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牟塵又拉著她的手，正欲飛走。

可是眼神在觸及到她的容貌的時候，這才有點嫌惡。

「好醜！」

他的手，只是輕微的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碰觸了一下。

他看著玉清滺的容貌，又恢復了正常，這才又露出了微笑。

玉清滺被他拉著手，一直到了他的宮殿裡面，這才出神。

現在自己就要待在這個冥獄深淵裡面了嗎？

「你不開心？」

他湊到了她的跟前，出聲問道。

「沒有不開心，只是有些怪異？」

至怪異在哪裡，玉清滺自己也說不出來一個什麼來。

「那天，我們如果不分開，你會跟我去哪裡？」

牟塵出聲問道。

「天下之大，四處為家。」

玉清滺想都沒有想。

「那麼這裡，又為何是不可以了？」

牟塵又問了一句。

「那時候的我，壽命短淺，或許並不能夠跟你長相廝守，現在的我……卻是不一樣了，我們可以一起活下去。」

他看著她，嘴角帶著一抹的微笑。

「嗯！」

玉清滺點了點頭。

他說的非常的對，自己喜歡的是牟塵，既然可以跟牟塵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不再話下。

「你是鬼尊？」

玉清滺看著他問道。

牟塵微微一笑，堅毅冷然的臉，因為這些笑意，這才又顯得比較的溫和了起來。

「首先我是你的牟塵，其次才是鬼尊。」

牟塵頓了頓，這麼回答著。

看著她這樣子，玉清滺倒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說話了。

「……」

玉清滺沉默了半晌，這才又看著他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所以的記憶都有呀？」

她是覺得有些好奇的。

「沒有……只有牟塵的那一世，跟我自己的記憶存在了。」

他搖了搖頭。

「嗯！」

「以前有人大言不慚要滅了我們冥獄深淵，我跟他兩敗俱傷，我死了……他同樣挫骨揚灰。」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是玉清滺也猜得出來，當時一定是非常的艱險。

他沒有什麼好下場，那個跟他作對的人，同樣是更加的沒有好下場的。

「嗯！」

玉清滺還是一如既往地點了點頭。

「你只會嗯了嗎？」

牟塵伸出手，把她的下巴給挑了起來。

「嗯！」

玉清滺還是嗯了一聲。

「我記得跟你一切！」

牟塵握住了她的雙肩，「最重要的一句話，皈依玉清滺。」

玉清滺看著他，展顏笑了起來。

「你說我不出去了，西王母會不會著急死了！？」

玉清滺說著，從自己的懷裡面，取出來了那個玉髓寶珠，這些是西王母要用的東西。

「她會著急死了，可卻是沒有法子，任何人都休想進來！」

牟塵的表情，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可在玉清滺看來，她的確是有著這個資本的。

「那我們都不出去了嗎？還有這裡，我不大喜歡，黑暗的嚇人。」

玉清滺挑眉，看著他。

「跟我來！」

牟塵也不動聲色，拉著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你看——」

隨著他的手指，指著的地方，都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