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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窺兒子性愛的快感》第6章
「來,讓我看下你的小身子有多水靈。」在鄭督察的要求下,兒子站在沙發前面,讓鄭督察能上上下下從頭到腳的評鑑兒子的好身材。

同剛才所提的,兒子今天上半身穿著強調細腰的短T,下半身是超短的燈籠褲,一雙腿細長白嫩,只要是男人都會被他勾得心癢難耐。

鄭督察看來是十足十的滿意,豬哥臉笑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兩隻鹹豬手自然也沒閒著,伸手就開始脫起兒子的衣服。

兒子乖順的讓鄭督察脫去他身上的黑色上衣和白色燈籠褲,和以往一樣沒有穿內褲的兒子很快的被剝了精光,赤裸裸的站在客廳地上。

從鄭督察的談話內容,我知道他並不是個GAY,平常都是搞些少女的,搞不好今天是他第一次要肏男孩子,可他見到兒子男性的性器官卻一點也沒影響到他的性致,甚至還伸手捏了下兒子的小卵蛋說:「嫩得跟麵團似的,會射精了沒有啊?」

兒子被他一捏,小雞巴畏畏戰戰的站了起來,連忙紅著臉點頭,雖然兒子看起來年紀小了點,但雞巴卵蛋的功能還是有趕上十四歲的進度,至少我親眼見證他射精過不下數十次。

鄭督察很滿意兒子的手感般,捏了兒子的卵蛋,又摸摸兒子的嫩屁股肉,腰間、胸口,也來來回回的不斷撫摸、捏弄。

雖然是男孩子,兒子的乳頭卻很敏感,幾次被鄭督察的粗糙手指捏弄後就硬了起來,紅紅腫腫的像顆小紅豆,看起來煞是誘人,鄭督察摸著不滿足,頭一低把嘴壓在兒子的右邊乳頭上,又吸又舔又咬又拉的,弄得兒子小身板一抖一顫的,看得出來鄭督察嘴上工夫了得,把兒子弄得爽到不行。

當然他也沒放過左邊的乳頭,右邊吸一吸又換左邊,空著的那邊還不忘用手指捏著轉動,又或者拉起來又突然鬆手彈回去,這讓兒子又是痛又是爽,一張小臉在情慾下扭曲著,嘴中時不時的傳出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

玩夠了兒子的乳頭,鄭督察轉攻兒子的小嘴,他的嘴特別大,兒子的嘴特別小,只見他的肥唇整個堵住兒子的嘴,兒子整個就喘不過氣來,只能默默的忍受嘴中又肥又大的臭舌頭的入侵。

「張嘴,把舌頭伸出來。」享受夠了兒子生澀的反應,鄭督察開始調教兒子接吻的技巧,他要兒子把小巧的舌頭伸出嘴,和他的肥舌交纏、糾結,並且要兒子把兩人的唾液全都吞下去。

親也親夠了,鄭督察急著進到下一步,說道:「乖乖,我們到床上去。」聽到他這麼說,我心裡只能哀號,他們上了床的話,躲在床底下的

我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嗎?因為張老師喜歡在沙發上幹兒子,我也沒想到事先對著大床裝個針孔攝影機,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了。

鄭督察率先上了床,後頭一雙白嫩嫩的小腳跟著上了床,我聽到上頭傳來鄭督察的聲音說:「來,把我的衣服脫掉。」聲音好近,幾乎就像在我耳邊響起一樣,我想這個床架品質也不太好。

上頭傳來悉悉數數的衣物磨擦聲響,我知道是兒子聽話的在幫鄭督察脫衣服,脫完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拋到地上,我從床底看著領帶、男用襯衫、西裝褲就落在眼前,幸好到最後的男用內褲被拋的比較遠,要不我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忍住把臭內褲推遠的慾望。

兒子原本就是光著身子上床的,現在又幫鄭督察脫光衣服,想來現在大床上的兩個人已經是赤條條的狀態了。

在床下的我只能藉著微妙的床舖震動猜想著他們兩個在幹什麼的時候,鄭督察的淫笑聲從上傳了下來:「你的小屁眼好粉嫩啊。」他這句話讓我腦中的想像畫面鮮明起來,也許兒子正趴在床上,高高翹著他的小屁股,讓那個醜男人研究著他最隱密的器官。

我從床下聽不見兒子的聲音,他肯定是害羞的什麼都說不出來,接著又是一陣子的悉數聲,床上的兩個人又移動了姿勢,然後是鄭督察的聲音說:「你看,我的雞巴夠大吧?來,握著,感受一下它的溫度!」

鄭督察下流的話語鉅細靡遺的描述著床上發生的事,讓我這個躲在下頭什麼都看不到的人能想像著上頭發生的一切,我沒有像現在這麼感謝一個人如此多話的時候了。

光是想像著兒子纖細白嫩的手指被迫握住一根超級粗大的雞巴,這畫面就足夠讓我多打兩次手槍了。

床上安靜了一會兒,我知道是兒子在幫鄭督察手淫,偶爾上頭會傳來鄭督察抽氣的聲音,看來兒子被張老師訓練出來的技巧還是不錯的。

過了一會兒,床板又發出吱吱聲,我知道是上頭的兩個人又在換姿勢,果然過沒多久我看到一雙黑粗粗的腳後跟出現在我眼前,我知道是鄭督察坐到床邊,兩腳垂到地上踩著。

嗯?他是要下床嗎?我還搞不懂鄭督察想做什麼時,他的聲音傳了下來:「來,跪著,給我吹蕭。」原來他是要兒子吸他的大爛鳥啊,還真是懂著享受咧!

兒子聽話的下了床,我先是看到一對白嫩的小腳ㄚ,十根腳指頭跟小白筍一樣水嫩得讓人想咬一口,然後圓潤的膝蓋也出現在我眼前,兒子就蹲在鄭督察的兩腿之間,膝蓋著地,看來是把頭埋在鄭督察的胯下要幫他口交了。

『嘖嘖……嘖嘖……』淫靡的水聲響起,我知道兒子乖乖吸吮著鄭督察的雞巴,鄭督察自誇說他的雞巴大似乎不是在吹牛,我聽到好幾次兒子難過的哽咽聲,但他還是很努力的用嘴討好著男人的雞巴,這從鄭督察恰意的喘息聲可以證明。

當然了,多話的鄭督察不可能安靜的只喘息,他還時不時的指導兒子的動作,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含深點,含到喉嚨裡去……再快點…不要用牙齒……」再一次滿足的喘息後,他繼續要求兒子更加賣力的討好它的雞巴:「對,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喔!好舒服……舔下面那條縫……爽死了……」

在鄭督察的現場轉播中,我的腦中能輕易的浮現兒子是怎麼用他的小嘴和小舌在伺候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吸、吮、含、頂、舔……無一不是男人能夠忍得住的誘惑。

就這樣弄了十多分鐘,鄭督察突然大喊:「啊!快!我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天女散花!……啊!」

我聽的是一頭霧水,但幾滴噴到地板的濁白液體很快的讓我搞清楚,鄭督察並不是射在兒子嘴中,而是和預告中一樣,在射精前把龜頭抽出來,對著兒子的小臉射精了。

「哈!哈!哈!」剛射完精的鄭督察喘得厲害,過了一會兒又跟兒子說:「全部給我打出來,一滴也不要剩。」想來是叫兒子再用手幫他打手槍,好把尿道管內的殘精也擠出來。

「哈!哈……你看你的臉上都是高級的美容品啊,來,我用龜頭幫你抹勻。」鄭督察這句話證實我的猜想,他果然是把臭精都射在兒子的小臉上,想到兒子標緻的小臉被射得都是白色黏稠的精液,還要被一個紫黑色的臭龜頭抹啊糊啊的弄了滿臉,我是興奮得不停捏住自己的硬雞巴,生怕太過興奮不小心射出來,頂上兩個人都還沒正式開始做愛,為了保持體力,我可不能太過失控。

當我在忍受著射精的慾望時,上頭又傳來鄭督察的聲音,說:「含在嘴裡,別拿出來,包皮裡還有一點精液,翻開,舔乾淨。」看來是叫兒子幫他舔乾淨雞巴頭,到這裡都還不太奇怪,但下一句就很怪了:「來,含著不要動,跟著我到床上來,來,慢慢的……」

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兒子的膝蓋緩緩的從地上移開,才恍然大悟,鄭督察這是在玩所謂的『釣魚遊戲』,魚是我兒子,魚桿不用說,就是他的大爛鳥了。

叫兒子含著他的雞巴,然後他再用雞巴把兒子給『釣上床』,這傢伙還真是會玩。

兒子上了床,這下我連兒子的膝蓋也看不到,只剩下床上傳下來的陣陣聲響讓我繼續想像。

上頭悉悉數數,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鄭督察也不給我實況報導下,我真有一鼓衝動想要偷偷從床下爬出來看上頭在幹嘛時,總算在約莫五、六分鐘過後,鄭督察興奮的聲音傳下來了:「又抬頭了,還是你們張老師給我的藥管用啊!」原來鄭督察和張老師一樣,是吃了又威又剛的藍色藥丸啊,這些傢伙看來都是重看不重用,連玩我兒子這麼誘人的小男孩也得靠藥物的話,我看都是一定程度的陽痿病患。

既然能夠硬了,鄭督察也不再客氣,對著兒子說:「來吧,乖孩子!」接著似乎就一鼓作氣的插進兒子屁眼中,床板突然間激烈的搖晃了起來。

我再也沒有遲疑,迫不及待的把雞巴從褲檔中掏了出來,飛快的開始磨擦起莖身,同時也不忘豎起耳朵聽著上頭傳來的任何聲響。

最多的當然是鄭督察的喘息聲,還有他爽到忍不住的呵呵聲,接著就是兒子隱忍的呻吟,當中夾雜著哀求聲:「啊…啊……受不了了……」

「啊……輕點…」「伯伯…………不要…我那裡…疼…」兒子被張老師幹時從來沒難過成這樣,看來鄭督察的肉棒子真的是不小,把兒子搞得不斷求饒。

只是別說鄭督察了,就連親爹的我聽到兒子這樣苦苦哀求,別說動作會緩一點,反而是幹得更兇,只聽到床板搖晃聲更加激烈,我打手槍的速度也更加快速,狠不得鄭督察把兒子幹得更慘烈點。

不是我這個人有S傾向,要知道,只要是男人,都有想要征服他人的原始慾望,更別提躺在身下的是個誘人的小傢伙,要是我……對,要是我,肯定會幹得比鄭督察更無情、更用力、更猛烈!

兒子不知是知道哀求沒用,還是被幹得連哀求聲都喊不出來了,後來他只是發出抽氣聲和喘息聲,以及止不住的呻吟聲。

上頭的搖晃有時會停一下,那時我知道鄭督察一定是在換做愛的姿勢,不知他會用什麼樣的姿勢幹兒子,是狗交式咧,還是騎乘式,又或是老牛推車呢?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兒子都被幹得氣喘噓噓,好幾次還傳來似乎是哭泣的哽咽聲,只是不知那是痛的還是爽的,因為兒子不只一次被幹到射精,那時鄭督察都會興奮地邊用語言羞辱兒子,邊用更大的速度幹兒子,搞得床板咯吱響,我好怕床都要被他們給玩垮了。

不過幸好張老師沒買太廉價的床,就算鄭督察在藍色小藥丸的幫助下,第三次在兒子體內射精時,我也平安無事的在床下射出我第四次的精

液,兩手沾滿糊糊的精液,射得清空的睪丸微微發酸,我幾乎是脫力的在床下喘息。

上頭的兩個人也不比我好到哪去,鄭督察靠藥物發揮了比平常更多的精力後,沒多久就傳來他巨大的鼾聲。至於兒子也是喘了好一陣子,後來才拖著沉重的身子下床,緩緩走去浴室裡洗澡。

我從床下偷偷的拉開床單往兒子的背影看去,他的下半身幾乎都是濕的,屁眼微開著,裡頭不斷地有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了下來,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我雖然也累得很想像鄭督察一樣倒頭就睡,但又害怕張老師不知何時會再回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先行離開,便趁著兒子在浴室內洗澡時趕緊從床下爬了出來,離開房間前我還沒忘記回頭看了一下睡在床上的鄭督察,當然不是看他那張醜臉,而是看他剛才能把兒子幹到哭出來的雞巴大小,雖然現在已經軟了下去,但還是有個十五、六公分長,這樣算來勃起時至少會有個二十公分吧?難怪會把兒子的屁眼幹到閉都閉不起來,媽的你千外別把兒子的美穴給搞壞了,否則我一定去斷你雞巴!

一邊在心裡咒罵,一邊悄聲的溜出公寓,在沒被任何人發現的狀況下回家了。

就在我和平常一樣坐在電視前假裝看著影集,等著看兒子是什麼樣的表情回家,但那晚和以往不同,就算我等到天亮,兒子竟然都還沒回家。

知道事實的我猜也知道兒子是在那間公寓內,也許是鄭督察醒來又抓著兒子幹起來,也許是張老師來了,搞不好跟鄭督察連手玩起兒子,可是對於兒子第一次的連夜未歸,身為父親的我還是控制不了內心的怒火,隨著天色亮起,我的火氣也越來越大。

就在我差一點要起身,決定衝去那間公寓一探究竟時,門被打開來,兒子回來了。

對於一夜未歸的兒子的怒火讓我差一點要起身,決定衝去那間公寓一探究竟時,門被打開來。

進門的,當然是我的好兒子,簡丹。

他的雙眼紅紅的,看起來非常的疲倦的模樣,在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我時,臉上明顯露出『慘了』的表情。

他是該『慘了』沒錯,一個才十四歲的國中生,並不是個應該玩到一夜未歸的年紀。

再加上他未歸的原因並不單純,當然現在的我應該要假裝不知道,他是去外面讓男人玩了他整夜,而且男人還不只一個。

一想到兒子也許被鄭督察和張老師聯合搞了一個晚上,我只覺得血液都全往胯下集中,我不用低頭都知道自己勃起了,趕緊裝出不經意的把

身子往前彎,用上衣把褲檔處給遮起來,這樣的姿勢下我似乎在仔細研究兒子的模樣般,兒子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我。

他不低頭還好,一低頭,脖子上青青紫紫的草莓園就一清二楚的落入我眼底,兒子傻成這樣,我不捅破這道窗似乎也說不過去了。

一伸手,我猛力拉住兒子的手腕,他在毫無預防的狀況下被我一拉就蹲到我跟前,烏溜溜的眼睛因為吃驚張得大大的,很是可愛。

我一邊在心裡想著兒子這麼可愛也難怪會被壞男人看上,一邊毫不留情的指著他的鎖骨處,問道:「你昨晚很爽吧?」

兒子一低頭,這才發現他脖子胸口都是被男人種的草莓,小臉一青,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可憐兮兮的咬著下唇不講話。

雖然兒子的模樣很可憐,但是這當然不可能喚醒我的同情心,反而是讓我更想欺負他了:「會留下這麼多痕跡的,想必不是女人……你是跟男人睡了吧?」

自知躲不過了吧,兒子眼一閉,心一橫,點頭了。

我也沒預料到兒子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莫名的有把無名火燒了起來,兒子這樣是什麼意思呢?讓男人睡了不過是件小事,給他老子知道都沒差嗎?

一想到兒子是這樣想的,我就忍不住怒氣,沒經過大腦的一句話脫口而出:「操!你給男人捅屁眼很爽啊!?」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雖然我在朋友面前口無遮攔,但好歹兒子未成年,我也不常在他面前開黃腔的。

果然,兒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他吧,睜開眼看向我,眼底隱藏不住受傷的顏色。

看到這樣的兒子,我心也軟了,再怎麼說丹丹平常都很乖,從小到大沒被我罵過幾次,現在突然被我罵了這麼難聽的話,不嚇傻也該嚇呆了。

在心中嘆口氣,我正想要講些什麼緩和氣氛時,耳朵卻聽到了一聲「嗯。」

聲音不大,響在我耳裡卻如同隆隆雷聲。

兒子說『嗯』,在我那句『你給男人捅屁眼很爽啊?』之後。

我不敢致信的看著眼前的兒子,明明是我養了十四年的兒子,我卻像是在這個時候才真正認識他。

兒子沒有逃避我的視線,在我的注視下,他再一次開口,像是在強調什麼似的,用不是很大卻不會讓我聽不清楚的音量說:「很舒服的,爸爸。」

他的眼睛又黑又大,眨也不眨的看著我,不知為何我從裡頭看見指責的意味。

指責?我知道這很奇怪也不應該,但在丹丹的眼神下,不知為何我無法直視他,開始閃躲視線的,變成了我。

彷彿做錯事的不是夜歸的兒子,而是做父親的我。

這種感覺很怪,道理也說不通,可奇怪的是我就是拿不出應有的氣魄來,到最後只能逃避似的丟下一句:「總之,以後別再整晚不回家了!」接著我匆匆回房,彷彿我才是那個該被責備的人一樣。

但,就算背對著兒子逃回房間,我也能感受到兒子的視線,那個像是在指責我的視線。

從那天之後,我和兒子之間的關係變得非常違妙,我和平常一樣上班,他和平常一樣上學,晚上吃完便當後,同樣的他會換完衣服出門,去那個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根本不是輔導的『課後輔導』。

我知道兒子是去讓他老師幹他屁眼,也許不知他老師,還有那個猥瑣的督察,但我卻沒有阻止兒子出門,每當我們四目交錯時,我總在他眼中看到責怪的顏色,是在責怪我什麼,我搞不清楚卻也不敢深思,彷彿隱約知道當我想通時,將會是一切都再也無法挽回的時候。

這一晚,兒子又出門了,穿著緊身的黑色熱褲,當他出門時我不禁緊盯著他的小翹臀,但我並沒有跟著溜出去,搶先一步躲進那間破舊公寓裡的大床下,應該說,自從兒子一夜未歸的那晚起,我再也沒有過去偷窺兒子和他老師的做愛鏡頭了。

努力壓抑住心中不知對什麼的不滿,我先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也提不起興致看那些美國影集,早早上了床,閉上眼逼自己睡覺。

也許是因為太早上床了吧,我沒能馬上入睡,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才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腦中出現了很多場景不斷變化,我知道自己在做夢,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我知道在做夢,但並不能控制我的夢境。

我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場景,那間破舊的公寓四樓,那張佔據套房一半面積的大床。

床上,是兒子丹丹,他穿著緊緊的黑色熱褲,形狀矯好的小翹臀描繪出誘人的曲線,像是女人的C罩杯,一手掌握一個的桃型山丘。

兒子不吝嗇的展示著他年輕的身體,他趴在床上,先是搖晃他的小翹臀,然後他用肩膀頂著床,兩手往後緩緩的拉下他的熱褲,和以往一樣,在褲子下他並沒有穿著讓人掃興的內褲,隨著黑色熱褲一點又一點的拉下,白皙粉嫩的臀部也跟著一寸又一寸的曝露出來,黑與白的對比下,兒子的嫩白屁股就像會發光一樣吸引人。

然後就在兒子把熱褲褪到股關結處時,兩粒肉色的小圓球出現在兩腿之間,那是他和女生不同的第一個地方,女生不會有製造精子用的睪丸在。

隨著褲子退去,接在睪丸之後出現的,是一根迷你的小陰莖,還沒有成年男人攻擊力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肉色,尖端的包皮把龜頭整個包覆著,只露出頂端小小的尿道口,看起來就是小孩子的小雞巴,卻已經開始可以充血勃起,舉著小小的角度驕傲地宣告說它已經開始長大了。

兒子脫光全身衣物後,赤裸著躺在床上,雙腳曲起張開,正面的露出小睪丸與小陰莖,同時我也能清楚的看到隱藏在雙臀間的小肛門,明明是排泄用的器官,對兒子來說卻像是女人的陰道一樣,因為他總是用這個小小的肉洞去接受男人雞巴,就和女人用陰道讓男人插一樣。

緊盯著兒子淫蕩的肉洞口,我明明知道這是作夢,還是興奮到不行,就像以往我躲在床下偷看兒子被男人幹時一樣興奮,我知道我一定勃起了,而且是硬到恨不得能快點射精的程度。

可是我畢竟是在作夢,會作夢代表我一定是在睡覺,若是要和以往一樣打手槍的話我肯定是要醒來的,可我又捨不得放棄這個夢境,只能不

顧硬雞巴的抗議,我繼續睡著,繼續期待夢的繼續。

果然,有個高大的人影上了床,我看不清是張老師還是鄭督察,是誰都沒關係,只要能趕快來幹我兒子給我看就行了。

男人在笑,上揚的嘴角說明他的好心情,他毫不客氣的壓上兒子的身體,兒子也急迫的用雙腳主動環住男人的腰,不知羞恥的抬高臀部,用他小小的勃起雞巴去挑逗男人。

我心裡咋舌於兒子的淫蕩,但這樣主動的兒子不只讓我更加興奮,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一樣,我看見他雙腿間的大雞巴已經硬到馬眼冒出水

來,想必也和我一樣興奮到想快點射精了吧。

男人性急的拉開兒子的雙腿,硬得不行的雞巴已經不用拖住,龜頭壓在兒子屁眼上後,男人的身體狠狠的往前一頂,又粗又大的雞巴就幹進了兒子體內。

「啊!!」兒子一聲驚喘,可他並沒有退縮,雙腿反而更緊的纏住男人的腰部,迎合著男人抽幹的動作抬高他的小屁股,好讓男人的雞巴能夠插得更深、抽得更猛、幹得更兇。

男人的腰瘋狂的動著,毫不留情的把他粗大的雞巴幹進兒子的浪穴中,抽插之猛我都能看到他幹進去時男人的卵蛋都擠得變型,拉出來時扯出兒子些許紅豔豔的腸肉,也不怕把兒子給操壞了。

可是兒子在這麼粗暴的操幹下別說求饒了,反而發出更浪的叫床聲來:「啊!啊!好棒!好深!頂到了!再用力點!啊!!」

這樣的兒子……其實,我不曾見過,以往我躲在公寓所看到的兒子,他總是在情慾和羞恥心之間掙紮著,想叫也不敢大聲叫,但夢境中的兒子卻如此的放浪淫蕩,我不知道這是因為夢境無法控制與解釋,還是其實它反映出的是我內心的希望?

我不知道,這畢竟是夢,我無法控制它也無法解釋它,但是夢還在繼續著,夢中的男人繼續猛力幹著兒子,夢中的兒子繼續高聲喊著淫蕩的話語。

「啊!不行!丹丹不行了!丹丹要被幹到射了!」彷彿在證明他沒有亂說般,夾在兩人腹部間的小雞巴抖了兩下,馬眼還擠出了透明的興奮液來。

「喔!你這小騷貨,老子要被你夾出來了!」男人在嘶吼著,奇怪的是那聲音異常的熟悉。

我突然間在意起夢中的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沒有張老師肥胖的肚子,也沒有鄭督察二八的髮型,並不是我曾經看過幹兒子的男人,卻如此的熟悉,彷彿是個我經常看到的人。

眨眨眼,我嘗試著看清楚他的臉,但是在我還來不及看見時,兒子的一聲尖叫告訴了我答案。

兒子的聲音因為高潮而顫抖著,還沒有變聲的嗓音帶著孩童特有的尖銳。

「啊啊!丹丹射了!射了!啊——————爸爸!」

那瞬間,我看見了夢中男人的臉。

那是一張在情慾中扭曲著的,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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