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你想怎麼比
顧敘笑道:「為了早點見到你啊,我這幾天想盡辦法在加快任務進度,還好終於趕上了。媳婦兒,我乖吧?」
霍思寧心下酸酸麻麻的,又想哭又想笑,眼眶漲得通紅,沉默了數秒鐘之後才輕輕拍了一下顧敘的前胸,嗔道:「你這個傻子!」
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霍思寧沒好氣地白了顧敘一眼,嘴上沒說什麼,手卻是悄悄探到了顧敘的後背,接著給他按摩的間隙,碧珠靈氣一點點透過他的後背灌入到了顧敘的身體內。
感覺到後背一股股冰涼的氣流順著後背骨骼脈絡蔓延至全身,這種熟悉的感覺讓顧敘渾身瞬間僵住。
這種感覺,和當日他在S市中槍的時候一模一樣,他媳婦兒竟然又在用同樣的方法幫他。
那股氣流流過周身,顧敘只覺得渾身無比舒適暢快,要不是宴客廳裡坐滿了人,他都要忍不住呻吟出聲。
「舒服點了嗎?」霍思寧關心地問道。
顧敘點了點頭:「好多了,這就是你給咱大舅公治療的時候用的氣功按摩術?」
霍思寧點了點頭:「是啊,怎麼樣,厲害吧?」
顧敘笑道:「厲害,我媳婦兒能不厲害麼?」
霍思寧沒好氣地白了顧敘一眼:「去去去,沒個正行!」
「別啊,我說得很正經的,我媳婦兒本來就厲害啊,不然能找到我這樣的老公嗎?」
霍思寧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臉,你是誰老公啊,可別給我胡說,你還不是!」
兩個人打情罵俏,時間倒是過得飛快,只是虐死了旁邊的單身狗歐陽軍同志,這傢伙看到霍思寧和顧敘互動就一陣心塞,索性換到別的桌,眼不見心不煩。
名流晚宴自然不可能是喝點酒這麼簡單,尤其柳崇仁還請了這麼多珠寶商,自然不可能只是一群珠寶商閒聊這麼簡單。
果然在酒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柳鈺萱就上台了。這姑娘在台上講了些歡迎的場面話,又說了祝壽詞。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就這樣說完了的時候,柳鈺萱忽然朝著霍思寧的方向看了過來,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說道:
「今天讓各位抽時間到寒舍參加我爺爺的宴會,其實是想借此機會來豪賭一把。前幾天我在緬甸賭到了一塊巨型毛料,打算將這塊毛料現場解開,作為今天我獻給爺爺的賀禮。」
原本眾來賓喝著酒都有些興致缺缺,在聽到柳鈺萱這番話之後,全都騷動起來。
雖然眾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這麼現場賭石作為賀禮的,還真沒有碰到過。
如果毛料切漲了還好說,若是解開卻切垮了,那絕對是一件打臉的事。
不過這樣刺激的事情自然是所有人都想見到的,因為在場的珠寶商幾乎都是賭徒,對於賭石有著特殊的狂熱執著,無論賭漲賭垮,只要是賭石,他們都會非常激動。
「一會兒石頭會搬上來,各位想看毛料想上手的儘管上台。」
「我們在台上設了一個箱子,司儀這邊取紙和筆,各位如果能夠猜到這個毛料裡面是什麼種地的翡翠,只管寫下來投到箱子裡,等毛料解開,猜中了的嘉賓可獲贈一個意想不到的禮物。」
霍思寧這會兒算是看明白了,柳鈺萱這是在給自己找場子。
上次瑞麗賭盤柳鈺萱輸給了她,失去了參加國內翡翠公盤的機會,霍思寧早就猜到柳鈺萱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霍思寧很想知道柳鈺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台上。
果然,柳鈺萱的目光在掃過眾人之後,忽然朝著霍思寧這邊看了過來:「霍思寧小姐,上次我在瑞麗輸給了你,心裡還真不怎麼甘心,所以這次我們來正大光明地比一次如何?」
霍思寧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衝著她來的,不過她並沒有多少懼意,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霍思寧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聽到柳鈺萱直接點名,所有的人都順著柳鈺萱的視線朝著霍思寧的方向看了過來。
霍思寧知道這個時候她要是拒絕,那就是拂了柳鈺萱的面子,只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她這個賓客未免太不識抬舉。
柳鈺萱就是想要逼霍思寧現身,所以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霍思寧的名字。
霍思寧很清楚柳鈺萱的目的,索性大大方方地站起來:「你想怎麼賭?」
「霍小姐?這個女人就是在瑞麗切出翡翠天珠和帝王綠的那個霍小姐?」
「看起來很年輕啊,和柳老爺子的這個孫女年紀還要小吧?不知道她是和誰學的賭石,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知道,好像是這一年突然冒出來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有很多好翡翠,前陣子網上冒出來一個冠玉美人的工作室你知道不?那個工作室裡曬了好多翡翠明料,就是這個女人的,各種高檔翡翠明料這個女人幾乎都有,光那些料子估價就價值上億。」
「這個女人這麼厲害?我的天,誰要是娶了這女人做老婆,豈不是發了?」
「……」
周圍人的議論霍思寧都似沒有聽到一般,她衝著身邊的顧敘淡淡笑了笑,站了起來朝著台上的柳鈺萱問道:「你想怎麼比?」
這話霍思寧問得非常平淡,就好像是詢問柳鈺萱吃過飯了沒有一般。
柳鈺萱愕然,她完全沒有料到霍思寧會如此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倒是坐在台下的秦連山看了霍思寧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嘴角都微微翹了起來。
「毛料雖然是我選的,但是神仙難斷寸玉。在石頭沒有切開之前,咱們就來賭賭,這塊料裡面究竟是什麼翡翠,如何?」柳鈺萱開口詢問道。
霍思寧聽了這話忍不住挑了挑眉:「柳小姐你這話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但是我和你賭了有什麼好處?沒有綵頭,這種事就毫無可賭性,柳老先生,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