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岳滄聞的佔有慾
桐疏一聽岳行端的聲音可是一下子便慌了神,急急忙忙的想遮掩脖子上的印記,又不忘看岳行端幾眼見岳滄聞還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只現她身上也沒見多整齊,面上的胭脂色更重了幾分,著急忙慌的整理好衣衫,又理了理頭髮。偏某人還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是瞧的桐疏直咬牙,登登蹬幾步上前,「你起來,爺爺就在外面呢。」
岳滄聞依舊不為所動,順手就將桐疏拉到他胸口上趴著,還是那冷冰冰的欠揍樣兒,「叫他進來便是。」那就漫不經心的調調,桐疏都恨不能咬下一塊肉來。想到此,琥珀色的眼瞳轉了幾圈兒,忽的便燦然笑開來:「蕭遲……」白嫩嫩的手指就輕輕撫在岳滄聞的衣衫上,撫平那一道道褶皺,還一點點的整理好凌亂的衣襟。
桐疏比尋常要甜美幾分的笑容倒是能惹得岳滄聞多望上幾眼,但跟著注意裡便全集中在了不時在他身上滑動的指尖,所有的感官便跟小尾巴一般,隨著那調皮的手指游移,黑沉的眼底頃刻見似濃墨一般,似要吸進所有。
指尖硬是的肌肉和不斷上揚的溫度,叫桐疏脖子上都鋪上了一層胭脂,說起來這般主動同男性接觸,她還真是頭一回,不過為了心口堵的那口氣,還是忍住心口翻湧的羞澀,穩住微顫的指尖,一點點在岳滄聞胸膛輕劃著。
岳滄聞攬在她背後的手臂略鬆了些,眼底更隱隱有一團火在上邊跳躍,叫桐疏瞧的心口一陣得意,細嫩的指尖一點點向上,待觸見他胸口的那點突起時,整張臉更是紅的跟最艷麗的玫瑰一般。岳滄聞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上幾分,只盼著那軟嫩嫩的小手兒在上面多停留一會子才好。
桐疏的手指忍不住直顫,但思極今早上受的欺負,心一橫,牙一咬,兩根手指便捻住那一點,再狠狠,狠狠的一擰:「恩……」岳滄聞語帶沙啞的低吟一聲,也說不清是喜歡還是痛楚,不過桐疏瞧著終於有幾分扭曲的冰塊兒臉,心裡那叫一個高興啊,還不等人反應過來便飛也似的自岳滄聞身上跳下來,一邊穿著鞋子,一邊繞過屏風去門口接岳行端了。反正有這屏風擋著,就是岳滄聞在裡邊兒果奔,只要動作不大,岳行端也是瞧不見的岳滄聞微喘著,躺在床上瞧著桐疏搖搖晃晃奔過去的身影,那眼底哪裡還有一絲的痛楚在,漆黑冰冷的就如同極夜的南極一般,只有定在桐疏身上的時候才帶了絲絲的溫暖。
桐疏那點子小心思他如何猜不著,只是想看她又羞又逞強的樣子罷了。就像她垂他時的一樣,再沉重的痛楚他也受過,又怎麼會在意這點點的痛?那樣子給她些甜頭是其一,再有她輕撫過拿出的滋味還真叫人流連。何況……
人已經是他所有了,又哪裡急著這麼一會兒?既然桐疏已經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了,他便全無擔憂的配著她鬧,只要是不過火,隨她怎麼折騰都行只可憐的桐疏哦,她哪裡知道不過幾天的沒接受人家的通話請求,可是將岳滄聞心口的那點子不安全攪了出來,原也沒想那麼早將人誆回家,合計著溫水煮青蛙來著,現在她鬧這麼一出是真將人鬧急了。就是今早飛行器上那些也不過是障眼法,叫桐疏以為那會子過後,便沒顧慮了,這哪裡知道某人是乾脆將人打上標籤再慢慢收網呢,任你怎麼蹦躂,任你怎麼胡鬧,法律上你就是人家的妻子,你又有什麼法子?
至於那安眠星際卡,就是岳滄聞這樣的身份,想幫著平民辦一張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哪裡是就輸入幾個指紋就算的?但岳滄聞妻子的身份就不同了,身為一個超級大家族的主母,不管前面是什麼身份,但現在那高等貴族的身份是板上定釘子的這其他的事情自然便輕鬆許多。
且由於未來男女比重不協調,女子數量偏少,為了保證女子的人身安全,所有女子的光腦上都會有個識別器,在沒有經過女性許可,侵犯程度較為嚴重的情況下,識別器都會自動報警並能確立方位以便警察及時趕到。
而方才岳滄聞叫桐疏在她光腦上確認的那些指紋和訊息,除去辦卡需要外,還有結婚認證,這也是聯邦法律規定的,雙方結婚要在異性光腦上進行確認並由光腦識別DNA,也就是說,岳滄聞已經是光腦認定的丈夫,不管是在遊戲還是在現實,岳滄聞同桐疏的親密也是法律認可的嘖嘖,不得不說,某人上過一次世界後,長了不少記性「行端爺爺。」桐疏一瞧見門外的笑盈盈的岳行端,便覺得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脖子上被岳滄聞禍害的那一塊兒,幾乎都要少起來了,抬手攏了攏頭髮,又輕輕擰著裙擺。就那扭捏樣兒,不用她說人家也能瞧出她心虛來。
岳行端眼底的笑意更甚,心知自家孫子動作不慢,只是有些憂心這自成年後正眼都不瞧一下女人的岳滄聞到底會不會這些。何況他還是機器人養大的呢你能指望他什麼。早在許久之前,岳行端便計劃著教育一下小孫子,不求他真的能主動去接觸那個女人,至少也該知道怎麼做不是?
於是他這年紀一大把的老傢伙還特意上光腦,找了一份比較唯美,女子也比較可愛的愛情動作片叫岳滄聞觀摩,這小子倒是好,男女主角才剛見面,女人的衣裳才脫到肩膀以下一點點的位置,岳滄聞便青了一張臉,二話不過,掉頭就走。岳行端也試著小心的去問岳滄聞,為什麼不看下去,人岳滄聞看著文件頭都不抬一下道:「眼睛很噁心。」全是赤裸裸的慾望,就跟他的母親看著她那幫男人一樣當時岳行端被岳滄聞這一句說的當堂愣在那裡,也知道岳滄聞的心結,便也不敢再多強求,只得又上光腦去找了一份男人與男人之間愛的較量,只那人一脫掉上衣,岳滄聞便扭過頭,青著臉寒聲問岳行端:「你對這感興趣?」那是岳行端還真不知道要作何回答?但三天後,一個乾淨漂亮還柔弱的衝他怯笑的小男孩兒便同岳滄聞一同坐在他房中等他,記得那時岳滄聞還冰涼涼的來上一句:「別玩出什麼病,這個乾淨一點。」
自那以後,岳行端便再也沒有動過什麼心思,岳家的人也認定了自家家主會獨身一人走完這一生所以,可想而知,桐疏的到來微為岳家帶來了多大的驚喜,不僅岳滄聞不再孤單,還很可能會有攜帶岳滄聞那樣優秀基因的下一代出生,這難道不叫人覺得可喜麼?
這不,今天岳行端又費盡了心思,尋來了最古早,最含蓄的泥人來為岳滄聞解除煩惱,至於桐疏……他還真沒指望一個在人前稍有些親暱就愛臉紅的女子能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桐桐乖,我就先不進去了,你將這個交給滄聞就好。」岳行端瞧著臉上紅暈還未退去的桐疏,也知道這孩子臉皮子薄,不好說的太多,只將那紫檀盒子遞上去便笑盈盈的走了,就連桐疏鬧著要去學琴,也被他以今天有些乏了明日再說微借口推掉了。叫桐疏就那麼站在門口是進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一想到方才手上那狠狠的一擰,面上便火燒火燎,步子也想往門外邁過去。
只她那性子岳滄聞自然是摸的再清楚不過了,一把將企圖逃跑的某人撈回來,身後的門也隨著自動合上,更是腳下沒停的朝著屏風後面去了。
桐疏雖有些怯怯,但一想到這一早上某人的舉動,頓時便覺得心氣兒足了不少,故作驕傲狀的微一抬頭,將手中的紫檀盒子微揚了揚,下巴微抬,全撿了夜柔那傲慢到不可一世的樣子。只人夜柔這般作態就跟她說的那般,似一隻翹屁股的母雞,但她這般作態,分明就是一隻找死的小豬那岳滄聞雖然神色不變,但眼睛可是直直盯著桐疏因高揚了下巴而越發修長的脖頸和……越發清晰的綿軟胸脯……
拿過桐疏手上的盒子隨手往後一扔,便聽啪一聲,盒子就那般直愣愣的、摔在地上,盒蓋兒也已經翻開隱隱露出泥偶的影子來,但距離有些遠,南歌還瞧不清楚。至於岳滄聞……那是根本就沒往上看過一眼「那是行端爺爺給你找的東西,你若是不喜歡收起來好了,幹嘛這樣扔掉。」桐疏是真對岳滄聞的興行為不滿了,可惜現在她自身都難保,這還管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純粹就是找死岳滄聞將桐疏放在床沿上坐好,整個高大健壯的身軀便似高山一般壓下來,叫桐疏止不住的往後到倒,最後不濟的仰躺在床鋪上。岳滄聞的兩隻手臂就撐在桐疏兩側,頭離桐疏更不足十厘米,待他一開口,噴出來的熱氣便全數灑在桐疏臉上,叫桐疏不自在的想扭過身:「你可知他送這些來是為了什麼?」
桐疏的雙腿被他的雙腿制著,掙脫不了,又被他這一句話問的愣在了哪裡,不禁吶吶的回問道:「是為了什麼?」
那傻乎乎的樣子叫岳滄聞心頭一悅,連眼角也跟著彎了彎,薄唇輕輕貼在桐疏的嘴唇上,語調低沉:「是為了,這……」桐疏被他嘴唇張合時的輕刮弄的雙眸微瞠,便瞪圓了眼珠子眼看著蕭遲將嘴唇印在了桐疏的……下嘴唇上岳滄聞也知道這樣做最後還是苦了自己,滿身的欲望卻不知道如何紓解這可不是一般的痛苦。但岳滄聞就是忍不住想同桐疏親近,也不願去看那些人是如何做的。他只想桐疏身上得到的所有都是她願意給予的,或者是他自己探詢的。
他在等等桐疏願意主動,或者他自己尋找到出口。這樣他們之間只有他們兩人,無從叫他人插手,哪怕只是觀摩這……便是岳滄聞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