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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悠閒生活》第440章
第四百三十九章 捆綁式

  第二日清晨,岳家人就見自家最愛賴床的主母早早的出了院門,拉著蒼蘼在一邊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反倒是自家作息最故規律的家主還沒見影,一干人心中納罕,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多看了南歌幾眼,又各忙各的去了「步子都記下了嗎?」南歌擦把汗,微喘著問蒼蘼,這梅花樁動作看起來倒是不怎麼難,難就難在平衡和對自身力道的把握,所以見南歌走上幾圈,蒼蘼也就給動作記了哥特大概,盯著梅花樁躍躍欲試。

  南歌好笑的點點她腦門兒,順手拂下她肩頭上的海棠花瓣。「你先別急著練習怎麼走步,先熟悉下梅花樁的特點比較好。梅花樁可不好走,我當時可沒少受折騰呢,煩事你慢慢來即可。」蒼蘼點點頭 ,認真應下。

  「對了,我最近可能有段時間在外面,你自己要好好兒注意,別又和長劍打起來了。」

  蒼蘼還在盯著梅花樁沉思,一聽南歌這麼說,立即抬起頭,有些著急的拽著南歌的袖子:「為什麼哥哥知道麼?」按照他對蕭遲的瞭解不可能輕易放南歌離開才對啊?

  南歌臉上微紅了一刻,囁嚅幾下,跳開重點,給蕭遲騙她早早簽下結婚證的事情說了一遍,想到此,南歌還不自主的磨牙:「他既然都瞞著我了,還不興我瞞著他麼。而且小叔他們跟我提過好幾次千嵐之境的事情,我總不好拒絕吧?畢竟是靈族的女兒,我還是要去那便看看的。」

  蒼蘼聽完,嘴唇輕輕抿著,垂頭拽著她的衣袖不放。南歌好笑的抱住她胳膊,仰頭望著她晃晃:「怎麼,蒼蘼生氣了?」

  長長的眼睫顫了顫,蒼蘼面上對無甚變化,眼底留露出幾許委屈的神色:「是哥哥瞞著你,我沒有。」所以,嫂嫂為什麼要給她也扔下了?

  蒼蘼那委屈的小模樣是叫南歌有心酸又好笑,惦著腳尖捏捏她臉頰,柔聲哄道:「哪有~我怎麼會丟下你一個呢,我只是先到千嵐之境安頓下,等都安排好了,叫你還有明思拉拉她們樣一起過去玩兒呢?」整個千嵐之境只住了三個人,蒼蘼他們去還沒個安身的地方呢,南歌怎麼可能放心?

  蒼蘼抬頭,面上的神色不多,但不難看出喜悅的成分:「那幾天?」

  「三天三天後,你就到西唐的白馬寺去,白馬寺邊上有一片紅楓林,往裡走會有一條小溪,你將這枚令牌放在溪水裡,就能看見通往千嵐之境的傳送陣了。記住千萬別弄混了,這些令牌是取你們身上的頭髮做底的,只能你們自己用,知道嗎?」

  蒼蘼反覆打量著手上那枚巴掌大小的令牌,也不知是什麼之地,似玉非玉,似木非木,藍綠的顏色,上頭篆刻著纏枝花草紋樣,十分精巧可愛。

  「這個是給我的?」

  「是啊,還有明思和拉拉她們的我也一併給你,每個我都收在特定錦囊裡了,到時候你就按著錦囊上繡的名字給她們吧,等會兒我就得走呢,只怕是等不了。」

  蒼蘼乖乖的點頭,只要自家嫂嫂沒給她扔下,哥哥那裡就不是她關心的問題了。更何況,這也是他哥哥的不是對不「哥哥……」

  說起蕭遲,南歌還有幾分不自在的微紅了臉頰,「阿遲現在還睡著,我得趕在他睡醒之前先走,記得叫拉拉他們三天後去紅楓林。」

  「好~」

  見事情都交代好了,南歌就急匆匆的乘著雲彩出了城,反正包子和丸子這幾天被賀大娘他們留在村子裡,蕭遲想遷怒也找不著人哼~

  眼看著太陽越怕越高,都正午了還不見自家家主醒過來,岳家人心上也不住的打鼓,但誰也不敢輕易跑到月遲軒去找蕭遲。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摸不出的門道來,就在大夥兒心裡越來越慌的時候,意外的看見月理喚人端著膳食進了院子,月磐蹙眉,伸手給月理攔下:「你怎麼就冒冒失失的進去了,不怕家主削你?」

  月理苦著臉,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的慌:「我這不是按著夫人的吩咐辦事兒麼?」

  月磐蹙眉,覺得今日事事都透著一層古怪:「夫人?夫人要你怎麼做?」

  「就是叫我在她不在家的時候,盯著家主按時用餐,不管家主在幹什麼一定不能落下,早上夫人在家我想是不用的,所以中午送來了。」

  「夫人就說了這些沒說別的?。」

  「咳咳,夫人還叫我打掩護,別叫家主太早察覺她不見了。」

  這句,可是說的岳家人臉色齊齊一變,瞪著月理的目光都能冒出火來。誰都知道,自家主母可是和他們的福利息息相關的。主母在的時候,他們過的日子絕對是和風暖日,一旦主母和家主鬧脾氣,或者主母出走,他們就著被家主身邊的冷氣凍死這月理不但不勸著,還掩護主母出走,這不相當於置他們與冰雪之中麼知道惹了眾怒,月理也只能苦笑:「你以為我不想給夫人留下?但這回夫人真留下我們才更糟好不好?」

  「這是怎麼回事。」月磐不想再和他墨跡,要月理直接給來龍去脈說清楚。待人聽說南歌已經知道了結婚的事情,一個個臉上一綠,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淒慘的生活。

  月磐更是面色一變,招呼著眾人衝進院內。蕭遲住的地方還是靜悄悄的沒聽見什麼響動。眾人對視一眼,幾個人上前,合力給房門撞開了,隨著門板落地的一瞬看,撲鼻而來的淡雅香氣叫他們腦子都暈眩一刻,跟著有人回過神,往嘴裡塞上幾枚解毒丹,跨不進了屋子。

  蕭遲不喜人靠近,所以他們來這裡的時候也不多。只除了屋內帶有迷藥興致的熏香外,也沒看出什麼異常。

  繞過蘇繡的山水屏風,便見淡藍色的床幃還掩著,隱隱見一個精壯的輪廓躺在床上。這人應該是蕭遲無疑了月磐屏息,壯著膽子揭開帷幕一瞧,入目的畫面叫在場的人都驚的掉了下巴。饒是尋常在淡定自若的月理,這會兒也扯著帷幕半響沒回過身來,「這……夫人這也太狠了吧……」

  「現在……怎麼辦……」這次說的人都帶上了顫音,實在無法想像家主醒來後是怎樣的震怒,尤其是,他們這些見過的人不是他們膽子小,而是他們家主母這回做的真太狠了。現蕭遲四肢都被同一條黑青的絲帶綁著,呈大字型的攤在床上。身上剝的光溜溜的,只有一條輕薄的黑色綢布一角兒遮在緊要位置。但這遮和沒遮幾乎是沒什麼區別,那薄薄的一層,該有的淪落露的是一絲沒落,這半遮半掩的,反是勾的人心癢比光果果的還具有誘惑力。特別是自家家主那天平靜的睡容,嘖嘖,就是他們都忍不住吞嚥了好幾口口水,喉嚨是乾的厲害。

  眾人心上驚慌,又忍不住樂禍,還拿不出的過分主意,蕭遲的眼睛輕顫了顫,黑沉的紫眸冷冷盯著窗前圍著的一群人,聲音冷沉如冰:「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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