氣，「不過用錢買得到的估計你爺爺也不一定看得上。」

　　於旻：……突然覺得老師好欠揍。不過老師到底有多少錢不是他該關心的，總覺得現在騎虎難下的是自己，要是不把這件事情交給老師的話，總感覺會出現什麼他控制不住的情況呢……

　　「總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魏老師一錘定音，不容於旻班長反駁。

　　於旻：完全不知道愉快地決定了什麼嘛！

　　最後結果是於旻班長吃飽喝足心累地從辦公室回到了教室，卻發現迎接他的是同學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班長太有心機了！

　　班長竟然去老師辦公室吃獨食！

　　他們也想被請去老師辦公室啦！

　　大概只有高一九班同學非常想去自家班主任的辦公室和老師聊聊人生吃吃零食。

　　「班長，老師給你吃了什麼？」張世豪小朋友咬著手帕羡慕地問。

　　班長大人剛坐下就被同桌囧到了。

　　什麼叫「老師給你吃了什麼」？！你們難道不應該關心一下「老師叫你過去和你說了什麼」嗎？關注的點完全不對誒！

　　「也沒什麼，就是牛奶、山楂糕、芒果乾、麻辣兔肉、桂花糕、鴨舌、琥珀核桃blabla」於旻用中指推了推鏡架，一臉淡定地報出自己剛剛吃過的東西，現在回味起來，的確很好吃嘛。

　　張世豪：qaq臥槽福利竟然這麼好他們也要找班主任開小灶啦！

　　張世豪小朋友最近越來越得寸進尺，學校外吃獨食不告訴其他小夥伴也就算了，竟然還打算在學校裡吃獨食。可是誰讓人家有關係呢？！自家堂哥正在熱烈追求老師，說不定以後老師就是他親嫂子了，親上加親，他現在不過提前預支下福利嘛！

　　周六，張世豪照例和自家表哥一起摸到了周臨夏家，也就是程心燕住的蘭苑小區，自從她答應收徐嬌雨當學生之後，魏晚晚也答應她每周過來做兩頓飯，讓她解解饞。而這時候其他人諸如張世豪等都會聞香而來……

　　最近還多了兩個人，就是被魏晚晚從街上拐來的孟盈盈和徐臨飛，她不僅用臉征服了他們，現在還征服了他們的胃！

　　這些天他們都發現魏老師似乎在準備什麼大事。

　　詢問周臨夏得出的答案是：「做點工藝品小玩意兒玩玩。又要燒錢了。」

　　大家表示不明覺厲。

　　不過看著老師最近老師買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風箱，火爐什麼的回來，估計真的要做什麼手工工藝品吧，看起來屌屌的，老師的愛好真是廣泛豐富啊。

　　要是他們真知道自家老師要幹什麼的話，他們估計得嚇死。

　　魏晚晚的準備時間很長，大約有半個月左右，為了此次計劃，她還特地從小龍身上弄了三分之一片的龍鱗過來，這可是神物，哪怕只是一點點用在凡物上也能發揮極大的效用，更別說用整片龍鱗，不過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要不是看在願望的份上，不然我才不給你呢！」小龍窩在可可的狗糧碗裡擺著尾巴說，然後下一秒就被斷腿可可給趕出去了。

　　「我知道，這是必要的犧牲嘛。」魏晚晚摸摸弟弟小腦袋，最近明明越來越喜歡變成熊貓被她抱，雖然看起來更萌萌嗒蠢蠢嗒，但總覺得，越來越重的樣子，大概是小孩子這時候發育地比較快吧……

　　「姐姐，喝水！」魏明明小朋友一雙爪子捧著一罐午後紅茶遞到魏晚晚面前。

　　魏晚晚笑著接了過來，蹭了蹭他的臉，果然還是會說話的熊貓弟弟最萌啦！雖然感覺動物園的熊貓其實都已經成了精的樣子……

　　臨近年末，天氣已經越來越冷。

　　南方的深入骨髓的寒氣讓人們紛紛主動地穿上了秋褲。

　　不過咱們不怕冷的魏老師仍舊是秋裝打扮，體質好，沒辦法，羡慕不來，在大家都開始窩在房間裡躲避寒風的時候。我們「我行我上」的魏老師依舊在外頭夜市擺地毯賺外快，啊不……等目標上鉤。

　　在這片夜市擺攤都是有經營許可證的，魏晚晚弄的自然不是自己的名字，使用周臨夏的名義辦的的，她每天騎著個小電驢背著個小包袱過來賣點自己煉造小工藝品，有些還是失敗作品，長得特別魔性，但因為價格特別便宜的緣故，意外地，生意竟然還算不錯……

　　高一九班的同學還不知道自家老師最近開發第二職業去當小商販去了。

　　「吶，姑娘你的炒年糕。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學生，怎麼就找不到工作跑來擺地攤呢？」賣炒年糕的大娘表示非常不理解。

　　接過熱乎乎的炒年糕的魏晚晚心情不錯地回答：「阿姨你不知道，現在大學生可多了，不值錢啊。現在工作也實在不好找，不過我其實有工作的，擺地攤就是個人愛好，我平時就喜歡擺弄點工藝品，自己一個人看看沒意思，就想拿外頭給別人瞧瞧。」

　　「……沒聽說過有人還喜歡擺地攤的。」大娘表示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啥玩意兒。雖然這小姑娘攤上賣的有點小玩意看上去還挺精緻的，不少小孩子都喜歡，拉著大人要買，不過那堆劍在他們眼裡看來，和破銅爛鐵差不多，也就買回去玩玩罷了，可是有點好像還賣的挺貴的？

　　冤大頭才會買吧……

　　他們眼裡的冤大頭很快就出現了——是個看上去挺有書卷氣的老爺子，七十歲左右，笑臉盈盈，挺和藹的，也偶爾能在夜市看到他，他家其實就住在附近。

　　魏晚晚看到這位老爺子走過來的時候，瞬間眼睛便亮了，拿出另外幾把劍換著擺了上去。

這位老爺子其實就是她的目標，當然，並不是於旻爺爺本人，而是於旻爺爺現在暫住的地方的主人，他的摯交好友，著名書畫家——趙青雲。他和與老爺子有著相同的喜好，是什麼呢，就是收集各種刀劍，就是現在魏晚晚賣的這種。

　　像魏晚晚這樣，在這夜市裡擺刀劍賣的也是少見，外行人只以為是些流水線生產的東西，卻不知道，她這種手工鑄造的刀劍，若是質量好的，價格可不低，開刃之後可是真正能夠拿來使用的，雖然在和平年代並沒有什麼用……

　　趙青雲原本只是飯後出來閒逛一番，逛著逛著就眼尖瞧見魏晚晚的攤子，畢竟他好這口，自然很容易就注意到擺在這兒的刀劍，攤子上的燈光有些昏暗，趙青雲微微眯眼，還是看清了劍鞘和劍格上凸顯的秀美紋飾，意外地，倒不像是那種流水線生產的純粹工藝品的劍，無論是樣式還是雕工，這劍柄似乎是紅花梨……

　　這年頭手工鑄劍的匠人已經相當少見了，莫非他今個兒運氣好，撞見一個？！

　　趙青雲想著心頭便因尋著寶而興奮了起來，快步走上前去，想見見這攤主，卻不想，走近了些，發現這攤主竟是個二十出頭的清秀纖細的小姑娘，瞧著怎麼都不像是會鑄劍的人，鑄劍這活可是苦活累活，小姑娘這身板可不行。

　　大抵只是幫忙背後那師傅賣的，想來今天是碰不到本人了啊。趙青雲有些遺憾地想著，不過，碰不著人也沒關係，先瞧瞧東西吧，反正這姑娘也不會現在就跑了。

餘光瞄見走近的趙青雲，魏晚晚依舊淡定自若地吃著自己的炒年糕，模樣恍若這夜市裡其他普通的攤販主，但誰知道她是不是大隱隱於市的高人呢？

　　「小姑娘，這劍可否讓我瞧瞧？」趙青雲半蹲下和藹道。

　　魏晚晚眨了兩下眼睛，點頭：「老先生請自便。」

　　趙青雲這才瞧清這小姑娘的容貌氣質，驀然想起兩句詩，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怎麼都想不到這樣容色秀美氣質絕佳的姑娘會落到來夜市擺攤的境地，不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想想她背後若是有位高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趙青雲小心拿起那把自己看中的劍，輕輕一掂，挺實的嘛，湊近點看，這劍鞘果然是紅花梨，價格不菲，再加上上頭的手工紋飾，他能確定，上頭的鑲嵌和紋飾絕對都是手工的，這種花色，市面上並不多見，趙青雲的眼底溢出一絲激動之情，好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啊，不過這種好東西放到這夜市，估計識貨的人也沒多少。

　　想著，趙青雲正抽劍出鞘。

　　就在出鞘的一剎那，青光閃耀，寒光逼人，直刺地趙青雲也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握著劍柄的手都有一瞬的鬆動。

　　此劍不俗啊！

　　趙青雲卻很快就將劍入鞘，沒有再打開。

　　剛才那一眼，他就已經清楚，這柄劍氣質凌厲，十分不凡，他這是碰到好東西了！

　　趙青雲握著劍，表面淡定，心中卻一點都不平靜，抬頭看了看這賣劍的小姑娘，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剛剛的神色，依舊一臉淡定自若，不過，恐怕她其實早就知道這是柄好劍，但人家見多了，自然沒什麼感覺。

　　「姑娘，這劍，怎麼賣？」

　　「十萬。」魏晚晚開口道。

　　趙青雲聽到這個價格明顯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置信，半響，猶豫道：「小姑娘，這價格……是不是太低了點？你師傅不會沒跟你說這劍應該賣多少吧！」

　　這價格對這柄劍來說簡直就是用便宜貨的價錢賣了個能當作傳家寶的珍藏品！

　　他是因為撿了大便宜才愣住了！

　　在趙青雲看來，這柄劍是他閱劍無數年來，見過的現代手工鑄劍中可以排進前三的，另外兩把他買不起，還是別人的私人收藏品→_→所以他原本覺得這柄劍起價怎麼也要三十萬起，要是拿到圈子裡拍賣，也絕對不只這個價錢。

　　「什麼師傅？」魏晚晚莫名其妙的問。

　　「就是鑄這劍的先生，姑娘應當認識的吧……」

　　魏晚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幾眼：「當然認識，就是我自己啊，這些劍都是我鑄的，我愛賣多少就賣多少。」

　　趙青云：=口=！

　　「姑，姑娘……這劍，是，是你鑄的？！你別和老頭子我開玩笑啊，我年紀大了，和你們這些小年輕開不起玩笑。」趙青雲捂著心口焦急道。

　　你這小姑娘的身板還鑄劍，不累的暈過去就很不錯了！

　　魏晚晚：……「老先生，我從來不說謊的。你要是不信，下次我帶你去我那工作室看看？不過你不信也沒事，反正這劍的價格我能決定，寶劍贈有緣人，價格什麼意思意思一下就行，您要是不想要就算了。」魏晚晚作勢就要拿回劍。

　　這劍還真是她鑄的，誰叫她開了外掛，力氣上絕對不必普通成年男人差，技術上的問題完全可以用風系異能解決，那可比普通人拿著雕刻工具鋼鑿什麼的方面多了，也能做的更加精細。反正在末世也不是沒幹過類似鑄造的事情……

　　趙青雲急了，信不信事小，錯過寶劍事大，他也不管誰鑄劍了，吃到雞蛋也不一定要管雞長什麼樣子：「我信我信！你別收回去！不過……真的十萬就賣給我？」

　　「嗯。」魏晚晚點頭，「有錢，任性。」

　　「……」果然高人都比較奇怪。算了，他只要買到寶劍就行了，別的就別管那麼多。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要怎麼付錢？這夜市上也沒什麼刷卡的地方啊……

　　「直接轉到我卡上吧。」魏晚晚說。

　　「行行！」趙老爺子立刻拿出手機把錢轉到小姑娘的銀行卡上，他現在也是經常用這種交易方式買東西，所以操作也比較熟練。

　　錢很快就打到了魏晚晚的卡上。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趙老爺子拿到寶劍，終於心滿意足地笑了，這估計是他今年得到的最好的東西，回去就可以跟老友好好炫耀炫耀了。

　　「對了，小姑娘，你還有其他什麼好的劍沒？」趙老爺子拿好自己的劍，又興致勃勃地問道。

　　「有。」魏晚晚點頭，很神棍地說，「不過和您無緣。」

　　這意思就是有也不會賣給你，你們沒緣分，至於到底什麼是緣分，其實完全是看魏晚晚的意思，但這套說法，像趙老爺子這樣的人，都是很相信的，也不會強求什麼。

　　「可以給你看看，等等。」魏晚晚轉身從身後的小電驢上面的包裹上抽出一把造型更加古樸典雅的寶劍，紋飾精緻，但整體給人一種厚重大氣的感覺，比之趙青雲剛剛買走的那把似乎更加不俗，劍鞘和劍柄用的是的木料是更為珍貴的黃楊木——從小龍隨身帶著的東西裡面扒出來的。

　　魏晚晚沒遞給趙青雲，只是自己拔劍出鞘，只拔了一部分，拔多了怕他受不了，果然——

　　趙青雲這次的反應比剛剛看到自己那把劍真容時更加強烈，這劍，劍氣逼人不說，更有一股渾厚之氣，劍身在燈光下閃爍著若有似無的淡淡金光，恍若真正的寶物，像是古董圈裡人們常說的那種寶光，就是這種感覺……

　　這劍不像是能出現這裡，而是應該被供奉起來的寶劍啊。

　　魏晚晚要是知曉趙青雲所想，肯定會甩出一句，這不是廢話嘛，這劍在鑄造過程中可是放了龍鱗進去的，沒神氣就怪了，不是普通人能用的，不過拿來養氣驅邪還是不錯的，這是真正能夠傳家鎮宅的寶物。

　　她就不信，於老爺子要是親眼見到這把劍還走得動路，估計孫子什麼都得給忘了……

　　「這，這劍……」趙青雲說話都不利索了，眼中有激動興奮，但更多的是震驚，這把劍根本不像是現代鑄造工藝所能出的劍，而更像是傳說中的某一把。不過，傳說中也並沒有這樣一把劍。

　　「這劍叫做金麟開。」

　　「金麟開……」這名字的確襯得起這把寶劍。只是，可惜與自己無緣啊。想著，趙青雲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過，這輩子能看一眼這樣的劍也足夠了。但就是覺得有些可惜，今日一見，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到這樣的寶劍。

　　等等——自己買不找，可以讓老友來嘛！

　　小姑娘不是說有緣人即可？價錢不是問題嘛！那說不定自己就能帶來一位有緣人呢，那自個兒以後也不是常常能見著了。一想，趙老爺子便為自己的聰明機智點了個贊。

　　「小姑娘！你明天還在這兒擺攤嗎？」

　　「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