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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清天》第88章
第八十八章:剎那千年

第二天的所有報紙和電視網絡上的娛樂新聞都是整版的報道我和軒轅擎天的事情,但是無一例外的都是往好的方面說,配著我和

軒轅擎天手牽手,或是他把我擁入懷中護住的相片,把我和軒轅擎天是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足見我和軒轅擎天的那一霎威嚴讓

他們多麼的敬畏。

而且,報道中並沒有出現那些“據說”、“聽相關人士說”、“猜測”……等稜模兩可的說話方式。他們只是採用了現場記者和

飛霞苑食客的所見所聞,很真實,也很客觀,但還是少不了現場記者和食客對我們的敬畏所流露出來的崇拜情節。

之後,三天后的記者會除了那個曇花一現的夢幻般絕美的主子沒有出現外,中秋節在飛霞苑門口的幾個當事人都出現了;後來,

那個絕美主子就像是仙人一樣消失在了公眾面前,無論是什麼方法都查不出他的來歷,而稍稍知道絕美主子的人都是緘默不語,

為絕美主子更添一絲神秘。

只是這些我是在很久很久之後醒過來,在網上無意間看到《尋找神仙主子》的貼子才知道的,當時剛醒來無聊去網絡上閒逛,然

後看到此貼,覺得名字挺有意思,就點了進去,頓時黑線滿額,抽搐不已,這貼子太強大了,應該說樓主太強大了,完全把我描

述成了神仙似的人物。

不過,現在的我,這些通通都不知道。因為我靈力枯竭,再加中毒,陷入沉睡。

時間應該回到三年多前的中秋節晚上……

軒轅擎天說的戲是看到了,只是自己也被“逼”著入了戲裡,其實是有心跳進去陪著他們演這齣戲。

上山賞月的人很多,多數是在路邊步行,一家老小,臉上都是漾著歡樂的笑容,有些小孩子提著個小燈籠在互相追逐著,嬉戲著



上山的路上沒有禁車,但是也因為遊人多,車開得很慢,到山頂足足去了四十分鐘。把車停好後,洪英和四個譚數字從後車箱裡

拿出賞月用的地氈和外出必備用品,以及一些零食,然後打著手電筒沿著羊腸小道往上又走了十幾分鐘,看到一處寬敞的賞月之

地,那裡已經有了三撥人了,似互不相干;大概四十幾個,有男有女,有中老年有少年,不過男人居多,就是沒有十歲之下的小

孩。

其實剛一到來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從那四十幾個人身上所散髮的殺氣,雖然只是一瞬就被他們撇過頭去說笑著隱藏了,但是我

卻敏感的看到丹尼爾有一剎眼中閃過陰狠和凌厲,然後與軒轅擎天了然的對視一眼,知道了這群人是衝著丹尼爾,或是軒轅擎天

所去的,我看戲的心情也凌厲了很多。

不過,我早就開始懷疑,照說軒轅擎天那次所受的槍傷絕不簡單,只是他和昊天都沒有過多的跟我說,一問就會轉移話題。

但是我還是從軒轅擎天說起與丹尼爾的關係時從中猜出一些事情的始末。只是可憐丹尼爾了,居然對軒轅擎天有點假戲真做,短

短兩個多月,真的對軒轅擎天動心了。

所以我才會暗中計劃,想要看看是誰想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敢動讓我心痛的軒轅擎天。至於那個丹尼爾,別礙事就好!只是

現在,要殺丹尼爾的人根本也“看中”了軒轅擎天,或許這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丹尼爾與軒轅擎天出雙入對給對手造成的直接出手

的動機了,更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合作對某些人來說是個大威脅,想趁著此機會除去他們。

看來,這一齣戲中戲還很可能就是那天他和逝和昊天說的計劃,只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個計劃一點都不漂亮呢?

現在看到眼前的這群人,我猜測著裡面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傷軒轅擎天,被我揪出來定會一頓好招待。

想著溫熱的血在漫天飛舞;臨終前那些恐懼的眼睛;割開身體的奇妙聲音,都讓我心裡一陣興奮。我邪惡的想,也許這是一個漂

亮的計劃也不一定。

雖然我們一直表現得漫不經心又興味盎然的樣子,而且也友好地和他們聊天談笑,只是各自都是笑不達眼底的,就是原慶根也明

白了,這歡笑下面的波濤暗涌。

只是沒有想到,就在十點鐘霞光山頂另一處的煙花綻放的時候,由隱蔽在遠處黑暗樹叢中的阻擊手率先擊中丹尼爾的左肩,在迸

發的血花中,緊跟著那四十幾個坐一旁相談甚歡的遊客突然臉面一換,冷酷的揮刀逼向我們。

從我們十一個人來到這處地方就再無人上來開始,我們就都知道,這塊地方被隔絕了,沒有人會發現有人在這裡火拼血鬥,從沉

淵處射過來的零碎的槍聲都淹沒在了煙花綻放的聲音中。

當丹尼爾中槍後的那一瞬,扮成遊客的殺手揮刀的同時,我們所有人都動了,洪英飛快的把丹尼爾拖到靠崖的巨石背後,再飛身

而出;而譚一也是瞬間撲倒原慶根往地上一滾,躲過一個少年橫切過去的匕首,把原慶根藏到一顆大樹後面;譚祖光和譚數們俱

是冷靜對敵;我、軒轅擎天、昊天、洪英四個方向把殺手大致集中在中間的平坦地,出手必殺……

阻擊手至少有三個,這不算隱在別處沒有出手的阻擊手,除了懸崖對面的山峰過不去,另三面都有阻擊手在至高點用夜視鏡瞄準

著我們。

慶幸的是,除了原慶根不能打和第一個幸運躲過直射心臟的子彈的丹尼爾之外,剩下的人個個都是好手,與沒有槍只有匕首的一

群暗殺者打得不相上下,如此的混戰讓習慣單獨一擊必殺的暗殺者很不習慣,也讓遠處的阻擊者不敢隨便開槍。

只是我們都有點兒自大了,以為用槍的是遠處的阻擊手,看到近處的殺手們一開始就拿出匕首攻擊,主觀的認為他們是沒有備槍

的,到頭來,沒有槍的是我們一行人。

我,軒轅擎天,昊天,洪英,都能用輕功避開子彈,在這種滿月的夜空下,我們的視力根本就不受半點的阻礙,可以輕鬆自若的

對付敵人。

只是苦了譚祖光和四個譚數字,他們雖然能打,但是他們是完全不知道會出現這種狀況的,所以是沒有武器的,徒手的他們不但

要躲避對手的刀槍,還要小心黑暗中的致命飛彈。

這是我的失誤,這也是為了麻痺對手,讓他們以為我們完全沒有截獲他們會在這裡伏擊的信息。

所以,我要殺人,也要保護他們。

“洪英,你去解決西面的阻擊手,然後叫郝青郝紅過來處理後續,而你則回公司,下令讓安插|在弗利家族的人出手,隨時收購

弗利公司的股票;至於雷薩拉家族逝會搞定的;昊天去北面,不要留下痕跡,再找出等待最後一擊的阻擊手;至於南面的那個,

交給我,我去給他送點回禮。”軒轅擎天冷酷凌厲的下令。

“紫,讓我去!”我輕輕的用手術刀劃開一個女殺手的脖子,一線詭異的紅線帶出幾點晶紅的血滴在女殺手恐懼的眼睛上劃過,

成了她最後看到的影像。

“呵呵,清兒,想想你的方向感。”軒轅擎天的輕笑聲在這片殺戮中顯得詭異非常。

我抽搐,本來刺向敵人胸口的手術刀一偏就偏過頭,插|進了敵人的喉嚨,死前的敵人喉嚨處發出奇怪的聲音,然後瞪著一雙與

頭頂圓月一般圓的眼睛,筆挺倒地。

“那好吧,反正只剩下不到十個人,我會搞定的,你們三個也都小心,別把血濺到身上去了,不然很難洗的呢。”

“我不會把血濺到身上的。君父,你自己也小心了。我很快就回來的。”說完,身形竄起,往北面而去。

“是的,陛下。”洪英應完也往西邊躍去。

“紫,把你的那個帶回來,我要用。”我幾乎是冷血的說。

軒轅擎天輕點頭,如閑庭散步般背著雙手退出這裡的戰圈,只是眨眼間,他的身形已在幾十米外。

一下離去三個高手,並沒有讓剩下的八個殺手放下凝重的表情,反而更是恐懼的望著我。從他們緊繃的肌肉可看出,他們正全身

戒備,甚至顧不得旁邊狼狽不堪的譚祖光和四個譚數字。

手術刀在我的手指上跳著旋轉舞,在月亮的清輝和絢麗多彩的煙花下炫出森冷無情的冷芒。

看著聚攏到一起的八個殺手,我淡淡的說:“祖光,譚一譚二譚三譚四,你們很厲害,僅用雙手就能在這群不要命的殺手中和暗

中的子彈中保住性命,回去了我來做飯犒賞你們吧。不過現在,你們好好的坐下休息,剩下的人交給我就好,希望等一下不會嚇

到你們。休息時不準閉眼睛,等我解決他們就去為你們治傷,還你們完整的身體。”

“小清。”譚祖光在我的身旁輕輕如呢喃般喚了一聲,聲音中透著繾綣和痴迷,也透出蒼白和無力。

“祖光,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是不同的。所以,你不用覺得難過。下去休息吧。”我不是很明白祖光的心理,但是知道他在

看到我能力或是無情冷血一面有些接受不適應了。

“嗯。他們四個都好像很嚴重,不過,我們會聽小清的話不閉上眼睛的,可以等到小清處理完眼前事情。嗯,我也是。”

譚祖光高過我半個頭的身體瞬間擋在了我的面前,發出一聲悶哼。

“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要替我擋住?明知道我躲得過,不是嗎?笨蛋祖光!真是個大笨蛋!”我語無倫次的責罵,一邊小心翼

翼的扶住搖搖欲墜的譚祖光躺了下來,一邊讓旋轉在手指尖上的手術刀在祖光的背後脫手而去。

如此,就只能先醫治他們,再去殺敵了。

“咳,我知道呀,只是,身體它,不聽使喚,就擋在了,咳咳,小清的面前。”譚祖光虛弱的說,嘴角溢出一絲蜿蜒的血跡,刺

得我眼睛發酸,飛快的壓下心底狂涌而出的戾氣,指劍慌忙點上他身上的幾個大穴,把血止住。

脫飛手指尖就不再看的手術刀從前面兩個殺手的空隙中越過,直取用消音槍打中譚祖光左胸的殺手面部。

那個殺手已有準備,頭一偏,抬手用匕首格開我的手術刀。

然後所有殺手抱著孤注一擲的決心衝了過來,分別攻向受傷的人,還有兩個向躲藏在大樹後的原慶根和巨石後丹尼爾潛去。

“你們的對手是我!”我一邊凜冽的說,一邊強驅沉睡的靈力,瞬間製造出一大二小三個風之結界,擋住了飛向我和譚祖光五個

人及大樹方向和巨石方向的子彈和擲匕。

本來是不打算強動術能的,但是這剩下的八個殺手好像在剛才“休戰”的一瞬間找到我的“弱點”,就是我能夠輕鬆殺去他們,

但是我現在只有一個人,卻要保護七個人,還都是受傷很重或是原慶根這種普通人。

可是這些殺手又如何會知道,他們要殺的人當中有四個對這個世界來說,相當於神啊。就算離開三個,但是對我卻沒有絲毫的影

響,要殺他們,易如反掌。

八個人的眼中的恐懼感更甚,僅剩下的一個棕發女人抖著脣用日語問:“你是人是鬼!?”

我抬頭無情的看著那個女人,又掃視了其他幾個恐懼得顫抖的殺手,飄渺的聲音說:“雖然不知道你們的背後老闆為什麼一定要

殺紫天財團的總裁和弗利先生,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們趁現在看看頭頂的月亮吧,以後會沒有機會去看了,嗯,煙花也很美

。”

說完,用手術刀輕輕的劃開譚祖光胸前的衣服,看著離心臟只差零點幾公分的血窟窿,眼睛一下暗了下去;抬起右手輕輕的覆上

那處濃得發黑的血洞。

“小清,你,咳咳……是,神嗎?咳……”譚祖光強打著精神斷斷續續的問我,嘴脣被他咳出的血沫染得艷紅,襯著他蒼白的臉

,好像隨時都會在這清冷的月輝下消逝散去。

“誰知道呢,或許是妖吧。祖光,別說話,先睡吧,等你醒過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我用催眠術把此時心神不穩的譚祖光催

眠了。

“神?是神!是神?”那個女人瞪圓雙目,後退一步,手中的手槍“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悟西子,你是傻的嗎?若是這個世界有神,我們為什麼會當殺手!?他都說自己是妖了。悟西子,給我把槍撿起來!我們是殺

手!”站在女殺手旁邊的一個平頭的男子雙手握槍指著我,扯著喉嚨大聲吼道,劇烈顫動的眼球緊緊的看著我,吼完扳動手槍的

扳機,一連射出他手槍裡的子彈,直到發射光了,還使勁的扳動手槍。

所有的子彈都被一堵無形的,又似緩慢旋轉的墻壁擋住,它們只是在無形壁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漣漪,在掉到地上前,淡淡的漣

漪也抹平了。

“看吧,他就是神!不然為什麼我們殺不了他們?!”女殺手驚懼的抱頭低吼,心裡的恐懼就快讓她不用我出手也離瘋不遠了。

人們對未知又強大的力量總是存著畏懼之心。

哪怕這些殺手被訓練得冷血無情,但是終歸不是古代沒了感情卻絕對忠誠的死士。所以,殺手也不是絕對的無情,只是那些恐懼

和害怕被他們堅定的意志壓製到了心底。然後,當出現比他們強大的力量時,就是放開他們心底被壓製住的恐懼巨獸的契機。

譚祖光左胸那顆卡在心臟旁邊的子彈緩緩的從被灼傷的血窟窿升起,然後那個血窟窿以肉眼的速度愈合。

看著平靜睡過去的譚祖光,我又起身走了兩步,走到四個渾身是血,已經處在昏迷邊緣卻不敢閉眼的譚數字面前。

他們的眼中有快昏迷的迷幻,當我在他們面前蹲下|身體時,他們眼中突然迸出驚人的崇敬,完全是看神一的眼神看著我;掙扎

著起身,趴跪了下來。我抽搐,黑線的想,要不是剛才一直在打鬥,他們不會早就想跪下了吧?只是現在他們的身體真是糟糕呀



“少爺,是,我們,沒有用,不能幫上少爺,還拖累了譚少。”譚一氣喘吁吁的說。

“你們做得很好。躺下吧,我為你們把傷醫一下。”

然後,在結界內只用了幾分鐘就把他們身上的傷醫好,並強行對他們施了催眠;又把冷靜得過頭的原慶根叫到這邊,讓他照看著

這五個睡過去的人。我倒是半點不擔心原慶根會說出去,他好像對我所做所言是用靈魂去信任著,所以,他什麼也不問,也不所

說叫我小心什麼的話,只是睜著波瀾不驚的眼睛坐在地上。

只是這樣一來,我身上的靈力就見底了,不過也夠我在三分鐘內殺了對面已生怯心的殺手們了。

當血霧在漫天煙花下飄浮時,我靈力枯竭的身體晃了晃,撐著巨石穩住欲倒的身體。遠處結界內的原慶根慌張的站了起來,我朝

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緊張。

“你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呃。”丹尼爾蒼白著一臉失血過多的臉,一手捂著左肩窩的傷口從巨石背後拐了出來,一邊嚴肅的說。

我虛弱的笑了笑,奇怪的問他:“你不怕我嗎?”然後冷冷的看著上來那條小道邊的樹叢後面,喝道:“出來!”

“你說什麼?”丹尼爾不解的問,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

因為感受不到對方的殺氣,我也就放過躲藏在那裡的人,想來是偷偷跟上來的記者吧。

果然,從樹叢後面滾出一個不知是冷還是懼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一出來就跪到地上,掛在他胸前的相機撞到地上,磕出了鏡頭

蓋;鏡頭蓋滾著圈兒,滾到了我的面前。

“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求求您,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被嚇得臉色青白的男子

猛磕頭猛求饒,又取下他脖子上的相機在地上砸碎了。

我一邊拖著強撐著的虛弱身體慢騰騰的向男子走去,丹尼爾也踉嚙著跟在旁邊,一邊想著這種情況被普通人看到到底該不該殺。

危機一瞬間,我覺得腦袋被夾了才回身抱住身旁的丹尼爾,為他擋去男子突然發難擲向他的暗器。在我背後中器的同時,男子亦

被我射過去的銀針刺中眉心。

“啊,為什麼?”丹尼爾瞪著雙眼不可置信的扶著我,喃喃的問。

我苦笑,剛才還在罵譚祖光來著,原來真的是有身體快過腦子這種奇怪的舉動的。

“因為你是紫的合作夥伴!這些殺手的背後勢力就靠你們去‘正當’鏟除了,我不懂那些東西,也不想去參與,因為我將來會有

一段時間都不能行動。幫我對他們說一聲,對不起。”我很平靜的說,非常緩慢的站直身體,不忍讓丹尼爾這個重傷患者相扶,

其實是怕他一個不穩,我也跟著摔跤了。

背上中的應該是小飛刀之類的暗器,只是它的上面喂了現代研製的劇毒,同樣是見血封喉的毒藥。若不是我擋著,丹尼爾這條命

就交待在這個霞光山頂了。

軒轅擎天和昊天和洪英他們三個離開已經十分鐘了,大概就要回來了。

一段長長的話說下來,眼前陣陣發黑,喉嚨處的鐵鏽味越來越濃郁。

丹尼爾的眼神異常的複雜凝視著我,我平靜以對。

“少爺,少爺,少爺,你快放我出去。少爺,你受傷了。”原慶根帶著哽咽的聲音在叫喚。

揮去結界,瘋涌的血再也不甘停留在狹小的喉嚨處,迫切地涌出嘴巴,噴薄而出……

原慶根淚流滿面的朝我衝來,嘶喊的聲音居然傳不進我的耳朵。

一朵絢爛的煙花在黑藍上的天空上綻開,與蒼墨山顛的滿月爭相輝映。

我淺淺的勾脣,微笑,煙花散去,余煙猶在;輕輕的閉上眼睛,往後倒去,沉入黑暗中的瞬間,一縷冷香飄然而至,溫柔擁我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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