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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腳下,儘是流氓》第70章
第70章 回宮

 季家小房子迎來了一對不速之客。

 當時夜璟華正趴在自家院子的石桌上睡得香,雖然臉埋在肘彎裡,但花容月還能依稀辨認出他家皇上偉岸的身軀。

 邊上的夙白默默地掐了花容月一下,我們是不是認錯人了?記憶中雲羿皇帝又冷又拽,這個怎麼看上去這麼乖?

 兩人石像一般杵了很長時間,直到季灼拿了個毯子出來。

 「季兄!」花容月揮揮衣袖,麻利地奔至人身邊,聲音清脆,感情充沛。

 季灼給睡著的人蓋上毯子,「低點聲。」

 花容月深情地看著人,無語凝噎。

 季灼:「把我手放開。」

 花容月捏得更緊了,「季兄,數月未見,你過得可好?」

 季灼皺皺眉,「公子是?」

 「不!」花容月連連搖頭,不敢相信地後退幾步,甚至激動地打了個趔趄,「不!你竟然忘了我!?」

 季灼:「……公子真浮誇。」

 夙白戳戳人,低聲道,「容月,你有點丟人……」

 「當年,是誰和你一起爬皇宮!」花容月憤憤道。

 季灼摸了摸鼻子,臉不紅心不跳,「記起來了。」

 「當年,是誰幫你蒐集皇上的信息!」花容月指著人的手指還在發抖,看上去痛心疾首,好像多年的苦心都付之東流,「是誰幫你注意皇上的舉動!我至今還記得那天早朝皇上看了你四十八次,其中有意八回,無意四十回!」

 季灼安撫情緒有點激動的人,生怕他把另一位爺吵醒,「花兄。」

 「當年,是誰幫你打發了那些鶯鶯燕燕?是誰幫你隱瞞那些紅粉佳人?」

 「哪些紅粉佳人?」一直伏在石桌上的人幽幽開口。

 季灼:「……」

 終於重新聽到他家皇上天籟般的聲音,花容月激動道,「臣恭迎皇上回宮!」

 「辛苦將軍了。」夜璟華起身,將滑落的毛毯搭在臂彎,「好,即刻回宮。」

 屋內的人正在收拾東西,季灼從後面環住人,聲音低沉,「華兒不要我們的小屋子了……」

 「別鬧。」夜璟華沒搭理人。

 季灼耍賴一樣的把整個身子都掛在人身上,「那回去降花容月的職位。」

 夜璟華突然停下手裡的動作。

 「怎麼了?」季灼在人後頸上輕咬一口。

 夜璟華放下手裡的東西,冷靜地把賴在自己身上的人拽下來,不帶一點感情的聲音響起,「說吧。」

 「嗯?」季灼心裡突然有些沒底。

 「你有五秒鐘的時間解釋。」夜璟華開始倒數,「五、四……」

 「沒有拈花惹草。」季灼很機智。

 夜璟華果然停下來,不自然地撇撇嘴,「誰問你這了?」

 「這麼在意啊?」季灼全當沒聽到,笑得促狹。

 「關朕什麼事?」夜璟華還是很冷靜,死鴨子嘴硬。

 「媳婦~」季灼把整個人都緊緊摟在懷裡,上癮了一樣又叫了聲,「笨媳婦。」

 「以後別亂叫,」夜璟華被捂得透不過氣,聲音有點悶,「成何體統。」

 季灼手指順著人頭髮滑下來,商量道,「以後可不可以常過來看看?」

 「看朕心情。」懷裡的人乖乖沒動彈,嘴上還是一如既往倔強著,只是嘴角不自覺勾起。

 季灼,你不知道,和你成親時朕有多開心……

 雨絲不知什麼時候飄下的,細如牛毛,卻密密麻麻。王城被煙雨籠罩,朦朦朧朧,比往日的繁華多了幾分靜謐。空氣中混著雨天特有的泥土氣息,整個接道看上去幹乾淨淨,一塵不染。石道上的青色若隱若現,像是誰家害羞的孩子。屋簷上積攢的雨點子終於滴落下來,台階上「嗒」的一聲,脆生生的好聽。

 轎子到達宮門口時,已是天色昏沉。

 宮門口燈火闌珊,隱約可以看到角落的竹傘下擠了兩個人,身形單薄的那個著急地四處張望。

 「灼兒。」傘下的女子看到轎簾被挑開,急忙跑過去,撲到季灼懷裡。

 「唐美人幾日不見,越發好看。」季灼抱住人,笑道。

 「幾日?」唐珂羽反問,「你還好意思說幾日?」

 季灼聞言輕笑。

 「笑,你還笑!」唐珂羽直想拽住兒子的耳朵好好教訓一頓,但又捨不得。

 「娘。」季灼內疚地抱住人,「孩兒讓爹娘擔心了。」

 「知道錯了?」唐珂羽鼻子一酸,強忍喉嚨裡的酸澀,凶道,「關在相府不准出門!」

 接下來太后問起季灼時,夜璟華如實回答,「被關了。」

 於是蘇青鸞糾結了好一會兒要不要把自家這個小兔崽子也關起來!

 真有出息,荒廢朝政多少天了。

 回宮的前幾天,夜璟華基本上沒離開御書房,看著堆成山的奏摺,夜璟華咬牙,現在吃的苦都是當時年少無知時荒廢朝政腦子進的水。朕為什麼要去找那混蛋?

 ……多麼痛的領悟。

 而前丞相和丞相夫人又開始滿世界的吃喝玩樂,季灼自然而然地只被關了幾天。

 一恢復自由就帶著小點心熟門熟路地摸進御書房,把伏案看奏摺的人圈進懷裡。

 夜璟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人懷裡,懶懶道,「來了?」

 「皇上剛才在打瞌睡。」季灼湊近人側臉親了親。

 「嗯。」夜璟華破天荒地點點頭。

 季灼哭笑不得地捏捏人臉,「就困成這樣了?」

 夜璟華沒說話,重重點頭。

 看人一副沒攻擊力的樣子,季灼突然生了惡趣味。

 一把把人壓在御桌上,挑起人下巴,季灼捉住人的手指咬了一口,「就算皇上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還是乖乖從了吧。」

 夜璟華任人咬著,過了會兒來了句,「破喉嚨。」

 季灼:「……」

 反應過來後笑得肚子疼。

 「華兒,」季灼好笑地湊近人,「再說一遍。」

 「別鬧,」夜璟華推人,總算正常了一點,「朕歇一會兒。」

 「乖,去那邊睡。」季灼把迷迷糊糊的人抱到御榻上,

 夜璟華哼了兩聲就睡了過去。

 花將軍府上所有人都神采奕奕。

 「我也想要小娃娃。」夙白環著花容月的脖子,嘟起嘴巴,「我不管,你也給我生小娃娃。」

 花容月無力地哄著人,「皇上他是金龍轉世。」

 「我們的娃娃肯定特別好看。」夙白壓根就沒聽進去。

 「皇上生小皇子的時候九死一生,受盡了折磨,最後還現出原形,」花容月試圖讓人相信皇上和丞相的娃娃只是個意外,「你不知道那是條數丈長的金龍,眼睛一眨就落下一山洞的珍珠……」

 「珍珠呀。」夙白眨眨眼睛,求知若渴。

 「唉,這些我都不給別人說的,」花容月神神叨叨地把人抱進懷裡,絞盡腦汁開始亂編,「小皇子出生時天色突變,響雷滾滾,紫色的閃電一道道劈下。洞外被天火包圍,數萬天兵天將要將一家三口捉拿回去。」

 「為什麼?」夙白好奇。

 花容月悲傷地摀住臉,「私自下凡。」

 「你是說?」夙白瞪大眼睛。

 「對!」花容月點點頭,喪心病狂道,「丞相曾經是上一任的玉帝!」

 「後來呢?」對,夙白連這也信!

 「後來,丞相舍了半個內丹才護得自己骨肉周全。」花容月嚴肅地摸摸夙白的腦袋。

 夙白終於放棄一樣地嘆了口氣,「看來你注定懷不上了,我不能拿你冒險。」

 花容月欣慰地抱緊人,內心念道,別介意啊,我不是誠心拿玉帝您老人家開玩笑的。

 話音剛落,轟隆一聲,同時天邊一道紫色閃電劃過。

 花容月和夙白立刻像受驚了的兔子一樣,抱頭躲在被窩裡,怎麼這麼小氣啊,八卦一下都不行……

 話說那道紫色閃電直直衝向皇宮。

 景仁宮裡,小皇子躺在久別重逢的窩裡,覺得自己終於深諳了幸福的真諦。

 但幸福總是曇花一現,一道紫光劃下,等小狐狸反應過來,自己已被銀發人捏在手裡。

 「尊尊,」小湯朝人揮揮爪子,勸勉道,「莫要暴力。」

 「怎麼還是這麼小?」銀發人皺著眉,手一揮,被捆成麻花的謹江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咚的一聲直接落到地上。

 「謹江?」小狐狸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這個便宜侄子,護短道,「莫要欺我族人!」

 銀發人不理會,對謹江道,「把他的封印解除了。」

 「這……」謹江有些為難,「小人辦不到啊……」

 白翼冷冷地瞥過去,視線裡三分惱怒六分威脅,還有一分是裝逼撐氣場。

 「老妖怪,」小狐狸一點也沒有自己狀況更糟的自覺,在人掌中扭來扭去,「有你那麼求人的麼?別欺人太甚!」

 白翼瞥向手裡的小狐狸,過了會兒,勾起嘴角,「笨狐狸,你知道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人肉麼?」

 「知道!」小狐狸鄙視道,「村炮,連這都要我教?」

 「說出來聽聽。」白翼挺好奇,知道為什麼還會是這種反應?

 「吃肉必須用刀切,不能用手。」小湯搖頭晃腦地說道,喉嚨還動了動,一看就是想到了雞腿。

 白翼險些一口血噴出來,看向小東西的眼神裡全是可憐,你父皇和父相知道你這麼笨麼?

 「看什麼看!」小狐狸掙了掙,「你以為所有人都怕你?不就是會丟個高高?是個男子漢就別拿丟高高嚇唬人!」

 白翼嘴角一勾,「是個男子漢就別怕丟高高 。」

 「竟然欺負到我地盤上來了!」小狐狸又氣又惱,蹬了蹬腿,大喊道,「小陳子!」

 「他們暫時醒不來。」白翼幽幽道。

 小狐狸聞言頓住,迅速摀住屁股,「你要對我做什麼?」

 白翼淡定地掐了掐,「想的挺美。」

 「那你還掐!」小狐狸怒。

 白翼趁人張口,往狐狸嘴裡扔了個藥丸。

 小狐狸一時沒反應過來,咕咚一聲吞下去,隨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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