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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沒有挖不倒的牆角》第45章
☆、第45章 two

任昕背向著浴室,側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略感焦躁的心開始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心念一動,將面具取了下來,露出那張對於他來說本來就很陌生,現在更加陌生的一張臉——夏昕的臉,他想著楚御瑾見不到自己的真顏,但看看這張身體的臉也可以,畢竟是以後要一起生活百年的人,總不能無趣的對著面具過一輩子吧。

水聲消失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在身後由遠及近的傳來,任昕能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一角,而後感覺到一股涼氣席捲全身的毛孔,一具冰涼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背,不用想就知道是楚御瑾那個混蛋,不過剛才他是洗的冷水澡啊,不錯不錯。

「楚御瑾楚先生,想不想看看我的臉。」任昕故意將臉埋在枕頭裡,輕聲的說道。

「想,我做夢都想看一看我愛的人的樣子,你臉上這個面具我早就想拿下來了,但一直無從下手,話說回來,原來面具可以摘下來!早知道我就自己動手了。」楚御瑾伸出手環住任昕的腰,遺憾的說道。

「你拿下來?累死你,既然你這麼想看,那我要是不滿足你豈不是罪過?「

「對啊,罪過啊。」楚御瑾附和道。

」那如果,我的臉很醜,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疤,你還想看?」任昕一時之間有些迷茫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試探對方的話,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哼,就算是奇醜無比,看著想吐,你也得對著我這張臉過一輩子,我管你想不想看。」

「你呀,性子可真是反覆無常,你看看你,把我要說的話都搶了,讓我說什麼,那就說我愛你好了。」楚御瑾對著這樣無賴又傲嬌的任昕只能是包容,然後在對方耳邊深情的說道:「我愛你,任昕。」

那深沉的聲音,在任昕耳邊響起,如上好的陳年佳釀,沁人心脾,直擊大腦,直入靈魂,這一刻,他醉了,醉在楚御瑾為他編織的溫柔裡,他徹底敞開心扉來接納楚御瑾。

其實任昕算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有在他認為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會把自己的心門打開,請人進入,而現在,他就處在這個絕對安全又極度危險的時刻,可以說他是在賭,用心來豪賭對方的心,但若有背叛,就讓對方拿命來償還,至於感情付出了怎麼收回這個問題,任昕覺得他既然有機會來到這麼多的世界裡,那麼就大膽的嘗一嘗人生百態,七情六慾也並非不可。

可以說任昕就是一個極其矛盾複雜的人,想要卻又害怕,但下定決心他就不怕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享受這個過程,但一定要成為那個擁有主動權的人。

任昕從來都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想到就去做到,下定決心就去完成。

背對著楚御瑾,坐起身來:「你想看,那你別後悔啊,若真的說起來,你應該認識我這張臉,並且還跟你有不小的淵源。」

「哦?我見過?還有淵源?」楚御瑾略感疑惑的說道。

「嗯,對啊,因為我是——夏昕!」任昕邊說著話,邊轉過身來。

入目的就是楚御瑾那雙瞳孔驟然縮小的眼睛,還不錯,只是有一點點驚訝,沒有表現出來其他。

「夏...昕?夏昕!夏昕。」一連說出三個夏昕可以顯示出他現在有多驚詫。

\」怎麼樣,是不是很出乎你的預料,沒有想到是我吧,我親愛的前未婚夫。「任昕身體依靠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手中的面具。

」嗯,確實很出乎我的意料,但若不是你變化太大,我定會認出你來,要不是確定你這張臉是天生長的,我真的懷疑你是冒充的,你們實在是沒有一樣是相同的,無論是身形氣質性格言談,總之就是言談舉止沒有一樣是相同的,並且夏昕二殿下有很嚴重的潔癖,但在你身上我真的沒有看出來有這一點。你真的不是在逗我?你確定?「楚御瑾頭頭是道的說著。

「嗯,你當我是任昕就好了,至於夏昕你可以當他已經死了,並且這張臉今後也只有你能看到,其他人將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任昕模稜兩可的說道,他真的不想欺騙楚御瑾。

「好,不管你從前究竟是誰,但現在你都是我最愛的任昕,將要與我共同攜手一生的人。」楚御瑾伸出手握住任昕的一隻手揉捏著,適時的說著動人的情話。

雖然任昕說著難懂又似是而非的話,但楚御瑾卻懂,就好像他原本就能明白一般。

「哼,准了。」任昕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副本大王准了,還不趕緊跪下謝恩的表情看著楚御瑾。

就是這副小摸樣,讓楚御瑾愛極了,也愛慘了,拽過手指,含在口中,用舌頭認真的舔~舐著任昕纖長白皙的手指,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色~情。

突然間,一隻帶著圖案紋路的手在任昕眼前一閃而過,一把抓住,這正是楚御瑾的另一隻手,之前一直不曾在意,只是覺得這紋路似曾相識,在那裡見過,但沒想到,這紋路居然是和面具上內側額頭上的花紋一樣,若不是今天在手中把玩著,相信他都不會注意到這兩個紋路的相同之處,這真是讓任昕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楚御瑾看著說說話突然抓住自己手不放,直勾勾盯著自己手背的任昕,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疑惑的問道:「喂,任昕?你怎麼了?我手上難道有什麼?」

「你手上....你手上有什麼你看不見?你不知道你手背上存在花紋?」任昕吃驚道。他一直以為楚御瑾是知道的,畢竟是他自己的身體,應該是最熟悉不過的了,怎麼現在聽他的話看來,他居然不知道,並且也看不見,之前自己還好奇,楚御瑾手上有如此明顯的印記,偽裝的時候居然不遮掉它,現在看來,這個花紋也許只有自己能看見,但是他有和面具有什麼關係呢?

「看見什麼?我的手上難道真的有什麼不成?」說這話,將手從任昕手中抽了出來,舉在眼前反反覆覆的觀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哎呀呀,逗你玩的,怎麼樣,演的像吧,看來我有當影帝的潛質。」任昕看著對方迷惑的樣子,突然間失去了探索的興致,無論有什麼關係,等百年之後死了再說吧。

「嗯,有,你一直都有影帝級別的潛質,每一次我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但,我甘之如飴。」

「嗯,這話聽起來還是蠻中聽的,不錯不錯,獎勵你一個吻。」任昕吧唧一口啃在了楚御瑾的臉頰上,上面還沾著口水。

「那任先生,現在你開心了,不知道你是否讓我也開心一下呢?」

任昕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最後大方的同意了,「哦?准了。」他倒是想看看對方想要怎麼個開心法。

任昕看著得到同意的楚御瑾麻利的翻身下床,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翻什麼,然後就見他轉過身來,單手後背,神情鄭重的望向自己。

「任先生,你,你可願同我結白首之誓,永不分離。」楚御瑾一手拿出戒指,一手拉過任昕的左手,單膝跪地,深情的望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任昕一下子被弄的措手不及,沒想到,他沒想到楚御瑾是要跟自己求婚,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這是他過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不知所措了。

「你剛可是答應了,現在,不管你同不同意,家傳的戒指就算是在你手上安家落戶了,而你將完全的屬於我了。」楚御瑾看著默不作聲的任昕,以為他反悔了,強制性的將戒指帶在了手上。

「嗯,你急什麼,我就是稍微反應一會兒不行麼?又沒說不願意。」任昕看著要說話的楚御瑾,趕緊用手摀住了他的嘴,說道:「我願意,我願意!那楚先生,你可願永生永世同我在一起,上碧落下黃泉。」

楚御瑾抬起他的手,放到嘴邊輕吻道:「我,願意,這是我這輩子求之不得的。」

得到答案,任昕甩開對方的手,伸著懶腰,扭頭鑽進被窩裡說道:「哎,累了一天了,睡覺。」

說完話無視對方那張明顯呆愣的臉找周公談心去了。

楚御瑾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任昕的變臉,剛剛還深情曖昧,接下來難道不應該是親吻什麼什麼的麼,怎麼就變成秒睡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跟你在一起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哎,我也睡吧。」

「晚安,我最親愛的。」

兩人一夜好眠,而有的人卻一夜無眠——例如夏安。

讓任昕沒有想到的是,夏安最終還是覺醒了他的能力,就是因為昨天所受到的刺激讓他擁有了能力,不同的是,這種能力並不是劇情裡所說的那個厲害的治癒能力,而是如同雞肋一般能看破別人偽裝的能力,意思就是說可以透過衣物看到別人身體,這能力相信除了用來yy別人之用,和一飽眼福之外,再無其他作用。

然而就是這個可笑的能力,讓夏安看到了他的一個大秘密,他身份的大秘密。

可以說這個能力就是界主專門為夏安對付任昕量身打造的,除了這之外再沒有其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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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心血來潮想要試驗一下能力,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玩的正開心的時候,正好看見楚御瑾和任昕迎面走來,他想著先看看任昕那張臉究竟是什麼樣子,沒想到被阻攔了,而後不甘心的繼續嘗試,依舊是沒有作用,明明之前實驗過了,怎麼這次不行?難道自己連這麼雞肋的能力也留不住麼?他慌張急促的趕緊看向任昕的身體,這一次成功了,一具赤裸裸的身體完全呈現在眼前,他饒有興致的一寸一寸查看著自己將來的所有物。

突然他驚呆了,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忘記了爬起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任昕的屁股上有三顆鮮紅的小痣,呈等邊三角形排列,他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連忙看向任昕的右手肘外側,果然發現了一塊小小的疤痕,他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完全是因為那塊傷疤是自己造成的,而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任昕的那三顆痣。

夏安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搖了搖頭,他好像是發現一個他從來沒想過,也不敢想的秘密——任昕的真實身份,他那就是夏昕,那個被自己害死了的二哥,不,他沒被害死,反而被人救走了,還有所做為而已。

想到自己之前可笑的糾結和妄想,臉上就有一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再沒有玩樂的心思,他快速的爬起來跑回了家。

思前想後了一天一夜,他終於想到了如何對付這對狗男男,他在原有的計劃上刪刪減減,添枝加葉,最後總算是得到了一個他甚是滿意的計劃,不過這需要親愛的大哥夏瑜來幫忙,不過有了這個秘密,相信打動他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現在的夏安心裡最是清楚不過自己那位好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了,但凡有人可能威脅到他將來的位置,他定會毫不留情的斬草除根,之前夏昕不受寵又沒能力,自己雖然受寵,卻又對首腦之位不感興趣,他才會容忍。

但現在不同,夏昕不僅僅擁有強悍的能力,他將來還會同楚御瑾這位新晉的將軍成婚,可想而知一旦夏昕想要恢復二殿下的身份,對夏瑜是一個怎樣的威脅。

夏安現在正是要利用他這一點,雖然他知道收拾完夏昕,接下來收拾的一定會是自己,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一切就等那兩人消失之後再一決雌雄。

二哥呀二哥,你可真是演技高明啊,小弟我真是攀比不能啊,既然你想嫁給楚御瑾,那我就成全你好了,希望你們兩有命度過這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看來我得去找大哥談談心,哼,你們就去黃泉做鴛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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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一件事,我想你會很想知道。」夏安開門見山的跟夏瑜說道,對於夏瑜這個人,他本能的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牽連,他想到上輩子自己遭遇的事情以及最後的死亡可能不單單是夏昕一個人促成的,畢竟夏昕也僅僅只是一個不受寵的二殿下,若是沒有夏瑜這個大殿下幫忙,累死他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分先後緩急的,夏瑜先不急,正好拿他當槍使,讓他們斗的兩敗俱傷,最後自己漁翁得利。

「三弟,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一點也沒有個三殿下的樣子,都是我們把你寵壞了。」夏瑜一副好兄長的樣子說道。

夏安撇撇嘴,說道:「知道啦,下次不會了,大哥,我和你說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並且這個秘密對你可能不利哦,我是發現了這件事情才會這麼毛躁的。」

「什麼事?」夏瑜一聽到關乎於自己的事情,馬上急切的問道。

夏安伸出手示意對方把耳朵靠過來,然後小聲的說道:「大哥,我發現任昕就是夏昕。」

「什麼?你,確定?」

」我確定,那個戴面具的任昕屁—股上有三顆痣,一模一樣,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還有他的右手肘有一塊疤痕,你如果不信可以去一探究竟。」

「你怎麼會知道他如此隱秘之事?」夏瑜懷疑道。

「大哥,你放心,在這件事上我不會騙你,因為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就算他是夏昕又怎麼樣,怎麼說他也是我二弟,你二哥,一家人哪裡會有敵人一說。再者來說,就算是敵人你是你的,不會是我的,你說我說的對麼!夏安!」

「你,看來大哥是不信我說的話了,相信你也聽說他和楚御瑾的傳言了吧,現在看來這將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有如此強大的能力,神奇的能量,本可以老老實實的在魔城呆一輩子不回來,但他沒有,並且還這麼強勢的回來了,你說他想要什麼?你可以想想,他想要的會是什麼!」夏安看著夏瑜的眼睛說道,而後滿意的看到對方眼裡的兢懼和決心,他知道兩人的聯合算是成了。

「嗯,我知道了,還是安安念著大哥啊,你放心,有什麼事情儘管和我說。」夏瑜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拍了拍夏安的肩膀。

「那當然啦,你是我親大哥嘛,我有一個想法,你聽聽如何?」

「說來聽聽!」

「促成他們兩個的婚事,在他們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在交杯酒中下毒我們先不揭穿他就是夏昕的身份,等他兩人全都死了,我們在裝作無意間發現的,這樣子就不會有人想到你我,也可以說成是二殿下被楚御瑾所害,前來奪命報仇,多麼兩全其美。」

「嗯,你的計劃很不錯,但是下毒?談何容易,他們兩個可是非同一般人,下毒恐怕沒什麼作用,你覺得呢?」

「當然,一般的毒沒什麼大用,但不知你可聽過蘢彤?」

「蘢彤?就是那個致命的毒~藥?傳說之中的東西,怎麼可能拿的到。」

「那我如果可以拿到,你是不是就按照我的計劃來實施呢?放心好了,我比你更希望他們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好,就按你說的來,我來解決婚事以及下毒的問題,而蘢彤就交給你了,你覺得如何?」

「絕對不成問題。」

「安安,容哥哥多嘴問一句,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秘密的,以及蘢彤在哪你都知道?大哥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不知,願不願為大哥解惑?」

「這個,樂意之至,大哥記不記得五年前,有一個神秘的來著送給首腦一份珍貴的禮物?」

「記得,難道,那玉瓶裡的就是蘢彤?」

「非也,裡面是蘢彤米分,我還見過它呢,首腦親自跟我說小心,那裡面裝的便是蘢彤,這世上最致命的毒藥,沒有解藥。」

「安安,果然好手段,那麼蘢彤我就放心的交給你了。」

「沒問題,大哥,我們兄弟齊心,他們兩個完全不是問題。」

兩人相視一笑,目的達成了,又兄友弟恭了一會,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表面上看來似乎是相親相愛,但兩人心裡都知道各自的那些個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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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楚御瑾和任昕的婚事,應該是會被百般阻攔的,不被認可的,畢竟是兩個攻在一起,這不符合規定。

但事實確實,婚禮的日子很快就被定下來了,定於五天之後一個宜嫁娶的吉日,可以說這是多方共同努力的結果,當然了多方一定是少不了當事人兩人和夏昕的兩位好哥哥好弟弟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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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國的婚嫁還是比較遵循於傳統模式,聘禮嫁妝等等,但任昕沒有家人,楚御瑾也想快點把人巴拉到碗裡,就一切從簡,但還該有的東西一樣都沒少,只不過是縮短了時間而已。

而這五天還是因為要重新裝修兩人的新房空出來的時間,不然,按照楚御瑾的意思第二天就舉行婚禮才好。

在萬眾矚目中,婚禮如期進行。

十里紅妝,萬人空巷便可以顯示出婚禮的盛大。

環城一周之後,眾人來到之前的那個宴會大廳,加上這一次,任昕算是來了這裡三次了,而三次具是不同的心情。

這一次他有些激動欣喜又手足無措,此刻的他大腦一片空白,每一步只能按照典禮之人的吩咐才能進行下去,終於到了高台之下,楚老將軍及首腦正現在這裡等著他們。

在這裡,將由首腦宣佈之後,兩人的婚禮才算合法,一般來說是不需要首腦來宣佈的,但兩人身份地位非凡,自然就不可能由小官員來宣佈了。

「楚御瑾,於今日在此同任昕舉行白首之禮,從此白首不相離,你可願?」

「我願意,從此不離不棄。」

「任昕,於今日在此同楚御瑾舉行白首之禮,從此白首不相離,你可願?」

「我願。」

「禮成。」

聽到首腦說出這句話之後,楚御瑾和任昕兩人目光對視,周圍開始冒出米分色的泡泡,羨煞旁人。

「好了好了,別在這裡恩愛了,你們的婚禮可還沒有完呢,趕緊去你們的婚房,這只是一小部分,還有一長竄的事情需要你們去完成呢,趕緊走吧。」首腦笑呵呵的說道。

眾人紛紛為他們兩人讓路,兩人對視一笑,攜手同行,而後眾人尾隨來到婚房,接下來才算是眾人一起玩樂,一起灌兩人酒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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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故意落後一步,等夏瑜過來,兩人開始接頭,今天就是計劃實施的時刻了,兩人都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大哥,我這裡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給你,你準備的如何?」夏安說著話隱秘的塞給夏瑜一個小袋子,裡面裝有少量的紅色米分末。

「一切準備就緒,只差你這個東風了。」夏瑜接過後仔細查看了一番,說道:「沒想到它居然是紅色的,這量這麼少,你確定夠用?」

」放心好了,絕對夠用,就下在兩人的交杯酒中,保證藥到~人(病)除。」夏安不懷好意的說道,那樣子像是已經看到兩人橫死在床上。

「好,不過安安,那玉瓶中就只有這些麼?我怕不夠用啊。」夏瑜道。

「就只有這些了,若不是玉瓶不方便帶出來,為我定會帶它一起拿出來的。」夏安肯定的說道,他還不知道他那位好大哥的想法麼,無非就是想試探自己有沒有私藏,自己怎麼可能會跟他說實話,不留下來點對付他用,那除掉夏楚兩人之後,下一個就會是自己。

「嗯,既然如此,我們立刻準備行動。「

說完話,兩人一前一後裝作不曾交談過的樣子走向婚禮的現場。

兩人可算是在眾人的一片祝福中圓滿的折騰了一天,兩人終於是知道了結一次婚的辛苦了,然而這還沒有完,接下來是敬酒時間,兩人將不可避免的遭受眾人的輪番轟炸敬酒,他們是全都來者不拒,敬完一輪之後兩人都有些微醺,兩位新人被簇擁著來到新房臥室,接下來就差一步程序——交杯酒沒喝了,喝完這杯酒,眾人也就該識趣的退場了,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屋裡擠滿了人,兩位新人坐於床邊。

「請新人喝交杯酒。」眾人樂呵呵的齊聲大喊道。

這時楚風也就是阿鬼端出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兩個小酒杯,走到眾人面前,兩人剛打算伸手去拿,這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先冒出的聲音,大喊道:「不行不行,酒杯太小,裡面的酒那麼少怎麼能表達出來兩人這麼深的愛,都說是酒越多,感情越深,咱們說是不是應該換成大碗,都是攻,又是如此的大英雄,咱就別弄那這個娘們兮兮的東西了,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附和道:「是,換大碗,換大碗。」

楚御瑾和任昕今天格外高興再加上之前的酒,讓兩人微醺,看著眾人如是說,也就沒在意到底是因為什麼,權當是眾人喜歡看熱鬧罷了,於是便隨了眾人意,換成大碗,而這也正隨了夏家兩兄弟的意。

不知道從哪裡端出了這麼兩碗酒,反正就在眾人熱熱鬧鬧歡聲笑語中,兩碗酒最後分別到了兩人的手中,夏安看著兩人端著酒的手,那一刻他恨不得掰開他們的嘴,快速的灌進去,好讓他們趕快一走了之,而顯然這麼想的不只夏安一人,夏瑜那急切的目光、攥得緊緊的拳頭和微微顫抖著的腿,無不顯示著他的緊張,那種即將成功之前的緊張。

終於,楚御瑾和任昕挽著手臂,將碗放到嘴邊,豪邁的喝了下去。

夏安和夏瑜此刻就顯示出他們的作用了,兩人趕忙推著眾人出去,聲稱該鬧的也鬧完了,接下來就是兩位新人自己的時刻了,他們兩想法非常好,如果蘢彤不是這麼快發作,那麼計劃絕對就完美了。

他們沒想到,蘢彤之毒的霸道是多麼的匪夷所思。

「乓,乓」兩人聲,兩人的摔落在地上,楚御瑾渾身僵硬,倒在了任昕的懷裡,而任昕也正經受著靈魂被吞噬的痛苦,摟著楚御瑾跌坐於地上。

眾人還以為是兩人喝醉了,都大聲的打趣取笑,只有夏安夏瑜知道,是藥效發作了,更是加快速度攆著眾人出去這個是非之地,相信再不走一會這裡就變成兇案現場了。

「全都不許走,今天在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許走,楚風楚寒封鎖大門,禁止一切出入,我們兩個中毒了。」任昕費勁力氣大聲的喊道。

此話一出,眾人驚懼,楚風趕緊衝出來扶著兩人,楚寒前去吩咐此事。

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眾人都在討論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在這裡撒野。

任昕此刻內心一片慌亂,他感受到了那種愛人即將逝去的惶恐。

楚御瑾現在的樣子和自己剛剛的感受分明就是吃了蘢彤才有的表現,而蘢彤之霸道,任昕真的無能為力。

而能做到這些事情的人,除了主角夏安,任昕再想不到其他人,他感應著夏安所在,果然就在這人群之中,並且他身邊還有一個夏瑜,兩人眉來眼去,不用多想,今天的好事定是兩人無疑。

任昕抱著懷裡渾身顫抖著的愛人下定決心,今個楚御瑾若是挺過來了,那咱們就慢慢細算,若是挺不過去,那夏安夏瑜就陪著一起去死好了,拉著兩人陪葬,也划算了,至於眾人想要知道的真相,任昕不會讓他們失望的,這麼勁爆骯髒的真相,他一定會幫夏安夏瑜宣揚一番,就是死後也要讓他們遺臭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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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帶出去的消息,讓在會客廳的眾位有權有勢的人心裡生寒,渾身發冷,楚老將軍再顧不得其他,趕忙跑去看楚御瑾的情況。

任昕現在也算是自身難保,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靈魂被吞噬的痛苦,而懷裡的楚御瑾呼吸越來越弱,心臟的跳動越來越無力,任昕悲痛欲絕,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死亡還會不會回到虛無空間之中,他不想等也沒時間等楚御瑾會不會有所好轉,他放棄了,看到楚老將軍的那一刻,他催動了夏安腦中的精神種子,藉著他內心的波動,讓他自己在眾人面前完美的呈現了他是如何同夏瑜聯合下毒的,眾人一片嘩然,並且夏安說出來任昕就是夏昕的這個身份,這是任昕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任昕感到自己將要崩潰了,他用盡全力將所有的精神力一起攻向夏安,他要同他同歸於盡,至於夏瑜,相信楚老將軍會給他們一個很好的交代。

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波三折的劇情時,屋子裡就出現了三具屍體——楚御瑾,任昕,夏安。

任昕在死去脫離這具身體的瞬間,臉上的面具就自動消失不見了,眾人這才得以看到他的真面目,果然任昕就是二殿下夏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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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出,楚老將軍悲痛欲絕,本應該是高興的喜事最後變成了悲慼的喪事,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既然夏安也已經死了,那夏瑜必定要陪葬,這兩個罪魁禍首一個都不能留,就算是首腦之子也絕對不可以,若是不從,那就用武力來解決這一切,最後如任昕所願,兩人為其陪葬。

經此一事,聯盟國整整一年不見紅事,只為了弔念國家新封的這位將軍和他的愛人,而他們的事情經由多種傳聞以及知情人士的透露改編成了眾所周知的悲慘的愛情故事,以此來紀念遭天妒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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