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這傢伙屬狗的!
蕭遲話語中的寒涼叫南歌生生打了個機靈,只覺著似一同冷水一般,生生澆在南歌方才回些溫的心坎上,剛剛的不安與惶恐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只覺得心口沉甸甸的一塊,就那麼的揪緊,發涼……心微咬了嘴唇,輕輕拍拍蕭遲的雙手,示意他放開,不過蕭遲這次倒是很配合的鬆開了手,由南歌自他腿上滑下來,跪坐在床邊,與他平視:「你可問過我是否願意。」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退去了尋常氤氳的霧氣,清澈的就恍若陽光下最乾淨的一汪泉水一般,那眼底的認真和堅持就那麼明晰的擺在了蕭遲跟前。這叫蕭遲心口不由輕輕一擰,這樣的南歌……他從未見過。
那份陌生和南歌語調中的認真疏離叫蕭遲心頭有些些的煩躁,「這不需要你願意。」那輕輕飄飄滿不在乎的一句,卻滿是霸道,狂傲,不給人一點反駁的餘地。直叫南歌喉頭一耶,氣的肩頭都有些發抖:「我就是璟璃,那什麼破阿璃我根本沒承認過,你愛叫叫去,反正我不會答應。」
南歌難得的強硬叫原本心頭煩躁不堪的蕭遲更是火燒,只覺得一口氣就在那堵著,眼前的人兒就跟來去自如的風一般捉摸不透。那種飄忽不定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蕭遲週身的氣勢不受控制的全散發了出來,一雙瞳孔緊縮的盯著南歌,就如同盯上獵物的猛獸一般,叫南歌全身一激靈,但心頭對自己的猜測又肯定了幾分。
他們這些貴族豈是她這個麼平民能招惹的,人高興的時候,便將你捧上天,人一不爽,你便什麼都不是,說不定那天還會將你啃的一根骨頭都不剩這越想,心中越覺得對,只巴不得從來沒認識過這人,從來沒踏足這個圈子才好,但在心中,還是會有莫名的酸楚和疼痛,直叫南歌連呼吸都覺連帶痛的不行。
強壓下眼底的熱氣,就是不願自己示弱,還硬耿了脖子,直視他道:「怎麼還不許我反對麼?」那微啞的嗓音,那倔強的樣子,饒是蕭遲那樣情商再低的也知道現在壞事了。眉心一蹙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伸手一撈又要將南歌攬在懷中,只現在南歌哪裡還願意給她碰,身形一晃,便輕輕越到了門邊上,轉身就要開門出去,卻被蕭遲一伸手又拉了回來,不過怕她掙扎便也沒有抱著她,只堵在了她的退路上。
「去哪兒?」語調依舊平板,但比著方才冷沉了又豈止是十分,叫南歌聽的心火才噌噌直冒就差沒燃起煙來:「我要去哪裡那是我的事情和你又有什麼干係,你讓開。」
南歌又哪裡知道,就她那句沒有干係,可是將蕭遲原本就浮躁的心上寮的火起,好在他的自控能力比常人要強上許多,知道現在不是他發脾氣的時候。現在這丫頭也不知又被什麼惹起了火氣,不然也不能一個稱呼同他嗆上。
深吸口氣,蕭遲週身的寒氣更甚,就連眼睛都能掉出冰渣子來,「你又在鬧什麼?」這原是真心想將問題攤開來解決的話,但配上他那表情,那語調還有現在這時候,這就跟將南歌看作是無禮去鬧的孩子似的。
南歌氣極反笑,現在連最開始的那點子害怕也消失了,大有我就這麼你能那我怎麼樣的味道在裡面:「我沒要怎麼樣,快讓開。」
就這幾句叫下來,蕭遲最後的耐心也被磨沒了。三兩跨到南歌跟前,就跟拎小雞一樣,一把將南歌拎到床上,還用雙手緊緊的將她摁住了。兩人的胸膛想貼著,手指交握著,甚至連鼻尖都緊湊著,只現在的氛圍可不若尋常的融洽溫馨,劍拔弩張的似是下一刻就會掐起來:「怎麼,我門的岳大家主還真要同我這弱女子動手不成。」粉唇就在蕭遲跟前張張合合,噴灑在他臉頰上的香甜氣息就那般時時的誘惑他,偷偷向他透露著,那張小嘴是有多誘人鼻尖輕輕蹭著南歌的鼻尖,這般緊緊相擁著,那飄忽不定,掌控不了的感覺倒是好了一些,將南歌擁的更緊一些,深吸幾口她身上獨有的香氣,終算是掃清了許多的煩悶,靜下了心,脾氣自然也就好上了許多。看著南歌還滿含倔強的雙眼,微歎口氣,「這又是怎麼了。」似無奈,又似寵溺,但最分明的還是那語調間上揚的溫度。
那熟悉的語調叫南歌心頭微微一熱,連眼睛都開始濕潤起來。其實方才蕭遲只擋著門,沒有多少動作的時候,她就蕭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糟,只一回想今日發生的事情,南歌心口還是悶悶的,直想就那麼走開來,要離蕭遲遠遠的。偏心口又酸酸的放不下。饒是她再迷糊,再神經粗也該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經不止是朋友那般簡單了,只是這發現卻叫南歌驚慌失措的直響逃離開來。
看著懷中越哭越凶,越哭越委屈的小糯米糰子。蕭遲心中就是有再大的火氣,也被這眼淚撲哧撲哧叫澆的一點點都不剩下了,圈腿將南歌小小的身子攬在其間,手掌一下一下輕輕的拍拍拂著南歌一顫一顫的背脊,嘴上緊緊的抿著,心頭就隨著南歌的啜泣揪痛著,多少哄南歌不要哭的話在心口翻滾,真到嘴邊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在喉間,也隨著南歌的哭泣哽上了一塊,早沒了聲音……
等南歌的哭聲漸緩,蕭遲也顧不上她滿臉的眼淚鼻涕,就這般將南歌摟緊懷中輕輕晃著:「怎麼了?」蕭遲開口,聲音帶了微微的沙啞。南歌只兀自搖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她心口亂的很,偏最想躲開的人正緊緊的將她攬在懷中,可是叫她真怎生是好?
相擁無言了許久,南歌算是緩過了神來,用手輕輕推了推蕭遲的胸口,語調滿是認真:「我明天想去找師兄。」現在她需要個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子,雖然不確定這人堆、對她是什麼感覺,就只單說蕭遲的身份就足以叫南歌望而卻步,拉開距離,叫現在還沒怎麼萌芽的感情掐死是最好的決定初聽見南歌的話,蕭遲連呼吸都不覺的一頓,瞳孔緊縮。她的逃避他自然清楚,但越是這個時候,蕭遲反倒越是冷靜起來,鬆開握著南歌的手,翻身叫南歌趴在他身上,一手按著南歌的腰,另一隻手很是輕柔的撫著南歌身上的後背,那週身的氣息,溫柔靜謐的……如一隻狩獵的黑豹一般:「明日陪你去游城。」雖沒有直接否認,但那句明日就擺明了他是斷不會放人的南歌眉心一蹙,只覺得蕭遲現在怪異的很,但她現在腦子亂著呢,哪裡還顧及那麼許多?「或者我一個人出去走走。」至於回不回來就是兩說了。
蕭遲黑沉的眼眸微瞇著,攬在南歌腰間的手臂不斷收緊。就那麼想逃開他麼?或者有那麼憎惡他麼?想到此,蕭遲的呼吸略促,只覺得胸口有一隻咆哮著的巨獸在漸漸吞沒這他的理智。「若你想,可將許明思也帶上。」這算是一次讓步,只期望南歌不要再說出什麼離開的話。
這一連串的雞同鴨講,叫南歌將好容易鼓起勇氣的南歌也惹毛了。翻身而起,整個人就想跳開來:「我就是說我要走,你聽不……唔。」不等南歌將話說完,便覺的週身一晃,整個人已經被蕭遲牢牢的壓制在身下,而那張粉紅的嘴唇也就那麼被蕭遲「叼」在口中南歌那句要走可以說是將蕭遲的理智摧毀殆盡,原本還壓抑著,就怕動作太大驚走了那只鴕鳥,現在這只鴕鳥就是捧手心裡供著都要走,那自然是沒有再壓抑的必要一口咬住那個的嘴唇,不僅那惱人的聲音沒了,心口那湧動的不安也隨著這般的親暱消散許多。口中香甜的滋味一點一點侵蝕著他的感官,如塞壬的歌聲一般叫蕭遲全然的沉沁在了其間。
口中那小小的一瓣兒嘴唇,就是世界上最清甜的糖果,誘使的蕭遲咬在口中就不忍放開,急急的吸吮著上面的甜汁,就如同沙漠中渴水的旅人一般,一絲一毫的地方都不願放過,更多,要要更多,蕭遲就那般一下一下的吮著,隨著那清甜的汁液湧入肺腑,漸漸的,連全身都跟著火熱起來,雙臂不斷的收緊再收緊,全身的炙熱只有懷中那個嬌小的身軀才能解除,偏湊的越緊,身上越熱。
「呼哧,呼哧。」蕭遲粗喘著,炙熱的氣息就那般噴灑在南歌的臉頰上。而嘴上的動作更是沒有停過,死盯著那一瓣兒嘴唇含在口中,輕舔,吸吮,終是再也抵不住誘惑,開始用牙齒輕輕噬咬起來,那綿軟,細密的滋味叫蕭遲更是欲罷不能,甚至有些微惱自己以前那般忍耐作甚?也不知錯過了多少品嚐這蝕骨滋味的好時候。
身上越發的熱了起來,只覺得下身有一出腫脹的要爆開來,卻一直找不到消減的方法,不由緊緊夾住懷中小小的人兒,不斷磨蹭著,吸吮啃咬的力道也漸漸加重。但身上的熱量不但沒有消散反是越發的重了起來,無奈只能挫敗的低吼著,全身的磨蹭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也唯有那樣才那個緩解已經腫脹不堪的那處……
起初被蕭遲咬住嘴唇的時候,南歌好很是憤怒,更悲哀自己的初吻就這般交代在這裡了。只等過了好些時候,南歌這才漸漸覺得不對起來,這傢伙哪裡是在接吻,死心眼的就盯住他下嘴唇不放專心對付起一個地方了而且這傢伙是屬狗的麼?這還啃上了,還較勁兒的就啃一個地方?
也就在那時候,一個熱硬的東西就那麼緊緊的抵在南歌的小腹上。南歌連呼吸都不敢了,哪裡敢在掙動?看著他胡亂的磨蹭著,看著他無錯又挫敗的低吼著。若當事人不是她,她一定會忍不住大笑出來。
「叮。你的身體正遭受侵犯,是否予以系統懲罰?」南歌垂眸看著死咬了她下嘴唇不放,口中還含糊不明,滿是挫敗的低吼著。全身更是跟個不安分的大蟲一樣攬著她死噌的蕭遲,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了是「叮,系統判定兩人親密度為72,屬男女朋友關係,侵犯程度E-,懲罰程度E-,望玩家理智對待感情矛盾。」幾乎是在系統提示一完,蕭遲便跟被抽了筋一樣,整個人都癱軟在南歌身上,只能一雙眸子帶著火花的盯著南歌,現在蕭遲可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看的著,吃不著而在《安眠》中,侵犯女玩家是屬於重罪,要上世界公告的,哪怕蕭遲被判的是最輕的E-。於是,被蕭遲壓的動彈不得只能和他乾瞪眼的南歌便聽「叮」的一聲,整個人都懵在那裡了。
「叮,世界公告,玩家蕭遲惡意侵犯其女友,系統判定懲罰係數E-,扣除聲望100,全身癱軟12小時望所有玩家引以為戒。」
世界跟著是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就好像現在是在夢境中無法清醒一般。許久之後,也不知是誰先回過神來,很是咋舌的咒上一句:「靠,萬年和尚也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