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戲水
自通告發出去後,勿離就變得熱鬧起來。
有人要來勿離造龍舟,有人要來勿離學包粽子,還有些人則對是要來勿離借書,隨著端午節的臨近,人都跟約好了一樣,一波一波的朝著勿離湧過來。月磐雖然算到這次活動能給岳家帶來不少收益,但也沒料到在活動還沒開始前就有了這樣的效果,這樣算算,投入的那些看似豐厚的獎勵可絕對值回票了!
正辟里啪啦的打著算盤,心裡合計著呢,蕭遲先推門進了屋子在,左右看一眼,在居中的位置坐下,叫月磐給最進的項目遞上來「阿璃呢?」
月磐心肝兒一顫,但跟著就鎮定下來,心上不住的叫苦。也不知自家夫人抽了什麼風,十幾天前還和家主黏黏糊糊的膩味的不行,這不過轉眼的功夫,又成天成天的往外跑,就可憐了他們這些下屬,蕭遲每次問起的時候,心肝兒都忍不住顫了顫,誰叫主母行蹤不定呢。
不等月磐回答,單看他臉色就知道南歌又出去了,去哪兒不好說的,但一定是沒到傍晚不回家的,南歌這十幾天以來一直如此,回來還氣喘噓噓的,蕭遲想不留心都難。
擱下茶杯,無視月磐略顫了一刻的肩膀,不知從哪兒抽出一封信件來,遞到月磐跟前。月磐起初還有些不解,翻開一看,立時就變了臉色,青青白白變幻一陣,跟著沉沉的吸上一口氣,起身,恭謹的往彎腰問道:「家主是想如何?」
蕭遲半合著眸子,盯著跟前的信件也不知想些什麼,過了一陣,在月磐汗都滴出來的那一刻,才重新看向月磐「端午後吧……」
月磐一驚,但又極快的收斂住面上的異色,不免多說一句「家主,端午後會不會晚了。」蕭遲握住兩邊的扶手,忽然想起那天她抱住他胳膊時亮晶晶的眸子,那裡滿是期盼,滿是希望·滿是幻想,鮮活的……叫他忍不住嫉妒那叫她迸發無限熱情的東西。
手略鬆了松,起身給順手給信件存回儲物戒指「端午後,餘下我會安排。」
月磐目光微閃了閃,還是順從的俯下身,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晚上,南歌又是一身疲憊的回了屋子,彼時蕭遲剛從練武場回來身上還冒著汗,見屋子裡放好了澡盆,直接繞到屏風後面,撥開衣服。南歌見的也只能無奈的搖頭,這一身的臭汗,她還真不好叫蕭遲自己再去折騰一回,「我去隔壁洗。」
只步子還沒踏出去就給蕭遲拉住,跌進他光裸的胸膛上「一起吧。」
南歌耳根一紅,狠狠的瞪著她,毫不客氣的一口咬在蕭遲動脈上,只她牙齒跟小貓兒似的,就算進入了洞古階段,也沒能給蕭遲這以軀體力量著稱的魔族咬破一層皮……
癟癟嘴,南歌鬆開有些發酸的牙齒,只得壓低了嗓音告饒道:「你先鬆開,我累的很別鬧好不好?」
蕭遲身上就著一條褻褲,半攬著南歌的腰肢,身上透出一股懶洋洋的味道「哪裡累的。」
瞧瞧那口氣,瞧瞧那德行,南歌哪裡還能不知道某人這時候想的什麼。不過是因為她這十幾日來早出晚歸,還氣都不吭一聲的的,惹他不高興了。只這還真不能說,說漏了,可就沒意思了。
抱著他胳膊,慇勤的晃晃,南歌小小聲的哄著「阿遲你別鬧,我保證,最多,再過十天,十天後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蕭遲垂著眸子看她「為何還要十天?」
「哎呀,十天就十天嘛,你問那麼多做什麼麼?到時候不就知道了麼!」南歌就怕蕭遲那較真的樣子,小腦袋往他胳膊上一埋,跟個孩子似的耍起賴來。
深紫色的眸子又是一暗,略垂了頭,薄薄的嘴唇忽然湊到她脖子跟前幾毫的位置停住,溫熱的氣息全數撒在脖頸上,惹得南歌微微顫了好幾顫「學會瞞我了……」
南歌縮著脖子,跟個受寒的鵪鶉似的想往一處躲著,只往哪兒躲都是在有他懷中。
「你別鬧,」南歌一手支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後靠了靠,紅了耳垂「我先洗澡的,一身都是汗。」
「那便一起。」說著也不等南歌說完,修長的手指已經搭上了繡著蘭草花紋的腰帶。春衫輕薄,腰帶一鬆,衣裳就順著滑溜的肌膚鬆散開了,就險險的掛在身上,隱隱還能見衣衫底下大片大片的雪膩。
蕭遲的呼吸略有些不穩,雙手按住南歌急於遮掩的手臂,鼻尖已經湊到了她脖子根,只許一垂眼就能看見那越發風致的迷人景色。
南歌那些小動作,他如何不知道,不管是她偷偷溜出門,還是上線之前偷偷囑咐家用機器人,他只是裝作不知?只在一邊冷眼看著,不想叫這丫頭算計沒成撅嘴鬧罷了。她想有個小秘密又如何,她喜歡便折騰去吧,他也趁機得些好處,何樂而不為?當然,也虧的她想瞞著瞞著的,若不是那個行動太過鬼祟,他還真不知道,下次下線的時候,竟是個特殊的日子······
這念頭不一轉的功夫,薄唇已經順著肩頸的肌膚一點點的下滑。順著他嘴唇的進度,一隻瑩白如玉的肩頭探出衣衫,就一根細細的兜繩在上可憐兮兮的掛著,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南歌也不似當時那般懵懂。細細的牙齒輕輕要咬在粉唇上,想強壓下到喉間的輕哼聲,琥珀色的眸子早因為熟悉的熱潮,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就那麼顫巍巍的掛在睫毛上,欲墜不墜的,恍如晨間葉尖上的清露。
蕭遲的嘴唇片刻不離她一身雪膩的肌膚,她臉上誘人的神采也絲毫不放過。隨著輕輕顫著的睫毛,和輕輕煽動的鼻翼。
他心中也不知這一刻心裡是什麼滋味,就如小貓兒在心尖尖上輕輕撓了一下,有些癢,有些麻,酥酥的,只想給她整個人都碎了化在他血肉筋骨裡面。
一時間游刃有餘的人急躁起來,幾個拉扯,細薄的春衫就退個乾淨,全身上下就一條褻褲和兜衣掛著。玲瓏嬌小的身軀也不知是什麼緣故淺淺的泛著一層粉紅,正羞臊的想縮成個團兒,烏黑的髮絲就順著兩肩滑下來,遮住她打扮的臉頰,倒是那截頸子,顯得越發細膩纖長了……
粗粗的喘上幾口氣,蕭遲倒是沒再躁進,反是給人抱著跨進了浴桶,跟著沉坐在水中。南歌也搭著蕭遲沁在水中,溫水給兜衣和小褲都沁個濕透,緊緊在身上貼著,給她玲瓏的身段勾勒的分毫必現,南歌分明就感覺到,某人眼底又灼熱了好幾分,粗重的喘息隨著上下起伏的胸膛不住傳入她耳邊,叫南歌頭一回覺得,今日的水燒的過燙了些。
「可想好要不要告訴我?」蕭遲的嘴唇又湊回她耳邊或重或輕的咬著,正待南歌搖頭拒絕的一刻,兩隻手臂不知合適忽然爬上她腰肢,順著兜衣的空隙往上,那到嘴邊的拒絕也隨著蕭遲的動作,化成了小貓兒似的嗚咽。
蕭遲眸底轉沉,攬著南歌坐回他腿上,嬌軟的身子如柳條兒似的在他胸膛上掛著,隨著蕭遲在她胸前的動作,羞憤的微閉著眼睛,給腦袋埋在她脖子根上,不時從喉嚨中發出細細的如小貓兒似的嗚咽聲。
兜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脫離了它的崗位,如一隻迷途的小船一樣在水面上瞟著,南歌能從她瞇縫的眼皮底下,看見那上頭她親手繡的茉莉。白晃晃的,惹得她身上又忍不住餓顫了幾顫,才想逃避的躲回蕭遲懷中。隻身下忽來的異樣叫她克制不住的驚呼出聲,急喘上幾口,用那雙霧氣濛濛的貓眼兒似嗔似怒的看著他。
蕭遲底下頭,手上的動作不停「可願告訴我?」南歌無力的咬住下唇,想要出聲求饒,但出口的話,都隨著蕭遲的動作變得破碎不堪。只覺得有層層的熱浪從小腹間湧上來,逼的南歌扭頭,順嘴咬在跟前喉間突起的一處,企圖抵禦那洶湧的熱潮,免叫她沉溺。
卻不想,蕭遲動作忽然一頓,就在南歌不確定睜開眼眸的一瞬間,忽來的飽脹感立時叫的她輕呼出聲,伴著細細碎碎的輕泣,和蕭遲抱著她自浴桶起身的嚕嚕水聲。
南歌全身都跟著發軟,但懸空的感覺叫她不安的拼盡全身力氣環抱住蕭遲,就連無力的雙腿也鬆鬆的掛在他腰間。使得一處的感覺越發的鮮明瞭。
「可願同我說?」蕭遲的聲音就如粗砂磨過,也跟著磨在南歌心坎兒上叫她忍不住的發顫,只這次南歌沒能回答,就被他如狂風巨浪一樣猛烈的攻勢拉近滔天的熱潮中,翻滾,沉淪。低低的粗喘,嬌膩破碎的輕吟伴著嘩啦嘩啦的水聲,交織纏綿,一直到某個可憐的糯米糰子癱軟在他身上,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
等蕭遲給南歌擦乾水汽的時候,水已經涼透了。南歌現在就剩下喘氣的功夫,整個人就在蕭遲身上攤著,睫毛上還掛著未退的淚珠。
蕭遲親親她還泛著紅潮的臉蛋,給她小心的擱回床上。就著一條褻褲,任被子垮垮的別再他腰間。一手半撐著,指尖細細的描繪她細膩的輪廓「睡吧。」
南歌蹙眉在枕頭上蹭了蹭,跟個貓兒似的在被子裡窩著,就露出個不足巴掌大的小腦袋。原某人還記恨蕭遲給她折騰的不行,小心眼兒的在一邊貓著,像是小孩子似的,擺明了講我在生氣,我不想理你。但一入睡,又控制不住的縮回蕭遲的懷中,小手揪住他的一根手指,依戀的如此明顯。
深紫色的雙眸劃過一絲絲柔軟,張開手臂密密匝匝的給人錮在懷中。略閉著眼。
她只需這樣就好,只需要在她身邊,只需要······一直那麼開心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