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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以貌取人的下場》第114章
☆、第115章

 友誼最容易在飯桌上得到昇華,當大家吃著火鍋,唱著小曲兒,勾肩搭背時,就代表著彼此間已經有了交情。

 晚上的慶功宴,大家口味不一,最後決定是吃火鍋,大家想吃什麼涮什麼,絕對不會因為口味問題產生分歧。

 一行人總共坐了五六張桌子,不講究身份,只講究口味分桌,祁晏比較喜歡微辣口味的東西,所以與裴大師夫婦坐在一塊兒。祁晏不喝酒,所以其他人瞭解到他的習慣以後,也就沒人非拉著他一塊兒喝酒,畢竟在場很多人身份特殊,又不是酒桌上談生意,搞得太過反而不好。

 飯吃到後面,特殊小組一位年過五十的工作人員趴在桌上哭了起來,一個看起來頗為高大的男人,這個時候哭得竟像個孩子般。

 「祁大師,」他拽著祁晏的袖子,一個勁兒道,「謝謝你,謝謝你。」

 祁晏拍著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等大家把人勸走以後,向強走到祁晏身邊,觀察著祁晏的表情,見他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意思便道:「那是我們組內的老楊,他老婆是個風水師,還曾參加過這個交流會。後來她患上重病,到死還抓著老楊的手,對交流會的成績耿耿於懷。」

 祁晏聽到這個過往,心口像是倒了一杯檸檬水進去,又酸又澀,難受得厲害。

 「其實不止是老楊,很多知道這個交流會的人,這些年都想著一雪前恥,」向強說到這,眨了眨有些發酸的眼睛,伸手拍了怕祁晏的手,「別的不多說,祁大師,我敬你。」

 祁晏舉起飲料杯子與向強碰了碰杯,甜甜的果汁滑入食道,他扭頭看向其他桌的人。

 幾乎所有人都在高興,就連有些陰陽怪氣的呂綱也與一位特殊小組的工作人員推杯換盞,喝得面頰通紅。

 「我沒有本事,能為國家做的事少之又少,但是……」向強笑著撓了撓腦袋,「但是只要我做的這些事有意義,那我就堅持著做下去。」

 「不,你很厲害,」祁晏搖了搖頭,端起杯子與向強再度碰了碰,「正是因為有很多你這樣的人,為大家把黑暗擋在國門之外,才能讓大爺大媽們幸福的跳廣場舞,讓年輕人自在的工作,讓孩子們能夠有個平靜安寧的童年。」

 「你們才是最厲害的人。」

 聽到這席話,向強的臉變得緋紅,結結巴巴地擺手道:「祁大師,您再這麼說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

 祁晏見他這副憨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祁大師。」

 兩個年輕女孩子朝這邊走了過來,她們身上還穿著特殊小組的制服,所以即便對這兩人不太熟悉,他還是對兩人露出了笑容:「你們好。」

 「祁大師,」捏著手機的短髮女孩笑得滿臉的不好意思,「我有一件很小的事情想要拜託您,只需要您用手機頭戳幾下就好,拜託了。」

 「什麼事?」祁晏見這個女孩子面相柔和,氣質純正,而且有一股很多人都比不上的正氣,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了。明明是一個如此白淨單純的小姑娘,日後卻有可能成為了不起的打擾萬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短髮女孩臉紅紅地把手機遞到祁晏面前,「您能幫我抽幾張卡嗎?」

 「嗯?」祁晏看到這個手機屏幕上好像是個什麼卡牌遊戲,抽到什麼卡全憑運氣。

 短髮女孩也覺得自己讓大師來幫這種忙有些突兀,忙把手機收了回去,「我、我就是開個玩笑,您不要放在心上。」

 見她這樣,祁晏忍不住先笑了:「這個忙我不一定能幫你,但是另外一個人肯定能幫。」說完,他扭頭看向岑柏鶴,「柏鶴,你幫她點一點。」

 岑柏鶴雖然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見祁晏開口,便笑著點頭道:「點哪裡?」

 祁晏笑眯眯地對短髮女孩道:「要不要我家的這位試試,他的運氣特別好,比我好多了。」

 「好好好,」短髮女孩連連點頭,別說讓祁大師男友點了,就算祁大師說讓他家的寵物來點,她也會高興的點頭。只不過她雖然高興,她身後的長發女孩表情就不太自在了。

 岑柏鶴沒有玩過卡牌遊戲,他看著手游抽卡牌頁面,「就是點這裡?」

 「對,」祁晏指了指中間的卡牌,「隨便點。」

 第一下。

 遊戲官方系統突然彈出一則公告。

 系統:恭喜玩家【蘋果不是梨】抽到SSS戰神,這真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的好運氣啊!

 「3S的卡牌?!」短髮女孩瞪大眼睛,她玩這個遊戲,花了一大堆的錢,連SS都沒有抽到過,更別提3S了。這隻手,不是普通的手,而是一支金手指啊!

 「還要抽麼?」岑柏鶴問。

 「抽抽抽,抽完為止!」短髮女孩覺得此時此刻,她想跪下叫祁大師男友為爸爸。

 第二抽。

 系統:恭喜玩家【蘋果不是梨】抽到SSS戰神,這真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的好運氣啊!

 世界頁面的玩家幾乎要炸鍋了,這可是sss戰神,砸鍋賣鐵都不一定能出的SSS戰神,為什麼會有人連續抽出兩隻來?!

 可是隨後系統不斷的公告刷出來,他們的情緒由震驚到淡定最後再到麻木。

 科科,連抽十次卡牌,8個3S,兩個2S,這是開掛了吧,或者這個玩家是遊戲公司老總的親閨女?

 「謝謝,謝謝!」短髮女孩捧著手機,看岑柏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仙下凡,「祁大師玄術了得,岑先生福澤深厚,二位真是天生一對,兩人豔羨的戀人。」

 面對女孩時一直沒有多少表情的岑柏鶴聽到這句話,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

 「不用謝,我說的都是實話。」短髮女孩看了岑先生身邊的祁大師一眼,恍然有些明白祁先生為什麼寧可遭受別人非議,也要公開帶同性戀人亮相了。

 因為這位岑先生,滿心滿眼都是祁大師呀。

 總覺得有這樣一個戀人,若是還把他藏著掩著,是件格外傷人的事情。

 殷娜看著祁晏與岑柏鶴,發現這兩人雖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親密動作,但是卻讓人有種「啊,他們是相愛的」氣場,甚至覺得打擾他們都是一種錯誤。

 她暗戀的人非常優秀,非常出彩,只是他或許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對他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你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愣了一秒後,她才反應過來說話的人就是祁晏,「沒,我就是剛才多喝了一杯。」

 「哦,」祁晏點了點頭,「小酒怡情,多喝傷身,適量就好。」

 「謝謝,我會記下的。」殷娜朝祁晏笑了笑,一點點把心底那份暗戀壓了下去。

 「要不要我給你算個命,」祁晏拍了拍向強,示意他到旁邊去坐,把凳子讓給了殷娜,「我收費很低,只要五百塊,絕對童叟無欺。」

 同桌其他大師見祁晏竟然要給人算命,也都好奇的忘了過來。傳聞天一門人陣法、符篆、相面、占卜、看風水無一不精,能讓他們主動提出算命的人,那都是走了天大的好運。

 殷娜雖不知道天一門有多厲害,不過還是想也不想地點頭:「那就麻煩祁大師了。」說完,她便拿出五百塊錢遞到祁晏面前。

 祁晏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他身邊的岑柏鶴把錢接了過去。

 「看來祁大師家裡,是岑先生管家啊。」

 不知道是誰打趣了一句,頓時逗得滿桌人都笑了起來。岑柏鶴笑著道,「在下商人,滿身銅臭氣,這種瑣事我來管一管,也是可以的。」

 滿桌人再度笑出聲,對岑柏鶴十分友好。

 祁晏無奈地搖頭笑道:「各位大師,你們別再拿我們打趣了,我臉皮薄,等下哭給你們看就不好了。」

 「能說得出這種話的人,臉皮就不會薄到哪兒去,」裴大師毫不留情的拆台,「快給人小姑娘算命,人家錢都給了,你可不能收錢不辦事。」別人看不出來,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姑娘可能對祁大師有點那方面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祁大師看出來沒有。

 「你想算什麼?」祁晏看了眼殷娜的掌紋,微笑道,「事業?家庭還是別的?」

 「我想算姻緣,」殷娜看著祁晏,「我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喜歡這個詞語太寬泛了,」祁晏淺笑,「比如說你看到一朵很特別的花,很好看的杯子或者碗,都有可能產生喜歡這種感情。不過你以後會有很好一段姻緣,四年後我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殷娜面色微變,但是仍舊不放棄的盯著祁晏,「我跟現在喜歡的那個人,有緣分嗎?」

 岑柏鶴端著杯子的手微頓,他看了殷娜一眼,又看了眼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祁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把杯子遞到祁晏面前:「要喝嗎?」

 祁晏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對殷娜道:「無緣無分的事情,連說出口的價值都沒有。」

 殷娜聞言臉色一白,半晌才笑道:「我明白了。」

 她不是傻子,本以為祁大師不懂得她的心意,現在看來卻是對方看明白了,但是卻不想說。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就算還有幾分心思,這個時候也只能歇下來了。

 她不是惡毒女配,不想做別人感情裡的第三者。

 「那您幫我算算別的吧,」殷娜釋然一笑,「隨便算點什麼,可以嗎?」

 祁晏視線掃過她的雙眼,「你生於小康之家,父母都十分有正義感,幫助過不少人。經常有人說,做事要為後人積德,你身上就有你父母給你積的德。」

 殷娜聞言怔住,她的父母都是警察,但是先後在特殊任務中犧牲了。後來國家擔心犯罪分子找到她報復,給她改過戶籍,連過往經歷都改了,她現在的父母是一對失去孩子的老師,她頂替的就是他們女兒的身份。

 殷娜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祁晏也沒有問她自己算得準不準,而是繼續往下說了下去:「你身上流著父母的鮮血,繼承著他們的理想與正義,所以你以後會成為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性。」

 就像剛才那個短髮女孩一樣,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人物。祁晏看了眼站在殷娜身後的短髮女孩,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聽到有人這麼高度評價自己的父母,殷娜嘴唇微微顫抖,半天才說了句謝謝。

 「這個送給你,」祁晏把一枚小手指大小的玉墜放到殷娜手裡,「你會事業有成,家庭幸福,長命百歲。」

 一對烈士夫婦留下的骨血,不應該像她父母一樣,為了國家犧牲掉自己的性命。

 殷娜在二十八歲時有一大劫,過了這道檻便是幸福美滿的一生,沒過這道檻便是為國捐軀,葬在她父母的墓碑旁。

 同桌幾位大師雖然不像祁晏這樣擅長算命,但是在祁晏送出這個玉墜後,面色就變了變。在玄術界裡,玉是個很講究的東西,甚至有些好的玉可以成為一件法器。

 祁晏送給這個小姑娘的就是一件護身法器,一般人無緣無故,哪裡用得上護身法器?

 這小小的玉墜兒,在懂行的人手裡,至少價值百萬以上,結果被祁大師就這麼當做幾十塊的小玩意兒送出去了。

 「這可是好東西,」趙大師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殷娜道,「小姑娘你可要隨身攜帶。」

 殷娜低頭看著掌心的東西,緩緩握緊了手:「謝謝您,祁大師。」

 「不用客氣,」祁晏笑了笑,「應該的。」

 與她父母做出的貢獻相比,這個玉墜簡直就是無比廉價。

 再三道謝以後,殷娜帶著女同事離開了這一桌,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再看。

 等她走遠以後,趙大師才笑道:「祁大師算命一道,果真厲害。」像他最多只能隱隱約約算到殷娜命中可能有一大劫,但是會是什麼時候,會有什麼後果,通通都算不出來,更別提要如何避開了。

 裴大師也跟著點頭道:「單就這一手來說,我們這一桌人都不如你。」

 祁晏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前輩們謬讚了。」

 幾位大師倒是真心實意的誇獎祁晏,並沒有因為他年紀輕輕壓了他們風頭便露出不滿來。

 參加完慶功宴,祁晏與岑柏鶴回到房間後,岑柏鶴就開始解身上的領帶與袖扣。

 「柏鶴,我送給她東西,沒有其他的意思……」

 岑柏鶴停下動作,偏頭看向他,完美的側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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