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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第154章
第154章 嫣兒姑娘

  容王低哼,淡道:「自然是我的王妃了。」

  阿宴聽了,一下子嗤笑出聲,怪他道:「你可真是王婆賣瓜,就沒見過你這般自誇的。」

  容王順手接住踢騰著腿兒的子柯,淡瞥了阿宴一眼:「本王的王妃就是燕京城第一美人兒,別人都比不上的。」

  阿宴搖頭笑道:「那是你沒見那嫣兒姑娘呢。」

  一時她想到這裡,忽而心生警惕:「你可別到時候見了人家,一下子就覺得人家美了!」

  容王聽了,不由無奈淡道:「你現在才操心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這個時候,阿宴懷裡的子軒總算是按捺不住了,他也想被舉高高啊,於是他終於抬起小肥手,抓了抓阿宴的頭髮。

  阿宴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抱起子軒,將他塞到容王懷裡,又從他懷裡把子柯抱過來。

  「你不要忘了,你有兩個兒子呢,可不能厚此薄彼。」

  說著時,阿宴懷裡的子柯不高興了,他正在那裡和父王玩得高興,怎麼如今忽然跑到了母妃懷裡?雖然母妃香香軟軟的很舒服,可是他現在更想被舉高高啊。

  於是他瞪著晶瑩的大眼睛望著子軒被拋高。

  他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子軒開始伸展爪子示威。

  子軒一向比較安靜的,不過此時被拋高了又落下,這種刺激他可是從來沒嘗試過,當下也如剛才子柯一般咯咯地笑起來,興奮地揮舞著四肢,如同一個被揪住後蓋的螃蟹一般在半空中踢騰著。

  此時子軒一雙晶亮的眼睛興奮地和子柯對上了,開始越發咧著沒牙的小嘴兒露著粉嫩的小舌頭對著子柯咯咯咯地笑,笑得那叫一個開懷。

  子柯頓時忍不住了,踢騰著小短腿兒一副要衝上去的樣子,在阿宴懷裡跟一條蹦著的魚一般,按都按不住。

  阿宴沒奈何,只好使勁摟著他不放,摟著的時候,一時想起那個嫣兒姑娘,不由嘆了口氣:「要說以前我沒嫁的時候,興許還能和人家比比,如今每日裡都和兩個臭娃兒混在一起,真是老了,沒法比了。」

  容王摟著他那白胖的兒子子柯,淡瞥了阿宴一眼,沒說話。

  ******

  馬車行進了半日功夫,後面的桃紅忽然命侍衛傳過信來,說是韓家姑娘做不得馬車,如今覺得頭暈。

  阿宴聽了,忙問容王道:「我過去看看她吧?」

  容王搖頭:「不要,讓大夫過去看看就行了。」

  阿宴卻堅持:「昔日平溪公主待你不錯,這是她夫家的侄女,總不能怠慢了。」

  說著,便將懷裡的子柯交給了一旁的奶媽,她自己則是帶著侍女下了車,去了後面嫣兒姑娘那輛車上。

  誰知道到了那車上後,嫣兒姑娘卻虛弱地躺在那裡,咬著唇,滿懷愧疚地道:「王妃,嫣兒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阿宴忙笑道:「原也沒什麼急事的,你若是不舒服,我們歇歇便是了。」

  嫣兒姑娘望著阿宴的笑容,越發低著頭,眸中竟然緩緩有了淚珠:「王妃,嫣兒實在給你添麻煩了,早知道當日就不該留在燕京城,原該跟著父親回去江南的。」

  阿宴見她如此,只好將她安慰一番。

  這個時候御醫也過來了,上前幫著這嫣兒姑娘把脈後,卻是道:「也沒什麼,不過是氣血略虛。」

  嫣兒姑娘聽了這個,頓時臉紅了下,低著頭道:「王妃,其實嫣兒原也說過,不是什麼大事。」

  阿宴見此,便笑道:「怕是累了呢,等再過半日,我們到了驛站,到時候好生歇息下就是了。」

  說著,她便要告辭離去,誰知道這嫣兒姑娘卻忽而扯住她的袖子,羞紅了臉,低聲道:「王妃,嫣兒一個人在這邊,倒是沒趣得緊。聽說王妃身邊還有兩位小世子,不如嫣兒一起過去,也幫著王妃看顧小世子?」

  阿宴略一猶豫,淡道:「兩個小世子雖則年幼,可是卻極其頑劣,你身子嬌弱,倒是怕衝撞了你。」

  嫣兒姑娘聽了,忙搖頭:「不會的,嫣兒在家的時候,也有一個弟弟年幼,嫣兒時常陪他玩耍。」

  見她這麼說,阿宴哪裡還能拒絕,當下只好帶著嫣兒去了前面馬車,同時吩咐侍女過去:「先去稟報容王,便說嫣兒姑娘要過去,請他自己出去騎馬吧。」

  這嫣兒姑娘聽到這個,越發低著頭,歉疚地道:「不曾想因為嫣兒要去,倒是讓容王殿下不能坐馬車了。」

  阿宴只好笑道:「也不礙事的。」

  當下兩個人上了馬車,此時容王已經出去騎馬了,嫣兒姑娘便幫著阿宴逗弄兩個孩子,可是兩個孩子哪裡是她能管得住的呢,她要抱,子柯就哭。

  於是她沒辦法,只好去逗弄子軒,誰知道子軒用清澈的眸子盯著她,那小臉竟然彷彿帶著防備。

  一旁的奶媽看著沒辦法,只好自己接過來哄著。

  開始的時候,阿宴不想冷落了這嫣兒,便還和她說話,後來因要哄娃,也就顧不上她了,於是很快這嫣兒姑娘在馬車上就顯得多餘了。

  嫣兒姑娘落寞之餘,便掀開馬車簾子看外面,誰知道這麼一看,卻恰好見外面一個約莫弱冠的男子,英姿煥發,清冷俊美,就那麼巍然騎在一匹白馬之上,映著燦爛的陽光,鍍上一層金色,就如同從遙遠的國度走來的神祇一般。

  她心中一動,想著這莫非便是那個傳聞中權勢正盛的容王,別人都說他年輕俊美,可是真沒想到竟生得如此英挺迷人。

  卻恰在此時,容王想起自己那軟糯的兒子,便不經意間看向這邊。

  於是在陽光之中,嫣兒姑娘便見到,那個俊美英挺的容王掃向了她,眸中泛著溫煦的光芒。

  她的心,一下子就沉醉其中了。

  容王一眼掃過馬車,原本是記掛著兒子的,誰知道就看到一個嬌怯怯的姑娘家正定定地望著自己。

  他微蹙了下眉。

  上一世,他是去過江南的,那時候也是為了查一樁貪腐大案。

  在那裡,他也見過無數這種迷戀自己的江南少女,一個個嬌怯怯地望著自己,彷彿自己只要一伸手,她們就會倒在自己懷裡一般。

  他眸中泛起厭煩,想著原本一家人的江南之行,怎麼憑空多出一個這玩意兒呢?

  就在這個時候,有暗探上前。

  容王一看那意思,便明白,當下淡道:「說吧。」

  於是那暗探過來低聲稟報道:「殿下,南邊傳來消息,順著殿下所給的線索,我們已經查到了四海錢莊,這個四海錢莊近期將一批金子運到了羌國,這批金子的來歷不明,怕是果真有鬼。」

  容王聽著,淡道:「四海錢莊的幕後主使人是誰,這個查過嗎?」

  暗探聽到這個,忙道:「這個四海錢莊也是江南幾大錢莊之一,是老字號了,原本的東家姓陳,陳家是江南大家。可是這幾年江南陳家衰敗得厲害,也不知道怎麼最近忽然換了一個東家,新東家姓韓。屬下也曾命人著力查過那位新東家,可是這新東家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兄弟們只是追查到,他年紀很輕,約莫二十多歲,長得俊秀文雅,臉上並無疤痕,腿也沒有瘸。」

  容王沉吟片刻,想著能在羌國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竟然花了重金前去尋來了那位上一世刺殺了自己的絕頂殺手,並且精準地使出和上一世同樣的招數,能辦出這個事的來,其來歷怕是不一眼。

  而更可怕的是,這個人巧妙地利用了上一世的一樁江南貪腐案,並且將一大批金子據為己有,同時將原本該就此衰敗的四海錢莊收攏在自己麾下,為自己所用。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多巧合了,巧合得彷彿有人預知了這一切,於是巧妙地利用了所要發生的事情。

  當然,也許這可能是宿命的一種巧合。

  可是容王並不相信巧合,他在事先已經將這件事發生的可能性降到了幾乎沒有,現在這件事卻依然發生了。

  他只能懷疑,有一個幕後指使人,如同自己一般,知道了一切將要發生的事情。

  容王握著韁繩,英挺地騎在馬上,在噠噠的馬蹄聲以及清脆的銅鈴聲中,他半合著眸子,想著如今的情勢。

  就容王目前所知的,因為當年他的逆天改命而重生而來的人一共有四個,那便是自己,阿宴,顧凝和沈從嘉。

  顧凝已經死了,阿宴對一切根本一無所知,她就那麼單純地活在自己所一手創造的平淡生活中,而沈從嘉呢?

  沈從嘉本來應該是死了的,因為當年他追殺南蠻逃軍時,將混在南蠻王族中的沈從嘉追殺於落虎山下,沈從嘉在最後關頭跳崖自殺。

  可是,看來也許他並沒有死?

  容王瞇著眸子,淡淡地想著,當初他命人在那落戶山的懸崖下尋找沈從嘉的屍首,整整找了兩天三夜,可是卻根本沒有找到。

  如果他跳下懸崖後僥倖生存下來,那麼是極有可能來到這江南繁華之地,開始利用自己前世所知道的來擴張自己的財力。

  然後呢,他即使有了財力,想要對付手握重權的自己也是難上加難的。

  於是他勾結了那個落敗的羌國?

  想到這裡,容王唇邊泛起一個冷笑。

  這沈從嘉上一世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曾在數年的時間裡,他是戶部大司農任太府卿一職,主管大昭國送京賦稅正物和折租之物以及貢物的收納、貯存、保管與出給事宜,並掌握著全國送京貢賦錢物的收支、結餘數據等。這種職位歷來都是肥缺,沈從嘉任太府卿一職數年,對各地官員賦稅情況瞭如指掌。

  當然了,其中那些暗藏私密他也應該頗知道一些的。

  這樣的一個人,利用自己前世所知去斂財並收攏人心,那並不是一件難事。

  這麼想來,倒也頗為有趣。

  ******

  而就在馬車裡,嫣兒姑娘望著那個騎在白馬上的那個俊美絕倫容王,臉上不由現出落寞,想著怎麼他再也不回頭看自己一眼?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忽而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響。嫣兒姑娘詫異地回過頭,想著這麼不雅的聲音,應該是她所以為的那樣,是一個屁吧?

  她簡直是有點不敢相信,怎麼在尊貴的容王妃的馬車上,有人竟然如此的放肆?

  可是誰知道,竟然沒有人為此羞慚,那容王妃也沒生氣,反而是摟著那白胖的小世子,一邊笑得開懷,一邊親暱地用臉去蹭那小世子的臉蛋兒。

  「你這小壞蛋,怎麼這麼響呢?」語氣中說不出的溫柔和寵溺。

  因容王妃磨蹭著那小世子,於是那小世子也歡快地笑起來,咯咯咯的,很是清亮,笑得官道兩旁縮著的麻雀都被驚飛了。

  一旁的奶媽摟著另一個小世子,也是笑著道:「俗話說得好,屁長屁長,越是放屁越長得快呢!」

  當下嫣兒姑娘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不雅之聲是這小世子發出的。

  一時她心裡鬆了口氣,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喜,便小心地用袖子掩住唇鼻。

  阿宴摟著子柯,卻也注意到了這嫣兒姑娘的動作。

  一時心裡難免有些無奈。

  其實這當了母親的女人,和沒當母親的女人,實在是不一樣的。

  沒做母親前,你大可以陽春白雪,賞臘梅聽絲竹,翻翻詩卷看看名畫,半點沾染不得塵埃。可是做了母親後,每日裡所關注得無非是兩個娃兒的吃喝拉撒,今日他吃了多少奶,明日他是不是拉了,甚至連拉得稀了還是稠都得細細追問一番。

  於是這放個屁,又算什麼,不但不覺得臭,反而悅耳得很。

  可是這屁,聽在那沒當母親的姑娘耳中,自然是不喜的。

  她摟著子柯,笑對那嫣兒姑娘道:「原說這兩個孩子頑劣,怕衝撞了姑娘的。明日個若是姑娘嫌悶,那我便請惜晴陪著你吧,她跟在我身邊多年,體貼有趣,路上說個什麼,也能給解悶。」

  誰知道嫣兒姑娘卻低頭抿唇,放開捂著的鼻子,細聲道:「兩個小世子確實可愛得緊,嫣兒看著他們,心裡也喜歡,若是我能有這麼兩個可愛的弟弟,那該多好啊!」

  她咬著唇,小心地望著阿宴:「王妃,莫非是覺得嫣兒在這裡攪擾了兩位小世子?」

  阿宴聽此,笑了下,只是搖頭,卻沒說什麼。

  ******

  馬車行了一日,到了傍晚時分來到了驛站,這驛站裡早知道容王的車駕來此,於是早早地便打掃了驛站並派人在官道路口迎接。

  阿宴一行人等先安頓下來,略作洗漱,又吃了驛站準備好的飯菜,這才各自歇下了。

  對於阿宴來說,這是頭一天這麼坐一天的馬車,又要顧著兩個孩子,還真有些累。

  容王見此,便吩咐一旁的奶媽道:「今日兩個小世子跟著你們睡。」

  阿宴一聽,忙道:「這出門在外的,他們也是不習慣,還是跟著我睡吧?」

  容王低哼,根本沒搭腔,一旁的奶媽見容王那不容置疑的臉色,自然是知道誰的話應該聽,當下默默地抱著兩個小世子走了。

  待一旁侍女奶媽都下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容王這才過來,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放在阿宴的肩膀上,然後輕輕一按。

  「啊——」阿宴只覺得酸疼不已,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容王兩隻有力的臂膀將她從後面環住按在胸口,俯首在她耳邊,清冷的聲音淡淡地道:「笨蛋,你第一次坐這麼久的馬車,明日就該喊著腰酸腿疼了。」

  阿宴確實是不懂的,當下懶懶地靠在他身上,軟聲問道:「啊?那可怎麼辦?」

  容王從後面摟著她細軟的腰肢,淡道:「王妃,這個時候,你就該求教下你的夫君了?」

  阿宴聽了,忍不住抿唇笑了,當下靠在他胸膛上用腦袋輕輕磨蹭著,嬌聲問道:「夫君,快告訴我吧。」

  容王一邊摟著她,一邊抬手,修長有力的手輕柔而富有力道地按在她的肩膀上,並且一點點地從內到外按壓。

  阿宴頓時覺得舒服極了,他的手法引起她體內的酸疼,卻又緩緩地將那酸疼消弭。

  她甚至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嬌。吟聲。

  容王攬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去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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