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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沒有挖不倒的牆角》第41章
☆、第41章 two

今天風和日麗。

今天萬里無雲。

今天是個約會的好日子,或者說是一個勾搭美人的好日子。

而今天,任昕決定主動出擊去迎接美人,畢竟人家如此有誠意的來守株待兔,自己不送上門去豈不是很傷美人心。

有句話說的好,要想俏一身孝,用在任昕身上尤其可以凸顯出來這一點,換了身素白色的衣裳,襯著他纖長的身形,自帶著一種禁慾之感,再加上臉上的面具,增添些許的魅惑。

然而,他的裝扮還沒有完,任昕喪心病狂的戴上白色的帽子,白色的手套,穿著白色的鞋子,反正就是除了面具以外,其他所有的外物可以是白色的,他都換成了白色白色,一眼望去真是能晃瞎人眼啊,其目的嘛,就是為了膈應夏安,自己可是深刻的記得他說過最噁心的就是白色了,那不如就在去噁心噁心他好了。

他不開心,自己就開心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夏安,那精緻的小臉上表情一定很生動有趣,沒錯,任昕就是這麼惡趣味。

愉快的出門,見美人的心情是如此美妙,如此的難以言喻,這完全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就算身上貼了一件大型人偶——楚御瑾,他也仍覺得無比興奮。

關於這兩人複雜的關係,任昕完全不作考慮,楚御瑾現在可以說完全是自己的人,哼,若是真敢一見鍾情二見傾心,舊情復燃什麼的,自己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精神種子控制不了主角夏安,難道還控制不了你個男配?

再者先不說楚御瑾如今瞳色和髮色的變化,夏安會不會認出來,就算是認出來,他也一點不擔心,經過自己的攪合,夏安現在對楚御瑾可以說是由感情複雜變成了深深的厭惡,外加一些鄙夷。

所以,他毫不擔心,至於兩人會不會打起來,誰在乎,說到底,任昕現在就是處於瘋狂的作死狀態,用一句話來形容他最貼切不過了——被偏愛的總是有持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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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釣上來的豬腳夏安同志,任昕十分的有信心,就以他那個花心的本性,絕對會上鉤,而他也已經用事實證明了,狗改不了□□這句俗語,絕對是至理名言,古人誠不欺我。

劇情裡重生之後的夏安,之所以安分守己也只不過是因為死的方式給他帶來的衝擊力,讓他一早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再加上對楚御瑾的愛,才收斂心性,把花心的本性壓制於內心最深處,但不是代表它消失了,任昕覺得劇情就是沒有後續,不然他真想看看夏安是否能一輩子守著楚御瑾不爬牆。

如今的他再沒有了對楚御瑾的愧疚和種種原因導致的愛,在經歷了挫折後的他是個極易被打動的,情感的空窗期,重生後的不如意,膽戰心驚的害怕,這一切導致了夏安會對溫柔關懷呵護他的任昕,動心,雖然是有面具遮擋著面部,看不出樣子,但任昕的外形修長,一看就是那種十分有魅力的人。

現在的楚御瑾,可以說整個人在他心裡的一根拔不出的刺,對他所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在他的內心裡都是一道合不上的暗傷,想到他對自己的不屑一顧,以及給自己的種種難堪,他開始懷疑上輩子所見所聞都是錯誤的,是別人故意讓自己知道的。

他之所以會來到魔城,更大的原因是在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讓他來到這裡,這裡有屬於他的一切,這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重生不是為了楚御瑾,而是因為那個可能上輩子未來的及一見的任昕,他覺得任昕就是他的真命天子,簡直就是老天為他安排的一般。

而楚御瑾就是要報復自己的人,虧自己上輩子還被他感動的痛哭流涕,他居然不要臉的和自己搶人,哼,連孩子都沒法生的攻,又有什麼資格跟自己搶人。

對於夏安的內心活動,任昕是一概不知,若是知道,他會忍不住透漏自己就是那個被他害死了的夏昕哥哥,以及自己所做過的一切。

終於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反派人物在可以輕而易舉殺死主角的時候,卻偏偏選磨磨唧唧的講述自己的計劃以及真相,那完全是因為主角太蠢了,自以為是什麼的真的好想當面打臉才覺得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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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不遠處漫步的夏安,一頭紫色的長髮在風中飛舞,若是再加上花瓣雨就真的是美輪美奐了,就目前這個樣子,都迷倒了一種眾路人。

任昕巴拉掉掛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終於良心發現(並不是)的讓守株待兔的夏安逮到了人。

「安安,安安,回頭看後面。」

夏安轉過身來,臉上微笑的表情先是一愣,而後反射性的微微露出厭惡的神情,再很是驚喜的說道:「啊,心哥哥,好巧啊,在這都能遇到你。」

快步的來到任昕身邊,伸出手親密的摟住他的胳膊。

」哼!哼!真是恬不知恥,大庭廣眾之下就做出如此動作,真是沒有教養。「楚御瑾憤怒的說道。

完全不想想他自己剛剛還貼在別人身上不下來呢,現在說這話的時候居然都不覺得打的臉疼,臉皮真是厚到一定境界了。

夏安這才注意到任昕身邊跟著的這位深紅色頭髮,加紅色瞳孔的男人,感覺在那裡見過,很是眼熟,不過瞳色又不是黑色的,看來是個攻,不會和自己搶任昕。

「我,我,心哥哥不是別人,他是,他.......」夏安眼圈瞬間泛紅望著任昕委屈的說道,看樣子是想讓任昕幫他把接下來的話說下去,正好坐實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好了,好了,安安別管他,他就是這脾氣,我們今天去魔城有名的酒館,請你喝這裡的魔酒,你一定還沒嘗過呢吧。」任昕很給面子的解圍道。

「好啊,好啊,來了之前就一直聽說魔城的特色酒,今天終於能嘗到了。」夏安開心的圍著任昕轉圈圈,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想要的糖果一般。

「哼,有趣,聯盟國的三殿下,沒有喝過魔城的魔酒,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沒有只之一,你也就能騙騙任昕這種傻貨而已。」楚御瑾開啟毒舌模式,火氣全開的向夏安炮轟。

「我,之前還小,不讓喝酒,所以都沒嘗過的,心哥哥,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說著說著話,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落下來,速度驚人啊。

任昕順勢給了旁邊的楚御瑾兩下子,甩他一個給我老老實實的眼神,說道「你少說兩句,安安還小,你別嚇到他了。」

「哼。」楚御瑾甩給夏安一個狠厲的眼神,得到後者懼怕的神情,而後不再說話,率先大步的向前走去。

「好了,安安,別哭了,在哭就變成小花貓了,乖,我們去吃飯。」任昕敷衍的哄道。

三人向著任昕和楚御瑾初遇時的那個酒館進發。

————————————三人約會進行時———————

「來,安安嘗嘗這酒,味道很不錯的,尤其是一口全喝了才更有感覺。」任昕說完話,取下手上白色的手套,舉起自己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還表現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楚御瑾看著任昕如此動作,疑惑的看了一眼,再得到一個哪涼快哪呆著,別壞了自己好事的眼神後,很給力的一口全干了。

「嗯,我也試一試。」夏安看著兩人如此動作,舉起面前的酒杯。

任昕笑道:「哈哈哈,安安,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喝,我沒騙你.........。」

沒等任昕把話說完,夏安喝進去的一大口酒瞬間又從嘴和鼻子噴了出來,那樣子好不狼狽,嗆得鼻子都開始滴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心...鍋鍋...你.....你...。「一臉不可置信的邊說著話邊伸出手指著任昕。

幸好任昕躲得及時,不然這一身白衣非得毀了不可。

任昕趕緊收斂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忙上前,拿起紙巾細心的擦拭著夏安那張臉,愧疚的說道:」啊,安安,你怎麼了?唉,看我這記性,光顧著讓你嘗嘗我最愛的酒,卻忘了咱們體質不一樣,你不能喝這種酒了,瞧我這記性,都是我的錯。「

」沒關係,沒關係,不是你的錯,都怪我體質不好,都不能分享你的喜好。「夏安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呵呵,裝模做樣。」楚御瑾又開始在旁邊嘲諷。

」你,咳咳,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咳咳咳,讓你這樣對我說話。」夏安睜大眼睛,瞪著楚御瑾道。

「你確實得罪我了,並且得罪我不止一次。」楚御瑾漫不經心的瞥了夏安一眼,冷冷的說道。

「我都沒見過你,哪裡得罪你了?我到底跟你什麼愁什麼怨,你說出來,也許這一切都是誤會。」夏安焦急的解釋道。

「哦,什麼愁什麼怨?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們之間可是大仇啊,奪夫....哦不,是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我,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真是,真是胡說八道,你休得在心哥哥面前瞎說。」夏安瞬間手腳慌亂起來,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之前有沒有真的做過什麼。

」哦?你不信啊,那可怎麼辦才好,啊,對了,我的名字是楚--御--瑾。」

楚御瑾這慢慢悠悠的幾句話讓夏安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呆愣愣的看著他的臉,說道:」楚御瑾,你是楚御瑾?不,不對,楚御瑾他,他的頭髮和瞳色跟你不一樣,他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對,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一定.............。「

楚御瑾打斷了他自欺欺人的話:「你作為三殿下一定聽說過一些秘辛吧——關於楚家的秘密,你一定知道,好好想想。」

楚御瑾的話提醒了夏安,那段經過兩輩子快要塵封在記憶裡的秘密告訴他面前這個人就是楚御瑾無疑。

夏安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擔憂的望著自己的任昕,顧不得其他,起身往外跑去。

「別看了,想追美人就趕緊去好了,現在正是安慰的好時機啊。」楚御瑾嘴上說著大方的話,手卻死死的拽著任昕的胳膊,讓他不能有所動作。

」哈哈,楚御瑾,你可真是可愛啊,你以為我會去追他?你還是不懂我啊。」任昕為自己倒滿酒,慢慢的小酌。

「嗯,我確實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但是沒關係,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好好挖掘你,不用擔心。」

「是麼?我很期待,希望你不要食言。」說完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拿起帽子手套扔到楚御瑾的懷裡說道:「走吧,約會也被你攪合了,還是回家睡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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