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怕狗的護法
霍思寧有些尷尬,藤原青浦找她出海垂釣的時候她沒有半分猶豫就拒絕了,結果一轉身她就跟著顧敘他們一塊兒出海了。
這本身沒什麼要緊的,但是誰知道現在居然被藤原青浦撞見了。
雖然藤原青浦面上沒表現出多少情緒,但是霍思寧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低著頭不去看他。
藤原青浦眼神裡閃過一絲暗芒,幾個人往碼頭外走去。
見對方消失在視線裡,霍思寧這才松了一口氣。
「寧寧。」下了船蘇青青就纏著霍思寧不肯放手。
在船上海釣比賽霍思寧和顧敘贏了綵頭,蘇青青和白亦珊的那對耳墜子自然也被霍思寧收入囊中。
顧敘只拿回了自己的那隻手錶,其他的都讓給了霍思寧,霍思寧也不客氣,將那些東西一攏全部塞回了背包。
蘇青青卻是一陣鬱悶,本以為她能贏走霍思寧那顆大東珠,沒想到東珠沒贏回來,還賠了夫人又折兵,連本來的耳墜子也輸了。
霍思寧自然知道蘇青青纏著自己意欲為何,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蘇青青一眼,故意問道:「什麼事兒?」
蘇青青面色一紅,有些訕訕地笑道:「那什麼,寧寧,那對黃明玉墜子……」
霍思寧噗嗤一笑:「哦,那對墜子啊,我剛準備去打耳洞呢,正好就有人給我送首飾了,你說巧不巧?」
蘇青青表情一僵,有些鬱悶又有些不信:「你準備去打耳洞啊?」
霍思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蘇晉原忍不住開口了:「願賭服輸,那對玉墜子本來就是寧寧送給你們的,你拿出來當了綵頭就已經很不仗義了,現在輸了還想再要回去,你羞不羞?」
蘇青青抬起頭來不服氣地看了蘇晉原一眼:「要你管!你連一對耳墜子都舍不得送給我呢。」
霍思寧樂不可支,伸出手來,一對明黃的耳墜子露了出來。
「打什麼耳洞啊,我怕疼怕得要死,這墜子我怕是戴不了了,還是還給你了。」
蘇青青這才知道自己被霍思寧給耍了,又羞又惱地瞪了霍思寧一眼,不客氣地將那墜子又拿了回去。
剩下的那一對墜子自然也還給了白亦珊。
歐陽軍幾個人的東西卻是沒有還,那幾個人都是有錢的主,不缺這點兒東西,也不好意思開口要。
出了碼頭大家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蘇晉原和蘇青青白亦珊去了地下停車場,霍思寧本來也打算跟蘇晉原一塊兒回去的,但是卻接到了吳均的電話,說是已經在碼頭外等著了。
那邊顧敘卻是猶豫了一下,跟著霍思寧走了過來:「我幫你拎。」
聽到聲音,霍思寧回過頭來,看到顧敘跟在自己身後,不由得愣了愣。
顧敘二話不說將霍思寧手中的行李拿到了自己手中,霍思寧挑了挑眉,對此笑而不語,不過內心倒是因為顧敘這樣的舉動而升起了一抹小小的愉悅。
顧敘的耳朵有些紅,霍思寧抬起頭來,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對視了一眼又急忙別開了眼睛。
霍思寧心中一悸,剛準備開口說句什麼,那邊顧敘目光卻是一閃,像是看到了什麼一般,眼神驀地一凝,將霍思寧的行李又塞回了她的手中,丟下一句「你先回去」就徑直朝著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霍思寧頓時風中凌亂,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邊顧敘追著一個身影竄進人群中,一面跟蹤一面給另一邊的宋輝打電話。
「輝子,有情況,疑似編號157出現!」
那邊宋輝聽到消息頓時神情一凜,顧不上跟同行的歐陽軍秦天兩人解釋更多,應了一聲就跟了過來,很快兩人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霍思寧無奈,只能自己乖乖拎著行李往外走。
顧敘曾經在特種部隊工作這件事霍思寧早就聽顧敘說起過,聯想到幾個月前她在垃圾堆裡見到身受槍傷的顧敘那一幕,她的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也許顧敘退伍並且進入家族企業這件事只是一個障眼法,事實上他應該還在做著任務,只是因為那個任務太過艱難,所以他才不得已做出退伍的假情報迷惑敵人。
霍思寧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回過神之後拎著行李往吳均那邊走去。
緊跟在霍思寧身後的某護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蘇嵐讓他阻止顧敘別讓其接近霍思寧,可是他又不能露面暴露身份,能怎麼阻止?
某護法戰戰兢兢內心糾結,也不知道是該出手還是該旁觀,正覺得棘手著呢,沒想到顧敘自己跑了,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氣。
至於顧敘那邊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情況,某護法並不怎麼關心,跟在霍思寧身後,某護法護送霍思寧跟吳均匯合,親眼看到霍思寧上車之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偷偷跟了上去。
回了別墅黑炭就顛顛地迎了上來,小傢伙身體長得很快,才不過短短一個來月的時間已經比普通的狗體型要高大了。
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日裡霍思寧回家的時候黑炭都很安靜,這一回卻是在和霍思寧親熱了一番之後驀地身形一僵,像是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一般,驀地撇開了霍思寧衝到了門口,齜牙咧嘴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汪汪——」
小傢伙聲音裡帶著怒嘯,這兩聲狗叫偷著說不出的憤怒與威嚴,氣勢驚人。
收起心底的驚訝,霍思寧凝神看去。只見黑炭挺著身子站在門口,四肢按地尾巴下垂,分明是隨時都會攻擊的架勢,還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吼聲,似乎是在和什麼人對峙。
霍思寧愣了愣,回過頭朝著門外看去,卻是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不由得心下納悶:「黑炭,外面沒人,你怎麼了?」
獒犬疑惑地抬頭看了霍思寧一眼,有些納悶也有些委屈,似乎想說霍思寧是不是弄錯了,門外明明站著一個陌生的人啊。
「走吧,進去了。」霍思寧拍了拍獒犬的頭,示意它進屋。
小傢伙不甘心地回過頭看了看某護法,復又乍著毛翹起尾巴衝著他發出一聲低吼,似乎是在警告一般。
某護法心驚肉跳,只差沒淚流滿面,心中暗罵自家少主坑爹,他老母的,早說啊,不知道他最怕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