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男人清白不保?優柔寡斷
眾人有些可恨又可憐水碧玉的死性不改,現在它滿腦子恨意,根本不知道對待戀人的基本就是尊重,還是先無視了。不過,水碧玉的表情好像有點怪呀,有些扭曲,就像體內有兩個靈魂在爭鬥一樣。
若靈趴在小胖的身上飄到水碧玉身前,有些試探地擺擺豬蹄『鳳仙齊?』
「是。」鳳仙齊目光有些深沉地盯著若靈「雖然水碧玉是不講道理了點,但是現在很多女生都是如此……在死亡貼上留言的是我男友,而懷嘉仁沒有。那死的應該是我,為什麼會是她?」
「這件事還沒查清,查到後你有權利知道。」南宮很認真地對鳳仙齊承諾,即使鳳仙齊跟水碧玉在面對結婚的時候做法有些不妥,可是那無關違法,並不代表她們是壞人。
再加上水碧玉之前還願意為不認識的安平父母報警,也願意去死過人的小樹林尋找安平的下落,無疑是個善心人,所以他的語氣也沒那麼差。
「嗯,不過……你們能先把我解開嗎?」鳳仙齊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正常,好似她從未被沒見過面的姐姐附身,也沒發現她的男友想殺她,更沒有資料裡寫的那般勢利跟尖酸。
「可以。」愛麗絲面對如此禮貌的鳳仙齊,任是知道她過去的為人如何都不敢輕視一分,而是禮貌相待的幫她解開綁在椅子上的繩子,連她說要去洗澡都允許了。當然,出口處還得守著……不對,還要找北堂玄拿符將兩姐妹的靈魂都封在體內呢。
愛麗絲詭計一起,柳葉眉就跳起了眉毛舞,若靈注意到了,連忙躲到獨孤殤身後就不肯出來了,她感覺到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我親愛的小靈靈。」愛麗絲笑得滿臉的褶皺……不對,是故意變幻出來的皺紋。沒辦法,若靈對於長輩更有親切感嘛。她笑嘻嘻地伸手將若靈從獨孤殤身後拽了出來,還很友好地跟獨孤殤解釋道「帶她洗澡去。」
「哦。」今晚的愛麗絲好像很友好耶,若靈也很愛乾淨,那就去吧。所以,若靈就在獨孤殤的笑意允許下被愛麗絲拽走。
端木陽跟北堂玄討要了過膠的封印符,就讓小胖掛在水碧玉身上,回頭就見大廳的不少人都在安慰情緒低落的北堂玄,也趕著上去了。要是北堂玄又跑去喝酒,誰知道還會喝出什麼事情來。
軒轅烈作為過來者,很有發言權地對北堂玄說教:「男人不開心去喝酒實屬正常,但是你卻去酒吧喝。」
眾人:(╯°.°)╯這有什麼區別嗎?
沒好氣地白了眾人一眼,軒轅烈的耳朵帶著一絲詭異的紅暈,輕咳幾聲別過臉道:「外面太複雜,你又長那樣,小心醉後被人帶到洗手間……剩下的就不說了。
眾人:(*?﹃`*)上次軒轅烈就是酒醉後在洗手間差點被個美女給強了,果然是血一般的教訓呀。
北堂玄想到此,雙手立即捂上了心頭。好險,他喝酒的時候就有好幾個女人在他旁邊轉悠,還好老爸有眼線,知道他在喝酒後就立即送他去了醫院。要是真出了點什麼,別說什麼酒後亂性,說到底還是出軌,真會被臭女人徹底隔離她的世界。說起來,這次他真的太過衝動傷了家人的心,臭女人打的對。而眼前這群人,也很擔心他。眼眶微微一紅,別過臉輕聲道:「對不起。」
眾人:(?☉?⊙?)?毒舌竟然被人掉包了?也好,以後能相處愉悅了:「兄弟一場,沒什麼對不起的。」
大廳裡是男人間大方的情誼,浴室裡的若靈就慘多了,被愛麗絲很利落地丟到浴缸,接著冷水就從花灑噴在她身上帶來冰涼的觸感,揮舞著豬蹄狂嚎『愛麗絲,你竟然故意將自來水吹冷,都成冰水了。』
「我不是想讓你清醒清醒嗎?」愛麗絲表示很無辜地聳聳肩膀,狗腿地湊上若靈暴怒的豬頭「將靈魂封在體內的符需要從北堂玄那拿跟學,你……」
『哼,你們任意一個去跟他拿不就行咯,反正你們也是朋友。』若靈還不瞭解愛麗絲嗎?肯定是在撮合她和北堂,抱歉,她現在還想不到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處理他們間的感情。
「別裝糊塗,說吧,你打算怎麼對他?」愛麗絲一巴掌拍上若靈的腦袋,見她滿眼怒火,更是得瑟地叉腰大笑「你現在有本事就衝出來打我呀,我不會躲的。」
『……』若靈淡定地用豬蹄擰開熱水跟冷水,抓起浴球就開始給自己搓澡,愛麗絲在她身後不停地戳她的後背「喂,別裝聾子,你什麼時候又開始逃避了,拿出點魄力來。」
『我真有魄力的話就好了,戀愛時間越長,我的性格就變得越優柔寡斷的。』若靈搓澡的動作猛地一頓,唉聲嘆氣,不過隨即想到什麼『愛麗絲,我們是不是拜託獨孤先生先把我的身體送回來呀?』
「嗯嗯,早跟獨孤先生約好了時間。」愛麗絲看了下時間「也快到了,獨孤先生肯定會藉機來見獨孤殤親自來的。」
『這樣就好。』若靈扭身繼續往身上擠了點洗髮露……咳咳,豬頭上的絨毛就當作頭髮吧『哎,你又打我。』
「哼,不應該嗎?」愛麗絲氣呼呼地捏住若靈的耳朵往外拉了又拉,迫使若靈丟下浴球才道「你就是轉移話題了。」
『不然我還能怎麼辦,要是有個人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好了。』若靈剛說完就見愛麗絲眼睛大亮地指著自己,豬耳朵一耷拉『你是唯恐天下不亂,誰知道你提出什麼建議來。』
「你別老冤枉我,我再愛玩也不會拿閨蜜的戀情玩吧。」被好閨蜜懷疑,愛麗絲表示很受傷又憤怒,接著……心虛地別過臉「我只是想北堂玄又沒有出軌,
一切只是誤會。雖然那件事真的羞辱到了你,但是他已經付出代價了,難過酗酒後還差點酒精中毒死掉,你能不能……」
『不知道。』若靈自己捧著花灑給自己沖了沖身子『也許這件事過後,我會得到答案吧。』
「又是什麼一切只有天定?」愛麗絲鬱悶地撇撇嘴,有個動不動就說隨緣的閨蜜最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