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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悠閒生活》第342章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不是只能站在你背後

  下了飛馬,南歌被蕭遲拽的跌跌撞撞的進了裡屋,就坐上榻子,南歌還不住呵呵喘著氣,貓兒似的眼瞳圓睜著,整理身上略有些凌亂的衣衫。

  「你又是怎麼了?好好兒的怎麼給我拽回來?拍賣會還沒完呢,你不去盯著,葉家不定還要出什麼么蛾子呢。」

  蕭遲隨意在南歌身邊坐下,半靠著椅背看,一手就搭在南歌肩上方的一處,眼睛半合著:「無需你過問。」

  這話聽著有些強硬,想也知他心情有多糟。南歌撇撇嘴,放下衣帶,蹙眉瞧著蕭遲:「什麼叫無需我過問葉家如何我不管,但是夜甜和夜柔我非管不可。」

  蕭遲眼眸悠然睜開,紫色的眼瞳底下一片晦暗。探手拽住南歌的胳膊,順勢給拉在懷中,翻身壓住,鼻尖離南歌不足三指:「這些自有我出面處理,說了你無須理會。」

  蕭遲聲音極清冷,涼涼的拂在耳邊,莫名叫人心顫。南歌嘴唇微微抿著,毫不避諱的對上那雙紫瞳,雙眸盛滿了倔強:「但今日我沒有人比我出面更合適。」

  握著她手腕的手微緊,蕭遲沒有回話。的確,今日沒有誰比南歌出面更合適。是南歌找的傳承任務,更是南歌制的夢滅。且她身量嬌小,面容稚嫩,又是女子,就是驕縱些,任性些,那些給自己端的高高的人也不好同她多計較,就算……他們清楚南歌的意圖也是如此知道南歌出面最合適,甚至也算計到了這些。但是,南歌真正進包廂,真正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那一刻,在眾人用或驚訝,或無奈,或者灼熱的看著她的那一刻。心口總有個巨獸在咆哮著,要個這個小小的人兒藏起來。甚至對早先的佈置都產生懷疑,就擔心錯漏下哪處會給她置於危險的境地。

  所以他一直靜默無聲,卻不是放縱,是克制若可以,蕭遲定是在南歌踏進包間的那一刻就給喜南歌藏個嚴實,別叫人看見一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不安,惶惑,還固執的想要這個女子獨他一人能見得,獨他一人蕭遲眼眸轉過幾瞬,面上卻還是一絲的表情也不曾有。南歌略咬了咬嘴唇,探手輕觸他臉頰,卻被蕭遲一把握住,緊緊地,不餘意思逃脫的可能。「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他們的打算了是不是?」

  垂下眼簾,蕭遲未答。南歌卻已經肯定了八分:「而且,你想到我可能會過去,甚至出手。」

  握住的手已經,蕭遲埋首在南歌頸側,嗓音微啞:「下次不用如此了?」

  南歌想起身,卻被蕭遲按住。也不知這人是鬧了什麼彆扭,索性躺下,望著橫樑上的雕花:「為何以後不用了?你甚至還提前通知了劉伯伯,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不是麼?就是我不去,你也會叫月理那麼做的。」

  蕭遲抱著她,略翻個身,由南歌在他胸口上趴著,拇指輕輕摩挲她臉頰:「是……」甚至,他還算計,藉著這次機會,讓南歌以岳家主母的身份,正式出現在這些世家跟前……

  「可是你反悔了。」

  「我能護你無憂。」

  「那怎麼一樣。」拽住蕭遲的頭髮,南歌略偏頭救出她可憐的耳朵,「你想護住我,我也不願眼睜睜看著人算計你們岳家。」

  蕭遲目光微閃,兩手撐在她頭側。披散的髮絲順著肩膀滑下,正好遮住她小臉兒。南歌縮縮鼻子,雙手捧住他臉頰。滿臉認真:「我……不是只能站在你身後。」

  「嗯。」

  「所以,你不用時時想著將我護在著我也想要為你做些事情,甚至願意因你為岳家做些事情。」

  「是我們岳家。」蕭遲額頭頂在南歌額頭,說話間,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南歌臉頰上,微微的燙。

  南歌眼底泛出一層霧氣,耳邊的聲希也似從遠方傳來:「什麼?」

  冰涼的薄唇輕輕摩挲在南歌嘴唇上 微啞的嗓音多了些誘哄的味道:「你當說……我們岳家。」安靜的房內染上了好些曖昧的色彩,薄唇微張著,正欲吻上。就聽外面一聲高喝,再多的曖昧也給霹靂巴拉掃個乾淨:「賀蘭丫頭,可是有好茶給我解解饞?」

  南歌心口「彭彭」一陣狂跳,推開蕭遲,急匆匆奔到鏡子跟前,整理髮髻和衣衫。蕭遲冷著一張臉,看似慵懶的擱榻子上躺著,雙眼灼灼的盯著那道嬌小身影,也不見起身整理衣衫。

  回身看蕭遲還敞著衫子仰躺在榻子上,南歌蹙眉,知道這會子某人招惹不得,索性不去理會,一陣風似的奔出了屋子。

  「劉伯伯看來是不疼璟璃了,好容易來看我一回,還是惦記著我那點子茶葉,可是叫人傷心的很。」

  劉御正看著院中一處開的極好的笑口菊,見南歌雖然衣裳尚算整潔,髮髻卻有些鬆散,微皺了眉,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蕭家小子呢?長輩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見見麼?」

  月理聽的心肝兒一顫,用腳趾尖兒猜也能猜著他們來之前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小碎步朝牆根底下挪,月理直恨不能給自己扮成一顆樹,好叫蕭遲巡遍不著正賊頭賊腦的觀察著院中哪個位置更隱蔽些,便覺頭皮一麻,月理哆嗦了幾下。眼角的餘光已看見蕭遲出屋院子,還狀若不經意的瞟了他一眼。月理腿肚子抽搐幾下,就差沒躺地下哭,你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啊且不論蕭遲以後如何處置月理,劉御還是當放在第一位的。

  「劉先生。」蕭遲抱拳,規矩一絲不錯。就這樣,劉御也沒給她好臉色;冷哼一聲,已有諸多的不滿包含在其間。南歌尷尬的笑笑,不著痕跡,竄到蕭遲身邊。有寬大的袖擺遮掩著,還壯起膽子,偷摸捏了蕭遲的手,不想某人的就跟個鉗子似的,一把給她鉗住,掙都掙不開了南歌耳根有些發燙,又聽劉御輕咳了一聲,立馬跟個受驚的鳥兒一樣,動都不敢動一下。

  「丫頭,你是想要我陪你在這站一下午?」

  南歌臉一紅,狠狠甩開蕭遲的鉗制,埋頭跑去準備茶水點心了。也不知蕭遲同劉御說了什麼,南歌回來的時候劉御雖然沒給蕭遲好臉兒,比較以前卻已經用天壤之別來形容的心下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只埋頭給劉御泡茶。

  「劉淑嘗嘗這個,這是我在龍島雪山上尋見的,它正巧長在三株雪蓮中間,葉兒時時都是鮮鮮嫩嫩的,還有一股子雪蓮的清氣呢。」

  劉御轉著聞香杯湊到鼻子跟前,面露陶醉之色:「輕逸悠然,沁人心脾。」又端起茶杯,淺品一口:「清寧微甘,肺腑都為之一清,百年也難遇這樣的好茶啊~」

  南歌故作得意的揚著下巴,貓眼兒亮晶晶的,看著就讓人歡喜:「那可不,您可是巴巴奔著我茶過來的,若是拿差些的,我還怕您嫌棄我再不來呢。」

  劉御展顏,哈哈一笑,探手戳著她額頭嗔怪道:「你個小精怪,就這嘴皮子,笨嘴拙舌的得被你欺負死。也好在找了個不愛說話的,若是嘴巴厲害些的,百來只麻雀怕是也比不上你。」

  「那可不,我不是知道自己什麼德性,才撿著合心的挑麼?尋常人我還看不上呢。」南歌笑瞇瞇的看著蕭遲,一副極滿意的樣子。這會兒看著,倒是比他們私下裡還要大方些,至少兩人獨處的時候,南歌極少有這樣肯定的話蕭遲睫毛微顫了顫,端著茶杯淺抿一口,面色並無異處,然桌台底下,寬大的手掌可是給南歌的小手包個嚴實,還狠狠的握上幾下,告訴南歌,他是極喜歡她方纔那態度的劉御睜只眼,閉只眼,輕咳了聲,不忘拿出長輩的架子輕叱一句:「胡鬧,女兒家家也不知矜持些,哪能給這些掛在嘴邊上的?」

  南歌嘻嘻的笑著,看似沒臉沒皮,可耳根卻開始泛紅。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看看你爺爺奶奶?你去龍島那麼些日子,只怕他們惦記的很了。」說這話,劉御還不忘多看了蕭遲一眼,也不知什麼意思。

  「我明日就帶包子,丸子回村住幾日,過些時候去虛妄沼澤,又有好長的時間回不來呢。」

  「怎麼,就帶孩子,孩子他爹爹不帶?」

  南歌見蕭遲定定盯著她瞧,脖跟也染了一層粉紅:「蕭遲最近要忙的事情多,還是從虛妄沼澤回來再說的吧。」

  嘴上那麼說著沒,心裡卻偷偷齜牙咧嘴,這個壞蛋,可差點給她的手給捏斷了劉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眼蕭遲沒接腔,反是扭開話題,再沒往上頭繞。

  一直到劉御吃過晚餐,又拿了新得的茶葉,心滿意足離開。蕭遲還黑著一張臉,再吭一聲…

  偷摸推門進屋子。見蕭遲就歪在榻子上,隨意的翻著書,她進來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南歌暗暗吐著舌頭,湊他跟前晃悠了一圈,見蕭遲還是沒搭理,又咬著嘴唇,一把給他手上的書撲住,壓在身子底下。還歪了頭揪蕭遲頭髮:「蕭遲~」蕭遲眼皮垂眸看著她,冷冰冰也瞧不清什麼表情。直看的南歌心上打鼓。拽住他袖擺,又下力氣搖了搖:「阿遲~~」

  「何事?」嘖嘖,真冷

  南歌縮縮鼻子,順勢半跪在榻子上,攬住他脖子親親:「你還生氣呢~」「無……」

  還沒有,也不看這調調,都能凍死人只這話不能說。南歌又往懷裡窩裡些:「剛才劉伯伯對你的態度一下子就好了呢,你們都說了什麼啊?」

  蕭遲掀開眼皮,淡淡瞅著她,沒說話。就在那個想著要怎麼叫某人消氣的時候,不妨一口給人叼個結實,跟著便如狂風驟雨中可憐的小花兒似的,飽受著摧殘……

  難耐的緊緊揪住床單,南歌埋頭在柔軟的干玫瑰花枕中,妄圖逃避,霸道狂妄的需索。就在她腦中空白一片,暈眩不已的時候,恍惚有個低啞的嗓音,伴著粗喘在她耳邊低喃:「我同他說……你於我勝愈性命……」所以,我會用性命來珍惜……

  可惜,這樣萬年都未見得一聽的情話,南歌卻未能入耳。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有個聲音在遠方飄蕩著。想細聽看,卻如何也聽不清楚,只能隨著他的節奏,焚燒……翻騰……寂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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