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已經有一些膽小的觀眾驚呼出聲,斯萊特林的席位上也有小蛇亂了呼吸。眼見著掃把就要撞上他,阿布拉克薩斯身子往下矮了幾分躲過了掃把。扭頭看著那把飛過去失去了攻擊目標的掃把,他確定下來,確實有人在針對他。
眼見著掃把扭了個身子,帶著還在驚呼的球員朝著阿布拉克薩斯飛來。教授席上有人已經掏出了魔杖對著這柄失去了控制的掃把,身旁是德拉科,他不可能犧牲馬爾福家唯一的繼承人,馬爾福家的血脈單薄,那麼……
退後一步就會掉落觀眾台。眼見著那把掃把就朝著他而來,阿布拉克薩斯拉著德拉科一個閃身又躲過了那把掃把。
襲擊再次落了空。那名可憐的格蘭芬多的球員感覺是搖搖欲墜,好像就是下一秒就會從掃把上掉下來。下面是「萬丈深淵」,身為一名馬爾福,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真正能夠幫助到他的辦法。
當掃把第三次過來的時候,他眼睜睜的看著掃把要撞到自己。下一秒,眼前的世界都變化了。大概能夠想像到的血腥畫面讓一些膽小的小巫師閉上了眼睛。斯萊特林的院長終於將魔咒發了出來。
那名格蘭芬多的球員被弄下了掃把,阿布拉克薩斯單只手抓著那柄時空的掃把被掛在半空之中。懸掛在半空中因為掃把的飛速前行而不斷的產生劇烈的風將阿布拉克薩斯整個人的身體都吹得晃蕩起來。整個魁地奇鬥場就仿佛成為了一場圍觀驚險刺激的「遊戲」的地方。
阿布拉克薩斯眼前的世界因為掃把飛的太快而成為了一條又一條不相交的直線。他很清楚的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牢牢的抓住不斷扭動的受,他努力的往上攀爬去。偶爾掃把會對著牆壁擦身而過。
終於,在掃把靠近地面的時候,他鬆開了那只已經因為擦著牆壁有了血痕的手。才剛下地的時候阿布拉克薩斯又想起來那柄失控的掃把不僅僅是做了這些事情。躺在地上還沒多久的阿布拉克薩斯的眼眸中印出了一把越放越大的掃把柄。
到底是誰在背後想要陷害他!耳邊最後似乎只剩下了德拉科的一聲幾乎和那名斯萊特林院長和現任校長的聲音。阿布拉克薩斯睜大眼睛想要將這個世界看個清楚,不知從何處來的力量讓他一個扭身錯過了直直插入的掃把柄。
而下一個閃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有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阿布拉克薩斯忍不住抓緊了手下的泥土,該死的,他的狼狽模樣就這麼被這麼被霍格沃茨的巫師們看去面子裡子都丟沒了!!下一秒,眼前的世界模糊的讓他再也看不清楚。
阿布拉克薩斯眼睛張合幾下終於忽略了那一切。
「臭小子!你快點給我起來!」臭小子?阿布拉克薩斯整理下順手想去整理自己的鉑金色長髮,下一秒所有的記憶回籠,他被魁地奇那裡失控的掃把給捅穿了身體。現在的場景……
「臭小子,我勸你快點,否則別想吃飯了!三天!」刻薄,尖利,好像是十惡不赦之徒臨死之前的那種慘嚎的聲音。有人弱弱的應了一聲,阿布拉克薩斯意識到了現在是在哪裡--真正的哈利•波特的記憶中。
拖著孱弱的身軀摸索出一幅髒兮兮的用膠布固定著的眼睛,波特從小碗櫥中爬出去。麻利的走進那個讓他深惡痛絕的房間中很熟練的操作那些麻瓜的器具。最後將裝盤的食物端到比他人高的桌子上。
麻瓜的打罵,麻瓜的厭惡,麻瓜的不屑,麻瓜的恐懼,麻瓜的□,一切的一切都被阿布拉克薩斯緩緩的刻入腦海中。「救世主」?那些卑賤的麻瓜,難道就不知道要對巫師尊重點嗎?
閱讀完了來自前波特的記憶,阿布拉克薩斯終於意識到了是個什麼境況。這個學期完難道又要讓自己回去那個極度厭惡的麻瓜家中麼?朦朦朧朧間,他的思考沁入了別的聲音,似乎是人爭吵的聲音。
「鄧布利多!你答應我你會好好照顧他的,但是我沒想到在你的監控下都會是這種情況!」那是種強自壓著厭惡和不安的聲音。
應對的是那個富有欺騙性的「和藹」聲音:「我的孩子,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現在馬爾福小先生似乎也很著急,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薩斯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掩蓋不住的疲憊:「現在哈利的情況怎麼樣了?」
「怎麼樣?!」那個被喚成西弗勒斯的人似乎平靜下來了,嘲諷的諷刺著「鄧布利多」院長:「我想以你被甜食塞住的腦袋應該想想到底是問你龐弗雷夫人還是一名魔藥教授!」
魔藥教授,斯內普教授?波特曾經和這位斯萊特林的院長有什麼糾葛?阿布拉克薩斯的意識越來越清楚,眼中映出了一個與斯萊特林寢室完全不同的世界。稍微歪歪頭他就看見一個鬍子紮著蝴蝶結,穿著怪異服飾的現任校長和面色能夠和他的黑袍比較的斯萊特林院長。
或許他醒來的不是時候?阿布拉克薩斯發出笑聲的呻吟引起了兩名還在爭吵的教授的注意:「哦,我可憐的孩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鄧布利多校長迎上來,阿布拉克薩斯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不少的擔心:「波比呢?」
斯萊特林的院長輕哼一聲,甩著袍子離開了醫療翼。所以,他現在是在醫療翼中了?阿布拉克薩斯恨不得馬上就能起身去換□上的衣服,難聞的魔藥味和那種狼狽的樣子真是太不馬爾福了:「校長先生,我現在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阿布拉克薩斯頂上了一張羞澀害怕的臉皮開始詢問其對他有用的情況來。他現在的目的就是在問清楚事情之後趕緊找個地方去換掉這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