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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第192章
第192章 錦鯉

  在蟹黃豆腐的誘惑下,以及阿宴的敦敦教導下,容王這些日子以來,終於第一次捨得離開阿宴,進宮去見他皇兄去了。

  臨走之前,那可真是一步三回頭,堪比生死離別。

  待容王走後,阿宴便去看自己兩個娃兒。

  如今天氣熱了,奶媽便在院子裡桃樹下鋪上了墊子,讓兩個小世子在墊子上玩耍。

  現在他們可不是以前軟趴趴的小東西了,放在墊子上,兄弟兩人撅著小屁股,哼哧哼哧爬得可帶勁了。

  此時兩個小娃兒見母妃過來,都紛紛眼睛一亮,流著口水撲過來。

  阿宴一手一個,將他們摟了一個滿懷。

  這些日子,她也是盡量抽時間陪著兩個孩子的,兩個孩子倒是很快和她熟起來了。

  坐在那裡,陪著兩個娃兒玩了一會兒,恰好奶娘做了肉糜羹來餵兩個孩子,她便接過來一個,親自坐在那裡給孩子餵飯。

  本來是奶媽餵子柯,她餵子軒的,誰知道子軒坐在那裡,眼睛眨了眨,便湊過來,張著嫣紅的小嘴巴「啊——」。

  竟是過來阿宴這邊討食的。

  一下子阿宴和奶媽都笑了,奶媽笑呵呵地道:「小世子這是想母妃了呢!」

  於是阿宴乾脆一個湯羹餵兩個人,兄弟二人這個吃一口,那個吃一口。

  餵完了肉糜粥,又陪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讓他們消食,這才哄著他們睡去。

  哄睡完了,卻聽說容王這邊也回來了,當下回去。

  這邊容王從宮裡出來,便急匆匆地往後院走,迎面見到阿宴也恰好回屋。

  看到了阿宴,他彷彿總算心放到了肚子裡。

  阿宴卻羞慚地發現他回來得這麼快,自己還沒給他做蟹黃豆腐呢,誰知道這邊容王完全忘記這回事了,拉著他的手道:「走,給你看看我從宮裡帶回來的錦鯉。」

  原來此次仁德帝召容王進宮,一則是看看他恢復得怎麼樣了。

  要說容王平時面對阿宴時,總是有些患得患失,可是若對方不是阿宴,他倒是看著極為正常了。

  當下仁德帝看著容王,很是滿意,總算是不像以前那般呆傻了。

  高興之下,恰好有河西一帶進宮的錦鯉,便賞了幾條給容王,又賜了碧玉荷花池來安放錦鯉。

  此時容王帶著阿宴去看那錦鯉,卻見那錦鯉通體紅色,紅得艷亮猶如上好瑪瑙,尾翼都閃著金燦燦的邊,就這麼擺著尾巴在水裡來回快活地游著。

  如今養著錦鯉的那是上等碧玉做成的荷花池,這在尋常人家看來,也算是奢靡了。

  那池水清澈,碧玉翠綠,錦鯉金紅,真是花紅柳綠般的喜慶和靈動。

  阿宴偎依著容王,兩個人看了半響,一時阿宴忽而有些餓了,便隨口道:「適才說要給你做蟹黃豆腐,這還沒做呢。」

  容王搖頭:「不要做了,其實我捨不得你辛苦。」

  一時之間他低著頭,握著她十根手指頭,卻覺得那手指頭沒有以往那般粉嫩,知道這是在山裡過了兩個月,手臉都比以前粗糙了。

  阿宴笑道:「其實我也餓了呢,看看今日個有什麼,我們過去用膳吧。」

  容王點頭。

  一路上兩個人一邊走著,阿宴一邊想起來,便道:「記得當初懷著子軒和子柯的時候,並不喜歡腥味,一聞到便難受。如今倒是喜歡上了燉魚湯,只覺得那味兒鮮美。」

  容王聽著,便道:「既喜歡,我便命人把宮裡最擅做魚的御廚請來,轉給你做湯吃。」

  阿宴聽著卻搖頭:「咱府裡的廚子原本就做得極好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去請宮裡的廚子呢!」

  她可是知道,先皇后之所以如此不待見自己,還是因了當日兩個雙生子出生,實在是太過招搖,仁德帝對兩個孩子又是看得珍寶一般,這看在後宮那群至今無出的妃嬪眼中,哪裡能不眼紅。

  如今她又懷了身子,卻是想著低調一些,可不要再跑去宮裡請什麼廚子,傳出去卻是她恃寵而驕了。

  容王聽她這麼說,也就不提此時了,卻又想起那錦鯉,問道:「你喜歡那錦鯉?」

  阿宴並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便點頭:「喜歡啊。」

  於是容王就沒說話了。

  到了晚膳時分,餐桌上便出現了鮮美的魚湯。

  阿宴品著那魚湯,不由詫異道:「今日這魚湯,怎麼味道和往日不同。」

  容王拿著一雙銀箸幫阿宴夾菜,聽到這話,挑眉問道:「如何不同?」

  阿宴又嘗了一口魚湯,細細品味一番,只覺得那魚湯鮮美得再舌尖化開,綿軟濃郁,不由笑道:「這湯格外鮮美濃郁,肉質也極其軟滑。」

  說著,不由問容王道:「你該不會是真命人去宮裡叫御廚了吧?」

  容王搖頭:「沒。估計是往日家裡的廚子不用心罷了。」

  阿宴聽著這個,也沒多想,只隨口道:「哪裡能不用心呢,或許只是我口味變了而已。」

  想來也是,如今她懷著身子,這口味一天一個變,動輒哪天夜裡忽然想吃什麼,想得那叫一個抓心撓肺的。

  前幾日,她夜裡忽而想吃小時候吃過的前街鋪子裡的山楂糕了,容王便連夜命家裡廚子做了,誰知道她吃了後,總覺得不是那個味。

  想著也就算了,睡吧。

  可是容王人家卻不睡覺了,召來了身邊暗探,給他們下了命令,過去把那個前街鋪子的廚子抓過來,讓他給王妃做山楂糕!

  當時阿宴都被驚到了,忙拉住他,說自己不想吃了。

  可是容王卻非常固執,攔也攔不住。

  後來,那前街鋪子掌廚戰戰兢兢地在王府裡做好了山楂糕,可是阿宴都已經靠著容王睡著了。

  容王也就沒說什麼,摟著阿宴也一起睡去了。

  第二日,阿宴只好賞了那掌廚一筆銀子,又安撫了一番,那掌廚這才歡天喜地地走了,只覺得自己受了一場虛驚,卻交了一個好運,得了一個上好的主顧。

  只因從此後容王特地命這個前街鋪子,每天都要將最新鮮的一份山楂糕送到王府裡來。

  此時想到這個,阿宴不由懷疑地打量向容王:「你可沒又折騰什麼事吧?」

  容王聽了,挑眉低哼:「我像是那種天天找人麻煩的人嗎?」

  阿宴看著他竟然帶著幾分委屈的黑眸,不由笑了,忍不住湊過去,撫摸著他的頭髮:「你不是。」

  不是——才怪呢!

  ******

  到了第二日晚膳,又是味道如此鮮美的魚湯,阿宴越發喜歡,竟是喝了兩盞湯,容王見了,很是滿意,淡淡吩咐身邊人道:「去給那位做魚湯的廚子賞銀十兩。」

  消息傳出去,那灶房的廚子自然是歡天喜地,感恩戴德。

  接下來幾日,依然日日有一盞魚湯,阿宴倒是喜歡上了這口味。

  如此下去,一直到某一天,晚膳的魚湯忽而口味又變了,恢復了以前的味道。

  阿宴微蹙了下眉,想著這廚子怎麼了?

  容王從旁看到,便溫聲道:「那個廚子想來今日沒有用心。」

  阿宴點頭:「或許吧,只是你也別罰他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當夜無話,到了第二日,容王一早就出門,說是要進宮去了。

  阿宴正在梳妝呢,此時聽到這話,很是詫異:「你不是最近不喜歡進宮嗎?」

  容王淡淡地道:「此一時彼一時,今日我分外想念皇兄,想著也該敘敘兄弟之情了。」

  兄弟之情?

  阿宴聽得兩唇微張,想著容王什麼時候竟然知道要敘敘兄弟情了。

  容王走到阿宴身旁,望著鏡子裡那精緻的容顏,摸了摸她的頭髮,淡道:「我去去就來。」

  ******

  仁德帝此時正在御書房裡看著奏折,忽而聽到容王過來見他,倒是微詫,一邊命人進來,一邊怪道:「今日個怎麼想著進宮來了?」最近不是都在府裡陪著他那王妃麼。

  說著這話,他不由「咳」了下。

  一旁的大太監聽了,一邊遞上茶水,一邊笑著恭維道:「殿下上次進宮,依奴才來看,竟是格外的精神了,這眼瞅著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了。想來知道最近皇上正忙著,身體又欠安,想過來為皇上分憂解愁呢!到底是兄弟情深,殿下記掛著陛下呢!」

  仁德帝近日身子確實有些不適,受了風寒,可是聽得連連搖頭:「罷了,朕如今也不指望他能分憂解愁,只想著他能別傻別瘋就行了。」

  一時不由想著,那王妃顧宴可不要再出什麼問題了,若是再來一次,還不知道永湛又怎麼樣了呢!

  正說著間,容王走了進來。

  他先規規矩矩地拜見了仁德帝,仁德帝讓平身後,這才坐到一旁。

  仁德帝打量著他,卻見他穿著一身雨過天晴的錦袍,束著紫金冠,舉止從容,神態淡然,隱隱然有灑脫之態,倒確實是毫無前些日子的癡傻之態。

  當下不由點頭,淡問道:

  「今日怎麼過來宮裡了?子柯和子軒可好?」

  容王回道:

  「子柯和子軒這幾日還好,阿宴時常陪著,我看他們吃得好玩得好。」

  仁德帝微點首:

  「極好。若說起來,你別瞧著他們還小,其實小孩子也是知道事的。我看著那些日子,他們沒了母妃,你這當父王的也不多看一眼他們,他們便時常哭鬧,想來也是感覺到異樣了。」

  這話一說,容王面上倒是有些歉疚:「是,我知道錯了。」

  仁德帝抬眸看過去,不由朗聲笑道:「難得你也知道錯了。」

  大太監過來,親自奉了一杯茶水過來給容王:「殿下,這是您往日最愛喝的雀舌茶,您嘗嘗?」

  容王接過來,低頭品過後,倒是頗為滿意:「今日這茶,極好。」

  一時仁德帝也放下奏折,隨口問起容王一些家常事來,容王正襟危坐,一一回答了。

  這仁德帝倒是一時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一旁的大太監卻覺得奇怪了。

  要說起來,以前的容王冷傲得很,就是面對仁德帝,他也是我行我素,從來不加掩飾的。

  後來他變傻了,見了仁德帝,那更是沒有半分規矩。

  如今呢,可倒好,這容王殿下一進來就行了一個禮,如今更是有問有答,謙和忍讓的模樣,可真是從未有過的!

  大太監心裡正泛著嘀咕呢,忽而就聽到容王對仁德帝道:「皇兄,今日我進宮,是想要一樣東西。」

  仁德帝倒是未曾想到這個,隨口問道:「什麼?」

  容王繃著臉,一本正經地道:「前些日子你命人送去府裡的錦鯉,我看著倒是極好,還有嗎?」

  仁德帝點頭:「這是河西府進貢上來的,除了送去你府中的那幾隻,外有幾隻都養在勤政殿呢,你若喜歡,那就都拿走吧。」

  話一說完,他抬眸,略有些疑惑地道:「這錦鯉,有個三五條養在那裡就好了,你要這麼多做什麼?」

  容王品著茶,神情平靜地望著他的皇兄,一本正經地道:「我府裡的水池太大了,總是要多養幾隻才好看。」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奇怪,不過仁德帝並沒有計較,當下只揮手道:「罷了,你既要,命人取來就是了。」

  容王得了這句話,便起身:「好,那我這就親自去取來。」

  一時容王告辭離開,撩起袍子矯健地躍過門檻,就這麼跑去看他的錦鯉了。

  仁德帝看著他跑得飛快地去看錦鯉了,一邊咳著,一邊搖了搖頭,想著以前的永湛,哪裡會這般不穩重地跑了,看來還是不太正常的。

  一時又很是納罕:「他進宮,就為了這幾隻錦鯉?」

  大太監看著剛才容王的樣子,倒像是小孩子得了什麼好玩具般地跑了,不由從旁笑著恭維道:「往日裡殿下可都是無慾無求的,如今難得竟然對這錦鯉上了心。」

  仁德帝略一沉吟,好笑地搖頭道:「他如今一心記掛著容王妃,怕是這錦鯉是容王妃喜歡的吧。」

  ******

  睿智英明的仁德帝,他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對結局。

  此時的容王,得了皇兄的應允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勤政殿,開始命人撈錦鯉了!

  在他的指揮下,侍衛們把勤政殿裡進貢的金錦鯉撈了個一乾二淨。

  最後容王盯著一旁池子裡的青魚,問道:「那是什麼魚?」

  看著靈動鮮美的樣子呢。

  一旁的太監忙回道:「這是文青魚。」

  容王瞅了那文青魚半響,下令道:「把這個也撈回去吧!」

  那負責監管魚池的太監雖然不懂,不過容王的命令,誰敢不從啊,當下趕緊也跟著撈魚。

  於是容王這次可真是滿載而歸。

  當晚,阿宴便喝到了如往日一般鮮美的魚湯。

  容王從旁凝視著她,忍不住問道:「好喝嗎?」

  阿宴將一勺湯羹遞到容王嘴邊:「你嘗嘗?」

  容王眸中泛起暖意,就著阿宴的手喝下魚湯。

  可是待喝完魚湯後,容王就皺眉了眉頭。

  他已經派人去河南一帶尋找這種錦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那個青魚看起來和錦鯉品嚐差別太大,味道根本不一樣。

  如果宮裡的錦鯉也都吃完了,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

  容王嚴肅地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本書隨意翻著,可是心裡卻在思考這個重大的問題。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裡,阿宴發現自己的夫君好像有心事。

  還挺嚴重的心事。

  她便有些擔心,其實這些日子,她瞅著容王到底是和以前不太一樣,說白了就是沒恢復好呢。

  她也為此請教過歐陽大夫,歐陽大夫的意思是,他曾經受過很深的刺激,這導致他內心變得脆弱敏感。如今便是看著正常,其實行事間依然有些異樣,此時一旦再受重大刺激,極有可能舊病復發。

  而且根據容王之前發病的情況看,他現在的心思容易鑽牛角尖,一旦陷入其中,就怕會走不出來。

  阿宴想起歐陽大夫的話,便開始憂心起來。

  也曾經旁敲側擊地問起容王:「這幾日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

  誰知道容王卻淡定地搖頭,不解地道:「有嗎?」

  他竟然抿唇一個溫和的笑,黑眸認真地望著阿宴,一本正經地道:「我沒有什麼心事啊。」

  可是以前的容王哪裡是這樣的啊!

  阿宴看著他那笑,越看越覺得不同尋常。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她也有些憂心了。

  她怕她的夫君別真得憋出什麼問題來。

  她找來了歐陽大夫,和他仔細地講述了如今容王的症狀後,請他給開了藥,並且親自熬了藥給容王喝。

  當那一碗黑乎乎的湯汁端到了容王面前時,容王鼻子聳動了下,嫌棄地看著那湯汁,皺眉道:「我不喝。」

  阿宴從旁,無奈地嘆口氣:「可是這是我辛苦熬的呢。」

  容王挑眉,依然不悅:「為什麼要我喝藥,我又沒有病。」

  他知道別人都覺得他傻了瘋了,可是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他肯定沒有生病!

  阿宴盯著自己的夫君,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傻了的人,都覺得自己沒傻,瘋了的也不會認為自己瘋了。

  還有那喝醉酒的,他們會硬撐著說,我沒醉。

  阿宴一雙濕潤清澈的眸子凝視著自己的夫君,柔聲而堅定地哄道:「永湛,你還是把藥喝了吧?」

  見他依然無動於衷,她只好使出苦肉計,眸中泛起濕潤,低聲道:「永湛,你這個樣子,我好擔心。若是你不喝藥,萬一有個什麼不好,我和子柯子軒,還有肚子裡的小郡主,可怎麼辦呢?」

  容王從旁,定定地望著自己王妃,倔強地抿著薄唇。

  半響後,他終於妥協了,拉著她的手,要求道:「我要你餵我。」

  阿宴見他這個樣子,倒是很像小孩子耍性子,便忙笑著點頭:「好。」

  於是阿宴開始餵夫君喝藥了。

  當她這麼餵著的時候,他就真得極為聽話地那麼一口口喝著。

  待喝完藥後,她細心地幫他擦擦嘴巴,一時真覺得他就像個孩子般惹人憐愛,忍不住親親他的額頭。

  容王一連喝了幾天的藥,一直到有一天,他納悶地問自己王妃:「阿宴,你怎麼不喜歡喝魚湯了啊?」

  阿宴不經意地點頭:「是啊,這幾日我忽而覺得那魚湯腥味太重了,興許是肚子裡的娃兒喝膩了吧。」

  容王淡淡地「哦」了聲。

  從那天後,阿宴發現夫君的病情得到了緩解,不再出現之前憂心忡忡的症狀了。

  她想著,自己的藥果然是有用的。

  為此,她還特意去謝過了歐陽先生,這果然是神醫呢。

  ******

  眼瞅著天氣漸漸轉涼了,阿宴肚子越來越大,這都是快要生了。

  這一日,因蘇老夫人過來,和阿宴商議說顧松娶親的事,當下便留在府裡吃便飯。

  吃過飯後,阿宴陪著母親到處走走,一時想起那錦鯉,便笑道:「母親,前些日子,河西府裡進貢了一些錦鯉,那都是大紅金邊的,尋常見不到的,送到府裡幾隻,我看著倒是好看,母親隨我去看看吧。」

  蘇老夫人聽著自然歡喜:「錦鯉向來是喜慶之物,養在府裡,宜家宜室的。我也聽說河西府進貢的那批錦鯉了,聽說那都是一條價值千金呢!外面用銀子都難買到。」

  當下兩個人便來到那水池旁,誰知道一看之下,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阿宴詫異地道:「這錦鯉去了哪裡?」

  因身旁的恰好是府裡的王管家,卻是知道這個事的,當下擦了擦汗上前,恭敬地道:「王妃啊,您有所不知,那錦鯉,都做成湯了呢!」

  做湯?

  王管家不敢隱瞞,只好說起來:「就是前些日子您每日都要喝的那個魚湯啊!」

  阿宴一時無言。

  她真不知道,原來那一碗湯竟然是價值千金……

  誰知道王管家又道:「不但咱府裡的錦鯉,就連皇宮裡的錦鯉,也都被殿下要過來做湯了呢。」

  阿宴此時已經呆在那裡。

  而蘇老夫人早已震驚得盯著那空蕩蕩的魚池,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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