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清滺冷然的回了兩句。
「好了,不會也沒有關係,反正以後也只是要你做做樣子,反正你都不認識,我馬上過來拿走!」
房具名掛斷了電話。
金清滺把電話扔到了一側,又把這個娟紗給摺疊好了,擱在了檀木盒子裡面。
一邊等著房具名過來拿東西,一邊自己修鍊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等到了房具名過來。
金清滺打開了門,並沒有讓她進來,只是把盒子遞給了他。
接到了盒子,房具名也沒有在她得面前,多有停留,便匆匆的離開了。
她剛剛準備關上門,此時,又有著一隻手,橫插了進來。
「金清滺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魏文卓跟房具名,面對面的進進出出電梯。
「……?」
此時,金清滺剛好看到了房具名站在電梯裡面,電梯門緩緩地關上了。
房具名還惡作劇的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就是那個男人!還在跟我叫囂呢?」
魏文卓當下氣的要死,自己不聲不響的這就被綠了嗎?
「你是我的女人,要守婦道知道嗎?」
魏文卓冷冷的說完,推開擋在面前的金清滺,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金清滺看著他,宛如在看著一個笑話。
「魏先生,雖然我是你公司裡面的員工,可是我深刻的記得,我不是你的女人……」
金清滺說完,把門打開了。
她站在門前,雙手環胸,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嘲笑。
「你怎麼能不是我的女人呢!?」
魏文卓火急火燎的又走到了金清滺的身側,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焦急。
「你離婚了嗎?你現在是單身嗎?如果你滿足了上面的這兩個條件,我就跟你在一起。」
金清滺看著他,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神經病。
原主也是因為傻缺了,也是因為深愛,一葉障目,不然又怎麼會看不清眼前這個愚蠢的男人。
「清滺……你這個不是在你逼迫我嗎?」
魏文卓瞪大著雙眼看著金清滺,語氣裡面帶著一種質問。
「我沒有在逼迫你,請便!」
金清滺不想跟他浪費時間,要是會點武力的話,早就把他給扔出去了。
她伸出手,指了指外面。
「我不走!」
魏文卓沒有離開,反而朝著屋子裡面走去。
最後賴在了沙發上。
「魏先生你在耍無賴嗎?是我要喊警察來,還是要韓娜娜過來帶你走!」
金清滺眯了眯眼睛。
魏文卓忽然發現,女人一旦冷漠無情,翻臉起來簡直是不可理喻。
這個女人,在之前可以為了他去死,也可以為了他去做任何的事情。
現在一轉眼,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是讓人覺的寒心。
「清滺,你還是在怪我嗎?」
魏文卓又裝作深情無限的摸樣,深情款款的看著金清滺。
「我沒有在怪你,請離開,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我的家裡面。」
金清滺蹙眉看著他。
「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魏文卓瞪眼,這個女人怎麼回事,自己已經紆尊降貴了,她竟然還是這般的不可理喻,真的是很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