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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流口水了[末世]》第18章
☆、第18章 踩死你

幾人聽到聲音,警惕地從車窗裏向外望去,就見一個下/身滿是血污的黃髮青年被綁著雙手吊在樹上。

範敏想了片刻,一手握住腰間的匕首,一手放在車把上,「老大,他的臉色過於蒼白,眼窩已經發黑,恐怕是被喪屍咬了,要我去給他個痛快嗎?」

張以讓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對於範敏的話恍若未聞,隻有收回來的手握緊,修剪得體的手指在手心裏掐出一個個彎月牙。

「咦?」衛義哲突然叫了一聲,靈光一現,指著那個青年,「老大,如果酥餅真的僥倖存活,在變喪屍之前回來了,那這個男人會不會知道什麽?」

張以讓閉著的眼陡然睜開,一把拉開車門,三步並作兩步地大踏步走到綁著繩子的大樹邊,鋒利的匕首一揮,吊在半空中的青年馬上掉了下來。

畢竟當初蘇又和擔心青年會在被救之前被喪屍解決了,吊得不算低,青年被這麽毫無預兆地放了下來,再加上前不久下面還受過重傷,疼得齜牙咧嘴的,心裏的感激被疼痛消磨乾淨,對張以讓也有了些埋怨。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看張以讓乾淨利落的人手和剛剛從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每一個都有一種煞氣,一看就沒少殺喪屍,也許,還殺過人,於是也不敢把心裏的怨氣表現出來,隻是暗暗決定,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弄死這幾個人。

「哎喲,兄弟,謝謝你啊,以後要是有什麽幫的上忙的,我一定……啊!」青年諂媚的話卻很快被剛從樹邊走過來的張以讓打斷,抱著張以讓踩在他胸口的腳,驚疑不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以爲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來了。

跟上來的範敏和衛義哲看得嘴角一抽,也不敢在老大情緒不定,煞氣濃重的時候湊上去,對視一眼,默契地低下頭閉嘴裝死。

青年原本還想著那兩人來解救自己,在看到他們過來以後沒出口反對反而安靜地站在一邊就心下一涼。

「誰把你咬傷的?」

張以讓踩在青年胸口的腳在青年的掙紮下紋絲不動,所有情緒交織在他的眼中,那種風雨欲來的沉重感看得青年心肝一顫。

「是、是一隻不知道是狗還是狼的動物咬傷我的,不是喪屍!」青年還不知道自己的外表已經發生了變化,也不敢說實話,生怕張以讓把自己當喪屍殺了。

青年心下淚流滿面,還以爲盼來了救星,結果居然是個閻王!

「哦?」張以讓冷冷地勾起一邊嘴角,腳下從他的胸膛挪到那血淋淋的下/身,用力一碾,青年頓時慘叫出聲,冷汗淋淋,眼淚鼻涕都跑出來了,糊在臉上,和原本的污漬和在一起,一張臉頓時慘不忍睹。

青年被張以讓踩著,連翻滾都做不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叫道:「痛啊!太痛了!快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老子遲早把你和那個噁心的喪屍一起殺了!」

衛義哲耳朵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麽,頂著自家老大身邊沉悶的氣氛,小心地插了一句,「爲什麽要針對那個喪屍?」

青年蹬著腿妄圖把張以讓放在他下/身的腳踢開,偏偏不管他怎麽掙紮,張以讓的腳都穩如磐石,一絲動搖都沒,這才覺得自己可能是真要遇到殺人不眨眼的硬茬了,嚇得下/身一熱,尿了。

尿水淌過他的傷口,疼得他直打哆嗦,哪裏還會想著說謊,一下子把自己剛才遇到的經歷像倒豆子一樣全部倒了出來。

「是、是一個很奇怪的喪屍,他本來戴、戴著口罩和墨鏡,後來遇到意外,他的墨鏡和口罩被蹭掉了,我就發現他臉上很白很白,還有屍斑!真的,我沒有騙你!那是隻喪屍!他還戴著一隻髒亂的不知道是喪屍狗還是喪屍狼的東西!我、我是說真的!」

青年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兩隻手還在無助地掰著張以讓踩著他下/身的腳。

範敏和衛義哲聞言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現在夏天剛過,天氣還殘留著夏日的熱氣,穿著長袖長褲的還有些常見,畢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喪屍咬,但是,戴著口罩和墨鏡的,估計隻有酥餅一個人了。

一般的喪屍就像現在的青年一樣,眼窩烏黑,臉色死灰,等到瞳孔渙散時就是青年完全變喪屍的時候了,而照著青年所說,酥餅臉上有屍斑,不是死了很久的喪屍,是不會有屍斑這種東西出現的。

也就是說,酥餅在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喪屍了!

一隻沒有死去理智的喪屍,就算他們再蠢也知道這個消息的價值了!

張以讓眼神一動,一直極穩地踩著青年的腳有些鬆動,虛握著的手微微發顫,隻覺心中被狂喜的湧流沖刷了一遍又一遍,用盡心力才勉強鎮定下來。

「你剛剛說……你要殺了他?」他低沉的嗓音仍然帶著不仔細聽就聽不出來的顫抖,低垂著眼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暗流,腳下剛剛的鬆動彷彿是幻覺。

青年不知道幾人與蘇又和之間的糾葛,還以爲這個消息的價值讓他動心了,連忙道:「那隻喪屍真的很奇怪,而且還帶著一隻喪屍動物,弄死了確實可惜,如果抓到了交給國家,一定會被好好獎勵的!要是好好研究那隻喪屍或許能對國家有很大的用處呢!也、也許解剖了……呃!」

青年的話還沒完,就被張以讓剛剛挪到他脖頸處的腳用力踩下,很快就脖子一歪,斷氣了。

鮮血自他微張的嘴裏泊泊流出,眼球充血突出,看著猙獰不已。

張以讓又等了一會兒才面無表情地緩緩收回腳,隨後抽出隨身帶的匕首蹲下身認真仔細地在青年的腦子裏用力一戳,甚至攪動了一下,才平靜地抽出來,在青年的衣物上擦乾淨後才插回腰間。

直到張以讓冰冷的眼神定在他們身上,範敏和衛義哲才一激靈回過神來,正色道:「老大,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張以讓垂眼沉默了片刻。

範敏和衛義哲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下漸漸蔓延至心臟,再從血管中延伸至四肢百骸。

範敏&衛義哲淚眼:求酥餅保佑!

「老、老大,」範敏緊張地舌頭都快打結了,「我們這一次出來什麽都沒找到,是不是該回去了?」

張以讓默然。

也許當初的事情並不是他的幻覺,從一開始,就是蘇又和救了他,後來他看到的在大街上遊蕩砸喪屍腦子的也是他,是他當時的軟弱才導緻又一次和蘇又和的擦肩而過。

所以,他才會總是不自覺地與蘇又和親近。那時候在車行二樓,他才會忍不住對著他喋喋不休,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他的身體對他的心裡要聰明且機智得多。

不過,他上次看到沒有戴口罩和墨鏡的蘇又和的時候,蘇又和的皮膚是青紫色的,肢體也要僵硬得多,而他後來遇到的戴上口罩和墨鏡的蘇又和肢體協調度和正常的人類已經沒什麼不同了,青年看到的他的臉也是蒼白帶著屍斑的。

青年貪生怕死又極度怕疼,沒理由在那種時候騙他。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推測,也許蘇又和遇到了一些奇遇,導緻他的喪屍化正在好轉?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一亮。

這樣的話,蘇又和遲早有一天會回來他身邊,來到人類的聚居地a市,也許,這一次他的a市之行沒有他想像地那麼輕鬆,至少,他要努力爬到a市裡舉足輕重的位置,那樣的話,即使有一天蘇又和的秘密曝光了,他也能保住蘇又和。

張以讓越想,眼睛愈發地亮且堅定,還是決定暫時和範敏等人離開這裡。

他現在呆在這裡,並不能給蘇又和帶去任何幫助,倒不如直接去a市打拚。

況且自己印象裡的蘇又和一向蠢,不知道坑了他自己多少回,就像這次,就這麼放過了知道他秘密的黃髮青年,要不是他趕到及時解決了這個隱患,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呢!

果然他對於蘇又和也是有那麼點用處的吧……

張以讓想到這裡,愉悅地眯起眼,等他以後強大了,一定要讓蘇又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放過誰就放過誰!

——到時候他去解決了就好!

等他坐上了車,範敏和衛義哲才偷偷鬆了口氣,擦擦汗濕的手心,跟了上去。

老大的氣場還是這麼足啊……衛義哲坐在後座上後怕地拍拍小心臟,不過,難怪他從來沒見酥餅吃過什麼食物呢,喪屍好像吃人的?

還好酥餅天賦異稟不吃人_

不過想想自己曾經和一隻喪屍同吃同住,還一直活得好好的,怎麼就感覺這麼帶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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