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1章 會判刑嗎
聽到霍思寧這話,塞姬猛地抬起頭來,有些詫異不解地看著霍思寧:
“走火入魔,什麼意思?”
霍思寧笑道:“這個所謂的長生訣究竟能不能修煉成仙我不知道,但是葛洪肯定是沒成的,他以為自己能飛昇,整了個古墓還搞了各種法陣來存放自己的肉身,誰知道最後關頭卻沒能當上神仙,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你們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回來嗎,這就要牽扯到之前我跟七寶干的那件事兒了,我跟七寶救了你,讓那個藤原青浦被陣眼吸乾了精血直接掛了。”
“然後我就帶著你還有七寶撤了,那個藤原青浦我們就扔在了那個潭水裡沒去管。”
“結果,第二天我們考古隊在那個主墓室開棺,卻從那個石棺裡發現了藤原青浦的乾屍,那個葛洪的骨駭倒是不見了。”
“當時我們還以為是見鬼了,結果之後在打開隨葬坑的時候,就出了事兒,有個考古隊成員在隨葬的物品裡面找到了一個陰沉木的袖珍棺材,然後就被邪祟附身了,要不是當時白不治這個老道士在場,只怕我們一幫子人都要遭殃。”
“那個鬼東西附身在那個考古隊員身上,跟白不治纏鬥了一番,白不治差點就受傷了,我用晏楓給我的那個天珠替他擋了一遭,天珠裂了,那個鬼東西自然也沒討得什麼便宜,最後趁亂逃走了。”
塞姬聞言眼睛都亮了:“你的意思是,那個邪祟,就是葛洪?可是這怎麼可能,這個傢伙如果沒有死的話,如今已經過了一千多年了,他怎麼可能還……”
塞姬想要形容葛洪的魂魄怎麼還遊蕩在人間,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
霍思寧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你是想說,他怎麼沒魂飛魄散對麼?”
塞姬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霍思寧聳了聳肩:“以你的經歷,想來你應該對那個葛洪也有一定的瞭解,這個人連你的海妖靈音都不怕,又能逮住你們姐弟倆,甚至還弄出了不少厲害的法陣,可見這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即便那個什麼長生訣沒能讓他成仙,憑著這個人學會的那些旁門左道,他也還是能在關鍵時刻給他自己找一條退路。”
“他的靈魂被困在那個陰沉木袖珍棺材上,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偏偏老天爺也幫他,雖然他等待了一千多年,但卻也終究讓他等到了,而且湊巧的是,當日第一個摸到那個袖珍棺材的考古隊員,跟他的八字屬性都極為吻合,所以他才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成功奪舍了。”
“不過要說這人幸運,我卻覺得這人也是倒霉的,因為他奪舍的當下,卻碰到了白不治還有我,而且恰巧我手裡有一串天珠法器。”
“他若是奪舍之後不動聲色,然後趁我們不備逃跑的話,恐怕還真能得到喘息的機會,但偏偏他還想要害人,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我們的手裡面。”
“這種危害性極大的人,我們自然不能放過,肯定要趁他病要他命了。”
越姝雯有些不解,皺著眉問:“按理說這種人應該是很精明的,他既然奪舍了,為什麼不想辦法逃跑,還要挑釁人是什麼道理?”
塞姬這時候倒是笑了:“看樣子你並不太懂所謂奪舍是怎麼一回事兒。奪舍跟借屍還魂是一回事兒,都是極耗損功力的。”
“哪怕是葛洪的靈魂跟那個隊員的肉身百分百的契合,只要那個肉身還沒有死,他想要佔據那個肉身,就勢必要壓制原身的魂魄。”
“而在壓迫的這個過程中,他的修為絕對要銳減,而且還有可能會受到肉身的排斥。”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靈魂是極為脆弱的,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吸食人的精血,達到最快的功力增長。”
“所以,他在奪舍之後發現古墓裡面還有其他人後,自然就本能地對那些人發動了攻擊。”
霍思寧頷首點頭,認同了塞姬的觀點:“沒錯,他蟄伏在那袖珍棺材裡,就如同被封印了一般,並不知道外界的情況變化,所以在成功奪舍之後,完全沒有弄清楚狀況,不然肯定會更加小心謹慎才對。”
“不過也虧得他這樣莽撞地出手了,不然真要讓這人就這麼逃跑了的話,只怕就要糟糕了,一旦給了這個人喘息之機,恐怕他很快就會在外面作案,想辦法殺人吸**血來達到魂體修復的目的,等到他的修為提升,到那個時候,可就難對付了。”
越姝雯還是有些困惑:“但是他之後不是還是趁亂逃跑了嗎?你們沒抓到人,那他照樣還是可以去殺人啊。”
霍思寧忍不住笑了:“你忘記我之前說的了,這個傢伙被白不治那老頭的符紙貼了一頭,後來又被我那天珠法器傷得不輕,能逃出古墓已經是算他本事兒了!”
“這會兒這傢伙已經虛弱得捏死一隻螞蟻都困難,更何況殺人了,短時間內,他想要恢復一成的功力都困難,他現在即便成功奪舍,也跟個垂死的人的狀態差不了多少。”
“但警方已經立案開始調查了,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嗎?他還不懂現代社會的規則,估計就算跑出去了,也眼花繚亂搞不清楚狀況呢。”
“如今只要是大馬路就到處都覆蓋了天眼,他只要一冒頭就肯定會被抓起來,除非他躲在山裡面不出來,但是他吃什麼喝什麼,所以不用擔心,他逃不掉的!”
聽到霍思寧這話,越姝雯頓時明白了,不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葛洪奪了那個考古隊員的肉身,那現在他算是葛洪還是算你那個考古隊的同事?到時候真被抓了,要以什麼罪名逮捕,他會被判刑嗎?”
“這……”
這個問題霍思寧倒是真沒有想過,所以驟然聽到越姝雯這麼問,她還真有些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