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艷氣的心肝疼,可卻也沒有辦法。
她嗚嗚嗚的哭著,她現在非常的後悔。
後悔當時不該這麼的相信高潔,在怎麼樣,也是應該先跟高潔提出來先交錢的事情。
張海艷蹲在地上,哭了半晌,最後又站了起來,提著這些高級的禮品打算去換錢。
只是這個附近,連一輛車子都沒有,她恐怕還需要走很久很久呢。
薄清滺站在門前的監視器裡面,看著張海艷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眼神裡面一片的冷然。
張海艷這種人,也是活該,本身就不是一個好人,現在被高潔著的坑。
更是活該,少一點害人之心,或許還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下場吧。
薄清滺關掉了監視器,放在了蓋子,門前的牆壁,好像跟什麼都沒有一樣,完全的沒有任何的痕跡。
她瞄了一眼,便朝著廚房走去。
此時管家何伯還在對著肖禾解釋著外面的那一場鬧劇。
「少爺,那個人說是我的親戚,我自己都沒有認識的出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何伯覺得很歉疚,一句話翻來倒去的,已經不停的說了好幾遍。
肖禾雖然是冷麵,但是對於何伯,他的態度,也一直都是挺好的。
「何伯,我知道了,你收拾一下,可以下班了。」
肖禾緩聲說道。
「好!」
何伯畢竟在肖家已經很多年了,此時看著肖禾的神情,並沒有什麼一樣,一顆心也放下了。
他不是害怕自己不被相信,只是自己在這裡都待著那麼多年了,到頭來,竟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種感覺,怎麼想還都是讓人覺得崩潰的。
何伯出去了之後,薄清滺跟他微微點頭,便走進去了廚房。
肖禾長身直立,他的身上穿上了白色的棉質短袖,下面是一條短褲,身上還圍著一個圍裙,
高大的身材,這麼的站在裡面,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威猛。
不過因為他面容冷峻,帶著禁慾系的感覺,所以這種人,真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體。
渾身冷然,完全是禁慾系的,可偶爾又會散發出來那種荷爾蒙的氣息,讓人浮想聯翩。
難怪,這個男人,不管是走到哪裡,都是非常的引人注目。
身邊的迷妹是一大堆。
「你要來幫忙嗎?」
肖禾正在準備晚餐,他看著薄清滺站在一邊,一雙妙目始終都是盯在她的身上,又出聲問道。
「好呀,要我幫助你一些什麼?」
薄清滺走了過去,側頭問著,一雙妙目還是在看著他。
被她眼睛裡面的那種星星一樣的光芒,給閃到了。
「你幫我削土豆皮吧!」
肖禾把一個小框子,遞給了薄清滺。
「好的。」
薄清滺接了過來,就在那裡仔細的削土豆。
「小心一點,不要傷到自己的手指。」
肖禾見她的手法,算是滿熟練的,可是看著她白生生的手指,心裏面還是有些微妙,忍不住的提出了建議。
「好的。」
薄清滺點了點頭,雖然這個是對於她廚神的侮辱。
不過,肖禾也不知道這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