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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是清天》第48章
第四十八章:桃花朵朵開

  輕伏在身上深吻著我的寶寶慢慢的退出我的口腔,還在唇瓣上留戀的輕輕噬咬了幾下才真正的放過嚇懵的我。

  蘇瑞抓起寶寶的手臂,握拳向寶寶的臉揮去;寶寶雖然是坐在床沿的姿勢,但是輕側頭就避過了蘇瑞的勁拳。

  "住手!咳咳……"我怒喝一聲後是猛的咳嗽。

  而比較慢一步的姚景焱忙轉身對跟在他身後的醫生說:"你們先在外面等著,等一下再進來。"冷聲說完就把門關起並反鎖了。

  我強止住咳嗽,只是微愣了一下,強開蘇瑞在背後輕拍我的手,爬起來向寶寶爬去,用沙啞難聽的聲音緊張的問:"智,你沒事吧?有沒有打到你?"

  蘇瑞從背後扳正我的身體,讓我對著他,他好像很生氣,眼睛給我一種泛紅的感覺,難道這叫氣紅了眼?

  他咬著牙齒深深的吐吸了幾口氣,扶著我的雙肩搖了幾搖,問:"小清,你怎麼可以讓他吻你?難道你忘了你的計畫了?忘了我的話?"

  "唔,別搖,我暈。"我有氣沒力的說。

  寶寶這時陰沉著臉坐正身子,把我從蘇瑞的手下救出,攬進他的懷裡,淩厲冷酷的看著蘇瑞,道:"蘇瑞,你什麼意思?!我吻清又怎麼樣?好像輪不到你指責吧。"

  站在床尾處的姚景焱冷冷的看著我,幾乎能把我凍結,怕倒是不怕,只是有點心虛,有點不敢直視回他的眼神。想想我現在不可以心虛,所以,用非常真誠的眼神看著姚景焱,希望他相信我跟寶寶沒有特別關係的,有也只是隱藏的父子關係。

  "我當然有權力,因為小清接受了我的表白,答應了跟我交往。"蘇瑞理直氣壯的說。

  我抬頭張口結舌的看著床邊笑得邪媚的蘇瑞,腦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寶寶聽了蘇瑞的話後,加重了橫在我腰上的手臂的力道。

  "是真的嗎?"姚景焱眼睛半凜,平淡的問。

  這些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明知我和紫非天是愛人,還湊上來,就那麼見不得我和紫非天好嗎?說謊也不打草稿,還那麼的理直氣壯。

  喉嚨的疼痛和腰間的大力讓我慢慢的冷靜下來,眉頭一皺即放鬆,冷著表情,磨碎了的難聽嗓音慢騰騰的說:"我愛的人只是紫非天。"

  蘇瑞嘴角的笑容一僵,又很快恢復,說:"小清,你說你愛紫非天,那你知不知道,在你來龍牙山的時候,他卻帶著他的女名模飛往國外了。"

  "我知道啊,去日本嘛。那又怎麼樣?我相信他。"我忍著喉嚨處針刺一般的疼痛,說。

  ──

  其實聽到自己所愛的紫非天帶著別的人去國外時,我應該傷心、嫉妒、難過、憤怒……可是我偏偏平靜得不得了。那種平靜就如曾經看著紫非天(軒轅擎天)擁有龐大的後宮一樣,沒有半點吃醋的感覺。

  我沒有懷疑自己對紫非天的愛,只是疑惑自己為何會如此的平靜,平靜到好像是聽別人的事情一樣。

  我想我對紫非天的信任超過了對自己的信任了,所以,才會在聽到他跟別人在一起時沒有絲毫的醋意。

  或許還有一種原因,就是我的身上少了某種感情。

  ──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蘇瑞突然迸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然後他自己也愣住了,皺著眉毛不解的望著我。

  我當作沒有聽明,其實心中已是軒然大波,難道蘇瑞真是師傅的轉世?並且憶起什麼了?只是看蘇瑞此時迷惑不解的表情,應該是無意識的說出來的。

  "清,你要拒絕我嗎?"寶寶悲傷的聲音在耳邊幽幽的響起。

  我看看雙手抱胸站在床尾冷若冰霜的姚景焱;又看看俊秀的蘇瑞眼中閃過的執著和複雜情緒;再扭頭看看寶寶滿臉的陰鬱和悲憤,暗歎一聲,對他們三個說:"智,你有更好的選擇。我是你爺爺的乾兒子,所以,我也把你當做是自己的兒子那樣來對待的。至於蘇瑞,是老師,是朋友;而姚景焱也是朋友,是同學。我對你們的感情僅限於此,你們就別做出讓我為難的事,到時候紫會生我的氣的。"

  是的,紫非天那個醋桶會非常的生氣,而懲罰我的方式就是壓著我滾床單。

  這樣說開了也好,就像那次原照華一樣,還不是被我勸退了,做了相談甚歡的朋友。

  "小清,你是真的只愛紫非天?"蘇瑞再問。

  "是。"我重重的點頭。

  "那好吧。剛才的玩笑請小清別當真。我會做小清的好老師的。"蘇瑞說,眼睫下垂著,擋去了他眼中的閃光。

  "我叫醫生進來,小清的喉嚨再不看就要失聲了。"姚景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去打開他反鎖的房間門。

  而寶寶則是把我小心的放到床上躺好,俯身低頭在我的唇瓣上輕輕的一吻,不羈的勾起左嘴角,輕聲說:"清,你既然想做我的父親,那這就是小時候我與我的爸爸的相處方式。"

  寶寶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我即將說出的指責堵回肚子裡,抽搐著眉毛讓寶寶大方的佔便宜,因為這確實是小時候寶寶對我最喜歡做的一種獨佔的方式之一。

  想來他們三個是聽進去了我的話了,那真是可喜可賀的一件事。只是我為什麼要把姚景焱算進去啊?不解。

  好半天我憋出一句話,又軟又啞的聲音問:"智,這樣會不會傳染給你了?"

  房間裡的三個男人俱是一愣,接著寶寶大笑出來,趴在我的身上,頭深深的埋在脖子處,笑得不能自己;我很是不解,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向蘇瑞和停住去開門的姚景焱望去,他們的臉色很黑,沒有一點想笑的樣子,而且是狠狠的瞪著寶寶的背。那為什麼寶寶就會笑呢?

  "咳,水。"

  話音剛落,趴在我右半邊身子的寶寶飛快的起身,扶起我,輕拍著我的胸口,接過蘇瑞遞過來的清水,喂我喝下。

  ────

  醫生是個微胖的中年大叔,一個年青的男子背著醫藥箱跟在中年醫生的身後,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幾不可察的畏懼表情,慢騰騰的走到我的單人床邊。

  中年醫生一邊探脈,一邊問了一些常規的問題後,又起身翻看了我的眼睛,用小手電筒照了照我的舌苔,最後拿出我腋下的體溫計看過後,說:"病人很嚴重,脫水、貧血、低血糖、喉嚨發炎、發燒。是打快速退燒針還是吃藥掛水?"

  我緊張的揪住坐在床邊的其中一個人的手,一看,是姚景焱,想放開去揪寶寶的手時被姚景焱反握了,他問:"怎麼啦?小清。"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溫柔。

  我張了張嘴,沒有聲音發出。

  忙在他的手心寫道:"我不要打針,也不要吃藥。"因為身上所有的症狀都只是中毒引起的,等一下找個安靜的單人間溫泉池把毒逼出來就會沒事的。

  "你這個樣子還想怎麼樣?"寶寶瞪了我一眼,扭頭對中年醫生說:"開藥給他吃吧。再掛水。"

  "知道了。"然後中年醫生自己開藥,讓他那個從進到房間就沒什麼存在感的弟子準備為我掛水。

  我拼命的搖著頭,欲泣的表情看著三個男人,三個男人的眼睛瞬間幽暗深沉。

  有口不能言,只能用嘴形告訴他們我的堅決,不過被他們嚴肅著臉無視了。

  ────

  喉嚨的失聲讓我徹底的失去了最後的抗議,只得半躺在床頭靜靜的感受著葡萄糖水流進靜脈中時的微涼。

  我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手機,螢幕上已經編好了一條短信。

  突然想,要是紫非天現在陪在我的身邊該有多好,這就是生病中人的脆弱嗎?最後,我還是按下了發送鍵,看到扇著翅膀的信封飛小至消失時,心中又莫明生出一股失落的感覺。

  啊,我完美的撮合寶寶和姚景焱他們的計畫啊,就那麼被我放棄了,改期了。 

  嗯,或許也不一定,等紫非天來了,我讓他在一旁護衛,把毒逼出來再下藥給寶寶和姚景焱,還不是也成?呵呵,我真是太聰明了。

  ──

  "小清,你是在生氣嗎?"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右邊看雜誌的寶寶突然抬頭,問。

  我頭一撇,不理。可是坐在左邊的蘇瑞也抬頭看我,眼中有著溺人的笑意。看向正前方,姚景焱淡淡的望著我。

  我乾脆的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手中緊緊的握著手機。我沒有生他們的氣,他們雖能挑起我的情緒,但是很難;只有紫非天,很輕易的就能讓我的情緒外放。

  現在的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如果術能能夠調用,我就不會被三個霸王似的男人按在床上當病人,而是應該在露營地與同學一起游湖,一起燒烤,一起圍著篝火歡笑。

  我聽到他們三個人似無奈的歎息一聲,偷偷的睜開一點點的眼縫向他們望去,突然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

  是紫非天打過來的。

  我忙接通,那邊就傳來紫非天非常好聽的聲音,不過夾著擔心的語氣,"清,我現在在日本的機場,晚上八點左右會到你那裡;洪英可能會比我先到,會帶去你要的清補丹。喉嚨是不是很難受呀?吃藥了嗎?把手機給文智尚聽,我跟他說。"

  把手機遞到寶寶的面前,呶著嘴巴示意他紫非天要跟他說話。

  寶寶拿著手機也就只說了幾句,最後冷著臉掛斷了,說:"紫非天現在從日本坐私人飛機過來,三個小時後到。"

  姚景焱沒有說話。

  "是嗎?"蘇瑞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再瞥了我一眼,低下頭看電腦去了。

  ────

  外面門被敲響的時候是五點過十幾分鐘,坐得最遠的醫生弟子在寶寶的手勢示意下去開門。

  原照華和李晉兩個人走進來,看了看我床頭上吊著的瓶子,坐下後,原照華問:"軒轅,抱歉。你好點沒有?"

  我微笑著點頭。

  "清的喉嚨現在不能說話。"寶寶說。

  "他自己不是醫生嗎?怎麼也生病了呢?"李晉說。

  "醫生也會生病吧。"蘇瑞說。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李晉忙說,"只是感覺軒轅的醫術那麼厲害,也會生病就覺得奇怪。軒轅是自己開的藥嗎?"

  我搖頭,抬手指了指坐在靠門的醫生弟子。

  原照華順著我的手指望了一眼,就轉回頭,抬起手掌用手心在我的額心貼了一下,說:"你在發燒。怎麼不用冰袋貼一下?"後一句是對寶寶他們三個說的。

  "清戴著帽子一樣,發汗了才好。"寶寶冷淡的說。

  我抓起原照華的手,在他手心裡寫道:你們走吧,有智他們守在這裡,我沒事的。

  "我才來幾分鐘就趕我走呀。"原照華挑眉開著玩笑的說,"我也沒事,就陪你坐坐吧。你要是累,就睡一下,我們都會守著你的。"邊說邊輕柔的把我頭上的帽子拉低一點。

  我從鼻腔裡嗯著應了一聲,拿下背後的枕頭,接著四個男人站起來俯身扶著我躺下。

  小心翼翼如待珍寶一般的動作,讓我狂汗!

  ────

  我想有包括那個中年醫生的弟子在內,又加兩個"探病"的男人,總共有六個大人幫我看著鹽水瓶是應該不會出事的,所以,我就放心的躺下來,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的虛弱讓不敢深眠的我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誰知。

  我突然驚醒,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在,頭頂的鹽水瓶居然回流了快五十毫升的血液,我猛的坐起。

  為什麼房間裡都沒有人?!這很不正常!

  讓血流回身體後,我自己拔了針頭,壓住針口,用腳踢開被子,我穿上拖鞋慢動作一樣走到門邊。

  針口不出血後,我翻到塞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時間是七點還差八分鐘。

  想了想,撥通了寶寶的手機,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

  "清,露營這裡出了一點點事,所以我和蘇瑞和小焱都過來了,清不要擔心。不過我們叫原先生和阿晉留下來守著你的。對了,清掛好鹽水了吧。我跟原先生說清喜歡喝粥,是不是他現在去買粥了呢?清,你不能說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會早點回房間的。"

  看著手機,我疑惑了。聽寶寶話中的意思是原照華應該在這裡守著我,可是現在,別說沒有看到原照華和那個李晉,連那個醫生弟子也不在,倒是那個棕色醫藥箱還靜靜的擱在電視櫃旁的桌子上。

  房間裡似飄著一種淡淡的寧神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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