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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貴女嫡妻》第117章
117117 準備反擊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了,已經快到傍晚了,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

 楚惜寧看著裡外換上了新面孔,一直堵得慌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清風懷裡拿著東西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回退了幾個丫頭,低聲道:「奴婢方才瞧了表姑娘送的香囊,裡面大多是丁香、茉莉的花瓣,有助於睡眠。」

 清風邊說著邊掏出了那個繡工精緻的香囊,上面鴛鴦戲水的圖案五彩斑斕鮮豔異常,十分惹人眼球。

 楚惜寧抓了過來,放在手指間把玩,秀氣的眉頭輕輕蹙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過了片刻,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壓低了聲音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香囊上的圖案你可能繡出一模一樣的?」

 食指和中指夾住香囊,她拿著香囊在清風的眼前晃了晃,輕聲問道。

 清風抬眼仔細打量了一下,又接過香囊繁複看了幾遍,才道「能,這圖案和繡法十分常見,只是用線多了些。若是認真做起來,一個晚上就能成。」

 楚惜寧點了點頭,低聲吩咐了幾句:「不急,兩日後作出個一模一樣的,把這個剪碎了……」

 她的聲音越壓越低,一句句吩咐著清風,一個願者上鉤的計畫就說了出來。清風仔細地聽著,不斷地點頭,嘴角也跟著輕揚起來。跟在楚惜寧身後,這些手段她見得多了,有時候遇見其他下人,也能學出幾成模樣來。

 當晚沈修銘回來,楚惜寧便把靄哥兒求她的事兒說了一遍。不想原本還笑意吟吟的沈修銘,臉色就變得有些陰沉。

 「他年紀還小,經不住馬的烈性,以後別隨便應承他。」男人的面色有些不善,語調裡更是少有的透著幾分不滿。眉頭緊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兒。

 楚惜寧原本覺得沒什麼大事兒,經他這麼一說,倒是察覺了幾分不妥之處。不由得也跟著挑起眉頭,冷哼了一聲。

 「上回是誰說看不慣李世子為了同父異母的弟弟求情,白白耽誤了一個好苗子。那你現在不讓靄哥兒騎馬又是何居心?」忽然對上他的冷言冷語,楚惜寧的語氣也跟著變得不善。

 沈修銘轉過頭,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眸,眼神裡帶著幾分怒氣。楚惜寧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夫妻倆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沈修銘敗下陣來。

 「以後別這麼說,我只是怕他出什麼意外。」沈修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苦澀,他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心情,過了片刻才接著說道:「大哥就是因為在馬車上出了意外,他就剩下這麼一個兒子,說我膽小也好,居心叵測也罷,我只是不想讓他那麼小就接觸馬。再過兩年,我一定讓他騎馬騎個夠!」

 沈修銘的語氣裡透著十足的無奈,他輕閉著雙眼,臉上露出幾分痛苦的神色。那個他從小就敬愛的兄長,做事總是思慮周詳,比他出色許多的兄長,無論什麼時候想起,沈修銘都會覺得心裡頭堵得慌。

 楚惜寧看著他臉上少有的脆弱表情,心裡也跟著難受,她湊近了幾步,抬手輕輕抱住他的脖頸。光滑的面頰蹭著他的,似乎在無聲地安慰。

 「我知道你對於兄長的離世,一直耿耿於懷。可是方才那番話不是我的疑問,也會成為別人的疑問。你很早就開蒙武課了,還是跟在舅舅府裡學的。可是到了這個唯一的外甥,卻遲遲不肯開課。你讓大嫂怎麼想,你讓整個國公府的人怎麼想?」楚惜寧低聲地問道,語氣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連續的反問讓沈修銘有些招架不住,他對誰都可以胡攪蠻纏,狠上三分。可是面對年幼的外甥和早年守寡的長嫂,他的心中是十足的愧疚,所以總想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他們。

 楚惜寧見他張口似乎要辯駁,抬手捂住他的嘴唇,又急聲開口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只想著靄哥兒好。可是這樣真的好麼,男孩子本來就是貪玩兒的年紀,興許他也想當大將軍,馬的性子烈,你挑匹性子溫順的小馬就成了。這樣的瞻前顧後,還真不像是你!」

 她的眉頭再次挑起,說到最後語氣裡明顯帶了一絲責怪。

 沈修銘仍然皺著眉頭,只是臉上急切想要辯解的神色已經消散了,慢慢變得沉靜下來,似乎在思考著她所說的話。

 「好吧,就按你的話來,過幾日休沐就帶他去馬場轉轉。」最終沈修銘還是妥協了,他的臉上幾分無奈的神色。

 楚惜寧的臉上重新露出了笑意,嘴角處泛起幾抹得意。

 「每回爭論總是我讓步,這個一家之主的位置什麼時候換了?」沈修銘看到她臉上得意的神情,不由得低聲嘀咕了一句。

 喜樂齋經歷了幾日忙亂之後,新上任的下人總算是習慣了,漸漸變得井井有條起來。楚惜寧一早就定下了規矩,無事者減少進出,也不許把主子的事兒當做閒話說出去。發現一次,當月月錢減半,第二次月錢全部沒收,第三次直接發賣出去。

 這條規矩出來之後,喜樂齋當真是安穩了不少,至少有關沈修銘和楚惜寧的消息沒有再隨便傳成流言。整個院子保護的嚴密,就像是鐵桶一般。

 喜樂齋弄得井井有條,楚惜寧過得舒坦,自然有人不舒坦。直到現在,楚惜寧才領教了衛氏所說的那些人眼紅嫉妒是什麼意思。沈國公的美妾多,一個個手長腳長,竟連喜樂齋的閒事兒也管了起來,當然她們不敢公然鬧到楚惜寧面前來。

 只是有幾回,被吩咐出去辦事兒的下人,讓有些妾侍逮住了,硬是要那些下人去替她們遞個東西跑個腿。還真不拿這些下人當成是喜樂齋專屬的。

 「少夫人,今兒柑橘那丫頭都被絆住了!」清風挑著簾子走了進來,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顯然是被那些人弄得一肚子火沒處發。

 柑橘也跟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從庫房裡找來的一方古硯,聽了清風的話,倒是輕輕笑開了:「清風姐姐你別氣,奴婢沒讓人討了便宜去!也不知哪裡來的人讓奴婢替她去廚房要碗銀耳粥來。奴婢只重複念叨著‘古硯,沒有銀耳粥’,無論那人再說什麼,奴婢也不搭理。她嫌奴婢蠢笨,就走了!」

 柑橘的年紀小,心眼兒又實,身邊幾個丫頭怕她吃虧,經常會提點她。無奈她總是學不會,不過這裝傻充愣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哼,沒出息的,什麼討不了便宜,就應該讓她吃虧!半個奴才命,非要裝個主子命令喜樂齋的人伺候她,她們配麼?」顯然清風的心頭是積怨已深,似乎對於柑橘沒有狠狠地反擊而不滿,輕哼了一聲。

 楚惜寧捏了捏輕輕蹙起的眉頭,放下手中的書,心裡也暗自琢磨起來。都當她這位二少夫人軟弱好欺,自己出銀子挑選下人,倒是被人小瞧了。再不出手,她自己都覺得憋屈。

 「清風,你也莫氣了,既然你這麼不服氣。就派你給喜樂齋的下人出口惡氣,換身粗使丫鬟的衣裳,別穿得這樣鮮亮。就說是替我出去辦事兒的,誰若是攔你就按著自己的想法做。可別教訓了別人,到了自己就蔫了!」楚惜寧下巴一揚,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陰冷。她輕輕眯起眼眸,似乎也想要等著看那些找茬的下場。

 清風聽了她的話,臉上憤怒的神色立馬消退了,倒是流露出幾抹驚喜。待瞧見楚惜寧認真的神色,整個人摩拳擦掌的,似乎有一場大仗要打似的,傾身行了一禮便快步退下了。

 倒是一直默認無語的落雪有些不放心,正用柑橘找來的古硯裝墨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聲問了一句:「少夫人,清風姐姐這火氣可不小,就怕她鬧得太大,到時候引起國公爺的不滿!」

 楚惜寧正躺在搖椅上慢慢地搖晃,聽了落雪的話,輕輕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我還怕鬧得不夠大,國公爺插手管二爺收房的事兒,純屬吃飽了撐得。既然這樣,我也無需客氣。反正又不是我先去招惹的,有福氣承受美人恩,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最好讓他瞧瞧那些美妾沒臉沒皮地撕扯在一起,也知道一下女人發起狠來,可沒什麼顧忌可言!」

 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頭都在身邊,聽了她的話,互相對視看了看。都聽出楚惜寧語氣裡的不滿,不由得聳了聳肩。嫁了人也還是如此,楚惜寧一直都奉行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即使當時生生地受下了,趁著對方不注意也一定要狠狠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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