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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清是第幾次再捉人的熱意中醒來,只記得全身所有的肌肉全部在叫囂著反抗疲倦已到達極限。
想開口叫身後的男人停止累人的折磨,卻發現喉嚨內沙啞的只能發出單音節。
“唔…嗯…”
房間內回蕩著粘膩喘息聲讓繆宸安漲紅了一張黝黑的臉,而在意識到這聲音是出自自己口內時潮紅更是侵襲了全身。抬起酸軟的雙手想合攏無力閉上的雙唇,卻被一隻修長的大手反截到背後,微張的豐唇更是在被捏住下顎後張得更開。
貼近懷裏人的耳際,低沉性感的聲音伴隨著高溫的熱氣吹佛進耳內。
“再叫響一點。”輕舔嘴邊紅潤汗濕的肌膚,感受到包裹住自己的甬道募的一緊,一股電流從腹部洶湧竄起。
“啊…啊唔…”
顫抖著身軀接受來自耳畔的酥麻感,身後的括約肌亦同時不斷的收縮緊緊包裹住漲大一圈的異物,吃力的回頭看向身後的男人企求道。
“夜,不要了,好累…”眼睛累得只想閉上,他記得沒錯的話現在已是淩晨了吧。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持續不斷的激情讓繆宸安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夜說這是懲罰他四年前擅自離開,可是,他真的好累…
自身的欲望已不知釋放了幾次,身後的蜜穴則是從一開始的緊澀到現在可以輕鬆的容納整根粗大,更不要提體內早已溢滿了男人灼熱的液體,有些甚至溢出來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望著身下微眯著黑眸噙滿了淚珠,紅腫的雙唇微張著吐出引發欲望的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膚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鳳眸內閃過一絲灼熱。
“想休息?”
唇上傳來的觸感讓繆宸安一愣,身體的疲倦讓他隨即誠實的點了點頭,希翼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可以,不過…”注視著因自己的話語而閃過一絲驚喜的黑眸,冷翎夜輕揚嘴角“等我要夠了再說。”
未等繆宸安反應,口腔內隨之遭受的入侵讓他只能屋裏的仰著頭承受男人的掠奪。
“唔…唔嗯…”
一吻結束,俯視著身下閉眼喘息的人,冷翎夜再次抽動起蟄伏已久的欲望。
“啊…夜…夠了…不要了…唔…”
黑眸內蓄滿的淚水因男人越來越快的動作而承載不住流淌下來,沾濕了潮紅的雙頰,伴隨著體內一股灼熱的液體繆宸安昏了過去。
憐愛的舔舐掉身下男人臉上的濕潤,與鳳眸裏的溫柔不相符的卻是腰部繼續有力的挺動,絲毫沒有因為懷裏人的昏迷而停下來。
凝望著緊閉雙眸的人,冰冷的話語盡顯霸道。
“不夠,永遠都不夠。”無論怎麼要,他還是覺得不夠,即使明知已超出繆宸安所承受的範圍,卻還是克制不住想要他的欲望。
直到黑幕被白日所取代,直到——電話響起。
聽著手機內傳來的另一個男人的斥責,為等他說完問清地址時間後,冷翎夜即結束了通話。
哪怕手機再次響起,冷峻的臉龐依然面無表情,倘若要不是懷裏人傳來蘇醒的嚶嚀聲,否則冷翎夜絕對會置之不理。
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抽出電池即扔在一旁,解決掉惱人的噪音後拉開腰側交纏著的兩腿直至讓蜜穴整個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就這早已紅腫不堪尤流著溫熱液體的入口粗大繼續毫不保留的正跟沒入。
“嗯...啊唔...”再睡夢中的人,感受到來自身後的脹痛不禁微蹙起雙眉同時亦呻吟出聲,微微扭動著身體緊縮著後穴想讓充斥在體內的異物退出去。卻在下一秒整個身體被禁錮在寬闊的胸膛裏,眉頭上輕柔的觸動讓他漸漸睜開了雙眸,茫然的看向了前方。
“繼續睡。”
耳旁飄進的低沉聲音讓繆宸安下意識的按照他所說的話閉上了雙眼,尚未蘇醒的意識再次沉入了黑甜鄉中。
見懷裏的人已陷入沉睡中,冷翎夜繼續未完的熱情。
在一記強而有力的挺動下,一股灼熱射向了痙攣著的甬道內。抽出自己依然廳裏的欲望,望著還未合攏不斷流出絲絲液體的紅豔穴口,立即拉過一旁的絲被蓋住了赤裸的身體。甩去腦中殘餘的影像,精健修長的身軀走向了浴室。
不斷灑下的冷水直至身體內的欲望被澆熄,才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腰際步出浴室。
拿出衣櫃裏深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裝褲上,瞥了眼床上沉睡中的人,冷翎夜取出了抽屜內的絲絨錦盒。拿出綴滿無數鑽石的戒指套在了男人乾瘦的無名指上,撫摸著相較自己瘦小的左手的同時忍不住貼近了眼前紅腫的雙唇卻意外的得到了熟睡中人的反應。
齧咬著退卻中的軟舌,修長的大手亦探入了絲被下。在觸摸到溫熱的肌膚時,膠合著的雙唇陡的分開,不滿嘴上突然離去的溫暖身下的人發出了嚶嚀聲。
“唔...嗯...”
耳旁傳來的聲音讓冷翎夜深了一雙鳳眸,閉上雙眼吸了一口氣待再次睜開時已恢復了冰冷,在紙條上留下幾個字後隨即走向了門口。
不怕在自己出去期間繆宸安會擅自離開,因為——
輸入專屬密碼鋁合金材質的大門隨即從裏向外打開,乘坐電梯直接進入地下停車場,來到銀色跑車前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
經過社區出口時從皮夾內拿出了用戶磁卡遞交給警衛,核實完畢取回磁卡後隨即駛向了寬闊的馬路。
如此嚴密的安全系統,繆宸安還能出得去的話,那麼身為這個社區的股東他亦可能撤回自己的資金了。更何況為他帶上的戒指內裝有衛星定位系統,無論他身在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四年前,他未經自已允許離開了他,四年後他絕不允許他再次擅自離開。
把跑車交給酒店工作人員後,冷翎夜走向了位於麗豪酒店正西面的豪華套房,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見房內傳來的笑語聲,鳳眸內不禁劃過一絲嘲諷。
瞥了眼手中的檔,希望看過照片後他們亦能笑得出來。
推開房門,在五人詫異的目光中坐進了他們的對面。
見來人是四年不見的兒子,想起早上被逕自掛斷的電話,冷耀輝不悅的斥責道。
“怎麼現在才來?”即使他們也是剛來不久,但積壓已久的怒火卻讓他不得不借題發揮。現在兒子越來越難以控制,想到再過幾年若是把企業交給他,豈不是給了他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條件?
執起眼前的清茶輕啜了口,記得待會回去後買點食物,雖然冰箱裏有現成的食材。不過,床上的人應該要到晚上才會醒吧,畢竟中間他昏迷了好幾次。
無視父親的訓斥,冷翎夜面無表情的喝著清茶。
癡迷的注視著四年不見越加冷峻迷人的未婚夫,姚筠菡笑著打圓場著。
“冷叔叔,您不要生氣,我想夜他一定是有事耽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