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修身世界打臉萬人迷小媚娃攻(6)
醫宗
庭院內雲雨正濃,呻吟和喘息聲不絕於耳。
醫仙死死的摟住古凌昭,痴迷的盯著他沉浸在情慾中的媚態。
而古凌昭則是依賴的攀住醫仙的頸項,好似承受不住般的被逼紅了眼。
二人肢體糾纏,渾然往我,仗著有結界遮羞,盡情享受。
高潮將至,古凌昭的身子軟得幾乎化成了水,卻在即將到達頂點的瞬間,對上一雙戲謔的眼。
「白景墨!」古凌昭驚叫一聲,下意識將醫仙推開。
醫仙也嚇了一跳,轉頭看向黎熙,可不過一眼,就再也無法將眼移開。
少年慵懶的坐在庭院旁的樹枝上,素衣白髮,容色無雙。
尤其是那雙眼,驕傲恣意,好似看透了冷暖什麼都不在乎,但挑起的眼尾卻格外多情,昳麗明媚。
被這樣一雙眼注視著,醫仙竟莫名覺得身上有些燥熱。而原本迷戀不以的古凌昭,在黎熙的襯托下,也顯得十分黯淡無光。就連那份最戳他的純真也顯出違和與虛假。
醫仙眼神中裸露的驚豔引起仙君的不滿,乾脆顯出身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斗篷為黎熙系好,甚至連兜帽都一併拉起。
此刻庭院內一片靜默,可危險的氣息卻逐漸蔓延開來。
尤其是站在黎熙身側成保護姿態的仙君,更是深不可測無法窺探。
醫仙全身的真元力不由自主的調動起來,告訴運轉試圖抵消壓力。而在他身後的古凌昭更是雙腿打顫,剛剛穿上的內衫盡數被汗水打濕。
至於暗處的魔尊,也同樣無法承受。作為魔修之主,他的功力早就達到化臻之境。可面對仙君卻連指尖都無法移動,卑賤宛若螻蟻。
「在下天罡門白景墨,受邀前來拜訪。」黎熙看著院中無法開口的兩人,低笑著開口寒暄。
「受邀?」醫仙臉色微變,和古凌昭對視,心裡同時泛起強烈的不安。
「沒錯,三天前你差人傳話邀請於我,怎麼不記得了?」黎熙唇邊的笑容張揚恣意,話裡蘊藏的含義也是極具諷刺:「你說若是有本事,就打上你醫宗的門,所以今天我來了!」
「好大的口氣!」
不過小小元嬰,竟如此囂張,將堂堂醫宗視作無物。
醫仙怒火瞬間被點燃,怒斥出聲,竟沒有發覺其中蹊蹺。
醫宗好歹建宗千年,縱使沒有防備,也不是黎熙一個小小元嬰能夠來去自如。
可此刻,他已經失去理智,渾然不覺。
「沒錯!」一旁的古凌昭也適時開口:「這裡是醫宗,六界聖地。白景墨你難道要和六界為敵?」
「六界為敵這麼大的帽子別給我帶。這可是醫仙大人主動邀戰。我天罡門不過是順勢應下罷了。不過古凌昭,你膽子到大,事到如今竟還敢在我面前說話,就不怕我錯手殺了你嗎?」素白的指尖壓住紅豔的唇,黎熙的神色似笑非笑。於此同時,元嬰期深厚的真元力瞬間爆發,化作巨大的巴掌,狠狠的扇在古凌昭臉上。
絕對碾壓!
古凌昭金丹期的修為根本無力抵抗,吐出一口血就撲倒在地。
「放肆!」見古凌昭受傷,醫仙也紅了眼睛,手中法訣應聲而出。
「是你不自量力!」黎熙立在原地,毫無躲閃之意,而他身後的仙君則順勢上前一步。
「滾!」凌厲的殺機剎那間將整個庭院瞬間籠罩,強橫的仙靈力噴薄而出。
醫仙的真元力立即被抽空,癱倒在地,狼狽非常。
「今天只是小小的收個利息。」慢條斯理的走到醫仙面前,黎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張素箋拜帖自指尖飄落,正落在他眼前,上書:天罡門應戰醫宗,十日後幽月谷,必取醫宗。
這是赤裸裸的打臉,絲毫不留情面。醫仙胸口怒火焚燒,顧不得傷勢站起身來。
卻發現庭院中已是空無一人,就連他之前佈置好的結界也沒有任何變化。
而依舊趴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古凌昭卻是臉色慘白。因為他剛剛發現,始終護在他身邊的魔尊居然消失了……
另一邊,黎熙和仙君離開醫宗後,便回到了之前煉器的靜室。
看著被仙君打暈帶回來的魔尊,黎熙饒有興致的低頭打量,甚至還伸手抬起魔尊的下頜,湊近了瞧他額角處同古凌昭定下契約時的銘文烙印。
「有意思,竟然是主僕契約。怪不得比起別人,古凌昭更信任他。」黎熙低頭感嘆,將魔尊額前的發又稍微撥弄開了一些。
二人太過接近的距離十分曖昧。仙君不滿的走過去將黎熙拉開,把他的指尖包裹在手中,用一塊絲帕細緻的擦拭著他之前碰過魔尊的手指。
「痛!」仙君的心思黎熙心知肚明,但頑皮心起,乾脆故意喊了一聲。
「……」帶著些埋怨的語氣讓仙君呼吸一滯,又見他肌膚如玉的指尖也已經微微發紅,手中動作便不由自主的變得愈發輕柔:「以後不要隨便觸碰魔修,髒!」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口不對心?」抽出指尖,黎熙頂了頂仙君的胸口:「這都不是重點,我只問你,你到底是誰?」
「什麼?」不輕不重的觸碰危險而曖昧,少年眯起的眼帶著狡黠,與其說是質問,反而更像是心照不宣的撩撥。
仙君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直,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黎熙的指尖上。
「不承認嗎?」黎熙靠的更近:「從清醒的時候我就很奇怪,雖然古書對仙傀沒有明確記載,但絕對不會是你這個樣子。」
少年的身量尚未長成,只到他的肩膀。這樣近的距離,他甚至可以清楚的從散開的領口處看見精緻色鎖骨。
豔色瞬間爬滿了仙君的耳垂。他喉結微微滑動,而後便下意識得伸手將黎熙的斗篷整理好,把那片雪色的肌膚遮好。
「古書記載未必詳實。」他低聲開口解釋,可黎熙似乎並不接受。
他拉住仙君的衣領,迫使他低下頭和自己對視:「你總不會是想告訴我,你這是意外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