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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契》第88章
 ☆、第88章 魅惑

   木盒裡的信件顧誠之一封一封的看過,臉色也越發冷峻。

   楚君逸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眼中也沒什麼情緒。

   這些信件早在顧誠之回來那天就該給他看的,結果久別重逢,只剩下喜悅,其他的事情都被拋到了腦後。

   這幾年,楚君逸也有想過這事應該怎麼辦,可想來想去都沒有個結果。

   單是楚家的事情他就沒辦法撼動,更不用說其中還涉及到了昱親王和皇位之爭。

   有時候他也在想,若是和離了,至少可以保住顧誠之,就以皇上對顧誠之的信任程度,和離之後肯定能將他洗的比雪還白。

   可是……楚君逸捨不得……他兩輩子也就愛過這麼一個人,錯過了就再也遇不到了……

   所以說,是走是留還是由顧誠之來決定,無論他選擇什麼……

   楚君逸輕輕嘆了口氣,只覺得頭更疼了,呼吸間也帶上了幾分沉重,身上又開始痠軟無力。

   好吧,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康復,這麼一折騰好像又復發了。

   不過,楚君逸沒有離開,而是斜靠到引枕上,眼睛依然盯著顧誠之看,只是腦袋有點昏沉沉的,偏偏還一點睡意也沒有。

   信件再多也有看完的時候,顧誠之捏著那些信件,臉色真是沒法看了。

   楚家向來都不靠譜,這點他知道,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楚家竟然能不靠譜到這種程度。

   皇位之爭是那麼好插手的嗎?!

   先帝、皇上和太子都是皇后所出嫡長子,正統皇位繼承人,昱親王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幹不過律法禮法,更是搶不到皇位。

   楚家跑出來找什麼存在感?!

   嫌棄自己命太長,想要集體去地府報導嗎?!

   顧誠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剛想問問楚君逸這些書信的事情,卻見楚君逸斜靠在引枕上,神色有些不太對。

   伸手撫上他的臉,掌下滾燙,顧誠之立馬急了,將人抱起兩步竄到床邊,把楚君逸塞到被子裡,團團裹住,隨後便衝出去讓人煎藥。

   這一連串動作又急又快,等到楚君逸反應過來,顧誠之早就跑沒了影。

   楚君逸抿了抿唇,雙眸微合,心裡五味雜陳。

   吩咐完下人,顧誠之回來的時候臉色也不是很好,坐到床邊就開始數落楚君逸。

   等到顧誠之說完,楚君逸抬手指了指炕桌旁的另一個木盒,讓他去看看。

   顧誠之想讓他休息,但楚君逸都快睡一天了,也是真的睡不著。

   拿過那個木盒,或許應該說是小木箱,裡面都是成冊的本子,封皮上還標著編號。

   顧誠之看了楚君逸一眼,隨後翻看一本,裡面都是楚君逸的字跡。

   這時,楚君逸也開始說起了那些信件的事情,說他是如何發現那些信件,又是如何將信件取出,還有楚三老爺留下的那三家店,以及陸勤等人還在盯著昱親王。

   而這些本冊就是他看了邸報,從上面抄錄下來的東西,當年的那些事,還有他能夠看出的一些東西,也不管有用沒用,反正他都抄了下來。

   顧誠之將木箱放到一邊,握住了楚君逸的手,緊緊的攥著。

   怪不得,怪不得回京的人都說楚君逸的變化非常大,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原本還以為是那幾年分離磨練出來的,誰曾想……

   只是想想,顧誠之就覺得心疼得不行,這些信件就像燙手山芋一般,看過之後就會明白頭頂懸著一把多大的劍。

   可楚君逸不能說,這些東西必須爛在肚子裡,他一個人守著這些秘密,沒有人幫他,一切只能靠自己。

   顧誠之心疼了,心裡不是一般的疼,他情願楚君逸還像以前那樣,不愛管事就不管,反正一切都有他在。

   「沒想過要和離嗎?」楚君逸將他的神情都看在眼裡,輕聲問道。

   「和離?」顧誠之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怒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會丟下你獨自離開的人嗎?!」

   「你不是,我一直都知道。」楚君逸沒懷疑過他的心意,也沒懷疑過他的品行,但這些話他還是要說:「是我連累你了。」

   顧誠之的臉色真的很難看,瞪著楚君逸半天沒說出話來。

   楚君逸剛說了兩句,剛才吩咐下去的藥便煎好送來,顧誠之鐵青著一張臉去將藥接過,隨後打發下人離開。

   湯藥很熱,顧誠之也沒有直接遞給楚君逸,而是放到了床頭櫃上,上面還有一壺水和兩個杯子。

   屋中安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櫃子上的藥還在冒著熱氣,楚君逸盯著那碗藥,而顧誠之則是盯著楚君逸。

   等到藥涼了稍許,楚君逸撐起身子,端著藥碗一口飲盡,末了又用水漱了漱口。

   不過,喝完了藥,楚君逸卻沒有躺下,而是直接撲進了顧誠之的懷裡。

   顧誠之嚇了一跳,連忙抄起被子,將楚君逸裹住才訓斥道:「胡鬧!」

   楚君逸低低的笑著,輕聲問道:「若是顧家有人參與謀反,你會怎麼做?」

   顧誠之沉默了一瞬,但楚君逸沒等他回答便又問道:「你是想讓我陪你一起死,還是想要與我和離,放我自由?」

   這個選項就連顧誠之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他是想放楚君逸離開,可他又覺得不甘心,不知到時會不會捨不得放手。

   他已經知道楚君逸想要說什麼,歸根結底,楚君逸就是覺得對不起他,覺得連累了他。

   若是顧家也有那麼一天,想來他也會這樣想。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顧誠之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且看你的選擇。」

   若是楚君逸想要與他同生共死,他定會竭心盡力的維護於他;若是楚君逸想要離開,他也會放手任他自由。

   「好吧,那我們就做同命鴛鴦好了。」楚君逸的額頭抵在顧誠之的肩膀上,眼底陣陣發澀,但笑容還是不自覺的爬到了臉上。

   「嗯,我們也就是同命鴛鴦的命。」顧誠之抱緊了他,眼中也帶出了笑意。

   楚君逸笑了一會兒,突然反駁道:「不對,鴛鴦是一雄一雌,我們兩個大老爺們算什麼鴛鴦。」

   顧誠之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同命鴛鴛……嘖嘖,聽著還真彆扭。」楚君逸笑著說道。

   「別管鴛鴦還是鴛鴛,你先把病養好才是要緊事。」顧誠之吻了吻他的唇,「事情還沒到那麼嚴重的地步,總會有迴旋的餘地,你也別想那麼多,還有我在呢。」

   還有我在呢,這句話直刺入楚君逸的心底,又是麻又是癢,原本平靜的心境也泛起了層層漣漪。

   其實楚君逸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脆弱過,這幾年發生的所有事都要自己扛,他的身後還有祺哥兒和白嬤嬤她們。

   他不能退,也不能倒,磨難歷練人,也能逼人成長。

   也不知是高燒的原因還是說因為顧誠之在他身邊,此時的楚君逸只覺得自己比往常要脆弱許多,身子痠軟無力,心裡又軟得不行。

   「我睡不著。」楚君逸笑著瞥了顧誠之一眼,這一眼可謂是勾魂奪魄,看的顧誠之直接愣了。

   「你跟誰學的?!」等到顧誠之回過了神,頓時惱怒道。

   「這還用學嗎?」楚君逸淺笑依依,薄唇順著顧誠之的臉頰就開始往下面移。

   「別鬧!」顧誠之將人按在懷裡,可下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楚君逸**了他的喉結,顧誠之瞬間啞聲。

   楚君逸眼中含笑,自顧自的吮吻著,手也探出了被子,一點要停下的想法也沒有。

   顧誠之抓住了楚君逸的手腕,深吸了口氣,聲音啞的厲害,「你還病著呢,乖乖睡覺。」

   「不要。」楚君逸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口中還吐著熱氣,「我睡不著,你不想要我嗎?」

   顧誠之的喉結動了一下,身體繃得死緊,將楚君逸按回到床上,惡聲惡氣道:「睡覺!老子沒那麼禽獸!」說完就起身去桌邊喝水潤喉。

   可楚君逸卻沒打算就這樣算了,他是真的想要放縱一把,估計等到他的病好了,肯定是不會做這種事情,但現在他只想隨心而行。

   「你禽獸吧,我不介意。」楚君逸的聲音輕柔酥軟,傳進顧誠之的耳中,讓他的心都跟著癢了起來。

   顧誠之蹙起眉頭,剛想駁了他的話,可一轉身卻直接愣在了原地。

   屋中燈火昏黃,燈下美人更是盡顯曖昧,楚君逸長發披肩,腰帶早已不見蹤影,衣服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衣服滑落肩頭,瑩白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光澤,而顧誠之昨夜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尚還隱隱可見。

   楚君逸半撐起身子,唇角笑意漸深,一雙漂亮勾人的桃花眼盡顯本色,似醉非醉,夢幻迷離,眸子微微抬起,竟是滿滿的妖魅之意,讓人心神**,無法自拔。

   顧誠之只覺得喉嚨乾澀得厲害,剛才喝進去的那半壺水算是都白費了,心臟劇烈跳動,好似下一秒便會跳出來一樣。

   他應該移開目光,然後義正言辭的讓他乖乖睡覺,可話到嘴邊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想要你。」楚君逸輕抿薄唇,唇角微微上翹,臉色的魅惑之意收斂,下巴微微抬起,眼睛直直的看向顧誠之,「想要我嗎?」

   顧誠之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連忙搖頭,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楚君逸等到顧誠之走近,這才撐起身子,環住了顧誠之的腰,抬頭看向他,神情之中滿是無辜,「你要了我吧。」

   這種時候還能忍住就真不是男人了,顧誠之想要控制,但楚君逸在旁煽風點火,就算他有金剛石一般的毅力現在也都毀成了渣。

   不過,顧誠之的理智就算都神遊天外,但他還是記得楚君逸在生病,胡鬧一番也就結束了。

   此時的楚君逸是真沒力氣了,軟軟的躺在顧誠之的懷裡,怎麼也不肯再動。

   「你跟誰學的?」顧誠之的心情複雜,剛剛做了一把禽獸,心理上有點過不去,但不得不說那滋味……怪不得會有「春宵苦短」這句話,就連他都有那麼一瞬間想過要死在楚君逸的身上。

   「我沒學……」楚君逸含糊的應了一句。

   「你當我傻嗎?」顧誠之伸手去幫他揉了揉腰部,沒好氣道:「你要是沒學,我能……」

   「說呀,怎麼不說了?」楚君逸輕聲笑著,聲音微微有點啞。

   「我問你呢,那東西不是正經路子,你怎麼會學那些?!」顧誠之蹙眉問道,手下稍加用力。

   以顧誠之的定力,就算楚君逸脫光了他也不應該會失控成那樣,現在想想就能發現不對勁來。

   當時他的腦子有些迷糊,滿心滿眼只剩下這麼一個人,這肯定就是楚君逸的原因,還有那種魅惑之意,沒學過的人是不可能表現得那麼露骨。

   楚君逸悶哼一聲,只覺得腰都要木了,悶聲說道:「我沒刻意去學,而且那時候我又不知道。」

   「說清楚。」顧誠之接著問道。

   楚君逸哼唧了兩聲,這才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楚君逸在知道陸勤和錢進是做什麼的之後,又開始琢磨起那家琴館。

   琴館的生意比不得另外兩家店,但楚三老爺將琴館留下就肯定有他的用意。

   楚君逸問過了白嬤嬤,可白嬤嬤那幾年只是在琴館中居住,卻從不參與其中事物,也是怕給楚三老爺惹麻煩。

   白嬤嬤不知道,那就只能由楚君逸自己去查。

   那段時間楚君逸往琴館跑的勤,最後在琴館最頂層找到了一間閣樓,通往閣樓的門十分隱蔽,他也是花了好多功夫才找到的。

   閣樓的四面都有窗戶,只是在外面很難發現,而閣樓中有幾個櫃子和座椅,另外還有一張軟榻。

   楚君逸將閣樓翻了個底朝天,有用的沒找到,就是找到了幾本書,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楚三老爺留給他的,可看了之後又覺得不像,反正他是有看沒有懂。

   而那幾本書裡,楚君逸唯一看得懂的一本書又是像畫本一樣的東西。

   「開始我又不知道,反正就是看看,等到快看完半本才發覺不對勁……」楚君逸悶悶的道:「那書就是教那個什麼的,我也沒想要學……」

   「那剛才是怎麼回事?」這不是顧誠之小題大做,能夠迷住他,功力肯定不低。

   「我不知道……而且那個不對勁也不是我發現的。」楚君逸無奈道:「白嬤嬤和松果她們和我在一起的時間長,所以都沒什麼感覺,可那天我要出門,薛湖卻問我……反正就是那時候知道的,具體的情況我又不懂,有意控制一下也就沒事了。」

   顧誠之眉頭緊皺,想了想又覺得那書的確有問題便問道:「那你剛才怎麼回事?」

   「就是想對你試試唄,你也別多想,我的那點子情況連薛湖都誘惑不了,也就是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才會奏效。」楚君逸突然笑道。

   「你對薛湖試過?!」顧誠之當即怒道。

   楚君逸無語了一瞬:「這不是重點……」

   「這不是重點那還什麼是重點?!」顧誠之都快要氣炸了,「萬一呢?!萬一對薛湖有用你要怎麼辦?!」

   「……」楚君逸老實道:「當時我拿著木棍……」

   「就算你拿菜刀也傷不了薛湖!」顧誠之憤然說道。

   「我錯了……」楚君逸誠心認錯。

   顧誠之還是覺得憤懣難耐,十分想出去找薛湖單挑,特麼的他都沒見過憑什麼讓薛湖看!

   「那幾本書都在小書房,你……」楚君逸想說讓他看看,可還沒等他說完,顧誠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睡你的覺,有事明天說。」顧誠之皺眉說道。

   楚君逸沉默片刻,又道:「我想洗澡……」他們兩個都沒洗呢。

   顧誠之瞥了他一眼,將人裹嚴實了,起身去要水。

   要水、洗澡、換被縟,等到將洗好的楚君逸抱回到床上,顧誠之只覺得異常心累。

   下人們都知道楚君逸病了,他這麼一要水,個個都用看禽獸的眼神看他……

   「睡覺!」顧誠之熄了燈,抱著楚君逸躺下。

   楚君逸低低的應了一聲,閉眼很快就睡著了。

   楚君逸的高燒轉成了低燒,而顧誠之被白嬤嬤一連念了兩天……

   從琴館閣樓裡找到的書也翻了出來,顧誠之看了看,都是記錄武功的。

   其中有一本是關於魅惑之術的書,顧誠之翻看起來,而楚君逸卻一直在盯著顧誠之。

   很可惜,顧誠之將整本書都翻了個遍,卻一點魅惑的影子也沒有……

   不過楚君逸還真想不出,若是顧誠之神情魅惑……會是個什麼樣子?

   倒是薛湖那頭,到底被顧誠之找了個理由拖去切磋,弄得薛湖一頭霧水。

   楚君逸在知道之後心裡默默的道了聲歉,隨後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若是薛湖知道了,估計顧誠之還能將他拖下去切磋第二次……

   顧誠之在家裡呆了幾天,很快就得到了皇上的召見。

   安慰了楚君逸兩句,顧誠之隨著傳旨的小太監一同進宮。

   楚君逸知道皇上不會現在發難,也就沒那麼擔心。

   顧誠之帶兵回京,頭一件事就是進宮面聖,但那時身邊還跟著旁人,皇上也就是按正常流程走。

   從二品副將的官職已經免去,兵權也上交給皇上,顧誠之現在只等皇上在為他安排官職,而在旨意下達之前,他只打算在家陪著楚君逸。

   出征前,他們正是情濃之際,結果這一仗一打就是幾年。

   彼此的感情沒有淡化,而是收斂到心底,任由感情慢慢發酵,越香越醇。

   等到多年後的再次見面,潛伏了幾年的感情瞬間爆發出來,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皇上見了顧誠之,先是調侃道:「朕不召你,你就想不起來進宮看看朕?」

   顧誠之連忙跪下謝罪,一本正經的懺悔自己有罪,看的皇上直咧嘴。

   「起來起來,當我不知道嗎,你就是想和你家那個卿卿我我,竟然連門都不出了。」皇上冷哼道。

   「皇上英明。」顧誠之恭維道。

   皇上的嘴角抽了抽,隨後說道:「行了,你在家歇的也差不多了,別老想著偷懶,之後就在翰林院老實呆著,過兩年讓你出去外放。」

   顧誠之跪拜謝恩,又陪皇上說了幾句,這才被皇上揮手打發走。

   出了乾清宮,晉容身邊的小太監來請,顧誠之沒有出宮,而是直接去東宮去見了晉容。

   晉容見了顧誠之也是挺高興,問了幾句便談到了楚君逸交給晉律的那幾封信件和那本賬。

   顧誠之也明白了晉容找他過來是要做什麼,只是不知皇上那頭是個什麼想法。

   晉容能將他叫進東宮,皇上那頭肯定知道,說不定這事也是皇上吩咐的。

   「還挺沉得住氣的。」晉容笑道。

   顧誠之苦笑道:「太子說笑了。」

   楚君逸整理的那些東西他都看了,幫昱親王做事的是楚老太爺,而楚大老爺估計也是知情的,只是不知道楚大爺他們知不知道。

   再就是皇上這邊,昱親王鐵定是被皇上提防著,楚家的事情皇上十有八九也是知道,至於要定什麼罪,那就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你不用太過擔心,父皇心裡清楚著呢,總能保住你們的。」晉容喝著茶,狀似不經意道。

   顧誠之的眼睛亮了一下,垂首應道:「皇上英明。」

   「楚三老爺的確是個妙人,可惜了……」晉容語帶惋惜。

   顧誠之聽而不語。

   其實,有這句話就足夠了,皇上說楚家是謀反,那就是謀反,到時候誅九族也是正常。

   若皇上說楚家不是謀反,那不管是抄家還是下獄,便都是小事,主要責任在楚老太爺身上,更何況他們已經分家了,就算會波及也不是算不得什麼。

   而晉容的話,或許這才是楚三老爺為了保護楚君逸所作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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