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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第84章
第084章 臉紅

  宴會結束的時候,天已經晚了。

  威遠侯和容王各自駕著馬車出行,威遠侯看著這個自小和自己關係也不錯的表弟,一句話都不想說。

  他也不是一個笨蛋,這些年,多少也琢磨出味道來了。

  特別是在看著這永湛娶了阿宴後,他更是琢磨明白了。

  這小子當初才多大,也就十三歲吧?竟然有這心機!

  威遠侯冰冷冷地望著容王,目光中簡直是能噴出火來。

  此時容王也是剛下了輦車,正在那裡等著馬車過來呢,而阿宴沒下輦車,外面冷,容王也不讓她下來,怕冷到她。

  威遠侯嘲諷地哼了聲:「容王殿下,還忘了恭賀你新婚之喜。」

  容王挑眉,淡淡地道:「表哥若是中意哪家佳人,一定要記得給皇兄說聲,他自然會為你賜婚的。」

  威遠侯看著容王那水波不驚不喜不怒的神情,越發惱怒,恨不得上前給他一拳頭:「永湛,我們也是打小兒玩到一起的,我母親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往日我從未想著防你,不曾想你竟然如此構陷於我!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越說越氣憤,氣得一張臉都紅了!

  容王笑了下,撩起袍角,依然神情淡淡的:「表哥,當日那紅枝可是皇兄親自賜給我的教化通房,生得實在是嬌媚可人,我卻是連碰都沒捨得碰一下,就這麼送給了表哥。想來如今表侄子都滿地亂跑了吧?表哥竟然不想著謝我,反而恨不得打我,這是什麼道理。」

  這話說的,威遠侯簡直是再也忍不住,撲過去對著容王就是一拳頭。

  只可惜,百無一用是書生,威遠侯風流倜儻,只是個讀書的,他沒練過武,他的拳頭剛打到容王面門前,便被容王一抬手,就那麼鉗在那裡,動彈不得分毫。

  兩個人挨得極近,容王輕笑一聲,真誠地道:「表哥,阿宴乃我所愛,所以我確實使了些手段,搶你心頭好。不過表哥也不必如此怨恨與我。若是當年你娶了阿宴,以你這朝三暮四眠花宿柳的性子,阿宴性子也是個乖張的,今日未必能夠與她夫妻和鳴。」

  威遠侯見他這般說話,一時想起到底是打小兒長大的兄弟,心中的恨意便少了許多,不過他依然挑眉,不解地道:「當時你才多大,半大一個小子,怎麼就心儀她了?」

  容王默了下,忽然開口道:「若我說自小就喜歡,你信嗎?」

  威遠侯低哼一聲:「你騙誰!我信你那話才有鬼!」

  容王面無表情:「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

  這時候,容王府的馬車過來了,容王自去輦車扶了他的王妃下來,在一群侍衛和丫鬟的簇擁下,去了馬車上。

  而這邊呢,威遠侯隔著人群,遠遠地望著那個被容王牽在手裡的纖影,半響嘆了口氣。

  罷了,到底是沒緣,說來也是怪自己!若是自己再有幾分忍性,不落進這容王的圈套,這阿宴怕早已是自己後院的婦人了。

  這邊容王和阿宴上了馬車後,阿宴瞅著臉上冷冷的容王,不由得湊上前去,輕聲問道:「剛才你和威遠侯,險些打起來啊?」

  容王道:「嗯。」

  阿宴又瞅著容王:「他打到你沒有?」

  容王挑眉:「你應該擔心的是,他有沒有傷到哪裡。」

  聽到這話,阿宴忙搖頭道:「不會不會,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怎麼可能去關心他呢。」

  說著,她趕緊捧了容王那俊美清冷的臉龐,笑得眉眼彎彎:「快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碰到哪裡,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容王原本清冷的面容,此時終於也忍不住抿出一點笑來:「你如今倒是學會了賣乖。」

  不過他很是受用就是了。

  阿宴見他終於笑了,忙打蛇隨棍上,撲到他懷裡磨蹭著,又親著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龐,軟綿綿的聲音道:「永湛,我和那威遠侯可沒什麼關係啊!你不在的那三年裡,我可是連想都沒想他!」

  容王挑眉,淡望著懷中嬌軟的人兒,那清冷的聲音忽然開口道:「我知道。」

  他抿了下唇,又道:「如果那三年裡,你想他哪怕半分,那他今日就不可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

  阿宴聽了這個,忽然靈光一閃,沉默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問道:「永湛,我想問你個問題。」

  這容王眉眼未動,只是淡聲問道:「什麼?」

  阿宴蹭過去,納悶地問道:「那沈從嘉怎麼回事,沈從嘉為什麼瘸了?」

  容王一聽這沈從嘉,頓時那水波不動的眸子帶了幾分銳利探究,他審視地看著阿宴:「怎麼了,心疼了?」

  阿宴見此,揚眉,低哼:「我心疼他幹嘛!」

  她打量著俊美到不像真人的容王,斜睨著他,頗有幾分好奇:「我就是納悶,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這麼望著他那清冷淡漠的容顏,阿宴心裡忽然一激靈。

  想著那時候他才多大啊,十三歲吧?那時候他就對自己有意,那麼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想到這裡,阿宴上前一下子霸主容王的脖子,爬到他腿上,捧著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你得告訴我,沈從嘉怎麼回事?還有,你,你從什麼時候開始……」

  阿宴咬唇,凝視著容王的水眸裡都是光彩,半響終於笑著說:「從什麼時候開始偷偷喜歡我的」

  誰知道容王卻別過臉去,淡淡地道:「我不說。」

  阿宴卻見那玉白的耳根彷彿透著一點微紅,她心中越發好奇,乾脆湊上去,去親容王那耳朵,一邊親一邊道:「我就想聽,你說來看看嘛!」

  她那溫熱的喘息,軟軟的小嘴兒親著容王的耳朵,耳朵那裡原本就是極敏感的地方,這麼親來親去的,再者容王原本就是年輕,十六七歲的少年,渾身都是血氣,哪裡經得起她這般挑逗,不幾下,就已經是臉紅耳赤,氣喘吁吁,於是反過來開始親她。

  很快兩個人就倒在那裡,於他就乾脆將她就這麼壓在馬車上,任意施為。

  ******

  就在年輕的容王殿下和他的王妃在回去的馬車上我情你儂,而絲毫不曾感受到外面冰雪嚴寒的時候,皇后娘娘簡直是彷彿墜入了冰窖中一般。

  她就那麼看著自己的夫君,那個九五之尊,離開了宴席,然後宣召了自己的妹妹阿凝前去侍寢。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連著三天侍寢,她這妹子就未曾下過龍床!

  孝賢皇后只覺得心口憋著一團東西,心塞得不能自已,可是卻又不知道找誰去訴苦。

  對於她來說,一個庶出的小五,她自有辦法去掌控。但是如今,這進宮的可是她嫡親的妹子啊!

  她嫡親的妹子,搶了皇上的歡心。

  這皇上是什麼性子,再也沒有比她更了解的了,這皇上什麼時候對女人多看過一眼呢?可是如今,卻是把自己那親妹子放到龍床上寵幸,這一寵幸就是整整一夜!

  今晚宮宴時,阿凝對她笑著說腿是酸的,要宮娥扶著才能走呢。

  孝賢皇后捂著胸口,就這麼憋了一口氣,一時又想起,即便這妹子在宴會上那麼給容王難堪,皇上竟然並無所謂的樣子,照樣對這阿凝寵愛有加!

  孝賢皇后咬碎了一口銀牙,怔怔地站在那裡,半響之後,她苦笑了一聲,擦了擦眼角的濕潤,挺直了腰肢。

  「回宮去吧。」她這麼吩咐身邊的人,聲音平靜。

  ******

  而此時的凝妃,孝賢皇后的嫡親妹子,正一臉嬌羞地伺候著仁德帝。

  仁德帝躺在龍床上,淡淡地開口:「若說起來,愛妃倒是和永湛極為熟識?」

  凝妃聽著這話,低頭道:「只是小時候見過,及到大了,倒是見得少了。」

  仁德帝挑眉,忽而問道:「容王妃小時候可和永湛熟稔?」

  凝妃聽著這話,神情微有些不自在了,抿了抿唇,搖頭道:「這個也不曾聽過。」

  仁德帝聽了,呵呵笑了下,微瞇著眸子,吩咐道:「凝妃,過來,伺候朕歇息吧。」

  既然是這床上旖旎的事兒,他吩咐起來也是四平八穩的威嚴。

  凝妃垂眸,含羞一笑,忙上前伺候仁德帝。

  這一晚一如往常般,仁德帝極其勇猛,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

  這凝妃到底是初初經人事,連著三晚侍寢,這仁德帝又彷彿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一般,此時被仁德帝弄得嬌泣連連,幾不成聲。

  誰知道就在這狂風驟雨之中,仁德帝在這前後猛動中,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忽然一擰眉,陡然停住了。

  他健壯寬闊的身子就那麼驟然僵在那裡,沉默了好半響後,他緩緩拔出,從凝妃身上翻身下來,冷道:「你先出去吧。」

  凝妃再是懵懂,也知道這仁德帝根本不曾盡興呢,這忽然地半截來個突然退出,凝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解地望著仁德帝。

  仁德帝看都不曾再看凝妃一眼,大手一揮,沉聲命道:「送凝妃娘娘回宮吧。」

  這凝妃被弄得兩腿還發軟呢,就這麼被人半拖半扶著,下了龍床。

  當晚仁德帝叫來了大太監,呈來了各處妃嬪的牌子,他是隨手翻了一個,到底是叫了另外一名宮妃進去繼續侍寢了。

  而這個消息,幾乎是很快傳遍了後宮。

  連著兩夜在仁德帝龍榻上被寵幸到天明的凝妃,盛寵之下的凝妃,做到了半截被太監硬拖下了龍床,就這麼馱著扔回了宮苑去。

  孝賢皇后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是一絲笑容也沒有,沉默了好半響後,只是淡淡地吩咐身邊的青蓮道:「去給凝妃娘娘送一碟桂花糖蒸栗粉糕,就說深夜侍寢,辛苦了,本宮疼她,吃了補補身子。」

  這凝妃兩腳虛軟地回到了自己的榻上,趴在那裡。

  渾身無力,一半是被弄得不上不下,還沒緩過勁兒來,一半是因為嚇的。這男子能在這般情境下就這麼命人將她拖拽出龍床,實在是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

  她被寵幸了兩夜,澀生生地用盡了手段,以為自己得了仁德帝青睞,卻不曾想,這男人忒地無情無義!

  她心中百轉千迴,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無論怎麼想的,那都是於自己大大的不利!

  凝妃愣了半響,耳中聽著外面宮娥小聲地議論聲,她羞愧難當,知道從明日起,怕是自己都要成為後宮的笑話,當下趴在錦被中,嗚嗚咽咽地大哭著。

  就在她哭著的時候,忽然聽到宮人來報,說是皇后娘娘送來了桂花糖蒸栗粉糕,說是剛出鍋的,熱騰騰的,是皇后娘娘心疼凝妃娘娘侍寢辛苦,特意給她送來的。

  說著這話時,這桂花糖蒸栗粉糕已經端到了凝妃面前。

  凝妃見此情景,瞪大了淚眼。

  別人看她熱鬧也就罷了,怎麼這姐姐,這親姐姐,竟然巴巴地跑過來送這個,是在提醒自己她早已知道了自己的不堪嗎?

  想著這個,她忿恨地上前,一把將那桂花糖蒸栗粉糕推到在地。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這是笑話我呢!這還是我親姐姐嗎?」

  她越發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攥著拳頭,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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