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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媳婦我……」廉貞見兩人說來說去都不理他,急的額頭冒汗。

   「閉嘴!誰是你媳婦?」言錚眼睛一瞪,「你傻了嗎?我是男的!」

   不管!廉貞又撲上去,砰的一聲又被人家打回來,另一隻眼睛也青了。

   小玉身心俱疲,這魚唇的樣子,真是夠了!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言錚說完揚長而去。

   想不到廉貞和小玉的身份竟然這樣神秘?

   言錚心情極其複雜的回到前院,今天發生的事對他衝擊太大了,他需要靜靜。

   廉貞說什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媳婦還不知道他真身是狼……不然,這會非把他趕出門不可。

   這種一覺回到解放前的心酸誰能懂?

   抬腿想要追上去,卻聽到小玉在他身後涼絲絲慢悠悠的說道:「勸你最好別去,讓他好好想想。」

   廉貞頓住腳,站在原地看著媳婦的背影,略惆悵。

   言錚回到望京堂二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似的翻騰。一會兒抱起枕頭瘋狂摔打,一會兒又神情恍惚的摸著自己的嘴唇,然後臉色爆紅的鑽進被子裡不肯出來。

   啊啊啊!

   他一定是生病了!

   被廉貞強2吻也沒有多反感,生氣也只是因為太過震驚,其實他心裡並沒有氣他,最多的感覺是不知所措。

   這怎麼可能呢?

   廉貞又不是軟妹紙!

   言錚心煩意亂的在床上胡亂撲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朦朦朧朧睡了過去。

   盛夏的風吹的人醺醺欲醉。

   容深閒來無事坐在樓下看店,生意倒是沒多好,一上午就來了一位客人買了兩包貢香。他就坐在八仙桌後看一本盲文書,桌上放了一盞言錚自己熬得酸梅湯,慢悠悠的閒度時光。

   一杯酸梅湯還沒喝完,門口就響起了腳步聲。

   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人,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徘徊許久都沒進門。

   最後還是容深忍不住從八仙桌後走了出來,向門口問道:「是哪位?」

   呵呵,門口站了個矮胖的老頭,乾笑了一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道:「言老闆在嗎?」

   在仿古一條街的盡頭,有一家瓷器行,老闆姓閔,五十歲出頭,家裡只有一個兒子。

   他這個兒子自小體弱多病,身體不好但是十分有才情,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人長的消瘦蒼白,每一次見到他好像都在咳嗽。

   前一段時間,閔老闆的這個獨生兒子去世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自不必說,好不容易熬過喪子之痛,這家裡又開始鬧鬼。

   言錚被拎起來到樓下時還困得五迷三道,聽說有生意上門,才強打精神坐在那裡。

   「家裡有些不乾淨,想請言老闆過去看看。」閔老闆搓了搓手,眼含期待的看著言錚的臉色。

   「怎麼個不乾淨法?」言錚手肘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半眯著眼睛,無精打采的問道。

   這個時候,樓下就他們兩個人,容深早就在言錚下來的時候上樓去了,而平時寸步不離的廉貞也因為小玉的告誡沒到這邊來。

   言錚破天荒的覺得很沒意思,太悶了。

   閔老闆清了清嗓子,「就是家裡東西莫名其妙的會移動位置,店裡每天早上都會碎掉一些貨,開始還以為有人惡意報復,可是從監控裡一看,根本就沒人。」

   「就這些?」言錚挑眉。

   閔老闆哭喪著臉,「這些還不夠?你不知道我都損失了多少錢了?真是造孽。」

   「好,我今晚就去你們店裡看看。」言錚拍板,叫對方付定金。

   「用,用不用我留個人什麼的?」閔老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留下?」

   「那還是算了。」閔老闆擦擦汗,果斷拒絕,

   留在店裡陪上一晚,說不定自己會直接嚇過去。

   兩人約定了時間,言錚起身把閔老闆送了出去。

   他站在門口看了看偏西的日頭,心說,晚上吃點兒啥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鬧心,不想吃!

   思來想去害他這樣的罪魁禍首隻有一個。

   言錚忍不住磨牙,這個混蛋!

   他到有臉藏起來不露面了?有能耐一輩子別出現在小爺面前!

   言錚也沒心情看店了,索性直接關門,單等到天黑去閔老闆家抓鬼。

   傍晚的時候小廚房裡傳來一陣切菜聲,砧板上放了半隻童子雞,言錚手持一把厚重的大菜刀,滿臉肅穆的揮手剁!剁!剁!下刀的手穩准狠,幾下就把那半隻小雞斬成了大小均勻的雞塊。

   他隨手拿了一個碗,用香醋辣椒蔥蒜調了酸辣的汁,澆在已經擺好盤的雞塊上。因為沒什麼胃口吃飯,就簡單的做了個開胃的口水雞。份量麼,當然沒有帶後院那兩個人的。

   廚房屋頂上,廉貞趴在上面掀起一塊瓦片,惆悵萬分的看著媳婦揮舞菜刀的那股狠勁,心裡涼了半截,完了,媳婦一定是把那半隻雞當成他在剁了。

   這是有多生氣啊?

   廉貞不敢這個時候過去,就灰溜溜的下了屋頂,又眼巴巴的躲在暗處看著媳婦吃完了飯拎著化妝箱出門,他才嗖的竄到二樓去找比較好說話的容深。

   「大哥,言錚去哪了?」廉貞衝著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容深問道。

   「去街尾的瓷器行了。」容深話音未落就聽那人已經走沒影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吃飯的時候敏銳的感覺到言錚心不在焉,問他也不說。廉貞這邊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問,他還沒開口的人就已經沒影了。

   閔老闆家的瓷器行在仿古街的最末端,和言錚的望京堂隔了快小一條街了。位置有些偏,不是特別好,但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店面大。

   三層樓高的仿古建築,飛簷重脊看上去倒也挺掛架。

   一看就很輝煌。

   一樓二樓都是店面,只不過二樓售賣的都是價格不菲的精品瓷。三樓面積狹小,屋簷又低矮,做不得店面就改成了個小閣樓,給店裡的夥計住。

   閔老闆大半輩子都與瓷器打交道,那麼多年醉心經營也攢了不少錢。原來的店舖並不在這裡,後來仿古街開發的時候,他瞄準商機才賣了老店搬來這裡。

   誰成想,搬到新地方不出半年,就開始鬧鬼。

   開始的時候,閔老闆其實是懷疑有人從中作梗,可能是嫉妒他生意太好,暗中找人搗亂。

   店裡的夥計也是辭了一個又一個,因為每天晚上關店之後他都會對完帳將所有貴重瓷器全部鎖在展櫃裡看著夥計關好門才會回家。

   可就這樣嚴防死守,還是差錯不斷,說那些留下過夜的夥計沒問題誰信?後來他索性不再店裡留人了,改成放監控。

   事情依然如故。

   監控錄像忠實的記錄了它所看到的一切,每晚子時,他二樓的那些貴重瓷器就好像活了一般在展櫃裡抖動幾下然後在無任何外力作用下化作一堆碎片。

   幾萬塊的東西眨眼就打水漂了。

   這誰能受得了?

   要是一般鬧法,他也能忍了,關鍵是,每鬧一次就會讓他損失一大筆。那些貴重的瓷器一個接一個的碎掉,也奇了怪了,那鬼好像十分懂行的樣子,店裡什麼貴重就打什麼,每天開門都能看見瓷器碎片。

   閔老闆心疼的不要不要的,燒香拜佛的沒少折騰,一來二去就從老客戶那裡打聽到望京堂的老闆專門是干這個的,遇到

這種難題儘管找他。

   他原本還不信,心說一條街住著,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可到底架不住天天碎東西,抱著死馬權當活馬醫的想法,他找上了門,反正住的也不遠。

   如果這位言老闆能幫忙解決問題,花一些小錢總比要搬出那地方來的省錢。

   很快,天色暗沉下來,到了約定時間,言錚一個人溜溜躂達的提著化妝箱上門了。

   閔老闆還有些忐忑,這個言老闆實在是太年輕了,把店交給他心裡又有些不放心,自己留下又不敢,就猶豫的站在門口搓著手不肯走。

   言錚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暗道這個閔老闆也太小心過於了,這樣子明顯是信不著自己麼!於是就淡淡的道:「閔老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還怕我半路把你的店給搬走不成?」

   呵呵,閔老闆被戳破心思臉皮一熱乾笑了兩聲,有些尷尬,藉著店裡的燈光看著台階下立著的年輕人,肩背挺直,眸正神清,看著就不像是個坑繃拐騙之流。再轉念一想,能出什麼事?

   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豁出去信他一回!

   閔老闆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把心一橫,痛快的交了鑰匙。

   臨走還不忘再次囑託,千萬小心,二樓都是特別貴重特別值錢的東西!

   言錚哭笑不得,一一點頭答應。

   送走了事媽老闆,言錚關好店門,先進去裡外逛了一圈,熟悉下環境,別待會打起來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看這閔老闆的架勢要真是不小心撞壞了瓷器肯定是要賠錢的。

   這活搞不好還是個虧本買賣。

   瓷器行裡燈火通明,言錚逐一逛過去,一樓都是個精美工藝品,日常用瓷,成套的茶具等等,二樓陳列的就要高檔一些了,基本上都是仿古的器型,燒製工藝精湛,多以陳列品居多。

   標價也是頂頂貴的,一個看著普通的長頸大肚瓶子竟然標價小一萬?貴的令人咂舌。言錚沒那個審美,實在是想不通怎麼會有人花大價錢買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呃,瓶子?

   對,滿屋子精美的瓷器在言錚眼裡不過就是花瓶一般的存在,他一點也不感興趣,還沒有鍋碗瓢盆來的實在。

   連三樓也沒放過,言錚將瓷器行裡裡外外看了個遍,最後關了燈,在一片黑暗中,他悄悄的斜躺在二樓會客沙發上靜等子時到來。

   黑暗中不辨時間,房間裡安靜的要命。不知過了多久,屋頂上傳來咔噠的一聲輕響,那聲音不大,但是在寂靜的夜裡卻顯得十分明顯,言錚刷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那把不足三尺長的柳樹枝。

   心說,要是那鬼敢露頭,就先拿柳樹枝抽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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