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美男計與領回孩子
南宮看著若靈隨意擺手的模樣,好笑她指使自己越來越熟練了。不過這樣更好,起碼她任意地行使之前自己對她允下的承諾權利。
愛麗絲在一旁看著南宮獨自膩歪的模樣,勾起嘴唇,佯裝無意地勾過若靈的脖子,迫使她遠離南宮才嚷嚷道:「還聊什麼呀,那個小靜就是心機婊,別管她了。我們去玩吧,至於南宮就回警局工作吧。」
南宮在一旁不滿地看著愛麗絲特意的舉動,曉得她是在報復自己與他敵視的仇。曉得以後不賄賂她的話,他的愛情路會更加艱難。
他腦內靈光一閃,斜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起魅惑的笑。一雙寒星般的眼眸幽暗深邃,劍眉入鬢。五官俊挺,整張臉就如藝術家精工雕塑的作品一般,幾乎找不到任何瑕疵。
愛麗絲看著南宮突然展現的魅力,鼻子頓時覺得直髮癢,不行了,要噴鼻血了。
南宮朝愛麗絲勾唇一笑,性感的薄唇剛要說什麼來賄賂愛麗絲,卻見她雙眼一翻白,直直倒在了小胖身上。
見狀,南宮頓時劍眉深蹙。他還沒賄賂愛麗絲,告訴她以後多給她點好吃的呢,怎麼就暈了呢?罷了,先跟小傢伙拉近關係才是正事。
軒轅烈看著南宮使美男計,深邃眼眸劃過一絲深沉,他是不是也要效仿一番呢?
若靈無奈地看著暈厥的愛麗絲,真是夠了。她無力的撫額,朝南宮繼續問道:「為什麼你們選擇把那些邪術士關進牢裡,而不是直接執行死刑呢?照他們的罪孽來看,他們死一萬次都不夠,何必建造法陣監獄呢?」
南宮見若靈此時完全陷於疑惑中,恰若無意的靠近若靈幾分,滿意的柔聲道:「他們身上帶著邪氣,一旦死去,靈魂很容易變成怨靈發生暴動。
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很容易釀成慘禍。法陣監獄可以壓制他們,時間長了,即使他們年老死去,靈魂也會容易被制服,收去寺廟封印跟超度。」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對。」若靈等南宮說完整件事,這反應過來南宮的氣息都噴灑到自己臉上了,連忙伸手欲推開南宮。
不過南宮早就在若靈反應不對勁的時候,就脫身出來。此時他正邪笑著搖頭道:「真是可愛的小傢伙,不愧是我愛的人,越看越迷人。」
「額。」聽到南宮如此露骨的示愛,若靈整張臉都躥紅了,捏緊拳頭直想往邪笑的南宮臉上來幾拳。不過最後還是化作一聲冷哼,將小臉埋進小胖的肚子裡生悶氣。臭南宮,越來越不要臉了。
北堂玄本也是背對著若靈,此時聽到南宮大膽示愛,不禁驚愕的張大了嘴。
南宮這傢伙怎麼回事啊,臭女人都跟愛麗絲是情侶了,他居然還插一腳,真是……羨慕。不對,他有什麼好羨慕的,他又不喜歡臭女人。嗯,絕對不喜歡。
軒轅烈冷眼看著南宮一進門就佔小東西的便宜,頓時不滿地坐到了他們之間的沙發上。他別過臉看著若靈的時候,俊臉上已經是一片深情:「小東西。」
額,與其對著軒轅烈,若靈更願意對著千軍萬馬。與其被雞皮疙瘩淹死,還不如被軍馬踩死。
獨孤殤靜靜地看著南宮跟軒轅烈的表現,坐到沙發上,將若靈抱到了懷裡。
他在接觸到北堂玄的不滿的視線後,淡淡的看著他道:「你想抱的話,我可以抱你,不過只能抱一次。」生病了還只有一個人呆在床上,一定很孤單了。不過他沒有若靈軟,自己跟他也不熟,不喜歡抱他。
獨孤殤此話一出,本是對他舉動十分不滿的北堂玄腦中不堪的記憶瞬時湧現,急忙躲進被子裡瑟瑟發抖。他敢肯定,這傢伙絕對對他起了色心。
若靈好笑地看著北堂玄的舉動,這傢伙,還真以為殤是男同,甚至還看上他嗎?也不怪他這麼敏感,誰叫他兩位好兄弟時不時的到他眼前秀恩愛呢。不過嘛,殤的眼光才沒這麼差呢。
南宮跟軒轅烈則是滿意地挑了挑眉,獨孤殤越單純,對他們越有利。不然跟若靈最親密的男人就是他了,要是他再懂事點,他們可很難爭得過他。
單德輕抬了抬眼鏡,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木盒,打開後將一塊修復過的木印交到了若靈手裡道:「這塊木印我已經儘量用桃木修補了,不過還是不如完整的木塊堅固。」
「我知道。」若靈此時身邊只跟著獨孤殤一人,她擺弄著察覺不到半點靈氣的木印,感慨著陣法跟符印的威力。
她拿著木印來到了單德店面的二樓,閉上眼將念力輸入其中。她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那些靈體能不洩露半點陰氣,隨意的襲擊人。這樣的力量,她想要愛麗絲跟小胖他們同樣擁有。
獨孤殤靜靜地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鏈,昨天洗澡後,居然忘了戴它就出門了。這是前幾世的若靈為自己所制,威力應該很強大吧。要是他也能變強,若靈是不是不用這麼受累了?
單德單眼用機器雕刻著一枚小巧的指環,餘光瞄到滿眼厲色的獨孤殤,輕嘆了口氣。
單德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小姑娘想要的就是你能安全的留在她身邊。要是你為了變強而傷害了自己,她可是會傷心的。」
「傷心嗎?」獨孤殤輕撫著手鏈,默不吭聲。
單德見獨孤殤一臉單純,把心事都寫在了臉上,頓時有些欣慰。他知道,像獨孤殤這種滿身煞氣的人是不會隨便暴露自己的情緒。如今他這般隨意,說明對自己的信任。
單德語重心長地搖頭道:「我知道你想保護她,可是她卻不需要你擋在她的身前。我看得出來,她寧願身體受傷,也不願意心裡受傷。假若你非要選擇其一,那就不要讓她傷心。
單德看得出來,若靈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假若真是心傷,她會做出的報復是任誰都不敢想像的顫慄。唯一能壓制她的,只有她身邊在乎的人。
寧願受傷也不願意難過是嗎?獨孤殤微微頓了頓,無聲的點了點頭。他只要聽若靈的話就夠了,其他的不該想。
第二天一大早,若靈的家裡就迎來了第一個客人,盛澤。
若靈坐在獨孤殤懷裡,緊挨著端木陽,一臉深沉的朝精神有些萎靡的盛澤道:「你需要休息一下。」
盛澤相較於之前的崩潰,情緒已經冷靜了許多。他將指環往桌上一放:「我想了很多,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這次我是來謝謝大師,再來就是把孩子接回去。」
「接回去?」若靈輕瞥了盛澤一眼道「你確定嗎?惡嬰本性就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要把它送到寺廟去超度的話,它也很難投胎。誰欠它的,誰就該把債還了。不然不只是你跟和怡,連它也難以釋懷。」
「我知道。」盛澤一臉認真地點點頭「我只想把它接到家裡供養,時不時的自己唸經超度它。和怡應該有新的生活,欠孩子的,我來還就好。」
「你確定?超度可不是一時興起,你不能確定孩子什麼時候能被你的悔恨跟誠心所感動,你可能要超度十年、二十年,甚至於更長的時間。」
「我確定。」盛澤眼裡盈滿了淚水,緊握著雙拳悔恨道「我殺害了它四次,就算花我一輩子的時間去懺悔,都不能彌補我的罪孽。」
既然盛澤的態度已經很虔誠,若靈也不再刁難他,眼神示意端木陽把孩子拿出來。
盛澤愣愣地看著端木陽將一個竄著紅繩的小型陰牌放到他手上,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雙手顫抖地看著若靈道:「我的孩子被……」
看到盛澤的反應,若靈就知道他想歪了,淡笑著搖搖頭道:「我像那種人嗎?」她剛說完就看到盛澤眼睛裡盈滿了淚水,心知他現在情緒不穩定,話不能慢慢說。
若靈趕緊擺手道:「這個牌子只是你孩子的棲身之處,我並沒有把它禁錮在裡面。它也不是專門用來轉運的古曼童,完全只是方便你攜帶,跟它培養感情而已。」
不是古曼童?盛澤聽到這裡,這才小心翼翼地護著手心的陰牌,戴到了脖子上。他慢慢立起身子,朝著若靈重重地彎下了腰。
若靈看著盛澤的頭頂,淡笑著擺手道:「不用謝了,好好珍惜你在迷失自我,被傷害後,還留在你身邊的人吧。」
「嗯。」盛澤想到每次喝得爛醉如泥回到家時,他被和怡扶到房間時,父母臉上掛著的擔憂。
那時候還覺得他們是大驚小怪,不愛自己才不讓他享受。此時,他真的後悔了。他會好好對待一直擔心自己的父母,不會再讓他們傷心了。
送盛澤出門後,若靈一臉感慨地托著自己的下巴道:「愛麗絲,你說一個人怎麼一有錢就大變樣啊?」
愛麗絲鄙夷的白了若靈一眼,坐下後拍得桌子「啪啪」作響道:「這種事還需要解釋嗎?一有錢,人心跟眼睛都被大便糊住了。特別是自尊心超強的男人,面對誘惑的時候,慾念膨脹,被迷惑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