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滺很快就洗好了,還穿著裙子出來了。
「你頭髮沒洗?」
季清則皺了皺眉。
「我好瞌睡,明天哥哥幫我洗頭。」
季清滺打了一個瞌睡,就飛撲到了床上。
「你呀!」
季清則一陣的無奈,又幫著季清滺把被子往上面提了提。
「我走了!」
季清則說了一聲,發現她沒有搭理自己。
便悄聲出去了。
季清滺睡得很香甜,偶爾翻了一個身子,口中輕輕地呢喃,「謝謝大哥哥!」
此時,她的額頭上的那個光芒,也是一瞬間閃亮了一下。
到了第二天,季清滺是一陣吵鬧聲給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的床前站著一些人。
其中還有著一個穿著奇奇怪怪的道袍,整個人奇形怪狀的站著。
「你到底要幹嘛?」
吳月跟季清則兩人遮擋在床前,不讓樊家文他們靠近。
「哎呦喂姐姐,我這個可是為了清滺好呀,她這個樣子明顯就是中邪了,讓大師給她潑一盆狗血,在喝一碗符茶,她整個人都會好了!」
樊家文說的那叫一個苦口婆心,加上她現在這個神情,總之全世界就她是最好的了。
「誰知道你是從哪裡找到的奇怪的人,想要害死我的清滺,我是不會讓你們靠近的。」
吳月自然是不願意的,這個雖然是穿著道袍,可是臉上的那種神情,看起來就非常的猥瑣,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哈哈……姐姐,你在講些什麼呢?要是清滺變成了神經病,這個日子該怎麼過呀?」
樊家文覺得一陣的好笑,她的內心深處肯定想的是要害死季清滺的。
看著他們母子三人,她都會覺得礙眼的很,希望他們快一點離開。
「還有這個清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人,我怎麼捨得她生病呀,真的是……」
樊家文的嘴臉非常的難看。
「你們給我拉著他們兩人。」
樊家文是帶著人上來的,她的一聲令下,很快的就有人把吳月跟季清則都給包圍住了。
「你鬆開我!」
吳月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季清則也扭動著身體,不讓人靠近。
可是,他們兩人……一個是少年,一個是中年婦女,哪裡是這些鉗製著的人對手。
最後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樊家文他們靠近季清滺。
走在前面的一個保安,手持著一個電棒,一步一步的朝著季清滺走去,
季清滺從床上站了起來,其實內心還是有些恐慌的,尤其是……現在這麼多人,都在對付她。
不過,季清滺想著的是,自己已經是有著力量了,她不需要在受窩囊氣了。
於是季清滺跳了起來,一腳就踹在了那個保安的身上。
保安就被踹出了老遠。
季清滺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樊家文皺了皺眉,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還是挺厲害的,都已經喊了這麼多人對付她了。
都不行。
竟然都不行!
樊家文的神情,變的非常的難看。
季清滺落在了床上,一不小心壓住了腿,有點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