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兒子性愛的快感1(同人改寫文)
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呢?嗯~從標題來說,我想,就先提我的兒子吧。
我兒子跟著我姓,姓簡,也許你會說我兒子跟著爸爸姓不是廢話嗎,這你就說錯了,因為我女兒就跟我以前的老婆姓,講白一點,我是個離過婚的男人。
這沒什麼好丟臉的,現在社會離婚率這麼高,路上隨便抓就一把,多我一個也沒差。
而且就算離了婚,我還是一樣受女人歡迎,有句話怎麼說的?是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天生一副痞子臉的我永遠不欠女人,就連上酒店都有小姐願意讓我免錢玩。
好吧,我承認這也是我離婚原因之一,我以前的老婆受不了我的花心,在第N次看到我帶著別的女人留下的吻痕回家後,她冷著臉拿出離婚申請書讓我蓋章,那時我兒子也才十歲。
——扯遠了,提到兒子,我還沒介紹完,他跟著我姓簡,單名丹,小名丹丹。
原本我想叫他簡單的,他媽不同意,只好取個同音字,其實我覺得名字好記好叫做重要,女人家不視大體我也沒辦法。
丹丹,我兒子,今年他十四歲了,除了個頭似乎矮了點以外,我自認把他養得還不錯,細皮嫩肉的像個小姑娘,臉蛋不知是像誰,水汪大眼加上櫻桃小嘴,比起痞子臉的我好看是當然,竟然比他媽也還要標緻,如果我養的是女兒一定給他打滿分,可惜養的是帶把的兒子。
回想起來,兒子小時候並不是多吸引人注意的娃,以前他媽在時給他餵太多了,圓臉肥手腳的只覺得他是個胖小孩,現在給我養了四年瘦了點,當然不是我刻意在餓他,我三餐可是都有拿錢給他買吃的,小孩子他自己想存錢買東西少吃了點,那我也沒辦法是吧?再加上他去年起開始進入青春期吧,明顯的手腳開始拉長,那肉肉的五短身材日漸的變成比例迷人的修長體型,雖然個頭矮小了一些,不過光看比例,說他是模特兒都不誇張。
除了身材的變化,隨著青春期到來,兒子也越來越開始在意外表,有時會跟我要點錢買衣服,這個我懂,我十幾歲時為了顯擺也老跟我媽討錢,討不到就用偷的,弄得一顆頭五顏六色外加現在回想就覺得丟臉的破洞衫不知砸了我多少錢,為了避免讓兒子學壞,我還是多少會拿一點錢給他,免得哪天我會發現家裡現金少了。
說起來兒子眼光還是不錯,沒我以前糟糕,他買的衣服都算是乾乾淨淨型,只是特別愛穿短褲,有些褲子短得像年輕女孩穿的熱褲,問他他則是說怕熱,穿短一點比較不會流汗,我不記得他是這麼怕熱的小孩,不過他這麼穿其實對我來說也挺養眼的,就算是男孩子,兒子的腿沒長腿毛白嫩嫩的,誘人的曲線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時我還會不小心看著看著就硬了雞巴,只好在內心大罵自己三字經,連看兒子都會看到慾火焚身真是畜牲。
講這麼多,就是要說明我兒子多誘人,只是當時的我沒想到,兒子的誘人不只是我覺得,理所當然的其他人也會這麼覺得。
有一天和往常一樣,我們父子倆吃過外頭自助餐店買回來的晚餐後,兒子把免洗餐盒拿去廚房垃圾桶丟掉,不像往常一樣直接回房間作功課或是到客廳和我一起看電視,而是去房間換了一套外出服,我還記得那是一件白色上衣和淺咖啡色短褲,短褲很短,跟熱褲差不多了,白色上衣像是女孩子愛穿的那種,有縮腰身部分,讓兒子的小腰看起來更細,從背影一看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個男孩子。
「爸爸你看我這樣穿好看嗎?」兒子還挑了一雙帶有藍色線條設計的白色球鞋,全身充滿的青春洋溢的氣息,在我眼前轉了一圈徵求我的評語。
雖然覺得他這樣穿有點女孩子氣,不過曾經年輕過的我也不想批評現在小孩子的打扮,更何況丹丹穿起來真的挺好看的,所以我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不錯。」想想又補了句:「晚上要出去?」
「嗯,」兒子點頭:「張老師說給我們上輔導。」張老師是兒子的班導,開學時我見過他一次,記得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老師,個頭雖高但體型也驚人的胖,滿是肥油的肚子挺得老高,我目測他身高應該有一百八,但體重至少也有個一百四,簡單一句話就是大個頭的胖子。
我個人對他沒啥印象,只覺得他看起來不像個國中老師,光看他那嘴裡的黃牙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個老菸槍,不過想想法律應該沒規定老菸槍不能當老師,而且學生們似乎還挺喜歡他的,丹丹就常在家裡說張老師怎樣又怎樣,感覺起來是個肯跟學生互動的老師,回想我以前的老芋仔老師只會念課文,一下課就躲到沒影那種老師,張老師還肯主動找學生做輔導,他應該算是個不錯的老師吧。
兒子說他去上兩個小時的課,但那天晚上等他回到家時,都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其實我沒在注意時間的,只是他進客廳時,剛好我在看十點的影集,下意思問了他:「怎麼這麼晚回來?」問的時候我眼睛還黏在影集裡女主角的大波上頭,沒轉到兒子身上呢。
兒子似乎沒聽到我的問話,我連問兩句沒聽到回答才奇怪的轉頭去看他,他卻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著我,撇開頭吱吱唔唔的回我一句:「差不多啊。」
我還沒搞懂他說的差不多是在差不多什麼時,他已經為自己房間去了,我心想他是不是考不好不敢跟我講,還是反抗期突然發作,想著想著突然感覺有什麼怪怪的。
是了,兒子身上的衣服有點亂,領口似乎被拉扯過的鬆鬆的,短褲好像也只有拉上拉戀,沒扣上釦子的樣子。
這的確很怪,特別是兒子現在特別注重外表,要說是小孩子打鬧啦上完廁所忘記扣釦子都說不太過去,莫非……
一個古怪的想像浮在我的腦海,莫非,丹丹他被那個張老師給……想像很快變成畫面在我腦海中,甚至連丹丹被張老師壓在身下的模樣都幾乎在我眼前上演一樣寫實。
「不可能吧……」我自言自語著,對啊,怎麼可能,丹丹是兒子不是女兒啊,長得再可愛他也是帶把的,以前他媽在幫他換尿布時我親眼看過好幾次他胯下的小小鳥。
不過,我內心一邊否定自己的猜測,卻無法阻止自己的狂想,腦中的丹丹在張老師身下無力呻吟,標緻的小臉因為情慾而扭曲著,我越想越是興奮,雞巴硬到我不得不去廁所打手槍才能軟下去,媽的我竟然一邊想像有人操我兒子一邊打手槍,還爽到射了好多次。
話說回來,雖然那晚我拿兒子來打手槍,但我並沒有真的認為他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從那天開始兒子晚上去上輔導課前都會特地換衣服(之前常常直接穿學校制服出門),而且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這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想會不會有那麼一點可能性……會是真的?
這一天晚上,兒子又說他要去上輔導課,吃完飯後就出門了,我先跟平常一樣泡在電視機前假裝看電視,其實在兒子走下樓後我就衝到陽台確認他的方向,然後鑰匙一抓就衝下樓去跟蹤他。
兒子的腳步很快,又似乎在緊張什麼,走一走就會四處張望,這害我跟蹤的很辛苦,一旦看他有回頭的跡象就要躲在路邊電線杆後或是跑進小巷子裡,幸好兒子今天又是穿著超短的褲子,在夜晚他白嫩的雙腳倒是意外的顯眼,就算隔了一段距離我也能跟上他。
就這樣前後跟蹤丹丹十來分鐘,在接近車站的一條小巷子裡他突然走進了一棟老舊公寓,我不敢跟著上樓,只好在樓下往上看,幾分鐘後原本漆黑一遍的四樓突然從窗口透出燈光,我想丹丹就是上了四樓。
正在遲疑要不要跟上去,這時從巷口傳來腳踏車的聲響,我趕緊躲到一旁的防火巷內,偷偷往外一看,腳踏車上的人竟然是張老師。
他把腳踏車停在公寓樓下的機車堆中,接著也急忙的進了公寓,不用說我也知道他上了四樓。
等到看不到張老師後,我猶豫了一下,對於要不要上四樓這件事。
原本我猜想兒子和張老師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可是在我再一次看到張老師時,我又遲疑了。
剛剛那個人影比起我印象中的張老師更老更醜,雖然和我記憶中一樣高大,但比我記憶中更加肥胖,光是那個肚子幾乎比臨盆的孕婦還要驚人。
不只如此,張老師的背影在街燈下微微反著光,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他已經?頭了,標準的地中海型?,頭頂光滑無毛,但周圍勉強還有一圈頭髮,不知他是不是捨不得越來越少的頭髮,周圍那圈沒捨得剪,有的長有的短看起來更顯拉遢與老態。
這樣子一個又老又醜的胖子,兒子怎麼可能會對他感興趣呢,該不會他們真的只是在這裡做課後輔導吧……
但是單純做課後輔導又不能解釋剛才丹丹異常緊張的模樣,以及張老師急不可待的衝上樓的行為,我在樓下猶豫了好一陣子,總算下定決心,決定先走上四樓看一下狀況。
這棟公寓實在有夠老舊,光看外表至少有四十年的歷史了吧,而且根本沒有管理可言,一樓大門門鎖壞了也沒人修,我也因此能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走了進來。樓梯一帶更不用講,連個燈泡也沒裝,烏漆馬黑的我只能靠外頭街燈照進來的狀況下摸上樓。牆面油漆剝落,樓梯把手更是生鏽到一碰就晃。
這麼一個半鬼屋狀態的破爛公寓似乎沒什麼人住在這兒,比起巷外的喧嘩,這裡更顯得安靜。
是了……正是因為這個安靜,我才聽到了。
當我站在四樓的門口,猶豫著是否要敲門時,裡頭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
那是丹丹的聲音,我以為他在講話,為了聽得更清楚而把耳朵貼上大門,然後我聽到的是,交雜著喘息的呻吟,以一種成年男人都熟知的頻率,一聲,又一聲,傳進我耳中。
『啊嗯!啊……老、老師……啊!啊!』
『不行…丹丹、丹丹要壞掉了……啊…嗯啊……』
『嗚…不要了……老師…丹丹要拋了!要拋了!啊————』
四周詭異的安靜,破公寓的大門根本沒有辦法掩飾裡頭的罪行,一個五十多歲的國中老師正在姦淫他才十四歲大的學生,那個學生就是我的兒子!
我應該要憤怒,應該要破門而入,應該要抓起那個姦淫著我兒子的禽獸,應該要狠狠地把他痛打成豬頭。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當丹丹的呻吟聲傳到我耳裡的當下,我勃起了。
隨著裡頭傳出來的聲音,我的眼前似乎也出現了畫面,我看到那個又老又醜的肥?子重重的壓在兒子身上,嬌小的兒子在他身體下淫蕩的張開雙腿,用他無毛的乾淨肛穴迎接肥?子青筋纏繞的醜露雞巴……
我的雞巴在想像中變得和鐵一樣硬,幾乎要撐破我的褲子,過度的勃起拉扯到睪丸的皮袋,甚至讓我感到疼痛,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不可能破門進去痛毆那個禽獸,相對了我只好悄聲溜下樓,到了附近的公廁去打手槍,藉著我腦中幻想著兒子被他老師姦淫的畫面,我很快就射了,跟上次一樣。
解決掉激動的雞巴,我直接回到家裡,打開電視假裝我一直看著每天看的影集。
過了很久,丹丹總算回來了,我假裝專心的看著電視,眼角則偷偷打量著他,我看到他臉頰還有沒退去的情慾紅潮,他的小嘴也比平常紅潤,而且有點腫腫的,我知道那是被張老師給吻的。
丹丹根本不知道我有跟蹤他,過了幾天依舊晚上出門,嘴上講是去上輔導課,但我當然知道他根本就是去給男人幹穴。
我的內心是憤怒的,但我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是在氣我辛苦養大的兒子對我說謊嗎?好像是,但又不只如此。
我是在氣兒子被他的禽獸班導誘姦嗎?那是一定的,但光是這樣還不夠。
我的憤怒就像是跑錯地方的血液,當兒子一次又一次的騙我他要去輔導課時,憤怒就會衝到我的下腹部,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跟蹤兒子到那間老舊的公寓,然後從門外偷聽著兒子和他老師之間做愛的聲音。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陣子,正當我煩惱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時,轉機突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