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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貴女嫡妻》第48章
48048 情動點火

  楚婉玉磨磨蹭蹭地走進了帷幕裡,她著實不想讓祖母看見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本來在祖母的心中,她就處處不如楚惜寧,這回再讓祖母瞧見這樣醜的她,更加比不過楚惜寧了。

 楚婉玉小小的身影擠進了帷幕裡,屋裡猛地安靜了下來。盧秀緊盯著帷幕,似乎期待老夫人為她們母女做主一般。

 「祖母!」楚婉玉的驚呼聲傳來,轉而是倒吸氣的聲音。

 盧秀一下子抬起頭,張望了一下,似乎想要透過帷幕窺探到裡面的情景,心裡疑竇叢生。眉頭微微蹙起,下意識地轉向楚惜寧,瞧著她臉上波瀾不驚的神色,盧秀心裡暗暗發怵。

 「玉兒這是怎麼弄得?」過了良久,老夫人稍顯陰沉的聲音傳來。

 盧秀稍微緩了一口氣,規矩地跪好。看了一眼坐在側邊的雙胞胎,才恨聲地開口:「今兒早上剛起來,兒媳就發現玉兒起癬了,遂問她昨個兒接觸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切吃穿都按照往常來的,只三姑娘從莊子上回來,給了她一個香囊。」

 盧秀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楚珍一直瞧著她,眼眸晶亮,微微抿起了唇卻是一言未發。

 「你妹妹的香囊可只給了你一個?」老夫人的聲音壓低了些,輕聲問道。

 「除了紅花,每人都有。」等了片刻,楚婉玉怯怯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盧秀頓時心裡一急,嘴上不由得就呼喚了一聲:「老夫人!」

 「沒問你,別說話!」老夫人厲聲地警告了一句,盧秀嚇得打了個顫。

 「香囊呢?」老夫人的問話聲再次傳來,帶著些許的不耐。

 楚婉玉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急切地說道:「祖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起癬了!祖母......」

 尖利的童音傳來,一聲聲帶著哭腔地喚著「祖母」。屋裡的人除了盧秀還不知道理由,其餘的心裡都有數了。

 「老夫人,玉兒。」盧秀總算是跪不住了,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你也進來。」老夫人喚了一聲,盧秀連忙站起身快步走進了帷幕裡。

 「老夫人,您這是!」她驚歎的聲音也緊接著傳了出來,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看不見嗎?和你姑娘一樣,起了癬。今兒過年我得躲在屋子裡了!」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

 梅香把帷幕挑了起來,楚婉玉和盧秀就站在塌邊,老夫人躺在榻上,臉上似乎用了藥被錦帕遮住了,瞧著有些滑稽。

 「珍兒是一片好心,莫再胡沁挑撥她們姐妹的感情,否則我頭一個不饒你!至於這癬,估計就是楊紅花制得那粉裡頭的!」老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十足的警告,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盧秀。

 連個證據都沒有,就開始瞎嚷嚷了,純粹就是給三夫人找茬吵架來了。二房和三房嫌隙已久,往常沒鬧到她跟前,老夫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楚珍剛回來,若是盧秀再敢鬧出什麼來,估計三夫人就得不管不顧地撒潑了。

 老夫人的一錘定音,顯然讓盧秀很不滿意,她抬起頭似乎還想反駁。但是瞧著老夫人冷著臉瞧她,不由得把一肚子委屈和申訴又咽了回去。

 「玉兒也莫哭了,起了癬就不要瞎跑,免得被人瞧見了笑話!」老夫人輕聲安慰了她兩句,就不再看楚婉玉一眼。

 「都散了吧!」老夫人似乎已經乏了,手一揮就開始攆人了。

 幾個人都起身行禮出來了,盧秀臉上掛不住,拉著楚婉玉先行離開了。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楚珠沖著她的後背啐了一口,臉上露出幾分憤憤不耐的神情。

 楚珍一把拉住她,又瞧了瞧楚惜寧,輕輕瞪了一眼楚珠。

 楚惜寧勾著唇角淡淡一笑,從袖子裡將昨兒楚珍送的香囊掏了出來。淡淡的梅香傳來,細滑的緞面上繡著幾朵怒放的梅花,透著素雅。

 「還好妹妹知道我喜歡梅花的,沒放其它的香料,不然興許我也起了癬。」她舉起香囊放到鼻尖輕輕地嗅了嗅,笑顏如花。

 楚珍卻是臉色蒼白,怔怔地看了看她,轉而面色僵硬地笑了笑。

 「寧姐姐,那癬也是楊紅花弄得。」楚珠瞧著楚珍臉色不對勁,不由得開口辯駁,卻又不敢得罪楚惜寧,只壓低了嗓音。

 楚惜寧沒再回話,轉身走了。她昨兒剛從榮壽居回來,青蓮那丫頭就找了來。說是在靠近楚婉玉的時候,嗅到了一股子異香,雖然味道極淺又被楊紅花制得粉香遮住了,但是好在青蓮練武嗅覺靈敏。

 本來她也沒當回事兒,現如今細想之下,也只有楚珍在香囊裡動了手腳才說得通。倒是讓楊紅花做了替罪羔羊,發配到家廟裡,也正好省得礙她的眼了。

 剛回到寧樂齋,便瞧見半月站在院中,似乎在等她。楚惜寧帶頭進了裡屋,揮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半月一人。

 「姑娘,楊氏那邊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半月邊替他換衣裳,邊輕聲地稟報著。

 自從楊氏母女住進了東北那邊的院子,楚惜寧就一直派人暗暗盯著。半月的差事也減少了大半,每日大部分都要負責看著楊氏。雖然在她的眼中,無法姓楚的楊紅花已經不具備什麼挑戰性,但是姑娘吩咐下的,她都盡心做。

 「他還真耐得住色心!」楚惜寧眉頭一挑,有些不滿意地咕噥了一句。

 「得趁著楊紅花不在,解決了楊氏。」她坐在椅子上,冷聲說道。

 正在倒茶的半月手微微一抖,偷偷瞧了一眼楚惜寧,轉而又低下頭去。姑娘現在越發有主意了,根本不是她們能插得上手的。

 「二叔可去過東南那邊的院子?」楚惜寧緊蹙著眉頭,低聲問了一句。

 半月將茶盞遞到桌上,聽見她的問話搖了搖頭:「即使要經過東南的院子,二老爺也是繞道走的。」

 「呵,竟然真被嚇怕了!」楚惜寧冷哼了一聲,緊鎖著眉頭,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楚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回在外和柳兒野合,結果被人抓個正著,還丟了倆孩子,現如今整日表現出作風正派的模樣。

 「你把落雪和青蓮叫上,我有話吩咐你們!」良久,楚惜寧的眉頭輕輕舒展開,她伸出手摩挲著下巴,輕輕眯起眼眸,仿佛一隻狡詐的狐狸,唇角帶著一抹冷笑。

 當晚,有兩個丫鬟打扮的人一前一後出了東南院,直奔二房。月光灑下來,隱隱可以瞧見走在前面的丫鬟身量矮小,低眉順目。而跟在後頭的則是蓮步輕移,輕輕扭著腰肢,帶著十足的成熟韻味。

 走的是一條偏僻的小道,此刻兩人經過一片小樹林,連個人影都瞧不見。寒冬臘月的,樹葉早就落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顯得尤為蕭索。

 「這位、姑娘。」身後的人快走了幾步,忍不住叫喚了一聲,赫然便是楊氏。

 「怎麼了,夫人?您不是要去二房的嗎?」走在前面的丫頭轉過身來,聲音有些冷,臉上也並無過多表情。

 楊氏微微躊躇了一下,楊紅花早上去請安,也不知什麼原因就被送去了家廟裡,連衣裳都沒人來拿一件,她就隱隱有些著急。待她咬著牙想要去大房向薛茹求情的時候,恰好瞧見大姑娘身邊的兩個二等丫鬟經過,她只認識其中一個是清風,另一個不大見過。兩人似乎在說什麼話,楊氏連忙躲到了一旁的回廊柱子後面。

 「紅花姑娘也忒不小心了,竟然得罪了老夫人。家廟那地兒豈是一個姑娘家能待得!」清風拉著那丫頭的手,似乎在替楊紅花惋惜。

 「可不是,得罪老夫人能有什麼好下場?聽說二姑娘也跟著遭了秧,若是二夫人記恨在心,往家廟裡塞幾個刁奴整治紅花姑娘。那紅花姑娘還能出來嗎?」另一個丫頭的臉上露出幾分惶恐,似乎想起二夫人的模樣被嚇得。

 清風的臉色也跟著白了幾分,輕輕皺起了眉頭。

 「二夫人一向護短,紅花姑娘在府上無依無靠,估計得被磋磨了。說不準哪日老夫人高興了,有命就出得來,沒命......」清風的話沒說完,意思卻已經很明顯。

 躲在暗處的楊氏不由得眼皮一跳,手心裡漸漸沁出了冷汗。

 「那可怎麼辦?紅花姑娘年歲不大,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另一個丫頭的聲音微微揚高,顯然透著幾分好奇和惶恐。

 清風翻了個白眼,輕啐了一口:「看把你急得,那就是一禍害!沒了倒還省得我們夫人和姑娘煩心!」

 楊氏咽了咽口水,手漸漸緊握成拳,臉上露出屈辱、不甘和憤恨的神情來。她在心底暗罵清風,都被大姑娘養出了刁鑽的性子,早就聽說清風難纏,以後嫁不出看找誰哭!

 兩個丫頭停頓了片刻,清風向另一個使了個眼色,眸光在回廊的一根柱子停留了一下,那裡隱隱露出一截嫩黃色的衣袖。

 「也對,不過這府上也不是沒人能救下紅花姑娘。有個人的本事兒可大了,在老夫人面前更是神通!」那丫頭輕聲附和道,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似乎夾雜著些許的嘲諷。

 「哦,你說得可是二老爺,上回二姑娘都做了那樣的事兒,二老爺一抱著她哭,老夫人立馬心軟了!還把三姑娘發落了出去!」清風點了點頭,狀似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個丫頭狀似神秘地湊向清風,聲音壓得不高不低:「我說句大不敬的,二老爺可比我們侯爺和夫人還體面!不過紅花姑娘也不幹二老爺什麼事兒,只能去受苦了!」

 清風拉扯了一把她的袖子,臉上露出幾分惶恐的神色,連忙向四周看了看。

 「小蹄子,明知道大不敬還敢胡沁,小心讓旁人聽見了撕爛你的嘴!趕緊回去,姑娘還等著我們呢!」清風拽著那丫頭就快步離開了。

 楊氏慢慢地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凝重的神色,最終她暗暗咬緊了呀,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抬手理了理髮髻,也沒再去大房,轉身回了東南院。

 「清風姐,嚇死我了。」說話的人正是方才和清風待在一起的丫頭,半月。楚惜寧帶著她出去,半月每每都站在靠後的位置,所以楊氏只猜測是楚惜寧身邊的丫鬟。

 「沒出息的,有姑娘在,她能翻出什麼風浪!趕緊去回了姑娘,今兒還有好多事兒安排呢!」清風瞥了一眼直拍胸口的半月,輕哼了一聲,拉著她加快了步伐。

 「夫人?您還去不去了?那銀子......」清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楊氏的回憶。帶路的丫頭低著頭,雙手有些不安地絞著手帕,聲音越說越小,「銀子」二字卻還是清晰地傳到了楊氏的耳朵裡。

 楊氏微微扯了扯嘴角,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回去之後就一直等到了晚上,換了身丫鬟的衣裳,找了個不起眼的小丫頭,讓她帶路去二房。

 「我只是想去求求二夫人,我可憐的子衿喲!」楊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有些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那丫頭始終低著頭,轉而顫顫巍巍地抬起頭,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半晌,才憋出幾句話來:「不然,您少給我些也成。昨兒隔壁的姐姐吃了蘿蔔糕,看著可香了,奴婢買來了也送幾塊給夫人嘗嘗?」

 楊氏微微一愣,眼裡帶著幾分笑意,輕輕搖了搖頭。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只是這裡有些冷罷了!」楊氏徹底放下心來了,她自知此次冒險,但是為了她的閨女,也得豁出去一回。

 現在瞧著眼前帶路的這丫頭,只想著銀子和吃,她也就不再遲疑。

 「夫人忍忍吧,就快到了!」那丫頭低聲說了一句,轉回身繼續在前面帶路。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原本畏畏縮縮和只想著吃的傻樣兒消失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副略微冷淡的表情,赫然便是青蓮。楚惜寧把她帶出去見人的機會就更少,昨兒還是頭一回去老夫人那裡,就出了楚珍那事兒。

 兩人沒有再多說什麼,好容易挨到了二房。楊氏從袖子裡掏出一串銅錢遞給她,又掏了一串放在手心裡掂量著。

 「你知道後門在哪裡嗎?」楊氏低聲問了一句。

 只見那丫頭抬起頭,傻愣愣地看著楊夫人,轉而點了點頭:「夫人要去偷東西麼?不能的,上回被二夫人抓到一個偷她東西的人,被活活打死了!」

 楊氏微微一怔,轉而搖了搖頭,哀戚地說道:「我進去求二夫人的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也知道我們母女的處境。她答應是好事兒,若是不答應,別人更加瞧不起我們母女!」

 楊氏臉上帶著三分淒苦,手中的銅錢一上一下地掂量著。那丫頭的眸光也跟著一上一下。

 「跟著奴婢來吧。」她咽了咽口水,再次看了一眼楊氏手中的銅錢,才轉過身帶著楊氏接著走。

 楊氏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等快到後門的時候,那丫頭指了路給她。

 「奴婢就不過去了,要奴婢在這裡守著嗎?」那丫頭輕輕地問了一句,眼眸四處搜索著,似乎在找原來那串銅錢。

 「不用了,給你買糕吃吧!」楊氏淡笑著搖了搖頭,從袖子裡掏出錢塞進她的手裡。抬手四處整理了一番髮髻和裙衫,再一轉身那丫頭已經沒影兒了。

 她輕輕嘲笑著只懂吃的傻丫頭,轉而深吸了一口氣,邁著小碎步往後門走去。

 大過年的,守門的婆子都聚在一旁的小屋子裡打牌,楊氏佯裝是這裡的丫鬟,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倒無人注意到。

 等楊氏成功進去之後,二房後門外的一棵樹後走出了一個小丫頭,正是方才替楊氏帶路的青蓮。她肅著一張臉,沉靜地瞧著後門。

 約半柱香的功夫,就瞧見喝得醉醺醺的楚明回來了。他被小廝攙扶到書房門口,四周黑漆漆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壓住心底想罵人的衝動。越到了年關,老夫人盯得越緊,滿嘴都是刻苦勤奮,不可驕奢淫逸。書房裡連個丫頭都不讓留了,整日見著那些小廝,他也有些煩了,一怒之下都遣散了。

 楊氏剛進來就後悔了,她四處都不認得路,只敢往黑暗的地方走。聽到動靜就隨手進來了這間無人守的屋子,待看到書桌才意識到這裡是楚明的書房,現如今聽著外頭楚明的聲音,心裡倒帶著幾分竊喜。

 「老爺,要不奴才進去打掃一下?」攙扶著他的那個小廝輕聲詢問了一句。

 「行了,一股子酒味誰稀罕聞,要聞也該是美人香!」楚明揮了揮手,小廝的身上也沾滿了酒味,他淡淡地說了一句。勉強自己站穩,搖搖晃晃地進了書房。

 那小廝是自小跟他的,早就知道二老爺的色性,不由得搖了搖頭,也不再湊上去討嫌。瞧見楚明安穩地進去之後,替他關上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二老爺今兒喝醉了,先去眯上一會兒,半夜指不定那位祖宗得要人伺候呢!

 楚明無力地斜躺在書房隔間的榻上,只覺得心癢難耐。大年初一的晚上,本該是醉生夢死的春風一夜,現在卻是冷床冷塌。

 「爺,你好狠的心啊,都捨得不來看我們母女!」一道嬌軟的女聲傳來,楚明微微一怔,就感到一雙柔荑摸到了腿間寂寞多日的命根上。

 楚明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心中的火也一下子被點燃了,他已經猜出是誰了。這府上即便是已經死去的柳兒都沒有這樣大的膽子,床上再是淫蕩,一開始總要矜持的。但是他睡過的女人裡,卻有一個曲意逢迎,只要到了床上就沒有矜持這種東西,更是讓他念念不忘。

 楚明沒有說話,楊氏的眼眸微微閃了閃,她的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這個男人她再熟悉不過了,也有千百種方法讓他舒服。

 楊氏就當楚明是默許了她的動作,柔荑也越發的大膽,輕輕地握住那有些發硬的東西,慢慢地揉搓。楚明的呼吸聲漸漸加重變粗,隔著布料的摩擦,他更加覺得一種刺激感,楊氏的那雙小手似乎有了魔力一般。

 楊氏的另一隻手也悄悄摸上了楚明的腰,輕輕解開褲帶,直到楚明腿間的物體越來越硬。她才伸進褲子裡面,直接握住上下地摩挲。楚明多日沒開葷,此刻被楊氏弄得早就急不可耐,卻又心裡癢癢,想看楊氏接下來的動作。

 弄了一會兒,楊氏翻身壓在了楚明的身上,軟弱無骨的身子已經脫得乾淨。她渾身扭動著,輕輕摩擦著楚明的身體,由輕到重由快到慢。胸前的柔軟壓著楚明的胸口,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

 終於楚明忍不住了,就著這樣的姿勢,伸手摟住楊氏的細腰。找准了位置,一下子將龍陽之物送進了楊氏的體內。

 「嗯啊......」楊氏很久沒有魚水之歡,這樣粗暴的動作明顯有些受不住,但是想到今兒清風的話,又咬著牙將疼痛的喊聲變成了嬌弱的呻、吟,光滑的雙臂也緊緊箍住了楚明的肩膀。

 楚明仿佛在沙漠裡乾渴難耐的人,一下子發現了清泉一般,紅著眼不顧一切地衝刺,似乎這一刻他除了更深更快地抽、插之外,其餘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顧。

 「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書房內,楊氏那似嗚咽又帶著壓抑的呻、吟聲,越發刺激了楚明,他不斷地挺起腰肢衝刺,大手也越發緊地掐住楊氏的腰肢。

 楊氏忍著劇痛,卻還要裝作很享受的模樣,只能儘量打開自己的身體半強迫地接受。室內一片春光旖旎,楚明似乎憋得狠了,來了一次有一次。

 沉浸在淫欲裡的兩個人,根本沒有發現有一個略顯瘦弱的丫頭正站在窗戶口。更沒有發現,在他們動情的時候,書房的後面全部擺滿了柴火,清冽的酒澆了上去。

 青蓮皺了皺眉頭,往日蒼白的面色泛著淡粉,臉上有露出一股嫌惡的表情。她拿出火石將火點著,朝澆了酒的柴火上一扔。

 火,呈現一種勢不可擋的趨勢,一下子燃了起來。將整個書房都包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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