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澳城賭場
讓人感到啼笑皆非的是,雖然香江盛行賭馬,但是賭博在香江卻是被定為為非法。
所以香江很多賭場都是地下非法經營,雖然你可以在街上隨處見到香江人討論今天買那匹馬選什麼號碼,但是在香江,賭博是明令禁止的。
但是澳城賭場卻不一樣,它是被澳城法律所承認的合法化經營,並且專由政府開設。
作為與蒙特卡洛、拉斯維加斯齊名的三大賭城質疑,澳城賭場如今已經成為了一項非常著名的旅遊資源,每年世界各地有無數遊客慕博彩之名而來。
霍思寧對於賭博這個行業並不瞭解,所以隨著歐陽軍秦天幾個進入賭場之後,她就光注意到賭場的擺設了。
在**********一樓的大廳擺放了不少物件,直看得霍思寧雙目圓瞠。
圓明園的馬首,超大的藍寶石,純金的龍舟以及萬里長城的牙雕,這裡的擺件幾乎件件都價值連城,就這麼大喇喇地擺放在一樓的大廳裡。
如此奢華富貴揮金如土,帶給遊客巨大的視覺衝擊,難怪會讓這麼多人對賭博如此痴迷風靡。
據說葡京賭場是由澳城賭王宋利鋒建立,長達數十年的賭史不僅讓他在博彩業獨佔鰲頭,而且其名下還有鑫德集團、地產、酒店等大型企業,這個傳奇人物,是澳城近代風雲的權威象徵,澳城的發展,與他的傑出貢獻可以說密不可分。
霍思寧一面參觀一面感慨,直到行至二樓,進入真正的賭博大廳,看到大廳裡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賭博項目,霍思寧頓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蘇青青也是第一次到澳城,不過在賭博這方面她顯然比霍思寧要機靈得多,只在旁邊看了幾眼,她就已經看明白那些機器該怎麼玩了,並且很快就兌換了籌碼進入了狀態,甚至還吆喝姜小沁跟她一起玩。
霍思寧看了滿頭黑線,偏偏姜小沁還表現出一副興趣盎然的表情,不夠賭場是禁止十八歲以下的未成年人參賭的,所以姜小沁只有在一旁看著的份。
霍思寧在一旁看著蘇青青連著輸了好幾把,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博彩這種東西全然沒有什麼技術可言,她覺得只看運道,誰的運氣好誰就贏,所以有很多專注賭博的人甚至會養小鬼或者降頭,就為了改變自己的運道,好在賭場上多贏一把。
蘇青青玩得不亦樂乎,不過連著押了好幾把都是輸,頓時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她並無賭癮,純粹就是覺得好玩想試試手氣,不過看起來她今天的手氣並不咋的。
手氣不太好,蘇青青有些垂頭喪氣,一回身看到霍思寧衝著自己無奈苦笑的表情,不由得眼珠子一轉,頓時就來了主意。
她三兩步就走到霍思寧跟前,拉著霍思寧按坐在自己之前坐過的位置上,笑道:「寧寧,我的手氣太差,你替我玩!」
霍思寧頓時哭笑不得:「這東西我不會玩啊!」說著霍思寧就要下來。
蘇青青擺擺手急道:「這個是百家樂,很容易的!我給你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
說著他就給霍思寧解釋規則。
霍思寧所坐的長桌,中間部分是空的,桌子裡面站著個荷官,同時荷官也是莊家。
霍思寧所在的位置,擺放著十多張轉椅,轉椅上都坐著賭彩玩家。
前方的桌面上是下注區域,分為三個不同的下注區,上面用中英文寫著莊家、閒家跟和局幾個字。
所謂的百家樂,就是將去掉大小王的八副牌用洗牌機洗好之後,在荷官發牌之前由散客押注。
每人只能押一處,押完之後荷官開牌,莊家和閒家均會收到至少兩張牌,最多不超過三張。
荷官開牌之後算兩家的總點數,然後按照尾數的多少來定勝負,點數最接近九點的一方獲勝。
百家樂莊家和閒家的賠率為一賠一,如果兩家的點數相同,則判定為和局,賠率為一賠八。
玩家贏錢之後,賭場會扣除百分之五的抽成佣金,輸了的當然就不用再扣了。
蘇青青說規則很簡單,但是霍思寧聽完之後腦子裡卻是暈乎乎的似懂非懂。
不過她在坐上椅子之後看到別人玩了兩三回也就懂了,看著荷官按鈴,周圍那些坐著的閒家都開始蜂擁而上開始押注。
蘇青青也在旁邊看,不過她也拿不定主意,於是朝著霍思寧揮了揮手道:「反正是賭運氣,你隨便下吧。」
霍思寧拿著手中的籌碼踟躕不定,她面前押注的區域上,莊家和閒家上面都擺滿了籌碼,唯有和局的位置上一個籌碼也沒有。
「投注離手,要押注的朋友請抓緊時間,還剩下最後五秒發牌!」
聽到荷官在催促,霍思寧也有些著急,於是迫不及待地就把手中那張五千塊的籌碼往莊家處扔了過去。
不想著一扔力度太大,居然沒有扔准,那籌碼軲轆滾了幾下,居然朝著中間區域滑去。
一個突兀的圓餅籌碼就躺在了和局中央。
見到身邊的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自己,霍思寧頓時又是鬱悶又是尷尬。
投注離手,就不能再改了,而且這個時候荷官已經發牌,她就算是再鬱悶也無濟於事了,只能強作鎮定,心中寬慰自己,沒準就真的贏了也說不定呢。
一旁盯著的蘇青青也傻眼了,她說的讓霍思寧隨意投注,是讓她隨意押莊家和閒家,沒讓她押和局啊。
「寧寧,你怎麼壓和啊?一賠八的賠率,中的幾率很低的!」
蘇青青看到霍思寧投在和局上,頓覺無語。
她明明已經將規則很詳細地講給霍思寧聽了,可是霍思寧看起來怎麼一點也不懂的樣子?也不知道她賭石的精明勁兒都到哪裡去了,難道又在扮豬吃老虎?
蘇青青盯著霍思寧臉上的表情看了幾眼,見霍思寧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滿臉無辜的樣子,她還真看不出來霍思寧是在演戲還是真的不懂,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低低地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