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有一隻師尊]
唔……季夏沉吟著低首盯著路邊一株靈草,他總覺得自己和這些靈草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靈草對他太友好了,他煉丹起來也太順了,縱使再有天賦也不該連瓶頸都沒還被天雷劫關照,所以……難道是‘季夏’身上有隱藏設定這個設定還和靈草有關?
正胡思亂想間,季夏只覺頭頂一重,回過神來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了幾分無奈:又被師尊摸頭了,師尊好像很喜歡做這些動作,什麼摸摸頭啊摸摸臉摸摸腰什麼的。在他還小時這些動作還沒什麼,旁人看來也不過一句師徒情深。只是等他漸漸長大,師尊的動作非但沒有收斂還有愈發嚴重的傾向時,羞恥度簡直要爆!
“在想什麼?”
師尊的聲音很好聽,但語調總是淡淡的沒有起伏,聽上去絲毫不含感情,簡直就是大寫的冷漠。但二師姐他們卻說師尊在和他說話時溫柔的都不像師尊了,所以,之前像師尊的師尊到底有多冷多沒人氣?
季夏在腦子裡雜七八啦的想著一些瑣事,嘴巴也沒停,將自己剛剛藏在心中關於魔修的好奇吐露了個一清二楚。
心愛的徒弟有了好奇心,疼徒弟的好師尊該做些什麼?自然是帶著徒弟去滿足小徒弟的好奇心了,反正怎麼也比小徒弟將所有心神放在靈草上看都不看他一眼來的強。順便,疾馳時還能抱一抱小徒弟!
於是季夏只能一臉懵的窩在了北辰的懷中感受著飛一般的快感,心裡有點崩潰。說實話,被抱了十年,季夏早就習慣了北辰的懷抱,但這並不代表他也熟悉了北辰的公、主、抱!!
(╯‵□′)╯︵┻━┻為什麼會是公主抱啊口胡!就平常那種直接攬腰抱不就好了嗎?就算不是攬腰抱,和小時候一樣托著屁股抱他都能忍——雖然真的很羞恥,但是公主抱?饒了他吧,單單這種抱法的稱呼就能糊他一臉血了有木有!!
可是、可是……季夏默默扭頭埋進了北辰的懷抱,只餘下一隻紅透透的耳朵尖暴露在空氣中:qaq師尊從來都是我不懂派啊。
被季夏歸類為我不懂派的師尊真的不懂嗎?對於這個問題,抱著季夏的北辰一張臉上的表情端的是一本正經,但眼中卻快速閃過了一抹笑意——小徒弟紅彤彤的耳朵尖看上去異常的可口。
北辰的速度很快,片刻就已潛到了目的地,他尋了一棵參天古樹,將季夏輕輕的放在一根枝繁葉茂的粗枝幹上後自己坐在了旁邊。這個位置很好,從他們這邊往下看是視野開闊,而從下往上看時卻會被那憂鬱惆悵的枝葉擋住,根本不可能看出來樹上有人。至於氣息?季夏表示有師尊在他根本不擔心他人會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位置找好了,接下來自然就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季夏往下看去,在距離自己所在的巨樹水準距離數百米處聚集著一個小團隊,總共七個人,六男一女。六個男的應該是一道的,剩下的那個女的正是那個魔修。
季夏微微眯起眼細細看去,在目光掃過那名女魔修時突的氣息一頓瞳孔微縮:那是……妖骷環!!
妖骷環,其實是一串腳鏈,腳鏈上掛著八顆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白玉色骷髏頭,這些骷髏頭據說是用妖王的遺骨集合十萬生靈的怨氣以及十萬至陰之人的鮮血煉製而成,是一樣十分陰毒的法寶,同樣也是書中將季夏折磨而死的魔族小妖女的特色之一。
原劇情中對男主後宮的容貌描寫並不多用詞也不豐富,大都是面容嬌媚或者妖豔惑人膚若凝脂等等,而對魔族小妖女最具體的描寫也只不過寥寥幾組關鍵字:魔族小妖女名叫千媚,面容妖媚喜著紅衣,總是露出纖細白嫩的足腕,足腕上,一串玉色骷髏的腳鏈叮噹作響。
“怎麼了?”
季夏的氣息波動雖然轉瞬即逝,但時刻關注著他的北辰又怎麼會忽視?
被北辰的詢問拉回神,季夏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那個女魔修。”他不是原劇中的季夏,沒資格說什麼幫他報仇還是其他,但這並不妨礙他討厭那個小妖女,也不妨礙他想用天火燒一燒小妖女的決心。
對魔修亦或是道修,其實北辰心中並無太大的喜惡,但寶貝徒弟討厭的他自然跟著一起討厭了。於是北辰開始在心底盤算著要怎麼樣弄死那個讓寶貝徒弟露出不同神色的千媚才能讓徒弟發洩一下心中鬱氣。
而另一邊,毫無所覺的千媚正在為自己裙下又多一臣而沾沾自喜,勾著新搭上的男人悄悄離開了其他五人的視線範圍,正巧朝著季夏他們所在的那個大樹的方向走去,走到了一處距離大樹不出五十米的空地後兩人開始以天為被地為席的滾到了一塊兒。
正專心致志盯著千媚的季夏僵住了,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邊擺了。他沒想過事情會突然朝著這種方向發展。雖然原劇情的確有提過千媚在這方面十分開放,在遇到男主前也早就身經百戰,還幾次寫明瞭千媚床上功夫了得讓男主每次都酣暢淋漓□□。但對於一個從未交過戀人的雛來說,這活春•宮的刺激實在太大,有再多早知道做心理工作也於事無補。
不過很快的季夏就不用發愁自己該看哪兒這個問題了,因為他的眼睛被一雙手捂住了,視線一片漆黑,熟悉的氣息將他包裹在內,讓他縱使在黑暗之中也沒有半絲的不安。與此同時,他的聽覺也被封住了,耳邊一片清淨。
北辰的兩隻手是從季夏的背後穿插向前捂住季夏的眼睛的,也就是說,此刻北辰的姿勢相當於就是從季夏的後背將季夏整個人都摟進了懷中,這樣的姿勢導致了兩人接觸面積巨大,北辰的吐息也噴灑在了季夏的側臉和耳朵上。
“師尊……”季夏囁喏道,不安的動了動。此時此刻,兩人肌膚相觸交融出的溫度似乎變得燙人起來,讓他難以忍受的恨不得直接跳開。
北辰不讓季夏看,他自己也在第一時間就轉開了視線沒有看。對他而言,除了自家小徒弟的身體外,其他人的身體包括自己的身體在他眼中簡直醜陋的難以直視,更別提細看了。不過縱使不看,北辰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影響,比如體溫上升某些地方蠢蠢欲動什麼的。當然,這些反應都是針對自家小徒弟的,誰讓他此刻軟香入懷。
季夏覺得更不自在了,他又動了動身體,卻在下一秒就被師尊用力禁錮住,兩人的身體瞬間嚴絲合縫起來,再也找不到半絲空隙。隔著一層薄薄的法衣,兩人的體溫相互交融起來,空氣似乎也漸漸的染上了曖昧的溫度,燒的季夏滿腦子都糊糊的什麼都無法思考,只覺得身體好熱。
“師尊……”
被蒙住的眼睛染上了水汽,季夏禁不住低低的叫喚出聲,聲音軟成了一灘水。他的手攀住了師尊蒙在他眼睛上的手掌,似乎是想要將那手掌挪開卻又似只是松松的搭在上面並無任何意義,交疊的手掌、交疊的溫度……這一切讓季夏的腦子愈發混沌起來,一股陌生的熱潮從下腹處湧起,來勢洶洶銳不可當。
“師尊……”
季夏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身體熱的找不到出口,只能循著本能又叫了一聲北辰,帶著無措的央求,間歇夾雜著幾聲粗粗的喘息,呼出的氣息灼熱滾燙的讓季夏都生出了自己是否是發燒了這個錯覺。
北辰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縱使他對小徒弟存著那種心思,也不可能就因為旁觀他人魚水之歡就生出這種衝動——因為擔心被小徒弟察覺進而逃走,他特意尋了功法壓制住了身體上的渴求,所以再怎麼想佔有小徒弟也不過是身體發熱理智尚存,不可能如現在這般衝動。而尚未開竅的小徒弟就更不可能出現這般激烈的反應了。
北辰的視線快速掠過了樹下不遠處依舊滾在一處的男女,冰冷的殺意一閃而逝,抬手,兩道紅色光影快速朝著那對男女飛沖而去,在兩人毫無所覺的情況下沒入了兩人的身體。然後北辰就抱起季夏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飛馳而去,直至離那對男女數千里,北辰才尋了個隱秘的山洞進入。
秘境中的山洞不是環境惡劣到無法生存就是各種妖獸或者靈草的地盤,自然不適合人類居住。所以在放下季夏之前,北辰率先揮手佈置了一番,將巨大的石塊用柔軟的毛皮鋪成了床榻後才輕輕放下了神色迷離急促喘息著的小徒弟。
“師尊……?”躺在石塊上的季夏帶著點遲疑和疑惑不解的神色望著北辰,一雙眼水汪汪的,似是在等待北辰的下一步又似在詢問北辰想要幹什麼,那懵懵懂懂的目光,讓本已將體內熱潮壓下去的北辰再一次的興奮起來。
北辰毫不意外自己身體的反應,從他明瞭自己的感情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在小徒弟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只需要小徒弟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只需一次呼吸,他所有的自製就會支離破碎。
——沒錯,在旁人眼中淡漠紅塵無欲無求的北辰真人在他的小徒弟面前就是這麼不堪誘惑!
僅僅只是一個意念,季夏身上的白色法衣腰帶散開向著身體兩側滑落,北辰的眸光變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伸出手,隔著一層潔白的裡衣在季夏的身體上輕輕點過,引起了季夏一次又一次輕顫一次又一次的急喘。
北辰附身,嘴唇貼在了季夏的耳朵上,出口的聲音帶著幾絲沙啞:“告訴為師,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出來,為師什麼都給你,嗯?”
北辰的聲音落在季夏耳朵裡仿佛很遙遠,遙遠的讓他聽不真切,但又每一個字都捕捉入耳了。他迷迷糊糊間只能本能的順著北辰的話去思考,思考自己想要什麼。但被熱成漿糊的思維根本無法安靜下來,只能伸出雙手無力的捉住了北辰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半睜著迷蒙的眼睛凝望過去。
“師尊,難受……”
北辰身形一僵,許久,才似有若無的一聲輕歎,帶著幾許無奈和妥協。
“罷了,誰讓為師……”
後面北辰還說了幾個字,無奈季夏現在的神志能夠聽清楚前面這幾個字已經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了,後面實在無法聽清楚他師尊究竟還說了什麼,只覺的下一秒,自己的身下某處被人用手握住,所有感官瞬間都湧了過去,再也無法保持一絲一毫的清醒。
“師尊……”
又是一聲歎息似得低喚,透過模糊的視線,季夏凝視著離自己很近的北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但到半空卻又仿佛失去了目標一般茫然無措的僵在那裡。這時,一陣滅頂的快感席捲而來,季夏啊的一聲驚叫,伸出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北辰滑落到前方的長髮,緊緊揪著,帶給北辰些微的刺痛。
北辰半眯起眼,望著躺在自己身下意亂神迷的季夏,忍不住漸漸壓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